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夜探鍾粹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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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
站在視窗的人隱約看見一抹明黃,郝雨驟然收回目光。
轉頭吩咐:“把外殿的燭火熄了,都守在外殿不要進來!文鳶你隨本宮進殿。”
夜色融融,掌燈太監提著燈籠在前頭引路,慶德帝自偏殿而來,不過百餘步,卻生生走出了些許淒涼孤寂之感。
站定在鍾粹宮正殿的門外便發覺了蹊蹺。
堂堂鍾粹宮主殿外,竟無一個守夜人。
李德全一看,尖著嗓子就要喊被慶德帝制止了,他陰著臉,倒是很想看看,事到如今,這鑫嬪還能有哪些狡辯脫罪的手段!
養心殿的太監輕手輕腳地推開大門,殿內昏暗,三三兩兩燃著蠟燭。
聽見動靜,小蝶和念桃攜伴走了出來,看見聖駕面色大驚,剛要跪下通稟,就被慶德帝打發了下去。
“都守在這兒,朕自己進去。”順著光線走向了內殿。
內殿中,依稀看見兩道身影。
一個做女官打扮,他認識是沈家遠方親戚家中獨女文鳶,另一個身著白色綢緞寢袍,不束髮髻的女子正是鑫嬪郝雨。
“陛下就在隔壁,娘娘為何不向陛下說明?”
“說什麼?說出來攪的後宮不寧,本宮因沈貴人被昭仁公主記恨,若是再因這事叨擾陛下……”
交談的話戛然而止,傳來幽幽嘆息,“我知道陛下怨我……他既怨我,我又何必自討沒趣。”
文鳶沒有接話,一把木梳反反覆覆梳著她的黑髮,身前的人忽地問:“你也懷疑是本宮被沈貴人下紅花是自導自演的?”
梳頭的手一頓,低頭著道:“奴婢不敢。”
郝雨哼笑一聲,燭光在眼前徐徐燃燒,燈芯跳動,端起桌上的茶杯放在鼻下輕輕一嗅,然後一飲而盡,自嘲地笑著。
“柔妃認定了是本宮害她,想必皇上太后也是這般想的……我明明什麼都沒做,卻好像什麼都做了……明明我才是那個最可憐的人,他們卻偏偏都怪我……沈柔有皇上太后沈家人心疼,可我呢……我連這個宮門都出不去,想見見父兄都要舔人臉色!”
“……文鳶,我不想做這個鑫嬪了……”
“娘娘!”
察覺到她的異樣,文鳶一把拿過她手中的茶盞,放在鼻尖一嗅,“您又在茶杯裡倒酒了?您醉了!”
郝雨兩頰微紅,趴在梳妝鏡前失神的笑,“這一切究竟是誰的錯?是我的,還是他們的?”
“呵呵……”
一聲輕笑,自她的唇邊溢位,既是無奈,亦是悲涼。
“該是我的錯,是我的自以為是打破了平衡,甚至還把整個郝家拖入了泥沼之中,作繭自縛……怎麼不是我的錯呢?”
她笑著,卻無法抑制的悲哀從心底蔓延,一直蔓延到眼底。
“娘娘,您醉了,奴婢給你煮些醒酒湯來。”文鳶嘆了口氣,轉身瞥見了不遠處的人影,殿內昏暗看不清面容,“誰在那裡!鑫嬪娘娘的寢殿也敢闖!來人啊——”
“是朕。”
“!”
“參見陛下!”文鳶連忙下跪,卻遲遲不見身後響動,轉過身去拽郝雨的袖子,“娘娘,陛下來了!”
“到底是你喝酒了還是我喝酒了?”懶散的聲音響起,“榮答應正在陪皇上用膳,能放陛下出來才有鬼!你少拿這來刺激我……我又不想爭寵,也不能給皇上生孩子……他來找我幹什麼?”
“在愛妃眼中朕就是那種只關心子嗣的男人?”
鑫嬪怔住,不由自主的緩緩回身,杏眼懵懂的睜著,卻是沒有起身。
“陛下……”
鑫嬪轉過頭的一瞬,慶德帝明顯一僵,眼神驟然凜冽。
“啊!”
鑫嬪只覺得下巴一痛,被慶德帝的指尖猛的挑起,高仰著頭,紅唇微張,朦朧的月光下,襯出她晶瑩如玉的肌膚,竟然美的勝過了那天上的皎月星辰。
慶德帝面容冷酷,視線跟隨,緊緊落在喉間。
那裡有一圈清晰可見的紅痕。
“誰弄的?!”慶德帝的聲音帶著隱怒。
郝雨望著他,歪了歪頭,朦朧的眼睛裡是一片氤氳的霧氣,卻是半點也看不清眼前男子的容貌。
郝雨的眸不知不覺續滿了淚水,委屈的耷拉著嘴角。
“我……”
這樣被迫的直視,讓鑫嬪心中惶恐卻又不敢吱聲,只得強迫自己別開視線直視下方。
“朕問你怎麼弄的?”
紅唇微張露出潔白如貝的齒,慶德帝突地心生盪漾,手順著唇角,曖昧的向下探去,目光遊離在鑫嬪的胸前。
“告訴朕是不是昭仁弄的。”
聽到昭仁這個名字,郝雨瞳孔猛然的一縮,本能的捂住了慶德帝的大手,炙熱的溫度讓身軀一顫,這才發現一切都不是夢,而是切切實實存在的人。
“陛下!”她慌忙起身,“臣妾參見陛下!”
瞧她那委屈巴巴的模樣,慶德帝幽幽的嘆了口氣,屈膝把她拉了起來,攔腰抱住了她,一手觸碰在她的傷處。
“嘶!”
她往後躲開,卻被身後的大手掰回了身,死死貼著他那滾燙結實的身軀。
寬大的手掌落在後腰,五指緩緩聚攏發力,低沉的聲音在耳畔迴盪。
“昭仁做的?她想幹什麼?想勒死你嗎!”
“朕這些年真是太放縱她了,讓她囂張成這副德行!”
郝雨偷看,發覺他的視線,突得低頭,心臟砰砰跳著,“……臣妾無礙……”
顫抖的聲音像只貓瓜在心口撓。
慶德帝視線微眯,仍是抱著,一雙深邃的眸子細細打量,一雙大掌輕輕的為她捋順烏髮,聲音柔得像是淬了蜜,“疼嗎?”
懷中的人臉頰驟紅,低著頭猛搖。
兩人距離極近,以至於鼻尖瀰漫的都是龍涎香的味道,郝雨怯生生的抬眼望去,卻不慎跌入了他的黑眸之中,從此步入深淵,萬劫不復。
“疼嗎?”
“嗯。”
兩人都不說話,郝雨低著頭像只瘦弱的幼獸躲在臂彎中殘喘,慶德帝居高臨下的審視她,她穿著一件單薄的寢衣,薄如蟬翼,卻依舊難掩身上流露出來的惑人姿態。
“你先出去!”
話是對文鳶說得,但郝雨的頭立馬跟著抬了起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打橫抱起“陛……!”
跌跌撞撞倒向了床。
來不及說的話淹沒在唇齒間,逐步加劇的喘息,以及……
“陛下。”李德全的聲音突然響起,“陛下,榮答應那兒差人來問,晚膳涼了需不需要重新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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