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六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87章 記錄,公主能有什麼壞心思,春六,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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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卿卿這幾天一直藉口風寒不適,兩人不能溫存,容闕雖然想和蘇卿卿親熱但也沒有急切到不顧蘇卿卿身體。
兩人用過晚飯,容闕原是打算帶蘇卿卿去藏書閣轉轉,看能不能找到什麼軍事孤本,翻出來給蘇卿卿解悶兒。
正要出發,明路來回稟,“殿下,太醫院院使那邊有動靜了。”
蘇卿卿和容闕提了那事之後,容闕立刻就讓明路去盯著太醫院那邊,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了訊息。
蘇卿卿笑著朝外推容闕,“藏書閣什麼時候都能去,而且我今兒有點頭疼,不想動,你快去忙,忙完早點過來給我按按。”
容闕知道蘇卿卿是為了讓他寬心,卻也無法,只能朝她臉頰啄了一下,“等我回來。”
容闕一走,蘇卿卿正打算睡會兒,最近也不知道是懷孕症狀還是就單純閒的,時常犯困。
“娘娘,齊貴妃娘娘求見。”
蘇卿卿還沒從座位上起來,一個小宮女來回稟。
蘇卿卿蹙了蹙眉,“吉祥呢?”
小宮女低頭回稟,“吉祥姐姐去御膳房給娘娘拿牛乳蒸雞蛋了。”
蘇卿卿打了個哈欠。
小宮女察言觀色道:“要不奴婢就說娘娘睡了讓她回去?”
這宮女也是從召國跟著蘇卿卿來的,雖不及吉祥貼心,但也十分忠心,她不知道蘇卿卿懷孕,但是知道自家主子不願意和這位大齊的公主有什麼來往。
蘇卿卿就擺手,“算了,遲早也要見面,讓她進來吧。”
宮女領命而去,不過須臾,引了齊貴妃入殿,吉祥不在,這宮女給齊貴妃上了茶之後便立在蘇卿卿身後,暫且擔了吉祥的職責。
“臣妾給娘娘請安,娘娘萬福金安。”
立在殿中央,齊貴妃一點大齊嫡公主的傲然沒有,她低眉順眼恭恭順順的給蘇卿卿行禮。
蘇卿卿擺手,“坐吧,有什麼事?”
齊貴妃從善如流落座,一點沒有猶豫的就端起旁邊的茶喝了一口,然後笑道:“臣妾來打擾娘娘是為了過幾日的百花節,臣妾想要討娘娘個示意,不知這百花節是大辦呢還是隨意一辦?”
蘇卿卿半靠著靠墊,“陛下的意思是大辦。”
齊貴妃就道:“大辦必定要大肆宴請京中名媛貴婦,屆時臣妾需要出面嗎?”
蘇卿卿笑了笑,“這個隨你,你若是喜歡熱鬧,就來一起樂呵,你要是喜歡安靜不願她們打擾你,我就不讓她們去鬧你。”
齊貴妃起身朝蘇卿卿一拜,“那就勞煩娘娘疼臣妾,臣妾不太喜歡這種場面,那天就不過去了。”
“行。”
蘇卿卿直接應了。
齊貴妃彷彿意外,她好奇的抬眼看蘇卿卿,“娘娘都不好奇臣妾為何不喜這種場面嗎?”
蘇卿卿強忍著睏意沒有打出哈欠,只換了個坐姿,“這是你的私事,你喜歡或者不喜歡,我都尊重你。”
大齊的公主就道:“臣妾不喜歡所有的宮宴,因為在大齊,但凡宮宴必定出事,不是這個倒黴就是那個遭殃,只要不鬧出人命這都算是輕的,所以臣妾自記事起就不喜歡宮宴,在大齊,臣妾也是能避開就會避開的,還望娘娘莫要怪罪。”
“不怪罪,我說了,尊重你。”
蘇卿卿說的簡明扼要,沒有過多的攀談,沒有過多的詢問,就是簡單幹脆的回答了她的問題。
齊貴妃得了她的話,也沒有多的閒話,直接起身告辭。
她一走,伺候蘇卿卿的宮女大鬆一口氣,又疑惑的問打著哈欠朝臥房走的蘇卿卿,“娘娘,她什麼意思啊?”
“吉祥回來把這事兒和吉祥說一聲,讓吉祥盯著她點,另外,這幾天注意著點咱們宮裡的飲食什麼的。”
宮女得令,立刻應諾,等服侍蘇卿卿睡下,她馬上又去這寢宮的各處巡查了一翻,把蘇卿卿這些話給各處交待清楚。
這些人大多都是和蘇卿卿一起從召國來的。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當即十分上心。
御書房。
容闕進去的時候,太醫院院使已經面色青白的跪在地上。
容闕看了他一眼,繞到桌案後面坐了,端了一盞茶,直到喝完半盞才道:“說吧。”
太醫院院使滿身的冷汗,“陛下饒命,臣也是沒有辦法,薛國公用臣全家的性命威脅,臣不敢不從啊,臣的幼孫才剛剛三個月。”
“薛國公?”容闕十分震驚聽到這三個字。
太醫院院使白著臉,癱著跪在那裡,他不知自己是不是還有生路,但他知道,一旦他這裡出事,不論他是不是招供,薛國公都會秉著斬草除根的路子不給他家人一點活路。
容闕怒目瞪著太醫院院使,“他是如何知道的?”
太醫院院使搖頭,“臣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的,但是陛下把人交給臣當天,臣的家人就被他控制了,他在宮裡有耳目。”
說著,他瞥了一眼御書房的窗子。
“只怕現在他已經知道臣被抓了。”
明路立在一側,似笑非笑,“那倒不會,我請你來的時候,是恭恭敬敬的迎進來的,只說給陛下診脈,至於來了之後,這屋裡之前沒有任何人來。”
太醫院院使就道:“可當時陛下把那姑娘交給臣的時候,也是沒有人知道啊,偏偏薛國公就知道了。”
容闕道:“薛國公讓你如何?”
“他只讓臣穩住那姑娘的性命,不許她神志恢復。”
容闕挑眉,“是嗎?若僅僅如此,為何要用鎮痛的藥物?”
太醫院院使忙道:“不敢期滿陛下,之所以用鎮痛的藥物,實則是因為那姑娘在感到疼痛的時候,思維會異常活躍,就要說出許多亂七八糟的話來。”
所謂亂七八糟的話,極有可能是容闕需要知道的內容。
但因為礙著薛國公的要挾,太醫院院使從來沒有向容闕回稟過。
每次容闕問起,他只說人渾渾噩噩不發一言。
容闕怒不可遏啪的一拍桌案。
太醫院院使就道:“臣自知罪該萬死,不過,臣記錄了這些日子她說的那些話,臣都記錄下來了。”
為了以防萬一,他這記錄的本子就隨時帶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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