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劉家成笑話,三大爺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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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肉這種事情,當然是輪不到秦淮茹,昨天的婚禮是賈張氏帶著棒梗去的。
街道派出所上門詢問,賈張氏老老實實的交代。
吃午飯就跑去和鄰居嘮嗑,自然免不了談論劉海忠被打的事情。
“你們說,二大爺是院裡的管事,誰敢對他下黑手!”
“不好說,昨天那麼多人,喝醉酒開的玩笑也說不定。”
“會不會是李寒衣,咱們院裡就屬他膽子大!”
“別瞎說,小心冤枉好人,人家昨天到現在都沒回來,再說他和二大爺沒有深仇大恨。”
“......”
賈張氏磕著從閻埠貴家拿的瓜子,嘮嗑的功夫,她腳下就多了一堆瓜子殼。
“賈張氏,注意點衛生,你看地上都是垃圾。”
“呵呵,你管她做什麼,又不是我們打掃。”
“她今天還沒打掃大院......”
“急什麼,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賈張氏瞪眼眾人,發現手裡的瓜子吃完了,她拍了拍肥胖的手,就往大院外走。
剛才眾人的對話,給她提了個醒,敢對二大爺動手的就有李寒衣。
看到立功的機會,她要到派出所舉報李寒衣,如果立下大功,說不定會有獎勵。
派出所得到這個資訊,並沒有驚訝,因為他們已經問清楚了昨天的情況,就連劉海忠社會關係,也調查得一清二楚。
李寒衣昨天是不在家,但這不能作為判斷依據。
辦案人員沒有明說,而是和賈張氏一起去了大院,這讓她高興壞了,以為派出所要去抓人。
住戶們見賈張氏帶著公安nv,都一臉驚訝。
“同志,找到兇手了?”
“找到了,是李寒衣,我提供的線索,這回立大功了!”
賈張氏一臉得意,跟鄰居炫耀。
她嫁入四合院幾十年,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有面子,可惜老賈和東旭死得早,他們看不到了。
賈張氏眼含熱淚,如果不是有公安在,她都要忍不住嚎上一嗓子。
眾人震驚之後,臉上露出懊悔,賈家要光榮了,多好的立功機會,就這麼便宜賈張氏。
有人不信邪,問公安。
“同志,真是李寒衣?”
“那還有假!”
賈張氏搶話,臉上的得意更勝,都是鄰里鄉親,她最懂這些人,他們就是羨慕嫉妒,不想讓老賈家好。
她的話引起了派出所的人不滿,公安辦案不會輕易透露案情,但賈張氏的做法,他們必須得制止。
“張拉娣,請你不要胡說八道,李寒衣只是有嫌疑,並沒有作案動機!”
“啊,這,不是,我......”
賈張氏不敢再亂說了,剛才的喜悅瞬間就沒有了。
李寒衣沒有作案動機,那她舉報就打水漂了。
周圍人都鬆了口氣,合著是她去派出所舉報,結果舉報錯人。
這下他們放心了,跟著公安一路來到後院。
李寒衣在給鳥餵食,看到人群中的公安愣了一下,昨天的事情,他也聽說了,暗笑劉海忠活該,他大概猜到是誰幹的,只是不太確定。
見公安同志朝自己這邊走來,李寒衣面色平靜,笑著問:“同志,你們是懷疑我乾的嗎?”
“嗯,請配合我們辦案,你昨晚去哪了!”
“我岳父家,他們一家人都可以作證,哦,就是般若寺衚衕那邊。”
他神色淡然,公安問不出什麼,記下地址後去了劉海忠家。
李寒衣好奇,也跟了過去。
只見二大爺腫著一隻眼睛,靠在沙發上坐著,他捂著老腰站起來。
“同志,人找著了嗎?”
“沒有,我們懷疑是你兒子,他們人呢?”
公安臉色古怪。
屋內只有劉海忠和二大媽,劉光天和劉光福不知道跑哪去了。
劉海忠眉心狂跳,想起兩個兒子往花生米放瀉藥,心裡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意識到真有可能是自家人做的,他著急了。
兩個兒子工作還沒有著落,要是戴上銀手鐲,進去吃幾天牢飯,以後還怎麼找工作和媳婦。
他想和派出所的人說,不準備追究責任,但這麼做,等於承認兩個不成器的兒子乾的。
公安又問了一些問題,基本斷定是劉光天兄弟犯案。
他們也派人去冉秋葉家詢問,李寒衣昨晚確實在那邊,上午才走的,鄰居也可以作證。
後來找到劉光天兄弟,經過審問,兩人承認是他們打的劉海忠。
作案原因竟是為了報復,前幾天劉光福腦袋開瓢,新仇舊恨一起爆發,兩人趁閻家辦酒席,將人給打了。
本來以為昨晚人多,不會查到他們,結果還是沒躲過一劫。
劉海忠去派出所求情,不追究責任。
這個年代極為看重名聲,檔案裡有記錄,工作不好找,而且如果被拘留,傳出去也不好聽。
老子打兒子,兒子報復老子,這事情本來就挺扯的,派出所教育了父子三人,也就放人了,一時間,劉家成了四合院笑話。
李寒衣看得咂舌,父慈子孝感人,不得不說劉光天兄弟是真能忍,劉光福被開瓢,都過去幾天才下手,而且選時機挺好的,就是運氣不太好。
他在看書打發時間的時候,閻埠貴兩口子上門,果盤已經放到耳房改裝的書房內,李寒衣也就讓他們進門。
“哎呀,李寒衣,你這裝修講究,難怪冉老師說你文藝。”
“三大爺,你們有話就直說!”
李寒衣好感欠佳,連一杯熱水都沒有招待他們。
兩個都是算盤精,誰知道會算計什麼,肯定不會有事衝他來。
“我和三大爺琢磨著,幫忙給你辦酒席。”三大媽笑呵呵說道。
“是啊,我跟你說,昨天解成結婚,我家可是做了三個菜,還有雞蛋麵條。我們有經驗,可以給你張羅張羅。”
閻埠貴說著表情興奮,彷彿在回憶著那場面,說到最後,他眼中透露著精明。
李寒衣知道他們打的什麼算盤了,就是想佔自己便宜,吃頓好的。
昨天去冉秋葉家,喝了點酒,晚上又是一番鏖戰。
從頭到尾,他都沒想過要去吃酒席,閻埠貴怕是對他的禮金念念不忘。
讓他們張羅,不被坑才怪,自己豈會上他們的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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