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全院大會,一首哭靈全場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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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傷人,就應該賠醫藥費!”
何雨水抿了抿嘴,臉突然紅了,她低著腦袋,身子側到一邊。
“你臉怎麼紅了?”
李寒衣笑了起來,悄悄打量著她,心中忍不住點頭。
這小姑娘,瘦是瘦了點,但身材苗條,臉蛋也還行,他想逗弄下對方。
“你是不是喜歡我?””
何雨水臉更紅了,銀牙緊咬,瞪著大眼睛,兇巴巴的說道:“你打了我哥,我怎麼可能喜歡你!”
“那你臉紅什麼?是不是我沒打傻柱,你就會喜歡我?”
李寒衣滿臉嬉笑,湊近女孩聞了聞,淡淡的處子幽香,特別好聞。
“你流氓!”
何雨水罵了一聲,拉開房門跑了出去,迎面遇到一大爺。
“雨水?你怎麼從裡面出來?”
“一大爺,我來給哥哥要錢。”
聽到聲音,李寒衣拉好房門走了出去,何雨水和易中海目光看向這邊。
“在啊,今晚七點全院大會,別忘了!”易中海冷笑著說道。
“我說你們三個大爺,是不是吃撐了,沒事喜歡開會。”
李寒衣心中不爽,前世老闆喜歡下班開會,一開就是兩個小時,三位大爺也是閒得發慌,跟老闆一樣討厭。
“全院大會,是我們院裡的傳統,每家每戶都要參加!”
易中海眉心猛的一跳,不滿的說。
昨晚他們三人,坐了兩個小時,李寒衣都沒有回家。
白白等了一晚上,易中海心中怨氣沖天,要不是位居一大爺,他都想罵人。
但還是忍住了,萬一惹怒李寒衣,到時候再玩個消失,甚至以後都不參加大會,那麼四合院大爺的威信就沒有了。
以李寒衣的性格,的確幹得出來。
而李寒衣本人也是這麼想的,不過他對秦淮茹說的有些好奇,這三個老不死的,打算怎麼搞自己。
“既然這麼想開會,就開吧。”
冷笑一聲,李寒衣轉身回屋,再說下去,飯菜都要涼了。
見他沒有拒絕,易中海臉色才好些,他對何雨水說道:“今晚你也過來,開會要討論的就是你哥的事。”
“嗯,我知道了,一大爺”
.....
李寒衣吃著肉,暗道晦氣,吃頓飯都不安生。
夾起一塊魚肉,入口柔嫩,沒有多少魚刺,魚湯喝起來,清新美味。
靈泉搞養殖就是不一樣,不僅味美,而且產量很高,每天幾乎都能回收一批,躺著就能賺錢。
這系統真是棒啊,唯一讓他頭疼的是,從系統獲得錢,多是多了,但不好交代來源,所以,只能拿去購買固定資產。
比如四合院,倒閉的店鋪,古董和傢俱,這些東西可以收藏起來,熟悉歷史趨勢,他知道以後百分之百會增值。
錢雖然可以拿出去做生意,但公私合營,私方經理只有一半的話語權,容易受到限制。
李寒衣身上的秘密太多,他不想這麼快就暴露,稍有不慎可是要吃槍子的。
“系統,簽到。”
【叮,簽到成功,恭喜宿主獲取樂器精通技能,嗩吶1件,催淚藥水2瓶,瓜子10包,14塊錢!】
嗩吶?
樂器精通?
李寒衣翻了個白眼,樂器精通有毛用,現在又沒有娛樂圈,而且嗩吶是啥鬼?
好不容易出次技能,竟然如此不靠譜。
多少給點實用的呀!
當看到後面的催淚藥水,李寒衣懷疑係統是想讓自己逐夢娛樂圈,哭戲哭不出來,專門留著用呢。
搖了搖頭,他拿出包瓜子,吃了起來。
除了錢,系統給的東西是越來越沒用。
晚上七點還沒到,他就聽到後院鄰居,陸續往中院去了。
看時間差不多,他也出門去開會,還沒到月亮門,嘈雜的聲音,就從前面傳來,跟菜市場一樣。
來到牆角,聽到閻埠貴爽朗的大笑聲,好像是在說兒子結婚的事情。
李寒衣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笑容,溝通系統,直接將兩瓶催淚劑撒向眾人上空。
系統操作下,催淚劑變成了霧氣。
閻埠貴正笑得合不攏嘴,突然眼睛發酸,流下眼淚來。
“老閻,你怎麼哭了?”
“他呀,是高興得哭了。”
“是有點高興。”
閻埠貴擦了擦眼睛,眼淚止不住的流,忽然他發現兩位搭檔也在掉眼淚。
“你們,這是?”
“不知道啊,眼睛根本不受控制!”
眾人也都莫名其妙的流淚,一群人哭的稀里嘩啦,但是沒有哭聲,他們都在默默的擦眼淚。
然而越擦,眼淚流的越多。
“這到底是怎麼了?”
“也沒風啊,我就是想流淚!”
“都快夏天了,晚上為什麼會有霧氣?”
“不知道啊,這也沒風。”
“......“
人群不停的抹眼淚,李寒衣躲在角落裡,臉上露出一抹壞笑,拿出嗩吶,一首哭靈吹了起來。
於是場面顯得有些詭異,一群人圍著中間的八仙桌,不停的哭。
在悲傷的音調下,有人想起了死去的親人。
“誰吹的嗩吶,我怎麼突然想奶奶了。”
“我也是,我想我二舅了。”
“嗚嗚嗚,老賈啊,東旭啊,你們快回來啊!”
“......”秦淮茹抹了抹眼淚,沒哭出來。
本來還有人想去看看,到底是誰在吹嗩吶,可賈張氏這麼一說,頓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主要是那種忍不住流淚的感覺,根本控制不住,也沒幾個人去關心是誰吹的嗩吶。
一曲嗩吶結束,大院中霧氣消散,眾人這才止住哭泣。
李寒衣都快要笑出聲了,他將嗩吶收入系統空間,等了一會後,走到人群中,看眾人眼睛紅紅的,他哈哈一笑。
“這是怎麼了,哭得這麼傷心?”
閻埠貴勇擦著眼鏡,說道:“哎,不知道咋回事,突然起霧了,然後就想哭!”
“剛才是不是你吹的嗩吶?”易中海黑著臉就問。
眾人看向李寒衣,他們也都懷疑是他吹的嗩吶。
傻柱在醫院躺著,許大茂剛哭過。
最有可能的就是他了。
李寒衣咧嘴笑了起來,是他做的不假,但不能認啊,不然會被唾沫淹死。
“一大爺,你可別冤枉好人,我也是聽到聲音才過來,而且根本沒有看到人。”
他這麼說,易中海皺了皺眉頭,沒有揪著不煩,而是冷聲說道:“二大爺,可以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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