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六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69章 大齊,公主能有什麼壞心思,春六,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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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卿卿偏頭瞧蘇珩,“想家了?我讓人送你回去。”
蘇珩氣的咬牙,“你明明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少東拉西扯顧左右而言他,蘇卿卿!”
他直呼其名,稚嫩的臉上帶著紅撲撲的怒火,蘇卿卿瞧著好笑,笑聲出來,心也跟著鬆了好多。
“我不回去,我還有事情沒有做完呢。”
蘇珩就道:“什麼事?你要調查餘老將軍的死因嗎?調查了又如何,能左右他那個身份的人的生死,在大燕國也好在召國也罷,難道仇人是誰你心裡沒譜嗎?
大燕國,無非就是太后一黨,可太后鎮國公已經垮了,而召國,竇家也倒了,你這仇不是已經報了麼!”
蘇卿卿搖頭。
報仇麼?
她從來沒有想過要替餘揚報仇,哪怕這個人是他的父親。
當時他有足夠的時間將她交給皇上,就足以見得,他對那個時候的情形有了足夠的判斷。
判斷之下還是難逃生死,那就是宿命。
而且皇帝養了她這麼大都不願意告訴她真實身份和所謂的仇家,那就是不希望她知道。
能為自己報仇,她已經覺得此生無憾,父輩的仇,原諒她自私自利,她不想再營營算計了。
上輩子她殺伐戰場那麼多年,一身傷病,重生後滿心琢磨著為自己討個公道......
可現在,聽著遠處的樂聲,她身心俱疲。
她這麼折騰,這麼奮進,到底為了什麼?
為了和別的女人共侍一夫?為了換一個地圖爾虞我詐?為了所謂的佔有沾滿鮮血......
容闕一直擔心她離開,她也曾真的許諾吉祥會離開,可......她真的願意離開麼?
她上輩子在戰場摸爬滾打那麼多年,她始終記著自己初入戰場時的心情,那時候,什麼建功立業保家衛國,她一門心思想著的,只有活著。
她活著,妹妹才能好好的活著。
可到頭來呢?
她惦記著捧在心尖的妹妹對她做了什麼。
沒有人愛她,沒有人關心她,沒有人呵護她,直到容闕出現。
她承認她沉溺於這份感情不願意鬆手。
讓她去後宮和那成群結隊的女人爭鬥,她不屑,可讓她瀟灑離開,她做不到。
悶悶吸了口氣,蘇卿卿不再理會蘇珩,雙手撐在兩側,身子向後傾,半眯著眼睛,蘇卿卿望頭頂的光。
容闕就是她灰暗生命裡的那道光。
她現在,只想抓住光。
也許,她的光,與眾不同。
蘇珩眼瞧蘇卿卿這個樣子,急的不行,“你到底在想什麼,難道你真的想要和別的女人一起去爭一個男人?蘇卿卿,你上輩子是大將軍,這輩子是我召國的嫡公主,為什麼要讓自己受這份委屈。”
蘇珩眼睛發紅,像小獸一樣瞪著她。
正說話,外面一個婢子急急的跑進來。
這小丫鬟是蘇卿卿從召國帶來的,一直在廚房做事,甚少來主院這邊。
“主子,主子不好了,出事了。”
小丫鬟一進院子還不及抵達蘇卿卿跟前就喊。
“外面都傳,說是大齊來了使臣,今兒參加陛下的登基大典,同使臣一起來的,還有大齊的一位公主,大齊想要把這位公主許配給陛下做皇后。”
蘇珩頓時臉色一青,拔腳就朝外走。
蘇卿卿忙一甩鞭子直接勾住他的腳。
邁出去的腳被鞭子纏住,蘇珩奮力掙脫了兩下沒有掙脫開,憤憤回頭瞪著蘇卿卿,“你拽著我做什麼!”
蘇卿卿冷臉看他,“你做什麼去?”
蘇珩捏拳怒火沖天,“做什麼,當然是進宮,我去看看這個狼心狗肺的男人是不是真的要娶什麼狗屁大齊公主。”
“今兒是他的登基大典,且不說這訊息是否真實,就算是真的,這大齊的公主今兒也嫁不成,你急什麼,冊封皇后,那是要欽天監算了日子的,不是說誰想冊封就能立即冊封。”
大齊,在遼東以北的一個大國。
蘇卿卿前世的時候,大燕國的國力遠比大齊強,所以大齊和召國對大燕國,都是俯首稱臣。
可蘇卿卿戰死之後,大燕國內鬥越發劇烈,而大齊則一路高歌鼎盛。
如今的大齊依舊比不上曾經的大燕國,可是足夠和現如今的大燕國相比。
甚至,人家可能還比大燕國更有優勢。
畢竟他們緊鄰遼東。
若是大齊作亂,再加上禹王作祟,大燕國如今能用的兵馬只有蘇卿卿這一支,一旦蘇卿卿奔赴戰場,那榮陽侯一定會伺機作亂。
當日一場內鬥的分崩離析,導致現如今的掣肘難行。
有時候蘇卿卿也想過,如果她沒有執意要報仇,是不是大燕國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事實告訴她,不論她是否存在,大燕國分崩離析都是遲早的事。
當年蘇家軍解體,那個能鎮壓魑魅魍魎的軍隊消散,積壓了許久的各處力量豈能不抓緊狂歡。
現在這個惡果卻要容闕去揹負。
倘若大齊執意想要聯姻,蘇卿卿甚至都能想象得到容闕的為難和痛苦。
蘇卿卿一貫是我若不爽誰也別想安生的性子,可現在這人換作容闕,她不捨得了。
“別急,等等吧,等他回來,具體什麼情況就知道了,你現在就算是衝進宮裡又能怎麼樣呢。”
蘇珩不甘心。
莫說蘇珩不甘心,就是吉祥也不甘心,吉祥眼巴巴看著蘇卿卿,“主子,若是真的,我們走嗎?”
走嗎?
蘇珩見蘇卿卿遲疑,急的跳腳,“你還猶豫什麼,但凡當時鎮國公果斷一些,他那個孫子也不會被毒死在宮裡,現在你這樣猶豫,與當時的鎮國公又何其別!
天底下好男人多的去,你要是......”
咆哮的蘇珩忽的話音一低。
“你若是不喜我,還有別人,鳥大了什麼林子不能找,非單單吊著一棵樹呢。”
蘇卿卿起身,揉了一把蘇珩的頭髮,又捏捏吉祥的小臉,“好了,我知道,這事情,我自有分寸。”
蘇珩還想再說,被吉祥扯了一把衣袖攔住了。
吉祥捨不得蘇卿卿委屈,更捨不得蘇卿卿為難。
他們這樣催促,於蘇卿卿而言,何嘗不是一種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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