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緣本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9章:再無偏頗,滇南往事,花緣本尊,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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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揮揮手。
五叔立即就明白了。
他看向姚忠旺的那些馬仔們,說道:“跪下。”
所有人,面面相覷,每個人都充滿了絕望與恐懼。
“不要,我們只是混口飯吃,放過我們吧,求求你了少爺……”
對於他們的哀求聲,我並未理會。
五叔衝上去,狠狠的抽了哀嚎的人一耳光。
罵道:“沒用的東西,出來混,早就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了,他媽的,你們以為這碗飯好吃啊?
平時,欺負那些小姑娘們的時候,你們可不是這副嘴臉啊,現在當慫包了?晚了,給我跪下。”
五叔一把將對方摔在地上,隨後推著那些馬仔過去,紛紛跪在地上。
五叔將那把磨的極為鋒利的攮子刀拿起來,遞到姚虎的面前。
姚虎恐懼的搖頭,說道:“別逼我,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我聽後,就鄙夷的說道:“你不愛你媽媽……”
“我愛……”
姚虎憤怒的咆哮反對我的話。
我十分詫異的問道:“你愛你媽媽,為什麼你能容忍這些要侵犯你媽媽的人心慈手軟呢?你愛你媽媽,難道,你連為她報仇都做不到嗎?你愛你媽媽,難道,你不想完成她的願望嗎?”
姚虎恐懼的看向姚桑,他很矛盾,也很沮喪。
姚桑立即奪過來姚虎手裡的攮子刀,狠辣的朝著那些馬仔捅了過去。
“啊……啊……啊啊啊……”
一刀又一刀,一刀比一刀狠,一刀比一刀凌厲,一刀下去,鮮血橫流,一刀下去,瞬間斃命。
一具具屍體倒在地上,恐懼又後悔的凝視著姚桑。
“看著我幹什麼?你們該死,你們都該死……”
姚桑憤怒又暴戾的怒吼著。
隨後渾身浴血的看向我,咬著牙說道:“少爺,我的兒子,我來保護,他不敢殺的人,我來殺,沒問題吧?”
我捏著手指上的戒指,看著姚虎那張早已冰凍的表情。
我真的很嫌棄他。
我冷聲說道:“溺子如殺之,你這麼做,是在害你兒子啊,總有一天,你會離開他的,那時候,誰還能來保護他呢?
男人,得靠自己,不能總一味的被別人保護。
這樣吧,我現在就殺了你,讓他儘快成長。”
我說完,五叔就冰冷的走過去,突然,姚桑朝著五叔就捅了過去。
快準狠,一點也不含糊,但是可惜,五叔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腕,狠狠一擰。
她手裡的攮子刀掉落,五叔一把撿起來,狠狠的一拳砸過去,將姚桑砸的痛苦倒在地上。
姚虎咬著牙說道:“你別動我媽。”
五叔十分嫌棄的吼道:“你能不能像個男人?你知不知道少爺已經給你多少機會了?你能不能有半點像少爺一樣啊?
少爺十八歲的時候,老大就送他去美國了,沒有任何人去美國保護他,少爺一個人,在美國闖出來一個天地。
你現在也是十八歲,但是,你看看你的十八歲,你像一坨屎啊。
人不狠站不穩,這個社會,想要做人上人,都要踩著別人的屍骨,吃著別人的血肉上位的。
拿著,狠一點,對自己狠一點,拿著……”
五叔恨鐵不成鋼的把攮子刀塞進了姚虎的手裡。
姚虎恐懼地握著刀,看著我。
我猙獰的笑起來,說道:“是……你自己成長起來,還是,讓我幫你呢?你現在很幸運,還有機會選擇。”
我說完就看向了地上趴著的姚桑。
她也恐懼的看著我,眼神裡充滿了悲哀。
我冷笑著說道:“看來,你兒子,太依賴你了,你不死,她永遠不會真正的成長。”
五叔立即拿出來尼泊爾彎刀,一把將姚桑拎起來,利刃貼在她的喉嚨上。
他怒吼道:“動手。”
姚虎立即爬起來,雙手顫抖著握著那把攮子刀。
他茫然失措的看著冷酷的人們,每個人都冷冰冰的凝視著他。
他有些找不到方向了。
整個人都暈頭轉向的。
章環虎走到肥豬張面前。
冷聲說道:“張哥,自己過去,給小少爺練練手吧,大哥,對你也算是不錯了,做點貢獻吧。”
“噠噠噠……”
肥豬張的嘴巴不停的哆嗦,牙齒撞擊牙齒,發出強烈的撞擊聲。
他渾身都是冷汗,身體抖的不受控制。
章環虎抓住他的頭髮,狠狠的將他抓過來。
“不要,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還有兒子,我還有女兒,我還有,還有……我不能,不能死……”
肥豬張立即掙扎起來,狠狠的要推開章環虎。
突然,七八個人衝上來,將肥豬張狠狠的壓住,章環虎一腳踹過去。
將肥豬張踹的跪在地上。
幾個馬仔死死的抓住他的手臂,腿,每一個人都狠辣的將他像是一頭豬一樣壓在地上,任由他身體彪悍,也無法動彈。
“啊……我不想死,不想死啊,少爺……饒了我吧,我求求你了,少爺……”
肥豬張淒厲的哀嚎著。
我看著,就覺得可笑。
我厲聲吼道:“住口。”
這一聲怒吼,嚇的肥豬張徹底閉上了嘴。
我獰笑著說道:“豬草包,羊好漢,牛的眼淚,框裡轉……這句話,可真是活靈活現啊。
你就跟那頭被你殺的豬一樣啊……
你殺了一輩子豬,最後被當成豬殺,這就是你的宿命,你有什麼好抗拒的呢?”
我說完就看向了姚虎。
章環虎推了他一把。
不爽的說道:“不要讓少爺失去興趣,你知道,少爺一旦不想玩了,所有的玩具,都會支離破碎的。”
姚虎聽後,就看向了我,眼神怨憎無比。
對此,我並不在乎。
只是平淡的說道:“爸爸教過我,殺豬一定要快準狠,一定要一刀殺死它們,每多一刀,就是給自己造孽。
我第一次殺豬,是爸爸拿著我的手,捅進去的,我很愛那種感覺,不過很可惜,我覺得你有點髒。
我真的沒辦法拿著你的手,像爸爸一樣教你殺豬,這一點,我將來會補償你,開始吧。”
聽到我的話,姚虎顫抖著手,朝著肥豬張走過去。
“不要,不要……”
肥豬張恐懼的哀求著。
五叔狠辣的將尼泊爾彎刀在姚桑的面板上劃破,鮮血順著她潔白的面板流淌下來。
“啊……”
姚桑悽慘的叫起來。
這叫聲,像是一隻鬼手一樣,狠狠地推了姚虎一把。
“啊……”
姚虎恐懼的將手裡的刀刺了出去。
“嘎吱……”
我聽著姚虎嘴裡發出的嘎吱嘎吱聲,看著他猙獰又痛恨的表情,我失望的眉頭緊鎖。
罵道:“你真是該死啊,我說了,要一刀斃命,你為什麼要捅偏了?你……在造孽,知不知道?”
這一刀,偏了,捅在了肩膀上。
五叔即刻無情的,一刀捅在了姚桑的肩膀上。
“啊……”
姚桑痛苦的哀嚎起來。
我冷酷,又殘忍的說道:“你捅錯的位置,都會在你媽的身上捅下去,你的成長,是踩著你媽的屍骨起來,還是踩著別人的屍骨起來,就看你,有多大的孝心了。”
突然,我剛說完,就看到姚虎猛然拔刀。
眼神絕望又凌厲的朝著肥豬張捅了過去。
只是這一刀。
再無偏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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