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程煙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八十一章敢惦記我的女人,大乾極品假太監,半程煙雨,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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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於表演的人,終將被自己的表演所纏繞。

陳夢魚是來參加恩科會考的,但是進京也是跟王二小姐定親的,陳家是廬江望族。世代都是讀書做官之人。

他的父親是天下文學大家,早年間跟王元吉同師求學,兩個人是師兄弟,兩個家庭早就有結親之意,這次陳夢魚進京參加會考,順勢跟王二小姐定親,如果會考登上皇榜,婚事就在京城舉辦了。

只是沒想到會考之前王元吉出了這麼大的事兒,連會考都因此推遲了。

不過終究是有驚無險,王元吉沒出事,否則兩個人的婚事也會受到影響。

王家二小姐對這位陳公子自然是滿意的,尤其是現在王家出事兒了,而這位陳公子對她依然不離不棄。

安小山今天事兒忙,她也就沒什麼事兒了,從泰寧侯府裡出來之後,王家二小姐原準備回家一趟,誰知在街上遇到了陳夢魚,兩個人都是男裝打扮。以前又熟悉,就邀她一同遊玩。

機會難得,王二小姐也就沒拒絕,沒了丫鬟婆子在身邊更自由一些。結果到了晚上在這兒碰上安小山了。

安小山要當著所有人的面帶走王家二小姐,這讓陳夢宇如何能受得了,就算他受得了以後這經中的人怎麼評價他?

雖然他跟王家二小姐還沒有定親,但是基本上天下人都知道王元吉和陳家長輩都有這個意思,兩人定親不過是走個形式的事兒。

安小山這是等於當著他的面把他的未婚妻子給搶走,這事兒換誰都不能答應,縱然安小山是個太監也不行。

他本想煽動情緒,讓這些人一起聲討對付安小山逼他放手,可是表演的太過一下子說錯了話。

安小山的一連串反問逼的陳夢魚不敢說話,周圍的人也冷靜下來。

“就算剛才我一時激憤說錯了話,可是安小山,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脅迫王姑娘是何道理?”

陳夢魚依舊咄咄逼人,氣勢如虹。他認為自己佔了理。

“王奴嬌。本公公脅迫你了嗎?”安小山不搭理陳夢魚的話,解鈴還須繫鈴人,此時他直接把王奴嬌給拋了出來。

王奴嬌正在邊上小聲的啜泣著,聽到安小山的話,她無地自容。這件事聰明如她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王奴嬌只能咬著下唇,緩緩的搖了搖頭。

“安小山,你把我們當傻子一樣耍嗎?你脅迫了她,自然是讓她不敢反抗。此時你問她什麼都會依著你說。”

陳夢魚冷冷的說道。

“你說的有道理,既然如此,王家二小姐,你便去吧。”安小山隨意的一揮手轉身走了。

王奴嬌一看嚇一跳,安小山要是發火了,王家不會有好日子過。這個人就是個卑鄙小人,他有的是壞主意來坑王家,而此時王家扛不住。

在她的眼中,陳夢魚是正人君子。那麼得罪誰的危險性小呢?自然是正人君子。這正人君子自然不是活該被坑,可是有的時候事情就是這樣。

“陳家兄長,對不住,我不敢得罪他,此時王家也不敢。我……”王奴嬌悲痛欲絕地說完,轉身一路小跑,跟著安小山的背影走了。

陳夢瑜,感覺一把冰冷的寶劍刺中了自己的胸口,他竟然不能保護自己的女人,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人把自己的女人給搶走了。

同時他感覺自己的臉已經被抽的跟城牆那麼厚了,廬江望族啊,竟然被人如此羞辱。他悲憤欲絕,恨不得找一把寶劍,把安小山大卸八塊。

別說他不敢,他也做不到,安小山身邊有十多個窮兇極惡的彪形大漢。

“安小山,你欺人太甚。”陳夢魚悲憤的大喊,一口氣上不來,竟然暈過去了。

可想而知。在未來的歲月裡,他將成為整個京城的笑料。

至於說安小山有多少人罵他,恨不得咬死他,生吃他,在乎嗎?反正也沒人說他好話。

一路朝著少府走去,王家二小姐在他的身後不斷的抽泣著。

“別哭了,我是救你出水火,陳夢魚不是個值得託付終身的人。”安小山終於被她給哭煩了,冷冷的說道。

“你胡說,陳家兄長是廬江望族,滿腹詩書,一腔正義,怎麼就不是值得託付終身的人?”

王奴嬌也生氣了,不在乎什麼千金小姐的矜持了,脫口而出。

說完還拿出手絹,優雅的擦了擦鼻子,兩隻眼睛又哭成了水蜜桃。

“讓你王家滿門男丁都在天牢的時候,他陳家在幹什麼?你寫信讓人設計坑我的時候,那餘家二公子行動了,他陳夢魚一點風聲不知道嗎?

廬江望族在京城一點人脈都沒有嗎?怎麼三法司審了這麼久,從來沒見他陳家出過面。甚至聲援都沒有聽說過。”

安小山十分不屑的說道。

“你懂什麼?陳家是詩書望族,文章大家,他們在官場不善經營。”王家二小姐不屑的說道,她認為安小山想的太陰暗了,陳家根本沒那麼多想法,只是使不上勁而已。

“今天晚上他如此急躁的想要出名,也是詩書讀出來的麼?”安小山冷冷的問道。

對於這句話,王家二小姐沒有出聲。她又不是傻子,今天陳夢魚確實有點著急了。

拓跋胭脂打那些書生。甚至羞辱那些書生,原本跟他是沒有關係的。可是他非要跳出來擺出一副力挽狂瀾的架勢,不就是為了名聲嗎?為了融入著京城讀書場嗎?

任何事情都是分圈層的。陳家的確是廬江望族天下聞名的讀書之家。可是這京城也有個圈子,外來的,想要融入進去並不是很容易。原本王元吉若是無恙,他想融入這個圈子,簡直不要太容易。

甚至這個圈子會巴結著讓他融入,可是現在王元吉自顧不暇,也就沒人帶他進這個圈子了,或者因為王元吉和王家二小姐的關係還會隱隱被排斥。

王家二小姐哪能不知道這個原因?但是她倒談不上有多反感,這世人熙熙攘攘,都是為了自己出頭而努力,陳夢魚這麼做她不認為有什麼問題。

“這有什麼問題嗎?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他努力為自己出頭。讓自己出名,難道不行麼?”王家二小姐開口說道。

安小山一聽詫異的看了一下王奴嬌。沒想到這個小姑娘竟然把這個世界看得如此通透,難怪她做事不擇手段。

“行,當然行,可是他不應該踩著我上位,既然想踩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安小山冷笑著說道。

陳夢瑜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不過真正的原因並不是這小子罵自己踩自己,外邊這幫讀書的人拼命罵自己的多了,連梅家老二的小孩子都不例外。

他也不在乎陳夢魚這一個,他在乎的是這小子竟然把手伸向自己的妞,不砍手砍腳就不是我安小山了。

至於說人家兩個人相識在前,那都不重要,只要是我看上的,那就是我的。安小山有一套自己的邏輯。

王家二小姐一下子沒話說了,安小山這種渾蛋哪能吃虧?只能說陳夢魚的運氣不好。她不由得有點兒為陳夢魚擔心了,被安小山這條惡犬盯上不是好事兒。

所以今天安小山這個缺大德的,故意把她強行從陳夢魚身邊帶走就是報復,這件事會對陳夢魚的名聲造成巨大的傷害。

可是偏偏她還不敢得罪安小山,因為他從來不嚇唬人,是真敢下手啊。今天晚上的事兒,她如果敢違拗安小山,明天他就能鬧得王家舉家不寧。

少府自然不會少了王二小姐的住處,而且他家也有兩個丫鬟在這裡伺候她。

安小山也就住在了少府。

拓跋胭脂回到會同館自己的房間。她才來得及檢查手上的抓痕,安小山只是隨意一抓,她的手上就留下了幾個通紅,甚至略微泛青的指印。

拓跋胭脂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倒不是因為這點傷,比這更嚴重的劍傷、刀傷,墜馬的摔傷她都受過。

可是從未見過力量如此大之人,明明沒見他如何發力。難怪他能一騎當千破壞掉哥哥的搶人計劃。

拓跋胭脂更是奇怪,安小山是如何把那對聯對上的,那可是一個絕對,她問過很多人,都沒有恰當的對仗工整的下聯,沒想到安小山脫口而出。

心想這個小太監倒是有點奇怪。

拓跋胭脂這次帶來了一千人,其中五百人出自鐵狼衛,是哥哥拓跋宏業的近衛。

上次哥哥帶來的人竟然全都損耗在了這裡,被一場莫名的流星火雨給燒光了,說什麼得罪了火德星君,拓跋胭脂是不相信的,就連拓跋宏業都不相信,可是下邊的人相信他們兩個也沒有辦法。

這一千人戰力非凡。除了二百人跟著拓跋宏業進城之後,剩下的八百人全都在城外。

這些人只要用在關鍵的時候,能起到巨大的作用。也不知道哥哥到底有什麼計劃,要用這麼多人。

而且損失了那麼多人之後,還不肯收手。

陳夢魚在借酒消愁,她沒想到今天的事情會發生這樣的變化,原本打算一戰成名的,可是現在好像有點沒臉在京城呆下去了。

一起捱揍的那些書生也感覺丟臉。正所謂難兄難弟這些人又聚在一起,邀請陳夢魚聚會。

“哎喲,糟了,我們上當了,今天那北巒的女人和安小山恐怕是一夥的。

那對聯並不難,難的是要立即對上來。那女人不知道從哪兒淘來,這聯急切之間別說我等,就是飽學鴻儒也對不上來。而那安小山卻驟然而對。這死太監聯合外人戲弄我等。”

其中一個腦袋伶俐的人一拍桌子站起來了。

“哎喲,當時怎麼沒想到。竟然是如此,否則他一個狗太監有什麼才學,竟然能對出那副對聯?”

另外一個一拍大腿站起來了。

陳夢魚聽到他們的話無心插嘴,他滿心都是自己未婚妻被人當眾搶走,而自己無所作為的表現,感覺胸膛就要炸了,感覺嘴裡的酒越喝越苦。

“陳兄不必如此苦悶,那太監不過是故意氣你而已。王老尚書現在家境風雨飄搖,不敢得罪他,王二小姐也是沒辦法。

可是你反過來想想,宮中尚有王皇后,他一個太監敢把王二小姐怎樣?”

一個書生給他解釋道。

“就是安,小山雖然氣焰滔天,也就欺負欺負外朝,這些人在宮中他不過就是個奴才,還能得罪王皇后不成?”另外一個書生跟陳夢魚解釋。

“安小山豎閹禍國,我跟他拼了。”陳夢魚一巴掌把酒杯拍稀碎,憤怒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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