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喜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8章 闖下大禍,二嫁高門,灰喜雀,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你們知道便好。梅小姐若是還想跟著老身學規矩,不嫌老身嚴苛,明日同一時間我們繼續。”她說著便站起身,又扭頭看向梅小琴,語氣莫名的道:“希望梅小姐,這回別跟從前似的,又哭又鬧。”
說罷便不屑地離開了慈安堂。
人一走,梅小琴便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十分委屈的道:“母親,你看她,真是太囂張了。居然來這地兒了,還說話如此肆無忌憚。”
梅母心裡也有氣,但為了女兒的婚事她也沒法兒。
如今她算是看清楚了,就算她再不喜歡魏景薇,這個家裡未來還是用得上她。
張若若就算是個好把控,柔弱可欺的,到底是個沒根基的農家女。
沒什麼用處。
梧桐苑內。
張違之看著誠哥兒交上來的作業,眉頭中狠狠地擰成了一個川字。
半晌才一把把那作業丟在案几上,語氣十分不客氣的道:“你的這個水平,也好意思說是學過。我看就算讓剛開蒙的小兒來寫這些,也比你寫得好。”
誠哥兒平日裡被梅府的人捧慣了,梅母疼愛她,梅元青更是對他這個唯一的兒子當成寶貝一般,寄予厚望。
府裡的下人們慣是會看眼色的,都不敢得罪他。
如今居然在這裡聽到這樣貶損的話語,他陡然便站起身怒吼道:“你個老東西,本少爺哪裡不如那開蒙小兒了,我父親乃是翰林院裡的學士,我未來可是也要跟我父親一樣,當狀元的!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如此侮辱我。”
許是平日裡梅母等人經常對他念叨,說他未來必然也可以跟他父親一般當狀元郎,誠哥兒便脫口而出了。
張違之坐在八仙椅上,臉色黑沉,看著面前張牙舞爪的誠哥兒冷哼一聲。
“你這水準,老夫打賭,你就算學到五十歲,你連秀才都考不上,還狀元郎呢。痴人說夢!”張違之在京裡教授了無數的學生,有聰慧的,有愚笨的,但是又愚笨又自大的,梅雲禮還是第一個。
誠哥兒聽完便氣的眼睛通紅,抓起桌子上的茶盞,想都不想就朝著張違之砸了過去。
所幸他人小,力道也不大,杯子砸歪了,只是那茶水卻澆了張違之一頭一身。
他一下便站起身來,臉上滿是歲月痕跡的溝壑臉氣得抖了抖,指著梅雲禮怒道:“豎子你敢打我!”
誠哥兒本來有些後悔了,見他又指著自己罵,又再一次怒上心頭,罵道:“打的就是你!老東西!本少爺可不是好欺負的。我可是梅府的嫡子!”
他身後的小廝們一個個嚇得面無血色,但誠哥兒的性子桀驁不馴,他們是拉不住的,如果太用力,又怕傷到這位脾氣囂張的小少爺,只能在原地急得團團轉。
張違之氣急,甩了甩袖子,把身上的茶葉抖落,面色沉著地大步走出了書房,待門口的時候又停下腳步。
誠哥兒尋思,張違之就是哥拿束脩過活的,說不準這會兒後悔跟自己嗆聲了,忙站定信心滿滿的準備等對方道歉磕頭認錯。
沒想到,張違之只是冷哼,眼神輕蔑地看了他一眼,說了句,“孺子不可教也,老夫教不起你,未來你也別在外自稱是老夫的學生,我丟不起那個臉。”
說完再不停頓,便走出了書房。
徒留誠哥兒氣得一連砸碎了好幾個精美的茶盞。
紅霞閣內,魏景薇聽著蘇兒給她稟告著梧桐苑和落花苑內發生的事兒。
她嘴角淺笑,手腕沒有停下,在紙上寫了一個功字。
蓮兒在一旁看了笑道:“小姐這字是越寫越好了。”
她收了筆,由著丫鬟們伺候淨手後,說道:“張違之離開梅府了嗎。”
“回小姐,張違之當即氣的離開了府裡。奴婢只使人多給了他一倍的束縛銀子,並沒有攔他。”
蘇兒點點頭,眼裡滿是笑意。
“做得好,張違之是個脾氣大的人,在梅府受了一個黃口小兒這麼大的氣,回頭定然是會不遺餘力地讓梅雲禮在京裡的名聲一敗塗地的。未來堪憂。”
對於要進入仕途的人,什麼最重要?
名聲!
“奴婢看啊,這是誠哥兒活該,他若不是平日裡這麼囂張跋扈,哪會有如今的下場。”
魏景薇點點頭,“慣子如殺子,梅元青和太太,包括梅小琴,平日裡是沒少捧著他。倒是讓他以為,有了梅府,便萬事不愁了。”
蘇兒湊近了些,低聲道:“想來鐵水街那頭的那一位,明日裡要急了。奴婢猜,小姐的目的快要達到了。”
蘇兒狡黠地朝著魏景薇眨了眨眼。
惹的蓮兒和魏景薇兩人都笑了起來。
傍晚,魏景薇點了一道鍋子,這天氣愈加冷了,吃鍋子最的合適不過了。
又命廚房準備了些嫩肉片,還有蔬菜等,涮著吃最合適不過了。
她還另點了一個給蘇兒和蓮兒,倒是惹得不少人羨慕,說夫人對自己人是真的沒話說。
主僕各吃各的,又沒事兒逗趣兩句,正吃得開心。
門口一個粗使丫鬟走了進來,行了一禮道:“夫人,外頭說,爺來這邊兒了。想要見你。”
蓮兒放下筷子,嘟囔了句,“準沒好事兒。”
魏景薇見她最近嘴裡越來越口無遮攔了,聞言狠狠瞪了她一眼才跟著丫鬟一起走了出去。
蘇兒在沒人地兒擰了擰蓮兒胖乎乎的臉,兇兇地道:“你這張嘴喲,可別胡說,待會兒給小姐惹麻煩。”
蓮兒揉了揉紅紅的臉頰,委屈道:“知道了,我的好姐姐。我以後會注意的。”
這頭,魏景薇到了紅霞閣門口,看到一臉著急的梅元青,上前冷淡道:“你是為哥兒的事兒來的吧。”
梅元青本來有些生氣的臉上,頓時有些尷尬。
自己好像沒回來,都是有事兒。
他清了清嗓子,才語氣略帶責怪地開口,“今日張違之要離開,你為什麼不攔下他!你可知道,他回頭在外頭說幾句,我們誠哥兒的名聲便全毀了。他日後還怎麼科舉入仕!”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