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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凰前輩,守哲今年才兩百歲……不知您今歲貴庚?”王守哲拱了拱手,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
兩百歲?什麼?
青凰妖帝的俏臉錯愕凝固。
那豈非是說,這所謂的守哲大魔王比翠兒還年幼許多許多許多?
兇獸靈獸什麼的,根據種族不同,壽元長短也有很大區別,而鳳凰一族在靈獸中屬於壽元較長的種族,別看青凰化形後的容貌看著年輕,但她的實際年齡比隆昌和朝陽王都要大很多。
區區兩百歲,在她看來真的是一晃眼而已。
“你,這是什麼意思?”青凰妖帝略帶著幾分猶豫開口,語氣卻明顯沒有那麼強硬了。
“沒什麼意思,不如咱們先來算算賬。”王守哲神色泰然,掰著手指頭跟她算起來,“第一,您打傷我們陛下的醫療費、誤工費、補償費,合計三百萬仙晶您有意見麼?”
“有意見,隆昌那老不修抽我們萬聖國的極品靈脈,還敢出言不遜,我揍他是應該的。”青凰妖帝被勾起了怒火,鳳眸倒豎。。
“那條極品靈脈距離貴國的傳統邊境,尚有三千里遠。”王守哲掏出了一份南荒地圖,上面清晰的標註著萬妖國的邊境線,以及那條極品靈脈的位置,“根據國際慣例,自然是先發現者先得,或是強者為尊。青凰前輩您既然落到我們手裡,我們自然有權力找您算賬。”
“哼!”
青凰妖帝別過頭去不願跟他爭辯。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又有什麼好說的?
“那就再談第二點。”王守哲繼續算賬道,“青凰前輩您私自侵入我王氏領地,其間涉嫌組織並參與了多種違法犯罪活動,分別為‘間諜罪’、“搶劫罪”、“盜竊罪”、“非法入侵轄地罪”、“危害公共安全罪”、“非法入侵世家主宅罪”、“綁架世家家主未遂罪”、“綁架世家鎮守靈獸罪”、“武力拒捕罪”、“破壞鄰國友好邦交罪”、“破壞種族和諧罪”,您對這些罪名可有異議?”
聽著那一連串的罪名,青凰妖帝一雙鳳眸越瞪越大。
她原本以為自己戰敗被擒,已經做好了承受傳統“美女敗北劇情線”的心理準備。
卻不曾想,這守哲大魔王竟然對她的身體沒有半點興趣,反而給她羅列出了一條又一條的罪名。
她不過就是在城裡面逛了一圈而已,哪裡就能犯下那麼多條罪名了?這小子莫不是在信口胡謅?!
“青凰前輩勿要以為守哲是在誑你。”王守哲從儲物戒中掏出了幾部厚厚的大乾律法,以及一部王氏轄地管理條例,一股腦兒地堆在青凰妖帝面前,“相關條例這些律法書裡都有,你可以仔細研究一下,也可以為自己申辯一番。”
“……”
青凰妖帝雖然活得夠久有點文化,也能看懂人類國度的文字,但是看到這些大部頭律法也還是覺得一陣頭大,不由道:“行了行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她連敗北劇情都有一定心理接受度了,何況區區律法問責?
“那好,請青凰前輩在認罪書上簽字畫押。”王守哲掏出紙筆,迅速將罪名一一書寫羅列,隨後遞到她面前,讓她簽字畫押,“主動認罪能減免一部分罪責。”
“王守哲,你,真的不會對我強行哪個……?”青凰妖帝抓著筆,一臉狐疑地盯著王守哲。
“青凰前輩,違背女子意願強行那個,可是正經違反大乾律法的事情,陛下他不懂事我還能不懂事麼?”王守哲一臉正色地說道,“更何況,如今可是和諧法制社會。我王守哲有妻有兒,擁有一個幸福安穩的小家庭,又身處在一個積極健康向上的家族中,別說讓我強迫前輩那個了,便是前輩強迫我,我也是抵死不從的。”
“我強迫你?”青凰妖帝鳳眸圓瞪,一臉不可思議。
“咳咳,我只是舉個例子。”王守哲正色說道,“表達的意思是,咱們兩個之間幾乎不可能發生你想象中的那種情況,您儘管放心。”
聽他這麼說,青凰妖帝心中的石頭總算是落下了,但是不知怎麼著,卻反而生出了一種莫名被羞辱到的感覺,懷揣著複雜的心情在認罪書上籤了字。
“既然青凰前輩認罪,那罪責可以減輕許多。”王守哲滿意地收好了認罪書,“如果您能夠積極賠償商家的損失,積極繳納罰款和賠償,還可以進一步的減輕懲罰。否則的話,光是那些罪名,就夠您服千年勞役了。”
“那我要賠償多少錢,才能立即獲得自由?”青凰妖帝見王守哲頗為“講道理”,當即眼睛一亮地試探性問道。
“三億到五億仙晶吧,具體還要根據細則去計算。”王守哲如實回答,“大機率在三億左右,畢竟青凰前輩認罪認得很痛快。”
“多少?!”青凰妖帝鳳眸都瞪直了,“你覺得我能掏得起這筆錢麼?”
雖然她對人類那邊的貨幣不是很熟悉,卻也知道這絕對是一個非常巨大的數目。
“正所謂鳳凰不落無寶之地,前輩您過謙了。”王守哲好整以暇地說,“若是前輩的罰金不夠數的話,完全可以出售一些其他東西抵錢的,例如您的青凰尾翎、翅羽、青凰精血等等,都是很著名的煉器或是煉丹原材料。”
“對了,適才看前輩化作原形激戰時,有一些翅羽和尾翎都快掉了,不如拔下來抵扣些罰金。對了,前輩的儲物裝備也給我檢查檢查,瞅瞅有什麼可抵罰金的。”
青凰妖帝被他說得是雙眼發直,全身直打寒顫。
沒想到,這王守哲並不是不圖她的身體,只是此身體非彼“身體”而已。
一炷香之後。
王守哲破開封印出了山洞,身後傳來青凰妖帝悲憤欲絕的尖叫聲:“王守哲,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大魔王。你太過份了,不如索性弄死我得了!”
聞言,鎮守在洞穴外的四位凌虛境大佬都對王守哲投去了異樣的眼神。
尤其是隆昌大帝,更是對王守哲好一頓擠眉弄眼,心中暗暗嘀咕不已。沒想到守哲這小子平日裡一本正經的,關鍵時刻還是挺有手段的嘛~~
“咳咳~”姚元剛低咳兩聲提醒道,“守哲啊,你還是多哄哄青凰吧,未來畢竟還是要過日子的。”
“本王倒是覺得沒啥。”朝陽王的想法卻是不同,繼續力挺王守哲道,“青凰妖帝個性桀驁,就得一開始就給她來個狠狠的下馬威,震懾住她,以後這日子才能過得太平。”
“諸位前輩。”王守哲無奈地行禮,“咱們還是先行返回王氏再說吧。”
這種時候,不是王守哲不想解釋,只是必定越描越黑,索性便懶得解釋了。
“也罷,這一次打架還是有些累了。”朝陽王嘴上說著累,可精神頭卻十足,“青凰還是本王來帶她走,一路上還能順帶替守哲向她灌輸一下為人婦的道理。”
此間事了之後,眾人自然是回了王氏不提。
……
巨大的六平山脈內有巍峨奇峰聳峙,也有溪谷流深,湍流大江橫貫其中,它就像是一尊荒古巨獸一般盤踞在南荒之上,佔據著南荒以南的大部分割槽域。
萬聖國,便位於六平山脈的最深處。
此刻。
在靠近萬妖國疆域的一處茂密森林裡,一道翠色的光芒正如閃電般穿過重重密林,朝著萬妖國方向疾速飛掠而去。
而與此同時。
六平山脈深處。
萬聖谷。
一棵巨大的樹正挺立在山谷之中。
它的樹幹挺拔而高聳,如同擎天之柱一般直插天際,最頂端甚至沒入了流動的雲層之中。
璀璨的陽光下,那些巴掌大的扇形葉片表面泛著碧玉般的溫潤光澤。迎風搖曳間,葉片相互碰撞,發出陣陣清脆的聲響,宛如風鈴一般,隨著風聲遠遠傳盪開去。
這“風鈴聲”似乎有著安神的效果,樹下的草坪上,許多隻大大小小的兇獸正盤臥成一團,伴著風鈴聲沉沉睡去。
兇獸旁的茂密草坪上,還沒草葉高的兇獸小崽子們正成群結隊地嬉戲打鬧,把盤臥著的大凶獸當成屏障玩追逐遊戲,偶爾甚至調皮地爬到大凶獸的身上,居高臨下衝小夥伴們得意地嗷嗷叫,彷彿完成了什麼了不起的壯舉似的。
沉睡中的大凶獸被嗷嗷聲吵醒,隨意一聳肩,便將熊膽包天的小崽子抖了下來,然後翻了個身繼續睡。
樹冠上,有成年的巨大凶禽正伸展著翅膀曬羽毛,華麗的羽毛在陽光下泛著鎏金般的光澤,比最精美的藝術品還要來得瑰麗華美。
旁邊的樹梢上,一群群鳥崽子正歡快地蹦躂來蹦躂去,嘰嘰喳喳叫得正歡。
更裡面一些,靠近樹幹的地方,還有一些已經達到七八階,但還沒化形的兇獸和兇禽,正縮成小小一隻,乖巧地圍成一圈,聽一位白鬚老者講故事。
這老者看上去已經很老了,不僅鬚髮已經全白,臉上也佈滿了褶皺,但他身上卻沒有半點沉暮之氣,反而慈和而安詳,宛如一汪靜水深湖,讓人一看到他,心境似乎也能隨之變得安寧祥和。
沐浴在斑駁的光影之中,老人語氣溫和,不急不緩地講述著“義狐報恩”的故事。
溫暖陽光下,所有的一切都彷彿變得柔和而溫暖,遠遠看去,一派歲月靜好。
然而,一道翠色遁光的到來,卻打破了萬聖谷的平靜。
朗朗晴空下,那道遁光又疾又快,幾乎是以逃命般的速度衝進了谷中,直奔谷中央的參天巨樹。
幾乎是一瞬間,樹下午休的大凶獸們就全被驚醒了,紛紛抬起腦袋,目光炯炯地盯向了那道遁光。
樹下的老人也抬頭看了過去。
只見他抬袖一拂,一道如同春風般的淺綠色光芒便當空拂過,看似輕柔,卻穩穩地攔住了那道遁光。
遁光散去,露出了裡面一隻滿身狼狽的翠綠色大鳥。
那是一隻體型修長的綠孔雀,一身的羽毛瑰美華麗,在陽光下散發著璀璨的光芒。
可能是一路上飛得太急了,她頭頂的羽冠已經變得歪七扭八,即便如今停下來了,仍舊伸長著脖子喘的上氣不接下氣,一副快要精疲力竭的模樣。
老人慈和的眉眼中泛起微微的訝色:“小翠兒,你怎的如此狼狽。青凰呢?”
“帝,帝休前輩,不,不好了,青凰老祖宗被人類抓走了!”綠孔雀跌跌撞撞地衝到樹下,因為著急,她的聲音裡已經帶上了哭腔。
老人神色更是驚訝:“以青凰的實力……誰幹的?他們留下什麼話沒有?”
“啊?”
綠孔雀迷茫地看著老人,一臉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的表情。
老人頓了頓,換了個方式問道:“你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綠孔雀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喘著粗氣斷斷續續地把事情說了,然後急切道:“前輩,您快帶著九尾妖帝去把老祖宗救出來吧!”
說話的功夫,周圍的兇獸已經聚攏了過來,聞言紛紛露出了義憤填膺的表情,有些暴脾氣的兇獸甚至已經氣得咆哮出聲。
“人類真是太狡猾了!”
“帝休前輩,只要您一聲令下,我們就立刻跟著您一起殺過去,逼人類把青凰妖帝交出來!”
“是啊!前輩,我們都聽您的!”
“前輩!您快下命令吧!”
綠孔雀翠兒也巴巴地看向老人,一臉期盼。
看著那一雙雙憤怒衝動的獸瞳,聽著那一陣陣憤怒的咆哮聲,老人頓時一陣頭大。
他擺了擺手。
一道淺綠色的光芒伴著風鈴聲拂過,周圍的兇獸頓時安靜下來,心頭的怒火也彷彿受到了撫慰一般,變得沒那麼焦灼了。
老人道:“大家先彆著急。人類那邊的具體情況還不明朗,我先跟九尾商量一下,再決定怎麼做。”
“那老祖宗她……”綠孔雀翠兒焦躁地踱了踱爪子。
“放心,青凰那丫頭是我看著長大的。我不會讓她有事的。你先休息一下,恢復一下體力。”老人和藹地摸了摸綠孔雀的腦袋,安撫著她的情緒,心裡卻是升起了幾分不安和疑慮。
一直以來,人類帝國跟萬聖國都是劃地而治,相互間井水不犯河水,如今卻忽然動手抓了青凰,要說這裡面沒有別的目的,他絕對不信。
至於說這一切都是巧合的可能性,他是連想都沒有想過。
畢竟,青凰丫頭的實力他再清楚不過,東乾國的那兩位凌虛就算加起來都不是青凰的對手,想要抓住青凰,就必須拉外援。
而凌虛境強者作為人類之中近乎頂尖的戰鬥力,任何一位都不是那麼好請的,哪會有什麼巧合?
就是不知道人類那邊,到底在搞什麼鬼了。
想到這裡,老人不禁有些惆悵。
怕就怕,萬聖國長久以來的安寧,就要一去不復返了。
……
同一時間段。
王氏主宅,守哲的小院。
這院子,王守哲穿越起就一直居住,連與若藍成親都是居住在此。
這一晃眼間,就已經快兩百年了。
在這小院內,發生過無數的事情,甚至乎很多關乎天下風雲變化的決策,都是出自於此。
王守哲自抓捕了青凰妖帝后,就將她暫且滯留在留仙谷中,由朝陽王殿下夫婦幫忙看守。
這一日,他正在聆聽著安字輩王安叡對工作上的彙報。
王安叡是安字輩老十,也就是比王安業小上幾歲,正是王守哲的嫡親重孫之一,如今已經是一百五六十的成熟男子了,修為實力也將將跨入了紫府境。
因他父親王室昊從小不安分守己,是一個喜歡當海賊王的男人,由此王安叡從小倒是比較成熟穩重,一路在家族中歷練成長,如今已經成為了掌管整個青蘿衛大小家族事務的大領導,便是連青蘿衛的官方【城守大人】平日裡都是要仰他鼻息。
“安叡辦事,太爺爺還是很放心的,青蘿衛的事情辛苦你了。”王守哲越聽彙報越點頭,對這重孫兒格外滿意。
安字輩因為有王安業在,其他安字輩的風頭幾乎被搶,但事實上安字輩優秀者層出不窮,如今很多安字輩都開始獨當一面了。
“太爺爺過譽了。”穩重青年般的王安叡畢恭畢敬的謙遜行禮,“安叡有此成績,都是太爺爺平日裡教導有方,以及各長輩和族人們的幫襯。”
別看他似乎不如鋒芒畢露的王安業,但實際上以他的血脈資質的層次,幾乎能和仙朝靖安魏氏的魏青雲,或是朝陽王家的妘泰安媲美,唯一欠缺的只是年齡積累而已。
若是放在仙朝一品家族,足以成為整個家族的繼承人之一。
而從處理家族事務等能力和成熟度上,王安叡比他們猶要強上一大籌,至少王安叡從不會將自己當做一個公子哥兒。
“對了。”王守哲喝著茶時,忽而想起一樁事,“你知道帝子安之子,晟郡王要去北周求親之事麼?”
王安叡怔了怔後說道:“此事叡兒有所耳聞,聽說北周那珞珈公主天資卓絕,如今正面向整個仙朝陣營擇婿。太爺爺您的意思是?”
“這一次,你也去一趟北周吧。”王守哲吩咐說。
“什麼?”王安叡吃驚而激動不已,“太爺爺,此事萬萬不可。叡兒已經成親很久,子孫都一大堆了,何況聽說那珞珈公主比我還大二十歲,我不能對不起娘子。不過太爺爺若是您強迫我……”
“你想什麼呢?”王守哲瞪了他一眼打斷道,“我就是讓你陪晟郡王去一趟北周,協助他爭取贏得美人歸,這對咱們大乾絕對是利大於弊的好事。”
王安叡錯愕地擦了擦額頭的汗,頓覺完全沒有興趣,哭腔道:“太爺爺,我在青蘿衛鎮守時工作很忙的,真不想去。”
“我這不是剛好想到此事了麼?”王守哲好整以暇道,“主要是帝子安來信,一定要咱們王氏出兩個優秀子弟去撐撐場面。”
“既如此,叡兒倒是有人選。”王安叡精神一振道,開始甩鍋道,“比起叡兒來,他們合適了十倍不止。”
“說來聽聽。”王守哲有了些興趣。
“一個是我們安字輩的二十一弟王安遠。”王安叡賣人道,“別看安遠那小子平日裡低調,年齡剛過百歲,可是修為已經達到了天人境八層,還是難得庚金血脈,專修劍術而實力非凡。”
“安遠。”王守哲點頭說道,“這是我二哥守義那一脈的孩子,血脈和實力的確可以。對了,我記得那小子好像還未成親?”
“二十一弟縱情於劍,現在還滯留在高等族學沒畢業呢,之前家裡面催他成親,他說不到天人不成親,後來又說不到紫府不成親,我看他是誠心耍賴,不肯為家族做貢獻。”王安叡將二十一弟賣得很徹底,“不如讓他去北周一趟漲漲見識,興許還能混個北周世家的娘子回來。”
“哼,不成親怎麼行?倒是差點被他忽悠了去。”王守哲臉黑著頷首不已,“安叡,另外一個人選是?”
“還有一位是寧字輩老三王寧瑜,比二十一弟還要大上兩歲。”王安叡說道。
“原來你推薦寧瑜啊。”王守哲點頭不已,“這是我大哥守信家一脈的孩子,記得是咱們王氏第三位冰鳳血脈覺醒者吧?連瓏煙老祖宗都對他另眼相加。”
“何止是另眼相加,我聽說老祖宗將多餘的神通靈寶寶劍,都傳給了王寧瑜。”王安叡賣侄子賣得也很徹底,“那小子整天孤傲如雪,這個瞅不起那個不對眼,據說大老太爺幾次給他安排相親,都被他攪黃了。”
“也罷,此事你去安排。”王守哲臉色嚴肅道,“告訴那兩個不成器的小子,此番陪晟郡王去北周,一是協助晟郡王抱得公主歸。二是,好好展現一下自己,追兩個北周媳婦回來。”
“太爺爺英名。”王安叡道,“若咱們王氏和北周世家聯姻,以後咱們青蘿衛艦隊可以大肆與北周進行貿易了。”
王安叡一通馬屁後,拜別了太爺爺,轉頭就在新平鎮酒樓內設宴請了王安遠和王寧瑜吃飯。
酒樓包廂內。
兩名王氏青年俊傑,都對王安叡敬畏地行禮:“見過十哥/十叔。”
王安叡是家族嫡脈,雖然只算是嫡次脈,卻還是坐鎮青蘿衛的大人物,自然是他們這兩個尚未從高等族學畢業的學渣渣可比。
“安遠,寧瑜,莫要拘禮。”王安叡態度和藹地拍了拍弟弟和侄兒肩膀,“大家都是一家人,都坐下來說話。”
王安遠和王寧瑜都略鬆一口氣,恭敬的坐下,開始與王安叡敬酒吃飯。
酒過三巡之後,彼此的氣氛融洽了許多。
“安遠,寧瑜。”王安叡語重心長地說,“這一次,我可是在太爺爺面前給你們張羅了一個好任務。”
“十哥/十叔,請吩咐。”兩人齊齊端莊了身形。
“陪晟郡王出使北周撐場面,幫他爭取贏得珞珈公主的青睞。”王安叡正色地說道,“不過,那只是次要任務。主要任務是,太爺爺命令你們各自展現風采,娶一個媳婦回來,目標為北周皇室的適婚年齡郡主,當然,為了擴大範圍,兩百五十歲以下的郡主都可以。”
此言一出,王安遠和王寧瑜頓時如遭雷劈,眼淚都快掉了下來,十哥/十叔,您要不要如此兇殘啊?
我們才一百歲出頭,還是個高等族學未畢業的孩子呢,不想這麼早成親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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