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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涼氣,心中的怒意已經到達了頂點。
一個嬌小姐,外加兩個小丫鬟,怎麼對付起來這麼艱難。
偏生一個不怕死,一個臉蛋圓圓兇悍得緊,手上這一個還時不時抽冷空子。
怎麼這些人就不能乖乖站著等死呢?平日裡對付的那些女子,那一個不是怕的要死。
他多年的直覺告訴他,不能再等了,遲則生變。
可惜了,他原本還想試試面前這等絕色女人的滋味。
他再也不顧旁的人,一隻手抓住魏景薇攥緊刀的胳膊,另外一隻手朝著她纖細雪白的脖頸掐了上去。
魏景薇頓時感覺一口氣上不來,胸口處該死的窒息感一陣陣湧來。
最要命的,許是不能呼吸,她的胸膛憋得一陣陣灼燒的疼痛。
蓮兒衝過去,又是踹又是打,使出了全部的氣力,那人卻絲毫不看她,只一心執著著要掐死麵前的魏景薇,蓮兒被嚇得險些哭出來。
四周沒有武器,她便只能打個踹,再上嘴咬。
但他還是不鬆手,蓮兒嚇得心神俱裂,眼看著魏景薇一點點虛弱了下去,胳膊掙扎的力道也越來越慢。
她眼淚止不住地朝著外頭流去。
嘴裡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小.....小姐...你放開她.....”
面前人練武,一身的肉十分結實,抓撓之下,蓮兒的指甲迅速地斷裂出血,一雙手所有的指甲都變得血淋淋的,看上去煞是嚇人。
魏景薇眼睛面前已經開始看不清,她只瞧著蓮兒崩潰大哭的樣子,心中默默嘆息。
看來,她還是牽連了旁人。
若是她一死,蘇兒和蓮兒必定步上她的後塵。
上一世他們就因為自己而死,難道這一世,還是躲不開這樣的命運嗎。
若是如此,為何又要她來承受一遭。
她的意識漸漸昏厥,但一種強烈的不甘心充斥在心頭。
(要是男頻,我的主角此刻就要覺醒天賦了!我都熱血起來了!)
“啊!!!!”一聲慘叫劃破了安靜的天空。
天上的斜陽照射在魏景薇微眯的臉頰上,一半似天使,另一半在陰影中,似是狡詐的小鬼。
她用盡身上的最後一絲力氣,在彌留之際,趁著他不注意,把那把刀深深地插入了他側邊的腰上,血一下便染紅了他身上的衣衫。
痛苦使他齜牙咧嘴。
痛吧?
她很想問,隨即用力扯出一抹挑釁的笑容,那便讓你跟我一樣痛苦。
雖殺不了,有了這一道深的口子,蘇兒和蓮兒總歸有生還的希望。
他們能活下來,她也沒有遺憾了。
見她昏過去,那人再也顧不上她,丟開手,任由她朝後仰著倒下去。
低頭看向自己腰間的傷口,索性刀很短,沒入皮肉內有限。
但饒是如此,這個傷口還是鑽心的疼痛。
他眼睛一橫,見魏景薇躺在地上生死不知,便想一腳踩在胸口,補上最後一下。
他猛然朝前走了兩步,突覺胸口出一涼,他垂頭一看,自己何時被人洞穿了胸口?
到底是誰,能做到如此神不知鬼不覺?
他要死在這裡了嗎。
他腳步還是維持著朝前衝的勢頭,但腳下已經踉蹌起來,一路揮揮灑灑落下了一路的血跡。
在魏景薇腳邊時,撲通一聲倒下去,再也沒有了聲息。
“快去看看魏小姐怎麼樣了。”
兩個身穿黑衣的人從後面急切地走來。
兩人身上具是一樣的衣服,若是魏景薇此刻醒來,必定能看出兩人是錦衣衛的人。
蘇兒和蓮兒此刻也腳下踉蹌的朝著魏景薇跑來,見兩人伸手朝著她探去,蓮兒一把開啟,“別碰我家小姐。”
前面一人冷不丁的被打中,見她眼裡全是血絲,瞳孔也微微擴張,臉上滿是驚訝後怕的神色。
強行使自己的語氣柔和道:“我們是江大人派來保護魏小姐的,她如今情況不太好,還是讓我們看一看。”
蓮兒終於恢復了些精神,眼神還是有些警惕,眼眶裡的淚水卻一直落下,滾在地上的塵土裡,消失不見,“你說你保護我家小姐?那剛才呢,你人又在哪裡!”
面對蓮兒聲嘶力竭地發問,兩人都有些愧疚。
被派來保護一個女子,且還在寺廟中,他們確實疏忽了,一心覺得統領大材小用。
是以今日她去公主處,便沒有跟上。
沒想到,片刻間便出了這樣的事。
他耐住性子,聲音低沉地解釋,“我們的疏忽造成了如今的現狀,回頭我們必定向統領請罪,但還勞煩姑娘讓開,魏小姐的傷勢不輕。”
蓮兒扭頭看了一眼躺在那裡,像是沒有生氣的娃娃一般的魏景薇,猶豫之下還是讓開了路。
扭頭去扶起蘇兒來。
蘇兒臉色焦急,看他們在檢視傷勢,忍不住問道,“我們家小姐無事吧。”
兩人眉頭緊皺,雖說沒有致命傷,但眼看著還是太好。
脖頸處的掐痕更是讓人心驚。
然男女有別,他們到底不好仔細檢視,發了訊號後,很快便來了一個女子。
她腳步點了幾下,看上去輕功極好。
走到兩人面前行了禮,“主司。”
“你把這位小姐帶回白雲寺內,然後尋個大夫來看看。”他想了想,很快否定了這個決策,“尋常大夫怕是不好,我親自回錦衣衛一趟跟統領請罪,然後把神醫帶來吧。”
女子應下,幾人很快便分頭行動起來。
.............
床上女子單薄柔弱的身軀正不住的顫抖,好似正在經歷極大的痛楚,一彎柳眉緊皺,她看起來瘦弱得可憐,手腕纖細羸弱,像是稍微用力就能立馬折斷。
屋內的光線有些昏暗,她的臉色慘白如紙,纖細濃密的睫毛隨著神醫上藥的頻率而輕顫不停,眉宇間痛苦盡顯。
她生得眉目如畫,清冷若仙,此刻卻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像是被人摔碎的美玉,脆弱又破碎。
江寅白的皂靴一踏入屋內,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他幾乎覺得他的心跳都快驟然停止了,心裡泛起一陣陣的自責和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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