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知道上我的車意味著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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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吟到凌晨才回。
顏薔邊看劇本邊等她,刀刀也沒回去睡,而是窩在沙發裡拿著手機打遊戲。
兩人安安靜靜。
直到敲門聲響起。
刀刀飛快的丟開手機起身去開門,凌吟的腳步很輕,進門後立馬就將門關上了。
“薔姐,辦好了。”凌吟說。
顏薔點點頭:“辛苦你了。”
她拿出個大紅包遞給凌吟,“新年紅包,原本凌晨之前該給你的,剛剛有事一下子忘了。”
凌吟見只有一個,下意識的看向刀刀。
“快拿著啊,大紅包呢。”刀刀在一邊喜滋滋的說,“你剛出去,薔姐就先給我了。”
凌吟這才接著。
嗯。
很有厚度。
小年夜不少人喝了酒,所以第二天劇組的開工有些晚。
顏薔今天有幾場吊威亞的戲。
見顏薔彷彿無事發生般的在安裝威亞裝置,譚岑走過去,看了眼裝置組。
他昨晚見過的那個人還在裝置組。
見狀,他眼神裡帶著詢問的看向顏薔。
顏薔朝他點了下頭。
譚岑:“?”
這是個什麼意思?
在顏薔被吊起來的時候,他一顆心簡直是跳到了嗓子眼。
但預想的掉下來並沒有發生。
譚岑鬆了口氣。
顏薔並不是第一次吊威亞,嘗試了幾次後,她拍起來也相當的順利了。
連著拍了四場後,中間休息。
顏薔給全劇組買了奶茶和咖啡,大家都去拿咖啡的時候,裝置組這邊幾乎沒人了。
一個瘦小的男人藉口去廁所,在眾人離開後他立馬轉身回來,動作有些偷偷摸摸。
見周圍沒人關注他,他立馬從兜裡掏出了一個鉗子……
“哎,小伏你喝不喝?”
有人喊了一聲。
瘦小男人整個人抖了下,他只轉過頭來,面上有些緊張:“有,有沒有咖啡,給,給我拿杯咖啡,我要美式,我不要拿鐵。”
“我找找還有沒有。”那人找去了。
瘦小男人鬆了口氣,低頭飛快的幹這事兒,然後工具一收,若無其事的離開去了洗手間。
等他再出來時,剛剛喊他那人已經把咖啡給他拿回來了。
“你是不是拉肚子了?”那人說,“沒看到美式,只有拿鐵,我就給你拿了杯拿鐵。”
瘦小男人訕訕一笑:“是有點拉肚子。”
他能不知道沒有美式嗎?
顏薔和她的團隊每次買咖啡買下午茶,都是滿足大眾的口味買的拿鐵,偶爾有幾杯美式,也都是給藝人的。
他也只是故意那麼一說拖延時間的。
他接過拿鐵喝了口後,看了眼正和譚岑在說話的顏薔,他收回視線,下意識的抿了抿唇。
很快,下一場戲開始。
顏薔在吊威亞的時候,瘦小男人突然跟旁邊的人說,“我又開始拉肚子了,我去趟廁所。”
“行你去吧。”
他剛準備溜走的時候,一個人突然擋在了他的面前,冷冷的看著他:“想跑?”
瘦小男人一愣。
一抬頭,凌吟一腳已經飛了過來,一腳將他踹翻,把邊上的人都嚇到了。
這一動靜瞬間吸引了不少人的視線。
“怎麼了怎麼了?”
“怎麼突然打起來了?”
瘦小男子捂著肚子當即衝凌吟嚷道:“你,你憑什麼打人?”
“就憑你毀壞道具,意圖謀殺!”
凌吟把“謀殺”兩個字咬的極重。
一聽到“謀殺”,周圍的人都嚇了一跳,就連道具組的人也都懵了。
謀殺可是犯法的大罪名!
瘦小男人臉都白了,但想到凌吟不過一張嘴空口白牙,他立馬否認:“你才謀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不要仗著你是顏老師的人就可以胡作非為,胡亂誣陷人!”
道具組的人聞言也皺了皺眉。
雖然他們剛剛喝了顏薔的咖啡,但此刻仍舊是站在小伏這一邊的。
“你說小伏謀殺是不是得拿出點證據來?這可不能空口指證。”
說話的是剛剛給小伏拿咖啡的那個,他叫小方。
周圍已經圍了不少人,連導演都被驚動了,譚岑看向那邊,壓低聲音問顏薔:“你安排的?”
“走吧,一起去看看。”顏薔說。
徐導見所有人都圍在這裡,臉色陰沉的問:“怎麼回事?”
瘦小男子小伏當即惡人先告狀:“徐導,我準備去上廁所,她上來就給我一腳,非說我謀殺!我也莫名其妙呢!”
他還在地上躺著。
他想的很好,只要沒證據,他說不定還能訛上一筆,順便再要上一筆壓驚費。
當然,還有封口費。
不然他要大肆宣揚顏薔和她的助理沒有證據就打人!
想到這裡,他甚至心裡還有些小得意。
凌吟居高臨下的瞧著她,眼裡透著冷意,那張認真的臉上,還帶著憤怒。
徐導看向凌吟,面露嚴肅:“你說!”
這個時候,顏薔和譚岑也走過來了,凌吟還沒開口,就聽徐導對顏薔道:“你的人?”
“是我的助理。”顏薔說。
她看向凌吟:“怎麼回事?沒事,說吧,徐導在這,只要你有理,徐導會給你做主的。”
一邊的譚岑也附和:“對,咱們徐導最明理了,如果真的有人謀殺,徐導絕不可能息事寧人的,肯定是馬上就把人送去警局。”
被架上高臺的徐導:“……”
滾吶!
“對,你說!”
小伏還躺在地上叫囂,一副受盡委屈的樣子,“我也想知道你到底為什麼這麼說我!”
“好啊。”
凌吟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後,拿出手機來,播放了一段影片。
“他。”
凌吟指著地上的小伏,“剛剛用鉗子破壞了吊威亞的鋼繩,影片就在這裡,你們不信的話,就去檢查那根鋼繩,看是不是一會兒就會斷掉。”
此話一出,別說地上的小伏了,整個道具組都懵了。
其他人更是都驚得長大了嘴巴,滿臉不可置信。
剛剛還給小伏說話的小方臉都白了,二話不說就轉身去檢查裝置了。
鋼繩斷了意味著什麼,別人不知道,他不可能不清楚!
一旦鋼繩斷了,吊在上面的人會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
不死也得殘!
這個責任,得他們道具組負!
他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徐導也是一驚。
他立馬往前走了兩步,從凌吟手裡接過手機,清清楚楚的看到,此刻躺在地上的這個男子,剛剛正鬼鬼祟祟的拿著鉗子在剪鋼繩!
周圍看熱鬧的人都沒敢說話。
一個個臉上都是驚嚇的表情,顯然沒想到會有人這麼膽大包天的去剪鋼絲!
就在這時,剛剛轉身去檢查裝置的小方又回來了。
他走到小伏面前,抬手就是一拳狠狠的朝著他的臉上呼去。
“你他媽瘋了嗎?”
“你要死就死,你帶上我們做什麼?”
“你個狗日的東西,老子剛剛還給你拿咖啡,你他媽也配喝?”
“你個狗孃養的東西!”
“叫你剪鋼繩!老子叫你剪鋼繩!”
他連著的幾拳,不帶停的,嘴裡不停的罵著。
“把人拉開,別把人打死了!”副導演在邊上急急的喊道。
別威亞沒摔死人,先把這人給打死了。
“別拉老子!”
剛有人上前想去拉,小方就紅著眼喊道:“他他媽剪鋼繩,那是會摔死人的!你們知不知道是會摔死人的?我他媽還上有老下有小,到時候是不是還得陪著他一起坐牢?我那一家老小怎麼辦?這狗孃養的東西,老子揍死他都是他活該!”
這下沒人敢拉了。
甚至不少人都看向了顏薔,因為今天吊威亞的只有她。
如果鋼繩真的斷裂,那一會兒被摔下來的就會是顏薔。
顏薔安安靜靜的,說:“凌吟,報警。”
凌吟點頭。
“等一下。”徐導趕緊道,“報警的話到時候——”
“徐導!”
譚岑沒想到這麼大的事情,徐導居然還想阻攔,
他當場打斷徐導的話,語氣嚴肅的說,“這件事不是小糾紛,這是謀殺,徐導難不成想要袒護這個意圖謀殺的殺人犯嗎?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事一旦傳出去,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嗎?”
徐導被譚岑說沉了臉色。
什麼叫他袒護謀殺犯?
這是什麼,要把他說成是從犯的意思嗎?
“我的意思是,報警的話,到時候讓警方出一個警情通報!他的事情,跟其他人可沒關係,別連累了小方!”他氣惱的開口。
也不知道是氣小伏,還是氣譚岑。
他確實不想報警,從這部戲開機到現在,事故頻發,他覺得這部戲的風水不好。
更何況又臨近過年,他是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趕緊拍完,他也鬆口氣。
但譚岑說的也沒錯。
這件事鬧這麼大,想遮是遮不住的,到時候真吵起來,他估計又得背鍋。
所以他也沒有再阻攔。
凌吟報警了。
小伏想跑。
但整個人被小方騎在身上,再加上剛剛被揍了一頓後,全身疼的厲害,根本掙脫不開。
更何況,邊上還有這麼多人守著。
很快警察就來了。
凌吟將影片交給了警察。
顏薔和凌吟都要配合做筆錄。
小伏被警方帶走前,他臉色青紫的指著小方:“他打我,他把我打成這樣。我全身上下都疼,我要做全身檢查。還有她!”
他又指凌吟。
小方氣得眼睛都還是紅通通的。
他雙手緊握成拳,如果不是警察在,他還要打,打死這個狗東西。
小方和凌吟也被警察帶走了。
走之前,刀刀悄悄拍了拍小方的肩膀說:“放心吧,沒事的,不會留案底。如果要賠償,薔姐會出的。”
小方繃著的一顆心才漸漸的放鬆了下來。
…
片場裡亂糟糟的。
導演的臉色更為糟糕,他意識到剛剛的事情可能已經傳出去後,索性也不攔著了。
不管怎麼說,那也是宣傳。
前提是,這個小伏可千萬別是他們劇組的某個人指使的,否則這劇組要完!
好不容易都拍到要收尾了。
這要是再出點事,那他也不用再混了!
導演現在沒心情拍戲。
再加上裝置也都需要調整,大家都在片場休息。
譚岑回了保姆車。
薛涵見狀,緊跟在譚岑的後面,在譚岑上車後,她敲了敲車窗。
“譚老師。”
薛涵一張年輕的臉,滿滿的膠原蛋白,一雙靈動的眼睛正小鹿似的看著譚岑。
還帶著點害羞。
“怎麼了?”
譚岑沒讓她上車。
車是一個比較私密的場合,更何況還是在劇組,但凡是被人拍到一起上車,終歸是會惹出一些不必要的緋聞來。
沒必要。
薛涵小聲問:“顏老師是不是早就知道有人要害她?”
譚岑心下一跳。
他不動聲色:“你怎麼會這麼想?”
顏薔確實知道,他昨晚就告訴她了。
他以為顏薔會直接去找導演解決這個問題,卻沒想,她直接來了個現場抓髒。
這確實有點出乎譚岑的意料。
“我猜的。”薛涵輕輕的說,“顏老師肯定讓凌吟姐盯著那個叫小伏的,不然怎麼會恰好拍到。譚老師,你說這一切會不會是顏老師自導自演的啊?”
譚岑看著薛涵。
兩人一個在車裡,一個在車外,隔著也不過一臂遠的距離。
“你覺得這是顏薔自導自演的?”譚岑問。
薛涵有點摸不準譚岑的意思,輕咬了下唇,說,“我,我也是猜的,就是覺得太巧合了。”
“是挺巧合的。”譚岑輕飄飄的看著她,“我差點以為,你是來打探訊息的。”
薛涵臉色驟然一變。
“不是我!”
她趕緊解釋:“譚老師,真的不是我,我只是好奇,想著譚老師和顏老師走得很近,怕譚老師被騙,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都被水浸溼了,水汪汪的看著譚岑。
漂亮又清純的小姑娘啊。
可惜了。
就是有點蠢。
“謝謝提醒,我會的。”譚岑朝她微微一笑,“我先睡會兒,你也先休息會兒吧。”
薛涵一頓,溼漉漉的眼睛有些祈求的看著譚岑:“譚老師,我,我可以在你車上休息一會兒嗎?”
譚岑笑了。
他意味深長的看著薛涵:“知道上我的車意味著什麼嗎?”
薛涵臉一紅。
她雙手絞在一起一起,極輕的點了下頭,怕譚岑沒看見,她又說:“我知道的譚老師,我,我很聽話的。”
譚岑看著她那張泛著粉潤的臉,過了好一會兒才說:“上來吧。”
助理和司機都離開了。
薛涵有些侷促,尤其是譚岑的視線若有似無的落在她身上時,她的臉彷彿一下子就燒了起來。
她輕咬著唇,像是下定決心般的,她開始脫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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