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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你又活過來了?

會不會說話!

怎麼?很想你姑奶奶死嗎?

如此無禮的話,縱然是郝雨那樣有素質有教養的人都要炸毛!

“啊,禧妃娘娘息怒,嬪妾不是那個意思,嬪妾只是慶幸娘娘大難不死……”

蘭貴人發覺自己失態,想說幾句圓場,可這話到最後莫名其妙的變味,“那個,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嘛……”她面色訕訕不再說話。

“娘娘。”看她們兩人尷尬,孟長策接過了話,“您當真什麼都不記得了?”

郝雨搖頭,“我只記得我在慈寧宮罰跪,然後不知怎的暈了過去,之後的事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慶德帝接:“你是說你只記得在慈寧宮罰跪的事?之後的便全無所知?”

“嗯。”

“那你,有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同?”

慶德帝眼神凌厲地看著她,不著邊際地往後退去。

“陛下為何這麼問?臣妾的身體能有什麼問題?臣妾只是有些頭暈乏力罷了。”

可能是因為淋了雨她的臉格外的白,襯的她不像個活人。

“嗷。”

慶德帝應聲,思緒卻沉溺在那些魑魅魍魎所編織的陰謀中,久久不能回神。

紅花一案,紛亂複雜。

前朝後宮,波雲詭譎。

慶德帝聰慧敏感,對朝堂局勢向來看得分明。

此事看似是郝家重創,實則最後受益人卻是他們。

郝雨雖無法生育卻也因此因禍得福登上了妃位,平南伯嫡子又將入仕——

一個是後宮舉足輕重的娘娘,一個是得蒙聖恩即將嶄露頭角的朝堂新人。

郝家,如新萌發的春筍般,一下子就在盤根錯節世家貴族中脫穎而出,風頭無兩。

原是卑賤的商賈之家,如今一躍成為世家貴族。

兩者身份,天上地下,雲泥之別!

慶德帝神色如常的看著他們敘舊,忽地插道:“正好,朕宣了徐太醫過來,小蝶扶著你家娘娘進殿休息吧。”

“是。”

……

慶德帝含著笑看他們遠走的背影。

郝雨啊郝雨,你可千萬別讓朕抓到什麼把柄。

否則,你們就是爬的再高,朕也不會毫不留情的把你們重新拉回泥沼!

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便會觸土生根,瘋長不歇。

這一診脈,或許能探出些許的蛛絲馬跡。

*

庭院深深,古樹參天。

莊嚴肅穆的內廷中,瀰漫著一股陰鬱的氣息。

鍾粹宮內,徐太醫正在為人診脈。

“禧妃如何了?”

聞言,靠在床頭的人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徐太醫臉上,而徐太醫根本不敢與之直視。

他拱著身子道:“回稟陛下,禧妃娘娘並無大礙,只是淋雨受了些寒,加之身體虛弱,需要好好調理一番。

微臣這就為娘娘擬一方子,幾幅藥下去,娘娘很快便能康復。”

“嗯,這便好。”慶德帝心中古怪。

“陛下。”

慶德帝轉頭看向郝雨,和顏悅色地問,“禧妃有何事?”

“這禧妃?到家為何稱呼臣妾為禧妃?”

慶德帝眉心一皺,看向了郝家父子,孟長策忙道,“回陛下,娘娘這事過於詭譎,一時間也不知該從何說起。”

慶德帝點了點頭,倒也沒有十分在意,轉而道,“此事的確複雜,朕等會再跟你解釋,你先好生養著。”

“你身子弱朕不放心,和徐太醫去前廳商討,便不擾你與家人敘舊了。”他回頭也跟眾嬪妃道,“若想和禧妃敘舊的可以留下,其他無事的可以回宮了。”

眾妃福身,“是。”

慶德帝雖這麼說,可滿宮妃嬪無一人離去,慶德帝見她們“姐妹情深”,便又叮囑了一番,帶著徐太醫去了外殿。

開門見山地問:“如何?除了感染風寒,禧妃脈象可有別的異常?”

徐太醫搖了搖頭。

慶德帝沉吟片刻,“這世上有沒有一種藥能控制人的氣息,看上去就像死了一般?”

徐太醫頓了頓,壓低了聲音,“陛下是說假死藥?”

“真有這種藥?”

徐太醫卻說:“民間確實有過這樣的傳聞,可也沒聽說有什麼人真的服用過,興許只是江湖傳聞……不過,也有可能是微臣目光狹隘。”

“世間之大,無奇不有,也許真有這樣的東西存在,只不過隱藏的比較深尋常人無法拿到罷了。”

“隱藏的比較深,尋常人無法拿到?”慶德帝若有所思地呢喃。

這個答案似乎合情合理。

與其說是郝雨她們自導自演,不如說是靈虛早有準備!

他雖是個江湖騙子,可他說不定真是出身玄門,不然又怎會知道那麼多玄乎古怪的奇門遁法。

玄門中人,能拿到假死藥在人身上做手腳,也不是沒有可能。

慈寧宮中,鑫嬪罰跪,有人趁機給她下了假死藥,推動了這一切事情的發展……

這麼一想,倒是合乎情理!

“徐太醫,服用過假死藥的人,脈象是否與常人不同?能否把的出來?”

慶德帝這一問倒是把徐太醫給問難了,“陛下恕罪,那假死藥是民間傳說誰也沒真正見識過,更沒聽過有什麼人曾經整治過。”

“服藥者是什麼脈象,微臣實在不知。”

“所以說,你也不確定郝雨是否服用過假死藥?”

“單從禧妃娘娘的脈象中看,微臣只能探出娘娘有體寒之症,旁的恕微臣才疏學淺。不過——”

“不過什麼?”

“微臣看那位小爵爺似是身擁超凡的醫術,他的談吐舉動,醫術造詣恐不在微臣之下。”

慶德帝一愣,沒想到徐海會突然提到孟長策,平南伯的嫡子擅使醫術,這是否是一個突破口?

慶德帝神思恍惚,想了想,又問了句,“禧妃的身子當真不能懷了?”

“理論上是的。可那日禧妃娘娘究竟喝了多少沾有紅花的茶水,誰也不知道,畢竟拋開劑量,光聽答案,這多少有些草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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