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朕…被絕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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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窈窈將朝臣們的反應收入眼底,她大步走出宣政殿,長呼一口氣。
一個字,爽!
直到回到乾清殿,雲窈窈都是一片神清氣爽。
塗山燼早就在乾清殿旁候著了,雙手還各自提了兩個鐵塊,做託舉動作。
不愧是卷王,連等她的間隙都要做一組運動!
她那原來都是脂肪軟肉的胳膊,如今應該練就了完美線條。
對比之下,愛躺愛吃愛摸暴君腹肌的雲窈窈心裡少有地生出了一點愧疚。
罷了,等會淺淺做幾組運動吧。
來到殿內,屏退宮人。
塗山燼拿起奏摺批閱,不忘問起今日朝堂上的情況。
“我辦事,你放心。”雲窈窈嘿咻嘿咻地做著俯臥撐,又練了十幾組卷腹,以保持暴君腹肌的手感。
做完,雲窈窈的後背已滲出不少汗水,便拿起一旁的乾淨衣服,換了起來。
“塗山燼,吏部尚書杜冠流,你對此人是什麼看法?”
塗山燼邊伏案處理政務,邊答道:“你想對付他了?”
雲窈窈笑道:“你不也早有這個想法了嗎?閒了一段時間,該拿下一位開刀了。”
聽到這話,塗山燼對上她的眼神,會心一笑:“好。”
他放下奏摺,提筆在宣紙上給雲窈窈剖析起杜冠流此人。
“杜冠流是兩朝重臣,手握重權,掌吏部,也是勳貴,前朝時最得聖寵,被冊封為杜國公,功蔭三代,賜免死金牌。”
“杜家家族顯赫,百年基業。”塗山燼繪了幅人物關係圖。
“杜冠流的妹妹是前朝皇后,先皇死後,殉葬一同入了皇陵。”
“杜冠流的嫡女受先太后喜愛,被封為丹靈郡主,有封地,如今年齡已有二十一,未婚嫁。”
“杜冠流的兒子大多在朝廷為官,杜家子弟、杜冠流培養的心腹等依仗杜冠流的吏部尚書之位,也多居於朝廷為官,勢力龐大。”
“若說剷除樓見山是將蒼天大樹中隱藏最深的蛀蟲找出來,剷除杜冠流,便是將這棵蒼天大樹連根拔起。”
“此人野心勃勃,勢力龐大,為大患。”
宣紙上的人名觸目驚心,讓雲窈窈咋舌感嘆。
而且,還有一個最重要的點。
雲窈窈補充道:“杜冠流的野心不止於謀一份從龍之功,他還想培養未來的皇帝。”
杜冠流勢力雖大,可他自己造反稱皇終究不符正統,會被萬民唾罵。
因此原書中提到過,杜冠流將自己的女兒,也就是那位郡主嫁給了塗山澤,便是為了讓郡主生下世子。
日後待塗山澤推翻塗山燼的統治,登基上位後,將世子推為太子,再將太子推為最後的皇帝。
雲窈窈將這些告訴了塗山燼:“剷除杜冠流前,不能讓他投於澤王陣營,否則會成大患。”
要是放在從前,這件事確實難搞,按照時間線,杜冠流應該已經與澤王接觸上了,只是還未將郡主嫁給他,正式站隊澤王。
可現在,天變了。
塗山澤被絕育了,再也不能有任何子嗣!
要是杜冠流得知了此事,還會讓他的女兒嫁給澤王嗎?
那必然不啊!
怎樣才能讓杜冠流得知此事呢?
雲窈窈摸著下巴思索,很快,她便露出了一抹陰險的笑容。
“有了。”
“妙啊,真是妙!”
塗山燼微微挑眉:“是何辦法?”
“你到時候就知道了。”雲窈窈神秘一笑,“對了,我正好有件事想問你。”
“何事,直說便是。”
雲窈窈湊過來,在塗山燼耳邊輕聲嘀咕了幾句。
瞬間,塗山燼就變了臉色,羞赧氣憤難堪,最後耳尖悄咪咪地紅成一片。
“閉嘴!”
“別嬌羞嘛,所以,是精滿則遺嗎?”好奇寶寶窈窈認真提問。
“雲窈窈,不許再說此事!”
“你原先也會這樣嗎?為什麼會這樣呀?也是同葵水一樣一個月來一次嗎?但我最近來的有點頻繁,是內分泌紊亂了嗎?”
“哎,別走啊,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很快,乾清殿的門被從裡推開。
美人紅著臉在前方氣鼓鼓地走,君王焦急地伸出爾康手在後方大步追。
小午子見到這景象,不由得偷笑兩聲,表示磕到了。
而且陛下還換了身衣裳,看來乾清殿內方才經歷了一番造人計劃的大造特造,皇嗣的誕生,指日可待呀!
秋陽正豔,氣爽天高。
今日宣政殿內一片空蕩,群臣全都聚集在御花園,拜神祭祖後,便喝著菊花酒。
雲窈窈坐在高位,看著底下興致並不高的朝臣們,表示理解。
就像是現代的社畜,好不容易法定節假日能放假一天,卻要花半天時間來公司團建,換做誰都只想美美躺在家裡。
不過沒關係,你們的興致很快就能大高特高了!
眾人推杯換盞,各自說著客套話,雲窈窈分發下員工大禮包。
抽空還與塗愛妃來個交杯酒,充分展現出自己與愛妃的恩愛。
塗山澤見到這場景,眸光閃爍。
經雲良一事,他已經沒那麼信任雲窈窈了,可自從雲窈窈到了塗山燼身邊,塗山燼便一直得勢,還收服了幾位重臣。
這讓塗山澤對福瑞預言一事更加深信不疑。
如今塗山燼的勢頭強勁,斷不能讓雲窈窈繼續呆在對方身邊了,他要找機會將雲窈窈搶過來。
若搶不過來,那便…殺了!
而窈窈軍團·周偲仁狄順治林青題廖知寒等人,正圍著寧守黎,籠絡感情。
狄順治:“寧尚書,不要愁眉苦臉的嘛,相信陛下,他既然說了會護住寧將軍,便一定能護住的。”
周偲仁:“來,喝酒,以後我們就是同僚了,為陛下做事,前途一片光明!”
一向不善交際的寧守黎彆扭地將身子離遠了些,語氣生硬:“誰與你們一個陣營了?本官一向中立!”
“你就嘴硬吧,陛下這般好的明君,願意護你是你的福氣,嘴上說著中立,實際心底的天平早就在昨日早朝時偷偷傾斜到陛下身上了吧?”廖知寒露出一臉看穿的笑容。
被窈窈軍團嫌棄疏離的高衝光聞言看了過來,嘴角一撇,陰陽怪氣道:“寧尚書,能被陛下看中,你就偷著樂吧!”
寧守黎:“……”
忽然這時,變故突生。
一位禁軍首領押著一人來到雲窈窈面前,正色道:“啟稟陛下,此人方才在酒醋房鬼鬼祟祟,尤為可疑,微臣在他身上搜出了一包白色粉末,已交給太醫查驗!”
朝臣中有人認出了此人。
“這不是禮部的膳部司務嗎?”
“雲良在時,此人可是最會拍他的馬屁了。”
雲窈窈威懾寒冽的目光直射向他:“如實招來,你在酒醋房做了什麼?”
“啟稟陛下,微臣受亡師雲良的在天之靈所託,在你的酒中……”
臣子冷笑一聲,忽然掙脫了禁軍的束縛,笑地狂狷囂張:“下了絕嗣粉!”
這話一落,眾人譁然失色!
雲窈窈手中的酒杯頓時脫落掉地,她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語:“朕…”
“朕…被絕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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