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各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二十八章朝臣們的自覺,我的父親是嘉靖,春秋各半,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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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諸位大臣們的小心思,嘉靖並不在意。
桑拿確實是個好東西。
享受了一次之後,渾身都放鬆了許多。
後來的按摩,更是讓嘉靖很是喜歡。
若不是上一次在大同,已經沒收了三個青樓女子,他這次絕對會再帶回去兩個,好好地去伺候他。
“這個桑拿,也給朕在皇宮裡安裝一個。”
渾身輕鬆的嘉靖,已經意識到,往後的多來自己的兒子府上看看,若是有好玩的,也可以提前享受一番。
“父皇喜歡就好,孩兒已經讓人安排了,最遲半月就可以使用,不過按照大夫們的說法,桑拿還是得節制,最好是五天時間來一次。”
朱載坖可不想最好鬧的因為桑拿,讓整個朱家整得沒多少後代。
記憶中,桑拿雖然很好。
可弊端也很明顯,經常使用會減少子嗣。
“朕不用你多嘴。”
嘉靖眼睛一瞪,什麼東西都有一個度,這點不用人說他也清楚。
當然,能不能把持得住,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朱載坖只好不再說話。
反正今日他這一關是過了,就是自己的大哥和三弟回去之後,恐怕絕對不怎麼好過。
歇息了一會,喝了幾盞茶。
嘉靖抬頭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心中明白,下午朝會已經結束了。
緊接著又看了看自己的三個兒子,心中不由得又閃過了那個二龍不相見的卦言。
已經見過幾次面了都無事發生。
嘉靖對陶仲文已經起了懷疑。
若不是此時時機不對,肯定要讓陶仲文好好地重新占卜一次。
“父皇今日怎麼有閒心出宮了?”
太子朱載壡沒話找話地問了一句。
本來沒什麼,可不知為何,嘉靖就是突然來氣了。
“今日早朝下朝之後,你不是說要回去寫些心得感悟,為何出現在了裕王府?”
一句質問,讓朱載壡瞬間偃旗息鼓。
心中暗道:早知道就不多嘴問一下了,現在可好,心得感悟必須得寫了。
“聽說父皇又要打蠻子,可不可以讓兒臣前去彰顯我大明的武功?”
朱載圳看著兩位哥哥吃癟,心中很是得意,只有他才是父皇最好的兒子。
既不惹父皇不開心,也還可以替父皇分憂解難。
“哼!別以為朕不明白你的小心思,既然喜歡練武,就好好地在宮內習武,別想著偷懶,功課也不能落下。”
嘉靖可不慣著。
一天到晚,就數自己的三兒子最是跳脫。
宮內就沒有多少地方他不敢去的。
好幾次還差點打擾了他和嬪妃們的遊戲,早就想要找個機會收拾一頓了。
朱載圳也乖巧地閉上了嘴。
心中暗自嘀咕著:在桑拿房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
只有陸柄眼觀鼻,鼻觀心,一言不發。
能夠和皇上一起桑拿一次,他覺得自己祖上的祖墳肯定是冒青煙了。
“朕今日去了演道院,院中的火器和造船,目前也是我大明用得上的,明日開始組建一個鍛造火器的工廠。”
“父皇,孩兒手中現在可沒有銀子了。”
朱載坖立刻哭窮。
“找戶部撥款。”
嘉靖可不打算自己出錢。
戶部今年的稅收可是不少,既然工部兵仗局做得不好,那就單獨提出來。
朱載坖想了想只能應下。
心中明白,父皇又再用陽謀來拆分工部的權利了。
零敲碎打之下,用不了多久,朝廷六部就要被拆得七零八落。
翌日。
嘉靖沒有上朝。
朱載坖找上戶部要撥款的時候,戶部尚書陳經很是爽快。
在接下來的一段很長時間內。
不時都有某位官員,因為貪贓枉法被抓。
不過大多都是工部的,從造船廠到兵仗局,上上下下只要身上沒點工匠技術的,都差不多換了一半。
朱載坖也化身成了吃瓜群眾,聽著各處傳來的訊息。
誰家家裡抄出來了多少金元寶。
誰家的田地多的有幾千畝。
誰家······
總之,工地上不但多了些老人,還多了許多漂亮的官老爺夫人們。
也就在這種熱熱鬧鬧的情況下。
轉眼就在煙花聲中,過完了嘉靖二十三年。
漳州,武平。
讀易軒。
此處是俞大猷自己建立的一個讀書場所。
經常與當地讀書人一起舉辦文會,詩詞唱和,每天還教授武士擊劍。
年剛過不久。
此地已經開始暖和了起來。
“俞大人,大喜事,大喜事啊!”
這一日,本來要出外踏青的,突然讀易軒外面就跑來了一位他的親兵前來傳信。
俞大猷眉毛微動。
他如今能夠稱得上喜事的,也就只有媳婦給自己生個兒子了。
“慢說,不要急。”
心中想著小心思,俞大猷快步走出屋子迎接道。
“不急不行,快!有上京的天使來咱們軍營傳旨了。”
這一次俞大猷是真的激動了。
“真是上京來的?”
“一點不假。”
“走,快走,不要讓人久等了。”
說著扔下了親兵,自己跑得飛快。
不大一會,就到了他的都指揮僉事營中。
“下官見過公公,不知公公前來,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遠遠的俞大猷只一眼就認出了來人,確實是京城來人。
“你就是俞大猷?”
來人上下打量了一陣俞大猷,也沒有多言,立刻就宣讀了聖旨。
“咱家高忠,也是領過兵的人,今日見了俞大人的精兵,確實精銳。”
高忠本來領著提督十二團營,兼掌御馬監印及提督勇士四衛營,護衛京師安全和防務,責任重大。
能夠派他前來傳旨。
就說明皇上要他先來看看俞大猷領兵打仗的成色。
別最後到了京城才發現是個樣子貨,那就很丟人了。
“高公公說笑了,下官的兵可不及公公精兵萬一。”
在大同的時候,俞大猷也是見過傳旨太監的。
但要說對軍隊的瞭解,真沒一個。
此時說話恭維的性質居多。
“咱家可從來不說笑,你計程車卒都是經過戰鬥活下來的,咱家眼睛不瞎,這點還是看得出來的。”
高忠搖了搖頭。
大同的那些殺人胚子,他是見到過的,雖然俞大猷訓練出來計程車卒,還比不上百戰老兵。
可到底是要比京營的那些士卒強。
沒見過血計程車卒,訓練得再好,也彷彿缺了一種東西一樣。
見到高忠再次誇讚,還都說到了最關鍵的點上。
俞大猷意識到來人和他以前印象中的傳旨太監不一樣。
“多謝公公誇獎,咱們只顧著說話了,還請裡面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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