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踢到鐵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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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榮答應勃然大怒,“你這賤婢!我的人也輪得到你來指手畫腳!你算什麼東西!”
文鳶不卑不亢的回:“奴婢職責所在。”
“職責?一個宮女能有什麼職責!”
“奴婢不才,正是內務府的掌事女官,奉太后娘娘之命,掌宮女刑罰。”
對面的人目瞪口呆,大驚失色。
文鳶再次對著兩位主子福身,不顧院中紛紛側目的人,走到了郝雨跟前:
“郝常在,您身邊的宮人已經回來,奴婢便告退回內務府覆命了,至於送冰一事的糾葛,奴婢會一五一十告訴李公公的。”
“那便有勞文鳶姑娘了。”郝雨出聲道謝,“正好瓔珞也有事要去內務府一趟,瓔珞,你與文鳶姑娘一道,好好送送文鳶姑娘。”
“是。”瓔珞得瑟的掃了月如一眼,“巧了奴婢知道今日取冰一事的來龍去脈,正好可以幫文鳶姑娘做個證明。”
“既然如此,巧月你也去!”榮答應忙不迭地塞人陪笑,“多一個人多個幫手,巧月今日也在場,也多一份證詞不是!”
文鳶一雙淡褐色的瞳孔冷淡地看著她,或喜或悲、或哀或樂,全都看不出來。
冷得像個死人。
“不必了。”文鳶出口回絕,“皇嗣為重,出了意外,奴婢擔當不起。”
“可是!”
“怎麼?榮主子信不過奴婢?”文鳶毫不客氣地問。
榮答應面容僵硬,唇齒寒蟬,呆呆地站在,腦子裡一片空白。
她在宮裡摸爬滾打這麼多年,深知內務府的權利,更何況這宮女似乎與慈寧宮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文鳶的話她根本不敢駁。
半響後才悻悻地說:“文鳶姑娘莫怪,人言可畏,我讓巧月一同前去,也不過是害怕有人嚼舌根,抹黑我不是。”
“就是!”巧月站在榮答應身邊一如既往說著放肆的話,“文鳶姑娘,你只帶瓔珞一個人前去,萬一她在李公公面前胡說八道,誣陷我家娘娘搶走郝常在的冰塊,致使我家娘娘的清白被毀,這份責任你擔當得起嗎!”
“文鳶姑娘身為掌罰女官,總得一視同仁吧!”
“巧月不得無禮。”那位榮答應嘴上呵斥,心裡卻十分贊同,顯然是想用“一視同仁”以及“悠悠之口”來堵住文鳶的嘴。
文鳶眸中冷光一閃,“清白被汙?這個奴婢就聽不懂了,二位主子的對話奴婢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榮答應說你殿中之冰是郝常在相送,郝常在也承認了,試問何來的清白被汙?”
榮答應臉色發青,無從反駁之際,又聽到了文鳶接了一句,“若要符合清白被汙的邏輯,那這冰一開始就是搶的。”
“這冰是榮答應身邊的奴婢搶的?”
“我!”榮答應陳冉氣得面色青白交錯,神情難看地捧住了肚子,巧月嚇了一大跳,忙扶住人,看著郝雨文鳶一行大喝,“主子您沒事吧!”
那眼神那態度,活像是在質問她們:‘我家主子的皇兒要是被你們氣出了什麼毛病,有你們好看!’
“榮主子面色難看,孕體不佳,需要奴婢派人去坤寧宮知會一聲嗎?”文鳶悠悠開口,臉上依舊就沒什麼表情。
“多謝文鳶姑娘,我沒事……”
“娘娘如今今非昔比,腹中皇嗣高於一切,還望珍重,奴婢告退。”文鳶福身退下,身後的尾巴還不忘瞪眼挑釁,榮答應強壓的火氣翻湧,氣得她怒氣鬱結,險些吐血。
“主子您沒事吧!”巧月擔憂地扶著人問。
“榮妹妹,你這身子骨不太健朗啊,要不服一顆姐姐的護心丸?護護心脈,免得氣死。”
“你——”
“小蝶時候不早了,趕緊去坤寧宮請安吧,畢竟你家主子我位份低下,不像榮妹妹,舌燦蓮花,哄的皇后娘娘心花怒放,允了步輦代步,只是妹妹啊,人家走路,你坐車,可別遲到呦~”
“姐姐,在坤寧宮等你。”拍拍屁股,走了。
“賤人不會讓你得意太久的!”看著郝雨的背影消失在鍾粹宮的大門外,巧月惡毒的攛掇起來,“主子,照奴婢看,您索性就別去坤寧宮請安了,就待在殿中臥床,事後皇后娘娘問起來,就說是被郝常在氣得!”
“到時看皇上皇后不拔下她一層皮來!”
“不妥……”榮答應面色難滯地開口,“想必要不了多久,內務府便會傳出郝常在體恤姐妹的好名頭來,若此時再傳出我是因為郝常在氣得臥病在床,宮裡的人會怎麼想,陛下又會怎麼想?”
“陛下為人多疑,一定會猜出讓冰背後的貓膩,屆時郝雨會得寵,而我則會頃刻失寵。”
巧月皺著眉道:“不會吧,您還懷著皇嗣呢,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吧。”
“皇嗣?”榮答應自嘲一笑,“誕下皇嗣我頂多晉為美人,又不配養著皇嗣,看什麼佛面……”
“我唯今能做的,不過就是趁著身懷有孕,讓陛下對我多加憐愛,然後投誠皇后,月餘之後雙手奉上親生骨肉罷了。”
“能為孩兒爭來一份嫡出之名,也不枉費我的一番苦心。”
————
東牆院,坤寧宮內。
宜貴嬪發著牢騷:“瞧瞧,這懷了孕就是不一樣啊,不過就是晉了個答應,這架子大的都要頂到天上去了,竟然連柔妃娘娘您的派頭都壓過去了。”
這話大概就是:柔妃寵冠後宮請安那次不是壓軸,今日壓軸的卻成了個宮女出身的答應,你能忍啊?
陰陽怪氣的,柔妃自然不能忍。
“人家榮答應懷了龍嗣,獨一份的寵愛,莫說是陛下了,就連太后都對她多看三分,可不是要做做派頭啊,您說是不是啊皇后娘娘,榮答應可是從您殿中出去的,興許這請安怠慢也是您默許的?”
皇后特意為榮答應準備的那把椅子上,空落落的。
別說是宜貴嬪、柔妃了,就是皇后的臉色也不怎麼能看。
裝作賢明地說:“榮答應懷著身孕身子難免疲累,晚一些無妨。”
“郝常在,你與榮答應同住一宮,可見她有什麼不適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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