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殺機四起的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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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吵什麼!”
“是嫌出的事還不夠多嗎?!”身後的動靜不小,惹得皇后不快。
“好了好了,都別惱了,這天熱難免叫人胡思亂想,皇后娘娘也別動氣免得氣出個好歹。您若是氣出了什麼好歹,豈不是叫後宮亂上加亂了?
還有,宜貴嬪,你先前的話叫人聽來確實惹人誤會,沁嬪提醒的沒錯,這種話今後就不要再說了,免得陛下憂心。”
孟昭儀位於皇后儀仗之後,笑盈盈地當起了和事佬。
“……是,臣妾謝昭儀娘娘提點。”宜貴嬪看著孟昭儀有些心虛,無奈之下只能偃旗息鼓,訕訕地退下不再說話。
這位容貌娟秀,染著書香氣的昭儀勾起了郝雨的好奇心。
點開人物面板,才知道這位娘娘來路非凡。
昭儀——孟南煙,出身簪纓世家,其祖父乃三朝元老,當朝太師,是皇上最敬重的老師。
北厲仁善治國,崇尚孝道。
孟家不光門第顯赫,世代簪纓,更因每一任的家主都是帝王之師,是以孟家在北厲王朝的地位無比尊崇,是所有世家大族都無法比肩的存在。
更因為,當年孟家和太后母族同仇敵愾,滅了太子和六皇子的有力競爭者,扶持了當今聖上,從而在朝中奠定了不可動搖的地位。
故而孟家女一入宮,就被封為從二品的昭儀,風光無限。
縱然是品階比她還高上一階的柔妃,在孟昭儀跟前也是一派溫和柔善,從不起口舌之爭,魏皇后也是如此。
這就難怪了。
簪纓世家加上從龍之功,怪不得連皇后這種心眼兒比雞眼還小的領導都願意給她幾分薄面。
孟昭儀——妥妥的大佬啊。
“孟昭儀說完了嗎?說完了就快些去鍾粹宮別耽誤了時辰。”皇后冷若冰霜地說。
這天本就熱,讓平日裡看不順眼的人,越看越不順眼。
孟南煙這個人皇后也不怎麼喜歡,在她眼中孟南煙跟許沁都是同一種人。
仗著出身作威作福,戴著偽善的面具,白撿名聲。
一路貨色罷了。
“皇后娘娘蘭貴人臉色似乎不太好,不如就讓她回去吧,這鬼門關走一遭,多少是傷身的。”孟南煙往後瞧去緩緩開口。
魏皇后自是不願與孟南煙起爭執的,隨她說去,至於旁的后妃,見皇后都未曾出言呵止,更是沒有底氣跟孟昭儀唱反調。
但蘭溪顯然不是。
“謝昭儀娘娘體恤,嬪妾的身體自己還是清楚的。只是這路程已經過半,嬪妾這時候掉頭回去,豈不叫慧嬪姐姐生出想法?”蘭貴人哪能讓自己的目的落空,鐵了心要留下看看戲。
“再說了,嬪妾身旁不是還有郝常在嗎,雖然常在妹妹沒有太醫那般精湛的醫術,但應對臨時危機還是夠用的,再不濟這鐘粹宮不是還有太醫嗎!”
“既然蘭貴人想去,本宮也不好阻攔,大家快些走吧。”
*
約莫小半柱香的功夫,儀仗步攆大隊停在了鍾粹宮門口。
還未踏進鍾粹宮的大門,便聽見裡頭傳來一陣嚎喪,以及慧嬪叫罵聲。
那汙穢不堪的言辭,與她平日裡的溫婉嫻靜很不相同。
而她口中叫罵的話,自然也聽進了眾人耳中。
字裡行間都在孜孜不倦罵著同一個人。
常在郝雨,頓時贏得所有青睞。
皇后富有深意的看了郝雨一眼,說得直白:“昨日你才出冷宮,也就一個白天黑夜的時間,好好的怎麼就得罪慧嬪了呢?”
“慧嬪是大公主生母,是出了名的賢惠、善解人意,你與她的誤會進殿後你自己同她解釋吧。”
不等郝雨回答就大步流星而去,只留下太監尖銳的一聲:
“皇后娘娘駕到——!”
鍾粹宮正殿的門,便被人推開了。
柔妃正站在裡頭。
轉頭福身行禮:“見過皇后娘娘。”而後向著孟昭儀點頭微笑。
至於其他的,皆不在柔妃眼中。
“慧嬪如何了?”皇后剛問裡頭的慧嬪就喊了起來。
“皇后娘娘恕罪,臣妾有傷在身實在無法起身行禮……”
“這是怎麼了!”皇后走近,驟然大驚,“怎麼傷成這樣了?!”
慧嬪這傷可摔得真夠結實的,雖然沒有皮開肉綻,卻摔得鼻青臉腫,活像一個大花臉盤子。
眼睛裡佈滿血絲,就連鼻子都還在冒著熱氣,嘩嘩得往外流鼻血。
這狼狽得模樣……夠摘大半年的綠頭牌了!
“好端端的,怎麼就摔成這樣了?”皇后哀嘆一聲,“你也別急,這件事本宮定會替你查個水落石出,竟敢在宮中害人,膽大妄為!絕不能留這等宵小之輩禍亂後宮!”
“你且好好養著,這段時間的綠頭牌本宮就先讓敬事房撤了,等你傷好了,再安排給你。”
慧嬪知道,撤綠頭牌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像皇后這種撤牌狂魔怎麼會放過如此良機。
中宮無嗣,她恨不得全後宮的女人都不能侍寢,自然也不會放過她這位孕育了唯一皇嗣的“肱骨之臣”。
本還計劃再生個皇子母憑子貴的,眼下是要泡湯了……
都是郝雨這賤人在伺機報復!
於是,慧嬪那充滿驚恐和警惕的眼神,明晃晃投射到了郝雨身上。
她就不信了!剛才她嚎成那樣,這群人精會沒聽見?
她不開口,有的是人願意開口!
“慧嬪事出突然,今日你出門有沒有遇見與往常不同的?或是平日裡得罪了什麼人,你不知道?”皇后引著她說話。
慧嬪有些惶恐的回,完全沒有方才在外聽見的潑辣粗俗,整個人戰戰兢兢的。
“臣妾平日裡都忙著照顧公主很少出門,又從不與人結怨的,非要說是奇怪的話——”猶猶豫豫地掃向了郝雨。
“那便是今晨在外撞見了要去請安的郝常在,常在妹妹受傷陛下憐惜免了她的請安,這事臣妾是知道的。
遂覺得奇怪便多聊了幾句,再之後就發生那樣的事了……”
“哦,是嗎?”皇后充滿懷疑凌厲地瞪著郝雨,“除了郝常在外,今日可還見過旁人?”
慧嬪搖了搖頭:“未曾。”
“這麼說來豈不是!”人群中蘭貴人冷不丁地喊了一句,而後驚慌失措地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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