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侍寢風波(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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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粹宮右偏殿內。
“陛…哎呦!我的祖宗啊,您怎麼跪在這裡?”執行辦的秘書長李德全慌慌張張地衝進門,抬頭就看見了跪在地上的正主娘娘。
“哎呦,這,這,這怎麼了?”李德全一臉不解的想要答疑解惑。
一旁的正主尷尬的報之一笑,身後坐著的人忽地冷嗤一聲,哈了一口98年的Coca-Cola。
咕咚咕咚,“撕哈”一聲,然後陰陽怪氣地戳了戳郝雨的腦袋,“要不你給我們說說?我們大家都對郝常在為什麼會跪在這裡的原因感到好奇。”
“郝常在,要不你解釋解釋?”
“啊,這……”郝雨面色為難的看向慶德帝來了句,“這,這不好吧,說出去多影響市容市貌啊。”
慶德帝眯著一雙狐狸眼笑了起來,“朕是那麼不知廉恥的人嗎?”
他的笑的春風滿面,咋看咋不像好人。
郝雨內心複議。
我敢用我24k純金的眼神告訴你:絕對是!
這狗皇帝鐵定憋著什麼壞!
“皇,皇上您說什麼呢?嬪妾聽不懂。”郝雨縮了縮脖子一副畏畏縮縮的模樣。
慶德帝一身明黃色的龍袍,端坐在龍椅上,面色如玉,完全沒有一絲絲“氣急敗壞”的樣子。
他兩根手指捏著可樂罐,小臂撐在大腿上,笑眯眯地說:“郝常在的話朕也不太能聽得懂,但朕學識淵博、見多識廣大致還是能體會你的意思的,讓你說是給你機會認錯,還是說郝常在覺得,朕是那種不近人情、薄情寡義的小人,會拿著一個小小常在的錯處,宣揚的人盡皆知?”
他大笑一聲,冷下了臉,“朕又不是閒得沒事做了?”
郝雨:……
難道不是嗎?
郝雨大著眼睛看他,這話顯然是不能說得,轉了個彎,潤色一下就變成了。
“陛下日理萬機,嬪妾做夢也沒想到能見到皇上。”下一秒面上的嬌羞就被無奈代替,“只是皇后娘娘體恤嬪妾有傷在身,不宜侍寢,讓嬪妾在鍾粹宮修養。”
“只是嬪妾也不知道這傷怎樣才算好到頭,怎樣才算達到皇后娘娘眼中的康愈……”
說到此處,郝雨情不自禁的捂上了自己的左肩膀,有些茫然,更有些不知所措。
“若皇后娘娘一句‘傷患未愈,不宜侍寢’,那嬪妾是不是就得守著這空蕩蕩的宮殿,日復一日的等下去?就連見了陛下都以為是日有所思而產生的幻覺?”
郝雨忍不住打了個冷戰,不由自主地望了眼坐在椅上一臉平靜的帝王。
水色瀲灩的眸子中閃爍著徐徐不安,一雙如玉潔白的手幾次嘗試想去觸控,卻又後怕的屢屢收回,下定決心之後才敢落在男子寬厚的手背之上。
她微微低頭,淺淺而笑,“可陛下手心的溫度炙熱如火,又怎麼會是幻覺?”
“還說是這借酒消愁真能把人的愁腸給勾出來?”她疑惑不解的搖頭,“可我也沒喝酒啊。”
她忽地綻開笑顏,像是什麼都明白過來的樣子。
“不是酒醉人,而是人獨醉。”
慶德帝一怔,眉宇之間漸漸浮出一抹暖色來,或許真是他誤會她了。
她身子單薄,身影纖細,獨自坐在那裡的背影,孤寂又脆弱,落寞蒼白好似一陣風吹來,就能吹散她的魂。
身體的傷哪有心靈的痛來的刻骨銘心。
皇后是什麼性子的人他比誰都清楚,就如今夜蘭貴人無端染病,八成也是皇后的嫉妒心作怪。
這中宮一日無嗣,她恨不得整個皇宮的女人都不要侍寢。
難得大度,讓敬事房提交上來的綠頭牌也盡是她手底下的人。
這後宮叫她一手遮天,任她調遣?
“哼!”慶德帝的手狠狠一拍。
郝雨急忙叩首,“嬪妾有錯,請陛下賜罪!”
看著郝雨那副戰戰兢兢沒怎麼見過大世面的模樣,慶德帝先前的氣憤早已化為烏有。
畢竟與皇后的大逆不道相比,偷吃的郝常在還顯得格外的與眾不同、清醒可人呢。
再說了,他今夜出發來鍾粹宮,好像也為了一個“吃喝”之詞。
“陛下!讓我進去見見陛下!”
“你們這群狗奴才可看清楚了,這可是榮答應!還不速速讓開!”
外頭的聲響不小,慶德帝不悅地看向李德全,李德全當即意會,躬著身子回話。
“啟稟陛下,外頭是榮答應在求見,這位主兒說方才沒伺候好陛下,深感愧疚,特意前來負荊請罪,還望陛下念及皇嗣見她一面。”
慶德帝只覺好笑,想也不想的回,“她腦子有病吧!”
“她什麼身份、什麼狀況自己不搞不清楚嗎?還負荊請罪,傷及朕的龍胎她擔得起罪嗎?”
“不見!”
“是。”
“你們有沒有點兒眼力見兒,我們家主子冒著這麼大寒風面見聖上,你們偏殿的奴才也不知道給我家主子圍個人牆擋擋風,你家郝主子平日裡就是這麼教你們的嗎?”
“是是是,是我們疏忽了。巧月姐姐您千萬別跟陛下說我家娘娘的不是!”偏殿內的宮女和太監們趕忙低頭道歉,動作迅速的用身體圍成人牆,為隔壁家的主子擋風驅寒。
可這又不是嚴寒凜冬?大熱天的擋個毛的風!
“這還差不多,可下人的疏漏就是主子的不尊重,看你們認錯態度不錯,我家主子會酌情處置的。”榮答應身邊的巧月輕描淡寫地說著。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抗拒的威懾和不凡,明晃晃的幾乎都能讓人感覺她的地位、權利早已今非昔比了。
窩在裡頭的皇帝冷冷掃了眼依舊跪在地上的郝雨,裝作不耐煩卻又有些扭捏地說:“你手底下的人也太軟弱了吧?一個個的都靠不住,你還指望他們什麼?”
郝雨苦笑,“嬪妾今時今日的處境,宮人若是還不謹言慎行,規避風險,嬪妾這日子恐怕會過的更加艱難。”
“怎麼可能!”皇帝根本沒法理解,“你位份雖然不高,卻也是朕親封的常在,朕需仰仗郝家的財勢,對你也是頗有寵愛,連朕都敬你三分,誰還敢刁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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