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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夜明所說“好訊息”,夫妻倆眉間又添新愁。
但此時的古君博氣質與之前已大有不同,行事頗有一股大將之風,雖然憂心,卻沒有再亂方寸。
見其思索一番後,果斷道:
“集結人手,主動進攻銅壺寨!”
此時的古君博,行事頗有些雷厲風行的味道。
說做,真就立即集結人手行動起來。
還派人打算趕著明天殭屍被陽光暫時曬死,將之連同棺材一起也抬到銅壺寨山下,想看看會發生什麼。
現在她對夜明的疑心全消,只是苦惱於這位有些瘋瘋癲癲,溝通起來實在費力。
夜明隨軍而行,直接坐在押送輜重的車上,一步多餘的路也不願走。
整個人哭哭笑笑,時動時靜,精神狀態十分不穩定。
一行行至一處樹林邊時,忽見林中出現三人。
乃是一個老者帶著一少年,一少女。
三人都作道人裝扮,看去極為不凡。
古君博見三人攔路,便命隊伍停下,詢問這三人有何事。
老者表示他們來此,只為告知此去銅壺寨凶多吉少,請古君博返回,則可無恙。
問其原因,老者也不說。
倒是那少女多嘴,說了一句“報應”。
隨後,又被老者喝止。
說完這莫名之語,三人便退入林中,消失不見。
林雪旋見此,又有些驚懼。
他素信鬼神,加之又親眼所見,頓時打起退堂鼓,有些不敢前去。
古君博見此,主動要安排人送他回去。
林雪旋聽說娘子要自己獨自面對,頓時顧不得恐懼,表示要繼續前去。
夜明見此,只是大笑。
兩人詢問他如何看待此事。
得到的回答是“飲鴆止渴”四字。
古君博聞言,若有所思,堅定心中所想,決定不打這退堂鼓,繼續往銅壺寨方向去。
林中,作坤道打扮的少女見那隊伍沒有回返,不由噘噘嘴。
“師傅,我就說這些傢伙固執的要死,肯定不會聽的。”
身邊少年則笑道:
“師傅還說讓你認真修習道法,勿要貪玩呢,你聽了嗎?”
“哼,這能一樣嗎?師傅對他們說的可是金玉良言,是會應驗的!”
少女辯駁一句。
“那教育你認真修習道法的話,還是道祖之言呢?”
“你一天不頂我幾句會死是吧!”
“死倒不會,但會少很多樂趣。”
面對少年之語,少女邁過臉去,鼻子裡發出一聲哼聲。
老者對於他們兩之間的辯論不以為意,只是道:
“那殭屍乃含大冤屈而死,即便現在還弱小,畏懼陽光,也能借怨氣不斷復生,難以滅殺。
只有等其洩去心頭最大怨氣,才能除去。
只是林氏先祖所犯惡孽,其已在輪迴之中補償,至今還是任人宰殺的低等畜生。
林氏後人與之無關,卻要受此牽連。
我們略微提醒,已是仁至義盡。
他們聽不聽,都隨他們自己。”
“嗯嗯,知道,知道,師傅,你能掐會算的,你就說我們什麼時候能完成這次的差事?
出來一趟,還是覺得門中更舒適。”
少女沒什麼感觸的說著。
少年批評道:“慕芝,我等修行之人,切忌生出高人一等之心,否則容易為魔障所迷,失卻本心。”
“知道,知道,煩死了,你不要比師傅還師傅好不好,有這麼一個老頭子管著,已經夠煩了,你少說兩句吧!”
名為慕芝的少女有些不耐煩的擺擺手,連帶著老者都被她數落一頓。
老者輕輕敲敲她的頭:
“不可目無尊長。”
“知道啦~~”
慕芝吐吐舌頭,又問,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老者道:“自是上去看看,那殭屍要殺林氏後人我們無法阻止,但也要儘量讓其少害無關之人。”
“嗯嗯,到時候就看我大顯神威,降服它吧!
一個連陽光都沒有克服的殭屍,還不是手到擒來!”
慕芝自信的晃一晃手腕上的手環。
少年見此,笑道:
“等你什麼時候不靠這寶物也能消滅邪物,才算是有所成長......”
“住口啦,你這個~老~媽~子!”
見慕芝如此不耐煩,少年只是笑笑,並不介意。
三人一路暗中跟著林雪旋夫婦的隊伍。
少年和慕芝沒覺得什麼,但那老者則不時望向夜明。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對方一直在觀察他們,甚至有種偷窺感。
但想想應該不至於,對方的修為如果比他還高,那修養也絕不會差。
當不至於做出隨意偷窺別人這種有損品格的事。
如此想著,老者帶著兩個徒弟一路暗中跟隨。
古君博帶眾人來到銅壺寨山下,直接命令就地紮營。
山上匪徒見此,大驚失色,慌忙稟報黎先生。
黎先生聽聞對方還敢主動出擊,麵皮一抽,感覺自己被深深的蔑視了。
他速來瞧不起女子,見對方將領是個女子,本就十分不爽,沒想到人家還敢主動進攻,這讓他的顏面如何掛得住?
聽聞對方才開始紮營,黎先生果斷下令這幾天才重新整頓的匪徒們發起進攻。
之前攻不下城的匪徒們見這一次對手無險可守,不再恐懼,叫囂著衝下山去。
對此,古君博早有預料,命手下人擺開陣型,親自帶隊與敵拼殺。
夜明高坐在一棵樹上看著一切,時哭時笑,拊掌歡呼不已。
暗中名為慕芝的少女見此,不由道:
“師傅,這就是書裡說的打仗嗎?
怎麼看起來這麼亂,遠沒有見什麼兵法之類的運用。”
老者道:“兵法自是有用,但也要分時候。此時正是決定雙方士氣的時候,硬拼就是最好的戰術。”
“那師傅覺得誰會贏?”
老者捋一捋鬍鬚道:
“林氏一家頭上血光濃厚,乃是大凶之兆,為師猜他們會輸。”
慕芝聞言點點頭,看向少年道:
“你怎麼不說話了?”
少年笑道:“我只是在觀察那個瘋子。”
慕芝也跟著看過去,只是見夜明瘋瘋癲癲的,也看不出什麼:
“那瘋子有什麼好看的,估計就是野路子出身,修行出了問題。”
少年微微搖頭道:
“慕芝,莫要以名門大派自居,就瞧不起其他同道。”
“咦~~知道啦,你真的好煩啊,少說教幾句不行嘛!”
少女慕芝對於師傅的判斷一向是信服的,接下來的時間裡,一直盯著戰場,想看看古君博一方是如何敗亡的。
“咦,師傅,山匪們死的好像有點多啊!”
“額~~一點點死傷,無傷大雅,優勢還在。”
“師傅,你看,山匪們有人開始逃跑了。”
“......這是戰術,戰術,那女子頭上血光......”
“師傅,山匪撤退了,那女子沒死,這算是誰勝了?”
“咳咳,慕芝啊,我們看事情,目光要長遠。
這一次的交戰,只是雙方戰鬥的相互試探而已,遠未結束,尚未到論勝負的時候。”
“可是,師傅,官兵們都開始歡呼慶祝,這也不算勝嗎?”
“這個......表面現象,要看深遠一些,他們客場作戰,勝算不大的。”
老者有些牙疼的捋一捋鬍鬚,再仔細觀察古君博、林雪旋二人,見他們頭上血光比先前還盛,心中定一定,繼續道:
“慕芝,你信不信,這一場小勝,將是他們的最後一勝,在此之後,就將敗亡。”
慕芝見師傅信誓旦旦的樣子,點點頭:
“師傅既然這麼說,那肯定就是真的。”
而官兵這邊,打退下山襲擊的山匪之後,眾人信心大增,再次安營紮寨。
這一次,再無人敢來干擾他們。
古君博用一塊破布擦去寶劍之上血跡,見寶劍連殺數人之後,也沒有捲刃,反而寒光閃閃,有一股殺氣生出,不由點點頭。
沒想到自己這佩劍如此給力,以前只是當做裝飾,著實浪費。
眾人紮營休息,晚間,山匪們輪番在路口敲鑼打鼓,不停喝罵,又作勢進攻,干擾眾人睡眠。
反而是山匪自己,是輪番派人制造動靜的,又有山寨防禦,能夠休息。
古君博見此,也是皺眉,將人手分為三班,輪流守衛,稍作休息。
只是這樣的情況下,大家也不可能真的睡著,都只是躺著而已。
一夜熬下來,一個個精神狀態都不算太好。
古君博見此,也是皺眉,她本擬天亮以後就攻山的,現在看來,對方指揮之人著實有些手段,要不是山匪們本身太差勁兒,恐怕自己早就敗亡。
林中老者見此,撫須笑道:
“一夜疲倦未消,再難有先前氣勢,官軍氣頹,再無優勢。”
慕芝見這些人的確狀態很不好,不由點頭,認可師傅的話。
一旁少年見此,則是笑看向官軍一方,沒說什麼。
就在古君博犯愁之時,林雪旋卻是拿出辦法。
原來他們時常在夜間唱戲,這時候往往會有人睏倦。
久而久之,就有人研究出提振精神的湯水來。
此時煮來作為眾人早飯,倒是合適。
喝湯之後,眾人精神果然好上不少,疲倦之感消去許多。
林中慕芝見此,有些質疑的看向老者:
“師傅?”
老者面有尷尬,一隻手籠在袖子裡,暗自掐指推算。
稍後,又聽其說道:
“剛才,是意外,為師敢斷言,他們第一輪攻山,絕對無功而返。”
說著,看看自己徒弟那不信任的小眼神,老者又加一句,
“這次要是再錯,為師就自罰抄寫《道祖經》十遍!”
見師傅都這麼說,慕芝覺得還是可以相信一下師傅的,點點頭道:
“師傅哪裡話,我自是相信師傅所說的......”
兩人對話方結束不久,便見古君博帶人對銅壺寨發動進攻。
這一戰,一直打到正午十分,雙方戰況焦灼。
那黎先生手中各種陰謀詭計層出不窮,大量的下作手段讓人直罵娘。
一開始沒什麼這類戰場經驗的古君博等還吃了不小的虧。
但隨著古君博開始學會應付方法之後,山匪本身鬆散的紀律性和臨時拼湊的不團結等問題逐漸暴露出來。
一戰之下,官軍一方成功將銅壺寨外圍四個瞭望臺和兩個重要據守點拿下,直逼主寨。
林中觀察的老者見此,差點兒沒將自己鬍鬚扯下來。
慕芝見此,看向自家師傅,幽幽的說道:
“師傅,您老人家一向一言九鼎,想來不會食言,對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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