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喜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62章 親孃,二嫁高門,灰喜雀,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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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前腳剛走,夏寧就被誠哥兒堵在了門口。
“小少爺,有什麼事嗎。”夏寧是得了夫人首肯來的,見他有意刁難並不慌張。
“你對母親說了什麼,她才讓你這種人來跟我一起學習?”
看著面前夏寧一副淡定的樣子,誠哥兒心中的怒火更甚。
母親這段日子跟他疏遠了不少,他原本覺著往後日子還長,有大把的時間可以讓母親喜歡自己。
沒想到現在殺出個夏寧....
想到此他眼神暗了暗。
“夫人只是可憐小的罷了,知道少爺你一個人讀書寂寞,所以讓我來陪讀。”
誠哥兒的眼神如此直白,他豈會不知道對方心中所想。
立刻從善如流的回道。
本還怒氣衝衝的梅雲禮聽了這話,心中的怒氣一滯,看著夏寧的謙卑的樣子染上些得意。
“我想來也是,母親怎麼會無緣無故讓你這種人來這讀書之地,既然你是沾了我的光來此讀書,那你是不是應該聽我的?”
夏寧臉上露出些迷茫之色,誠哥兒身旁的小廝得了眼神,立馬把一個本子丟在了他的面前。
“這是少爺的作業,少爺晚上還有別的事兒。這作業你來做,別被人發現知道嗎。”
小廝齜了齜牙,露出一個兇狠的表情。
“是...是,少爺我會好好做的。”
見夏寧識相,誠哥兒哼了一聲,臉上露出不屑。
才大搖大擺地離開了書房。
待人走後,夏寧低垂著頭看著面前的本子,昏暗的光下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
梅小琴跟在魏景薇身邊學習了一天後拖著疲累的身體來到慈安堂,進門兒便聽梅母怒道:“小少爺呢,這會兒下學了怎麼不見人?”
身邊的鶯兒上前湊近她,輕聲道:“許是這會兒在竹溪院吧,這段日子小少爺和張小姐走得近。時常去她屋裡玩兒呢。”
“這個賤人!去把少爺叫過來!就算親近,也該是跟魏氏!去她院子像什麼!”
鶯兒得了命令,忙不迭地去竹溪院。
她心中也早已有些不滿張若若,她本是太太跟前最漂亮的丫鬟,太太可是說了,若是以後時機合適,就讓爺抬了她做姨娘的...
走到竹溪院門口,聽著裡面嘻嘻笑的聲音,鶯兒也不通報,徑直走了進去。
張若若和誠哥兒臉上的笑意都凝固在了臉上。
鶯兒瞪大了雙眼。
她看到了什麼?
小少爺居然一臉孺慕地躺在張若若那賤人的懷裡,那是魏氏也沒做到的事兒。
她怎麼敢!
“少爺,老太太讓我來叫你去。”
誠哥兒還沒意識到問題,迷茫道:“祖母叫我有何事。”
“奴婢也不知。”
“哦,那我去一趟吧。”說罷他便收拾了一番便朝著外邊兒走。
張若若本就不開心,自從來到梅家,眾人在對誠哥兒的事兒上完全把他當外人,這不許她插手,那裡不許她插嘴。
而且她自始至終不相信魏氏能好好待她的孩子,所以無論如何她都不能做一個什麼都不知情的人。
“我也跟著去吧,老太太那裡說不定還需要我伺候呢。”
鶯兒沒有反駁。
三人一路來到慈安堂。
梅母坐在上首沉著臉,見到誠哥兒剛剛露出個笑容,便見張若若也來了。
那表情跟吃了蒼蠅似的。
“你怎麼來了。”梅母有些不耐煩道。
張若若被這麼如此直白的下臉子,漲紅著一張臉道:“我想著快到老太太你用晚膳時間了,便想來伺候你。”
梅母冷哼一聲。
拉過誠哥兒的手細細問起來。
今天學了什麼,請來的先生如何。
他一一答了,梅母才放下心來。
誠哥兒被留在慈安堂用晚膳,張若若只能屈辱地伺候在側。
她一會兒被使喚著夾這個,拿那個,手腕十分痠痛。
只拿眼神不住地看向誠哥兒,可惜他壓根兒沒注意到。
伺候著梅母用完膳,洗漱過後。
她才終於停了下來得以休息。
梅小琴自從那一日後便討厭上了張若若,用膳期間也不斷地使喚著她。
見她累得額頭浸出汗來才作罷。
梅母喝了口茶,才開始回到正題。
“誠哥兒,你以後上學下去記得去給你母親請安,你受傷和找先生,她廢了不少心。你理應跟她親近才是。”
誠哥兒放下手裡的桂花糕,看了一眼張若若委屈的表情,才艱難地嚥了口口水,“知道了祖母。”
梅母這才笑著點點頭,餘光瞥到張若若發紅的眼眶也只當作看不到。
晚上竹溪院內,張若若狠狠拿那些擺件兒茶盞發洩了一番,直到地上一地的碎片才消了消氣。
桂枝看著地上的東西,無奈嘆氣。
這已經是這個月第二回了。
上回府裡管事兒的媽媽就說了,這所有人屋子裡的東西都是有數的,補了一回便罷,再來一回可就沒了。
“小姐,這些東西你砸了便算了,但若是讓老太太知道.....”
不提則罷,一提起來張若若更是氣得胸口起伏不定,狠狠的拍在桌子上,發出“砰”的一聲。
“老太太!她現在可威風了,以前不還是求了我爹孃的接濟,不然早餓死了。如今威風了,居然還離間我跟我兒子!若是哥兒真跟魏氏親.....”
她說著便捂嘴痛哭起來。
桂枝還想說什麼,便見一雙青靴邁入,她連忙閉嘴退了下去。
“你哭什麼?”梅元青見她伏在桌上,肩膀抽動,好不可憐。
“元青哥哥!你可回來了!”
張若若再也不顧梅母的警告,立刻投身入梅元青的懷裡緊緊抱住他。
梅元青輕聲問道:“你哭什麼,可是誰欺負了你?”
張若若剛想把老太太剛才的所作所為說了,轉眼間想到這些會招惹梅元青不快,又道:“我...我還不是擔心我們的兒子,他讀書可是要緊的事兒,你一直在忙碌我知道不能打擾你,可是那魏氏我實在不放心..”
梅元青拍了拍她肩膀,安慰道:“魏氏是個寬厚的人,加之她可是梅家的主母,教導誠哥兒為他好,是她的責任,你無需擔心。”
“那先生我也打聽了,雖不如京裡的名師,但也是個性子不錯,且早已考取了秀才功名。四書五經不在話下。”
張若若大字不識一個,梅元青嘴裡的講得更是不明白。
她抿抿唇,以前聊到魏氏,梅元青都是嗤之以鼻的不屑。
現如今怎麼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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