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三十塊錢到手,秦淮茹腎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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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他贏的局,易中海竟然來了這麼一出。
在四合院內,李寒衣基本上不跟住戶來往,不會有人站在他這邊,他也不需要這些壞人幫忙。
就閻埠貴那點微末道行,也配和他打平手,說出去不怕被笑掉大牙。
李寒衣靜靜坐著,目光掃過三位大爺,眼中透著不屑,只見他們皆是一臉輕鬆,顯然是在為不用拿錢而高興。
冷笑一聲,他對閻埠貴說道:“算盤精,把你寫的對聯,當著大夥的面再念一遍!”
“李寒衣,你說清楚,誰是算盤精?”
閻埠貴臉上笑容不見,瞪著小眼睛問。
“自信點,算盤精說的就是你!”
“你亂取外號,不尊重人!”
閻埠貴漲紅著臉,表情憤怒,似乎是真的生氣了。
“算盤精”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
圍觀人群也是大笑起來,三大爺精於算計,大家都知道,只是沒人說。
現在他說了出來,竟沒人反駁。
李寒衣懶得跟他廢話,直視一大爺,“是不是,寫一幅比他好的對聯,就算贏了?”
“當然,你要是能寫出來......”
一大爺話還沒說完,李寒衣已經動筆,依舊是瀟灑如意,字句渾然天成。
所有人都看著他下筆,很快一副對聯就完成。
“同心同德參加四化建設,相親相愛創造幸福家庭”
“好!”
站得近的人,忍不住發出喝彩。
他們雖然不會寫對子,但是一眼就能看出,李寒衣寫的立意高,先大家,再小家。
閻埠貴臉色由紅轉白,他寫的那幅對聯,跟這一比差得太遠了。
格局不夠。
易中海和劉海忠也是一臉凝重,就算他們不會寫對子,也知道誰更勝一籌。
李寒衣將眾人的表情盡收眼底,站起來呵呵一笑,“一大爺,我這可是響應號召,又不忘照顧祝福,寫得比三大爺好吧!”
見易中海皺眉不說話,他面色轉冷,厲聲說道:“怎麼,你是覺得搞建設不好嗎?那我可要去街道辦舉報,堂堂四合院管事,竟然......”
“你別亂扣帽子,我可沒說不好。”
易中海連忙否認,眼神驚懼。
“那就好。”
李寒衣嘴角含笑,任你一大爺再怎麼不要臉,也休想從他這討到便宜。
如果說錯話,絕對要被抓起來,全家人都要跟著遭殃。
就算易中海能顛倒黑白,諒他也不敢胡說。
而劉海忠一心想當幹部,更不會犯混。
閻埠貴臉色陰晴不定,他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引以為傲的寫對子,在李寒衣面前不值得一提,以後估計是要被人笑話了。
有大夥見證,李寒衣拿著三十塊錢,哼著“今天是個好日子”走了。
聽到他唱的歌,三位大爺臉色鐵青。
好日子個鬼。
今天差點就著李寒衣的道了。
看熱鬧的人散去,他們相對而坐。
“老閻,你......”
易中海話到嘴邊嚥了回去,現在三人還是合作關係,不能把話說的太難聽,否則影響革命友誼。
“這次是我大意!”閻埠貴冷冰冰的說道。
“不能全怪你,我之前打聽過他底細,沒聽說會書法和對聯。”
深吸口氣,易中海臉色更加難看,大院管事輸給李寒衣,他們的威望要受到影響了。
損失了十塊錢,三人心情都不好,也沒有閒心聊家長裡短,這場風波表面上平息,但卻在大院傳開了,成了眾人八卦的內容。
賈張氏趴在窗後,看到一大爺和二大爺從前院回來,她放下窗簾,低聲罵道:“易中海是真有錢,十塊錢說給就給了,他是東旭師傅,也不知道給我兩塊,盡便宜後院小絕戶。”
“媽,人家不是絕戶,都要辦酒席了!”
秦淮茹抿嘴,眼中閃過一抹微不可查的嫉妒。
“辦酒席......”
賈張氏才想起李寒衣已經領證,她就是因為這事才掃的大院。
突然她眼睛亮了起來,瞪著三角眼,露出貪婪之色。
“辦酒席,辦酒席好啊,可以好好吃一頓了,我乖孫最近都沒肉吃,那小王八蛋剛得三十塊錢,還成天吃肉,酒席一定辦得大。”
“我去上廁所了,媽你沒事別亂跑。”
秦淮茹撇了撇嘴,直接出門去了,賈張氏盯著門口,冷哼道:“腎不好就說,怎麼一到晚上就上廁所......”
秦淮茹從外面回來,並沒有回家,而是偷偷摸摸去了後院。
路上,她一直在想,要不要去把環取了,這樣就能把李寒衣給套牢,但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她已經生過三個孩子,而冉秋葉還年輕,吸引力肯定比不上人家。
要是鬧出人命,那就沒法在大院待下去了。
不知不覺間來到李家,房門開啟,還是像往常一樣,被李寒衣用力拉了進去,掙扎的餘地都沒有,完全像是待宰的羔羊。
剛得了別人一個月的工資,李寒衣心情暢快,全身力氣都用在了秦淮茹身上,動作粗暴而有力。
不顧她的抗拒,每一下都鉚足了勁。
“啊,你慢點,每次都這麼猴急幹嘛!”
“叫老公!”
李寒衣喘著粗氣,上下並用,玉女峰在手裡變形,下面也沒有閒著。
“啊,老公,輕點,痛......”
“痛就對了,嘿嘿......”
李家風捲殘雲,大院鄰居則是在嫉妒和怨恨中度過,這種負面情緒,一直延續到第二天中午。
一群沒工作的人在大院閒聊,女人做針線活,男人插科打諢,都不約而同的提到了李寒衣。
他昨晚寫了兩幅對聯,就白拿了三十塊錢。
說到三十塊錢的事情,他們越說越起勁。
“三十啊,一輩子有幾個三十。”
“可不是嘛,我家那口子,一個月工資31塊,哎。”
“咱們哪能和他比,給我三塊就知足了!。”
三位大媽,聽得直皺眉,他們每家掏了十塊。
一大媽和二大媽還好,劉海忠七級鍛工,易中海八級鉗工,家裡人又不多,情況要比三大爺家好。
三大媽埋頭做針線活,像是沒有聽到眾人說話一般。
這時,賈張氏冷不丁來了一句,“聽說了嗎?那小子要辦酒席了!”
“啊,什麼時候辦?”
三大媽手指在嘴裡吹了吹,她刺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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