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蓄勢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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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瑤板著臉,也不管秦老太應不應聲,高聲道:“勞煩可謂鄉親們做個見證,畢竟咱們獨門獨戶的過日子,誰家的東西也不是大風颳來的不是?”
喊話的時候,沈瑤往柴垛旁看了一眼,衝躲著聽信兒的王氏勾唇一笑。
王氏被抓個現行,狠狠的瞪了沈瑤一眼,趁著沒被村民發現,忙扭頭就跑了。
沈瑤分神的功夫,便聽寶姐兒道:“太奶奶也不用幫忙幹活,我家賺錢的事兒多,方子得保密。”
“寶姐兒說的也是我的意思,奶你不過來住幾天,那就是客人,可不能讓你幹活。”沈瑤笑著接話。
這丫頭簡直就是嘴替,大人不好說的太直接的話,她一個小丫頭說出口再適合不錯了。
村民們倒是不覺得這個要求過分,換做是誰家有方子也得守住了,而秦老太多偏向大房,沒人不知道。
再說沈瑤都說了好吃好喝的伺候著,還不讓秦老太乾活,作為一個孫媳婦這份孝順就夠難得了,秦老太還有別的心思那就是不應該了。
讓沈瑜和沈二丫將沈老太送到客房去歇著,沈瑤便去灶房做飯,秦大川自是跟著進來忙活。
“不用擔心,奶要是有旁的心思,我會把她送回去,往後也不讓她再來家裡了。”秦大川對沈瑤說道。
“那是必須滴啊,我心善但也有鋒芒。”沈瑤毫不掩飾自己的心思,切肉的手頓了一下,問道:“你在鎮上有認識的人不?”
“嗯?”不知道沈瑤要幹什麼的秦大川,抬頭看向她。
“秦四樹入贅的錢家,跟白芸汐的前未婚夫的錢家不是有親戚嗎?我就想知道錢氏打作坊的主意,那邊的錢家知不知道。”沈瑤道。
“有個熟人在賭坊,我明兒去讓他給查一下。”秦大川道。
“你還認識賭坊的人啊?”沈瑤有些訝異,叮囑道:“十賭九輸,那玩意可沾不得,你缺錢了跟我說也別去賭運氣。”
“不會。”秦大川鄭重的回了一句,見沈瑤剁排骨有些吃力,便主動接過砍刀,又說了句,“秦四樹那邊,我會盡快解決了。”
“你看著辦吧,落到我手裡,他可能更慘。”沈瑤轉身去和麵,晚飯想吃蔥油餅了。
秦大川嗯了一聲,看向沈瑤的目光透著寵溺。
自從腦疾嚴重後,許多事他都放手了,對秦家的人也太寬容了,該是時候出手了。
大房。
王氏為了招待錢氏這個貴客,不但殺了家裡一隻雞,還炒了一盤雞蛋,更是把秦四樹拿來的白米單獨煮了兩碗給錢氏吃。
“老四家的,你就安心等著吧,娘都出馬了,這事兒一定能辦成。到時候你可別忘了咱們說好的,作坊可有我們家一份。”王氏殷勤的給錢氏夾了只雞腿。
錢氏嫌棄王氏,可她一年到頭也吃不上一隻雞腿,便沒有推出去。
“我啥時候說話不算數了?行了,我吃完飯就回去,有啥訊息讓二川去告訴我一聲。”錢氏不耐煩的說了一句,心道:王氏做飯的手藝太差了,白瞎一隻雞了。
秦大樹看了看自家婆娘,想要說什麼又閉上嘴,反正他說了也沒人聽。
而鎮上的秦四樹,殺了張婆子之後也後怕,連著兩天都不敢出門,否則也不會讓錢氏自己回百家村。
但豆製品的作坊必須得落在他手上,否則錢氏還不得拿捏他一輩子?
“四樹,晚飯做好了嗎?富貴就快下學了,可不能餓著我的金孫。”錢婆子見秦四樹站在院子裡,大喊了一聲。
“就快了。”秦四樹回了一句,急忙鑽進灶房,見錢珍珠正在偷吃,一巴掌拍過去,沒好氣的道:“賠錢貨,你把肉都吃光了,你弟弟吃啥?”
“你才是賠錢貨,一個大男人做上門女婿,也不嫌丟人。”錢珍珠瞪了秦四樹一眼,哼道:“我要去跟我奶告狀,罰你晚上不許吃飯!”
秦四樹被閨女罵的臉色陰沉,可他一個贅婿,在錢家沒有一點地位,就是教訓孩子都得捱揍,動輒不讓吃飯或者跪搓衣板的。
“你們給我等著,等我拿到作坊,我就休了錢氏,再僱人把你們都給弄死!”秦四樹陰狠的低語道。
做贅婿久了,秦四樹心中對錢家只有恨意沒有歸屬感,性情早就變得陰暗扭曲。
摸了摸懷裡白芸汐給的銀票,秦四樹轉身走到牆根下,將銀票塞到他埋在地下的罈子裡,便轉身去做飯,沒人知道他心裡的歹毒。
再說秦老太住進了秦大川家裡,但家裡每天都有人在,秦老太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在院子裡曬太陽,但凡她想幹點別的事,幾小隻就會纏住她。
“沈氏啊,我這幹了一輩子的活了也閒不住,要不我就幫你伺候伺候菜園子?”秦老太閒的發慌,是真的想找點事情做。
“奶要是待著沒意思,就拿點零嘴出門去遛遛彎,我可是當著鄉親們的面說不讓奶幹活了,咋能說話不算數呢?”沈瑤笑道。
秦老太還想再說話,寶姐兒已經塞了一包瓜子到她懷裡,還肉疼的給拿了一小包的肉乾。
“這肉乾吃多了不好克化,太奶奶別吃多了。”寶姐兒好心的提醒道。
“那我就溜達溜達?”秦老太攥著肉乾,眼珠子動了動。
“去吧,晌午回來吃飯就行,今兒包餃子,奶有空可以跟我們一塊包。”沈瑤依舊忙著洗葡萄,沒空跟秦老太饒舌。
秦老太應了一身,便出了院子,還是往作坊那邊走的。
“我去老宅那邊等著,看她回不回去。”寶姐兒說著,便出了家門。
沈瑤輕笑道:“這丫頭,比我還能操心。”
“姐姐,我昨天看到老太太在倉房外頭瞅了半天。”沈瑜低聲道。
“她還想去菜園子,看到我就縮回去了。”沈二丫也道。
“娘,太奶奶為啥問我葡萄是幹啥的?太奶奶那麼大的人了,比全哥兒懂得還少嗎?”全哥兒仰著小腦袋瓜問道。
沈瑤抬手想揉揉全哥兒的腦袋,想起自己正在洗葡萄,只得又放下了。
“全哥兒要記住了,咱家的東西,不管誰問你都不能告訴是咋做的,要是娘不能賺錢了,全哥兒可就沒有好吃的,也沒有新玩具了。”沈瑤柔聲道。
“不說,誰都不告訴!”全哥兒捂住小嘴,忘記手上都是水,拍的小臉啪啪響,也濺了沈瑤幾人臉上。
“我們都是落湯雞了。”全哥兒玩心大起,啪啪拍著盆裡的水,很快便弄得幾人身上都溼了。
沈瑤見狀,乾脆撩起水跟三小隻打起水仗,沒注意到院門外那雙恨意重重的眼睛,正如毒蛇一般的盯著她,蓄勢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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