第二百零七章 得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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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山花潑婦的吼著,面目猙獰的沒人懷疑她說的是假話。
本想離開的沈瑤,聽到這話嗤笑道:“有種你就去放火,我保證讓你賠的傾家蕩產,還得把牢底坐穿!”
說完,沈瑤便邁步離開,臉色冷冽的讓王氏立即給讓路,不敢多看一眼。
可秦山花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竟然拿著剪刀朝沈瑤撲了過去,想要殺人。
秦老太嚇得眼睛一翻暈了過去,趙彩霞眼裡放著光亮,就差鼓掌給秦山花助威了。
“沈氏小心!”王氏不知怎麼想的,竟然在秦山花經過她眼前的時候推了一把,將人給推倒在地。
沈瑤猛地向右側閃身,看著撲空倒地的秦山花握著那把剪刀紮在自己腳邊的地上,眼裡閃動著怒火。
看在秦大川的面子上已經不與秦山花計較,卻換來對方想要她命,真當她沈瑤軟弱可欺嗎?
“想殺我?”沈瑤蹲下身子,捏著秦山花的手腕,奪過了她手裡的剪刀。
“我殺了你又咋樣?大不了給大川再買個媳婦,你敢對我不敬,老秦家可容不下你這樣的媳婦!”
秦山花絲毫沒察覺到危險,轉頭衝王氏喊道:“你個沒用的東西,推我幹啥?弄死沈氏,秦大川的東西還不都是咱們的!”
“他大姑,你可別瞎說,是你要殺沈瑤,跟我沒關係!”王氏急忙擺手,解釋道:“沈氏你別聽她胡咧咧,我就是貪小便宜,可不敢殺人的。”
沈瑤瞥了王氏一眼沒做聲,這話她倒是信。
王氏折騰這麼久,也沒真幹過什麼事,無非是想霸佔秦大川的家產,但殺人的膽量並沒有,否則早就有動作了。
“殺人要付出代價的,不給你點教訓,你還會有這心思,我可沒空應付你。”
剪刀在手裡轉動,沈瑤話音落下,便聽到秦山花慘叫一聲,一道血光飛濺。
王氏看著大姑姐的手腕,嚇得跌坐在地上,連喊都不敢。
趙彩霞沒用的軟在地上,一點去護親孃的意思都沒有。
其實沈瑤下手並不重,至少沒有傷到筋骨,只是流血多些,得養些日子。
“你!賤人,我要告官!”秦山花哆嗦的喊著,許是心裡作用,她覺得自己的手已經廢了。
“拿布給她包上,別流血流死了。”把剪子扔到院中,沈瑤起身道:“不想壞了秦家的名聲,儘早送回趙家去,秦大川不欠她的,我沈瑤更不欠她的。”
沈瑤的話自是對王氏說的,有這麼個回孃家殺侄媳婦的姑奶奶,秦家可就真的出名了,日後小輩說親都被影響。
王氏這人雖然不咋地,但她疼愛福哥兒是真的,為了孫子寧可斷了一些小利。
“我這就把她送走,往後這門親戚我也不認了,大房都不認了!”王氏忙道。
念著王氏剛才救了自己,雖然沒有王氏也不見得會受傷,但這份情還是得領啊。
但怎麼領,是訣竅。
“這一年,大伯孃也當了解我沈氏的脾性。我這人恩怨分明,往後只要大房不作妖,我沈氏自不會虧待你們。這隻鐲子,是我的一點心意。”
從手腕上褪下一隻銀鐲放在窗臺上,沈瑤看向捂著嘴小臉煞白的趙彩霞,輕蔑的道:“不是自己的不要肖想,否則下場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趙彩霞慌張的低下頭,根本不敢與沈瑤對視,至於這話她聽沒聽進去,沈瑤根本不關心,反正她已經警告過了。
給秦老太把了脈,確定人沒大問題後,沈瑤都要感嘆這動不動就昏過去的老太太身子骨真硬朗。
明明營養不良,可又沒啥大病。
這一年沈瑤再不待見秦老太,也沒少給她送吃的,秦大川的腿好了之後送的更頻些,且都是盯著老太太吃的,這不就把虧的給養回來了。
“老太太沒事吧?”王氏攥著鐲子,心裡還拿不定沈瑤剛才的話是啥意思,問話也小心翼翼的。
見到沈瑤剛才出手利落,王氏突然覺得沈瑤以前對她算是手下留情了,至少沒這麼狠過,她想想都後怕。
“嚇著了,養幾天就成。我會讓財嬸兒送飯過來,要是睡不著,去我那拿兩副安神的藥。”沈瑤說完起身便走,在老宅多待一會她都不耐煩。
回家後,沈瑤特意吩咐財嬸兒這幾日給秦老太那邊做什麼吃食,又給王氏準備了一份謝禮。
但凡王氏想拿著這事作,沈瑤絕對不會慣著她,反之就當個尋常親戚走動,無非是搭點東西的事。
“夫人不是想要擴建屋子嗎?就快開化了,現在也該定磚瓦了。”財嬸兒如今相當於內管家,瑣碎的事總會替沈瑤記著些,怕她給忘了。
“這事兒我還真忘了。”沈瑤點頭,便提著禮去村長家,這事兒準備讓村長給操心。
雖說村長現在忙了,但有些事去找村長做,是對他敬重的體現,至少沈瑤直接去找別人,村長可能會不高興。
但沈瑤沒想到的是,在村長家竟然見到白春生。
自從書肆便被兌過來之後,沈瑤便沒在村裡見到這一家子了。
“沈氏,你來是有事?”村長問的直接,知道她不會無故來串門。
“這不就快開化了嘛,打算再擴建個院子。”沈瑤無視白春生陰冷的目光,對村長道:“之前蓋房子都是麻煩叔給定的磚瓦,這不是又來麻煩您了嘛。”
“蓋房子是好事,這回打算蓋多大?”村長問道。
“我跟大川合計過,打算蓋大點,得用之前的兩三倍吧,還得多用些石頭,土磚的量也少不了。”沈瑤說了個大概,具體的量得專業人士來評估。
村長點了點頭,瞥了一眼白春生,對沈瑤道:“行,我明兒就去給你定,你用的多,應當能便宜些。”
有外人在,沈瑤也沒閒聊,便起身離開。
村長媳婦送沈瑤出門,小聲道:“也不知道白家是在哪兒發財了,要把這邊的產業都賣了呢。”
“房子和地都賣了?”沈瑤問道。
古人把根看的極重,白春生這樣的做法,分明是要與自己的根分離,不賺錢是不可能的這麼幹的。
“都賣了,寧可賤賣也要走。你叔一時也找不著接手的人,就尋思著把價錢壓一壓,我們家看銀子夠不夠墊上的。”
村長媳婦回頭看了一眼,確定白春生沒出來才道:“他們家那房子,想要五十兩,擱在以前能賣得出去,現在誰不怕沾了他們家的晦氣?”
沈瑤不想和白家沾邊,自是不會買他們的產業,但她樂得見白家人不好過。
“嬸子,白春生這麼急著賣家業,怕是得罪了啥人非走不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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