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多喝點白粥治治戀愛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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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十八次?夜御五女?”
“想蹂躪親暈李知事家的兒子?”
“在貴妃椅上?在御花園中?在宣政殿裡?在溫泉中?”
“還讓畫師描摹下來?”
塗山燼幽幽地冷笑一聲:“雲窈窈,你可真能啊。”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幾乎是鼻尖相蹭,溫熱的氣息撲灑在臉上,酥酥麻麻,又有些癢。
雲窈窈眼神飄忽,乾笑一聲:“這不是為了助你康復嗎?看你,咋還當真了呢。”
塗山燼就這麼盯著她,直到眼底掩藏的情愫越發洶湧,他才偏過頭,輕咳一聲:“下次不要用這種話來激我。”
他雖知道是假的,但還是會被氣到心梗,酸楚與難受一起發作,像只大手般,狠狠擠壓著心臟。
經此一遭,塗山燼清楚地明白,雲窈窈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已經越來越重了。
所以這段時日他不是被氣撅了過去,就是在被氣撅過去的路上。
雲窈窈腦袋輕輕一歪,疑惑地看著他。
暴君這次的反應不太對呀……
不過戰友已醒,她孤身作戰這麼久,當然是要把這段時間的喜訊分享給他啦!
“寧家已經倒戈到了我這邊…吧啦吧啦……”
“嚴家也被我收服地妥妥的…吧啦吧啦……”
“至於澤王,剛剛已經被我毒死啦……吧啦吧啦……”
雲窈窈內心的小人叉腰狂笑,十分嘚瑟:“哈哈哈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有我是你的福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感動不感動?”
塗山燼點頭,一一回應:“驚喜,意外,感動,有你是我的福氣。”
“可我更在乎的是你這段時日的辛苦,你……”吐露內心的情話正欲順其自然地說出口。
卻見對面之人忽然面色痛苦:“知道我辛苦還不趕緊從我身上起來,都壓到我雞了!”
剛想動容吐露的交心之言猝不及防地被對方這句話騷斷了腰。
尤其是在看到對方頂著自己的身體一邊哎呦一邊揉襠後,塗山燼眼皮一跳,閉上眼,心中的小粉紅泡泡立馬碎成了渣!
罷了罷了,人簿殊途,生死簿不懂人的情感十分正常!
生死簿舉止駭人辣眼了些也正常!
皆正常!
無妨,愛上一個生死簿,這些都是他活該的!
且來日方長,他與生死簿如今是最親密的關係,總有一天能修成正果!
一番自我安慰洗腦後,塗山燼的情緒穩定下來。
善太醫此時聞訊趕來,見到人真醒了,當即忍不住感慨:“這…這簡直是醫術奇蹟!娘娘不愧吉人自有天相,短短几日……”
塗山燼打斷:“莫再多言,診。”言多了都是淚。
善太醫診治完,開了藥囑咐一番後,便又匆匆離去。
牛秀兒趕緊端來一碗稀粥,雲窈窈接過粥,屏退宮人,笑臉盈盈地餵給他喝。
“善太醫說你剛剛醒來,只能喝些稀粥之類的東西,慢慢過渡,多休息,等會我扶你出去曬太陽。”
塗山燼嚥下粥:“不必,我已躺了這麼多天,等會同你一起去乾清殿批閱奏摺。”
雲窈窈:“這不好吧?你的身體能行嗎?要不還是多休息休息?”
“你若是能收起自己的嘴角說這話,我倒還相信你是在擔憂我。”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雲窈窈是那種要病人去批奏摺去當牛馬的人嗎?你這是純純汙衊!”
“好好好,是朕自願去當牛馬,去批奏摺的。”
生死關走一趟,脾氣突然變這麼好了?
對上對方的眼神,無奈中帶著看上去絕不清白的情愫,雲窈窈心神一晃,有什麼東西也隨之要一股腦湧現出來般。
雲窈窈慌亂地用粥堵住了他的嘴:“多喝點白粥吧!”
喝完粥,兩人前往乾清殿。
冷清了一段時間的乾清殿又熱鬧起來了,塗山燼瘋狂處理政務,理朝事,雲窈窈進食看話本進食,完了再做組運動以保持腹肌的手感,造福自己。
勤政娘娘與鹹魚皇帝Cp再次合體!
不知過了多久,塗山燼放下筆,與雲窈窈的視線對上。
兩人同時露出一抹搞事情的壞笑。
下一步計劃,幹杜家!
與此同時,杜府書房。
“堂堂杜家,連個話本先生都揪不出來,要你們有何用!!”書房內傳來東西打砸和憤怒罵聲。
屏風內,杜冠流氣地胸膛起伏,滿臉狠戾。
他的幾位兒子和心腹皆恭敬地低下頭,承受怒火。
事情還得從前段時日的慈幼局被微服私訪的陛下親自揭露了存在買賣虐待孩子的黑幕說起。
事後,富貴先生便開始暗戳戳針對杜家。
不僅在話本中諷刺杜家欺男霸女,欺壓百姓,無惡不作,還暗示杜家有謀反之心,野心勃勃!
杜家風光霸道慣了,誰敢觸其鋒芒?杜家自然忍不了這富貴先生,當即就下令要除了此人。
誰知連對方是人是鬼都沒摸清楚!
杜二公子恭敬地朝屏風上前一步:“父親,此人太過狡猾,數日都未能尋到其真人,要麼是他本身勢力就大,要麼是背後有靠山,京城中敢與杜家作對的……莫非與陛下有關?”
屏風內杜冠流沉寒的聲音傳出:“若是陛下保他,這就說得通了。”
杜大公子卻不贊同,也上前一步:“父親,據孩兒所知,富貴先生從前也在話本中批鬥過陛下,不僅諷刺他是暴君,還抹黑他是荒淫無度的斷袖,其言語之犀利,措辭之毒舌,怕是陛下見了都會怒而誅其九族……”
屏風內沉默,杜冠流一想也確實不太可能,他一揮袖:“罷了,不管是誰的人,一定要把他找出來,殺之!”
“是。”幾人應下。
商議到重頭事時,杜冠流單獨傳召幾人。
“雲煙煙那邊如何了?”
杜大公子:“父親,孩兒已將雲煙煙從澤王府帶出,秘密安置下了,至於澤王府那邊,已安排一懷孕月份、身形與雲煙煙一樣的孕婦替代,偽裝成她自焚身亡的景象。有任何可能留下隱患的地方,孩兒都已一一抹除。”
杜冠流滿意點頭:“你做事我一向放心,派人好生照顧著雲煙煙誕下子嗣,若不是男嗣,便暗中換成男嗣!”
“以後萬一出現什麼變故。”杜冠流摸著鬍子,眼中精光閃爍,“這流著塗山姓氏血液的孩子,便能發揮極大的作用啊!”
杜冠流又召來杜秀成,此人雖不是他的親兒,是一位能力超群的旁系子弟,卻也得他看重,悉心栽培,如今已坐到刑部侍郎的位置。
“秀成,嚴家刺殺陛下,嚴輕鴻逃不了一死,刑部尚書一位空缺,這對你來說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明日在朝堂上我會派人助你,在陛下面前,你定要好生爭取!”
杜秀成:“必不負大人信任!”
又吩咐下好幾件要緊事後,杜冠流將杜二公子杜勃羨單獨留在書房。
杜勃羨從懷中掏出一封密信,面容嚴肅,恭敬呈上。
“父親,南部軍統領來密信,蜀地新起了一支起義軍,十分驍勇善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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