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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明自然是認識那座駕的,他還坐過。
來自澤江的隊伍行至水府之前,緩緩停下。
君思龍立即帶著君水袖上前見禮,夜明也是。
不同的是,父女倆行的是下屬禮節,夜明行的是普通拜禮。
“不必多禮,此番之事有勞諸位仗義出手,月曦在此謝過。”
座駕中傳來江神娘娘黃月曦的聲音。
之後,江神娘娘詢問事情經過,夜明將事情簡單說了下,對於自己等人洗劫水府之事,隻字未提。
江神娘娘也沒有提及此事,只做不知。
同樣,對於三人立下的功勞,江神娘娘也沒有任何要賞賜的意思。
三人自然不會有意見,只是與江神娘娘說些話。
江神娘娘一直在座駕中與三人交流,並未出來。
交談過後,江神娘娘開始著人接手北澤江剩餘之事,這些都與夜明他們無關。
本來想走的,江神娘娘卻是開口讓他留一下。
對於這位的挽留,夜明多少有些猜測,嘿嘿一笑,答應下來。
君思龍父女倒是沒人留他們,與夜明道別,就要離去。
對於君思龍,夜明其實知道這傢伙先前沒出全力,但也沒說什麼,只是打個哈哈,與之道別。
之所以說他隱藏修為,是因為,君思龍也是化龍失敗過的。
據夜明所知,他可是修出過龍角的。
可先前的戰鬥中,其卻是純粹的蛟龍形態,沒有展現任何化龍特徵。
不過,這也正常,行走在外,誰還沒有留一手,夜明並未因此覺得對方不可交。
君思龍父女離開北澤江途中,君水袖說道:
“感覺這位善緣真人與楊叔叔的脾性簡直如出一轍,難怪他們能成為至交好友。”
君思龍聞言笑道:
“這脾性也要分什麼時候,可不是完全一樣。”
“分時候,什麼意思?”
君水袖有些不解。
“你當初年幼,對楊兄以前的印象不深,自然無感。
在我看來,上次相見的楊兄和這位善緣真人脾性相同。
但在此之前的楊兄,卻不是這個性子。”
君思龍說著,目光看向下方江水,微微閃爍。
“嗯~~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楊叔叔性格前後變化倒是真大,看來修為受損真的會改變一個人。”
君水袖是這麼理解的。
“修為受損?或許吧!”
君思龍對這個說法只是一笑置之,不再多言,帶著女兒往信君湖折返。
......
北澤江水府,江神娘娘將事情交代下去之後,對夜明說道:
“請入帳中一敘。”
既然對方邀請,夜明特不客氣,徑直往江神娘娘的座駕中去。
周圍的隨行人員見此,都是驚訝。
娘娘的座駕,一向不允許外人入內,沒想到卻是請這位進去。
進入座駕之中,可以看到江神娘娘黃月曦正側躺在座椅上,有些不適的樣子。
左右有龍女捏肩、按頭,悉心照料。
見夜明入內,江神娘娘示意龍女下去,現場只餘他們二人。
“娘娘身體可還安好?”
夜明明知故問,以表關切。
“不妨事,不過是些信眾誤解,以為是我不降雨,遷怒於我。”
江神娘娘對此類事似乎早就習以為常。
對於她的說法,夜明深以為然,點頭道:
“旱澇風雨,皆是天數,娘娘縱為一江主神,亦是不好干預。百姓無知,讓娘娘受累了。”
“既當此位,便受此重,無甚好說。”
江神娘娘不再說自己的事,詢問起夜明來,
“你應該不叫善緣,當是當初用楊君身體的那位,應是叫夜明,對嗎?”
“娘娘慧眼,小神正是夜明。”
對於對方猜到自己的身份,他一點兒不意外。
“願力令牌法和活人陰差法,就是你所創的?”
“些許小聰明,讓娘娘見笑了。”
“此是改變世局的壯舉,乃是大功德,不愧是楊君看重的人,你很不錯。”
怎麼感覺江神娘娘這句話的重點不是在誇自己?
算了,就當她是在誇自己。
夜明笑笑,又與江神娘娘閒聊一陣。
江神娘娘見夜明一直不主動說楊鹿鳴的事,只好開口詢問道:
“楊君現下如何,可還安好?”
“怎麼,娘娘沒有見過他?”
夜明倒是有點兒好奇,還以為楊鹿鳴和自己分開後,會來見見這位。
說到這個,江神娘娘神情有些暗淡道:
“在陰間離去前夕,他來找過父親,同父親一起離開,說是要準備對抗來自陰間的鬼王惡物。
我只來得及看他一眼,連話也沒說一句,他便離去了。”
“其實,楊兄他還是很在乎娘娘的,就是有點兒害羞,不好意思開口。”
夜明試著忽悠一句。
江神娘娘聞言,目光一亮:
“此話當真?”
“這是自然,娘娘不知,他這個人,性子有點擰巴,心裡越是喜歡,行動上就越是冷漠,生怕別人知道自己有喜歡的人一樣......”
既然對方想聽,夜明自然是開始信口胡謅。
作為一方神明,他和江神娘娘都對人心想法很清楚。
夜明就照著一些人的內心想法,將之安到楊鹿鳴頭上。
江神娘娘自然見過這種扭捏的人,聽夜明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不自覺就坐正起來,全神貫注的聽著夜明說。
經過一陣忽悠之後,夜明確信江神娘娘已經完全被忽悠住,這才停下。
“原來......他一直都在乎我的。”
江神娘娘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的有點兒臉紅。
夜明見此,嘿嘿一笑。
果然,不管再聰明的女人,面對這種問題,都會變笨,輕易就能忽悠住。
被夜明的說辭“解開心結”之後,江神娘娘連帶對他的態度都更好些,轉手取出一卷書冊來。
“你此番平定北澤江之亂,還沒有給你酬勞呢,我這裡有一卷道門功法,你可拿去。”
這種好事,夜明自然不可能拒絕,接過書卷。
見其上寫著《洞玄天經》四個古體大字。
不用說,這絕對是好東西,夜明趕忙道謝,恭祝幾句,說什麼希望江神娘娘和楊鹿鳴早日修成正果,喜結連理之類。
江神娘娘聽到這些話,開心不已,神色都好上許多。
又交談一陣之後,夜明這才從中退出來。
出來之後,夜明選擇,直接跑路。
別的他不清楚,但對於楊鹿鳴那種大佬來說,什麼兒女情長,都是負累。
自己這麼編排人家,還不跑,等什麼?
他已經決定,以後要是對方問起此事,那就死不認賬。
在空中取出飛舟,坐著往平州回返,順便取出《洞玄天經》看一看。
通讀一遍之後,夜明確認,這的確是一篇上佳妙法。
此法有兩大能力,其一為通玄,修成之後,可感知天地靈氣運轉,進而撥動靈氣,妙用無窮。
其二為洞天,通天又分內洞天和外洞天。
外洞天便是一種道門密地的打造方法,可以一定程度上獨立於世外。
內洞天,可在體內修成一片獨立空間,在這片空間中,自身就是絕對的主宰。
空間可以外放,將敵人籠罩其中,用以克敵制勝。
看著手中這門功法,夜明深感這次忽悠人效果顯著,價抵萬金。
實際上,這樣的法門,就是萬金,那也是求不到的。
回去的路上,夜明都在美滋滋的研究新到手的法門。
......
一路無事,又是五天後,夜明順利回到平州延化府境內。
剛到境內,就發現下方正在打仗。
夜明見此,略感意外,定睛看去,見是劉平延的手下內亂,兩邊都是“順化王”的隊伍。
很快,夜明發現在外觀戰的陰差,便上前去詢問。
陰差見是自家城隍大人問話,自然不敢隱瞞,如實相告。
原來,下方這些人的頭領,原本就是兩個有些敵對村子出來的人。
這兩人都在劉平延手下做事,功勞也都不小,被封了王。
封王之後,兩人之間的矛盾並沒有消弭,反而越來越劇烈。
近期更是在“公糧”分配問題上鬧得不可開交。
最終,演化為雙方人馬的血拼。
由於兩人都是手下老兄弟,劉平延勸不動,又不好偏幫誰,只好選擇作壁上觀。
夜明聞此,再看下方,便對情形有所瞭解。
其中一方明顯要厲害一些,經過激烈的戰鬥,成功打敗另一方,就連那個“王”也被抓住。
本來事情到這裡就可以結束,打服對方就行了。
誰知,那位勝者卻是沒打算放過對方,竟然直接將敗者當場殺死。
如此,事情似乎徹底了結。
但夜明知道,亂子才剛剛開始。
不過這些凡間人的爭鬥,他是沒興趣參與的,直接回老陰山那邊,去見文小姐。
本來想給她們一個驚喜的,結果發現只有麥穗留守此處,其他人都不在。
一問才知道,由於近來延化府的動盪,文小姐為防意外,在城隍司那邊替他這個城隍盯著一些事。
綠衣和淚玲也都出去消滅一些不安分的邪祟,還沒回來。
這麼一說,夜明忽然感覺自己好像真的挺不負責任的。
算了,這次北澤江一行收穫頗豐,多給她們分一些寶物就好。
檢查一番麥穗的修行之後,夜明直接瞬移到城隍廟。
房鎮言沒在小間,而是在外間和其他陰差一起處理事情。
眾陰差見到夜明回來,只是看了一眼,就各做各的事去。
對於他們來說,夜明就是一下子幾個月不來城隍司也沒什麼好稀奇的,早就習慣這位不管事的風格。
房鎮言見夜明過來,知道這位應該不是找自己的,指著小間道:
“大人,夫人在裡面。”
自從上次姚建東亂喊“夫人”之後,大傢俬下里就一直這麼稱呼文小姐。
到後來,乾脆就當面也這麼稱呼。
文小姐開始還有些害臊,時間一長,也就習慣了。
此時她正坐在案桌後查閱文書,現在的她可比剛開始處理這些事的時候厲害多了。
尤其是有房鎮言可以請教,對於各種文書的批覆,可謂得心應手。
連房鎮言都說,如果不是女子,夫人定有宰輔之才。
文小姐又批覆完一本文書,手中硃砂筆正要蘸墨,卻見硯臺被人殷勤遞上來。
定睛一看,原來是夜明不知何時站在自己身邊,手中託著硯臺,正衝自己微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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