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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生得知此事,也是憂心,如今天下亂象雖顯,但各地官僚結構還維持著胥國的短時運轉。
一旦時間拖得長了,各地現有秩序崩潰,地方豪強立即就會變為一方諸侯。
那是才是真正的天下大亂。
現在要是能早些解決董祿山父子的叛亂,各地親王之中,再擇選一人登基,則仍能維持胥國不倒。
只是此事白先生也沒什麼辦法可言,他雖然在延化府有些名聲,可前方的英豪們可不會聽他的。
現在就算知道局勢,也沒辦法做出什麼有益改變。
正見白先生憂心此事的夜明,忽有所感,看向了遠方,身形一動,消失在原地。
......
自董祿山起兵反叛之後,張志等人便趁其後方空虛的時機,帶著一眾家眷南下平州。
由於家眷中婦孺居多,加上路途中盜匪猖獗,道路亦是難行。
憑著他們一群老兵的本事,也用了好幾個月時間,才來到延化府範圍。
“快了,今晚休息一夜,明天就能到當初楊先生所說之地了,到了那裡,我們就能好好生活了!”
張志給疲憊不堪的眾人打氣。
一群人聞言,也都振奮不少。
趕了這麼久的路,終於快要熬到頭了。
眼下他們附近沒有什麼好的休憩之地。
索性現在大夏天,天氣很熱,就是直接露宿野外也沒問題。
他們只有兩個帳篷,用來給幾個身體不好的老人孩子使用,其他人一路過來,都是在外面睡的。
天有不測風雲,白天還是晴空萬里,剛入夜一會兒,便開始下起了細密小雨。
眾人都是感嘆運氣背,也沒辦法,只能找幾棵還算可以的大樹儘量躲一躲。
忽然,張志耳邊像是聽到了一陣小孩子的玩鬧聲。
這讓他眉頭一皺,對一邊的幾個婦女道:
“讓娃們都別鬧了,安靜點。”
那幾個婦女都是疑惑,對他說道:
“娃們都餓得不行,哪有力氣鬧的?”
張志見此,仔細看了看幾個瘦瘦小小,無精打采的娃娃,皺了皺眉。
的確,這幾個娃娃到現在還沒餓死,已經是命硬了,不該有力氣胡鬧。
正在疑惑自己方才是不是幻聽時,忽然又聽到一陣小孩兒的嬉鬧聲。
且這聲音還帶著腳步聲和推搡聲。
奇怪的是,現在明明在下雨,那些小孩兒的行動卻似乎完全不受雨水乾擾似的。
這就有些奇怪了,張志看向其他人。
“你們有聽到小孩兒的聲音嗎?”
“好像是有一點兒......”
他身邊一人有些不太確信的說道。
張志覺得有些不對勁兒,讓大家打起精神來,準備應對危機。
眾人也是感到事情不對,即便已經十分疲憊了,但還是強作精神,盯著周圍。
正在此時,忽然聽到一陣孩童的笑聲。
這笑聲相當清晰,似是四五個小孩兒一起在對著這邊笑。
張志等人聽到聲音,立馬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夜色之中,對面什麼也沒有,憑空傳來小孩兒笑聲。
“不好,遇到髒東西了!”
有人叫了一聲,其他人也緊張起來。
張志立馬對幾個婦女道:
“快,讓小孩尿尿!”
他們這一路過來,也遇到過幾次髒東西,都是用童子尿解決的。
那幾個小孩兒也知道問題的嚴重性,趕忙尿尿。
可惜,他們又餓又渴,實在尿不出來。
有幾個婦女用力掐他們,吃痛的小孩兒勉強尿出一點兒。
但很可惜,沒用。
因為今天下雨,那麼一點兒尿,剛到碗裡,雨水就已經落了半碗了。
幾個婦人大驚,有些慌了神,不知該如何是好。
張志見此,知道這一招不管用了,大喝一聲:
“割手!”
說著,當先用刀割破手臂,使鮮血流出。
軍伍之人,還是知道一些驅邪方法的。
他們這些人都是殺過人的,有殺氣在身,血液也滿是陽剛之氣。
用血的話,應當可以喝退鬼怪。
果然,隨著幾個老兵割破手臂,鮮血流出。
那些小孩兒的笑聲、喧鬧聲離的遠了一些,不敢靠近。
張志見此,知道有用,立即對眾人道:
“走,快走,出了這髒東西的活動範圍就沒事了!”
這下那怕再沒勁兒,眾人也要拼盡全力趕路。
在他們冒雨趕路時,耳邊還能不時聽到那些孩童的喧鬧聲。
雖然聲音並不恐怖,可給人的感覺就是有些嚇人。
夏季的雨,來的快,去的也快。
眾人跑了一段距離,周圍的小孩兒笑聲還在,雨已經停下了。
按理說這是好事,沒了雨水乾擾,人的移動更靈活了,應該更容易跑出那髒東西的活動範圍。
可是還不待眾人覺得有希望,就見那邊笑聲傳來處,有一陣淡淡的黑煙飄過。
“捂嘴,快,捂嘴!”
看到這煙霧,張志面色一變,連忙高呼。
眾人的衣服早被雨水打溼,此時直接用衣服裹住口鼻,倒也迅速。
那黑煙順風而來,飄到眾人之中。
雖然捂住了口鼻,可被這淡淡黑煙一燻,眾人還是不免頭昏眼花,一個個東倒西歪的,極為難受。
張志也覺得胸口發悶,身子搖搖晃晃,有些將要栽倒在地。
只是靠著強大的意志力,勉強支撐著身體不倒。
只是除他之外,其他的老兵和老弱婦孺們一個接一個的倒地。
張志見此,面露絕望之色。
沒想到,明明已經快到楊先生指點的地方,就要能平安生活下去了,卻要倒在這種地方。
滿是不甘心的張志身體終究撐不住,跪倒在了地上。
只是他還在努力睜著眼睛,就算是死,他也要看清那害人的髒東西倒底什麼樣。
隨著小孩兒笑聲臨近,張志隱約間看到了一群小孩兒的身影。
帶領他們的,似乎是個大人......
正自絕望等死時,忽然聽到那群小孩兒一陣驚慌聲響起,一個個驚叫不已。
張志似乎看到了又一個小孩兒般的身影,出現在這裡,好像也是一種髒東西。
只是這藏東西並不害人,反而在對付那一群小孩兒。
新來的髒東西有點本事,打的那群小孩兒哇哇大哭,抱頭鼠竄。
張志見此,心中升起一絲希望。
只願這新出現的髒東西能將這些邪祟打敗。
但事與願違,新出現的髒東西雖然打的過那幾個小孩兒模樣的髒東西,卻打不過帶領一群小孩兒的那個髒東西。
那個大人模樣的髒東西,手中拿著一件衣服似的東西,忽的張開,散發出一陣淡淡黑煙。
新來的髒東西被黑煙擊中,居然也呈現出東倒西歪的樣子,似乎也無法抵擋。
那髒東西見黑煙奏效,衝上前去,對新來的髒東西拳打腳踢。
新來的打不過,卻還是頑強的手腳並用,不斷抓撓對方。
但這並無用處,用黑煙的髒東西不但自己打,還叫上那群小孩兒一起上,對新來的一頓招呼。
張志見此,大急。
這時,他發現對方的注意力暫時不在這邊,自己似乎恢復了一些,可以動了。
張志當機立斷,拔出腿上綁的小刀,劃破手掌,對著那看去極為模糊的大人虛影衝去,手掌在前,直接一把抱住!
他的血液有用,沒有撲空,而是真的抓住了那人。
那人被他的手掌按住,血液撒到的地方,立即冒出白煙。
“啊~~”
那大人模樣的髒東西發出慘叫,似乎受到了莫大傷害一般。
新來的壓力驟減,趁著大人模樣的髒東西被按住,立即反擊,將幾個小孩兒樣的髒東西打的屁滾尿流,再上前去對著大人模樣的髒東西一陣拳腳招呼。
那髒東西慘叫連連,猛力翻身,掙脫張志的手,帶著一群小孩兒連滾帶爬的跑了。
隨著這些髒東西跑走,張志忽然感覺全身輕鬆,再沒有先前中了黑煙時的難受感覺。
不但是他,其他人也都開始恢復。
這時,張志有些忌憚的看向那個淡淡的新來的小孩兒虛影,心中很是緊張。
那新來的似乎沒有傷害他們的意思,居然就這麼徹底消失在張志的視野中,不復出現。
張志見此,鬆了口氣,嘴裡不斷念著“菩薩保佑”之語。
其他人漸漸恢復,也不敢在這裡呆下去,決定連夜趕路前往楊先生所說的地方......
在一群人看不到的樹下,七八歲大,形似孩童,紫衣黑腳的精怪正靠在樹下休息。
這精怪不是別的,正是豬角白腹鬼。
當初夜明在讓他收拾了一次董祿山後,使之修為提升了一截,後又放過了他。
硬骨頭的豬角白腹鬼選擇離開夜明一行,繼續以前的日子。
可是在享受到修為快速上漲之後,他就有些不滿修為停滯不前的日子。
但又拉不下臉再去找夜明一行,乾脆就一直跟著張志等人。
這次他們遇到了應付不了的麻煩,豬角白腹鬼也就仗義出手了。
只是他根子太弱,哪怕是經過了一次修為上漲,也不能打敗對方一群,反倒吃了大虧。
正在豬角白腹鬼在樹下休息,打算等一會兒再追上張志等人時,忽然聽到一個聲音笑道:
“精怪打精怪,邪祟鬥邪祟,倒是讓本神看了一場好戲。”
豬角白腹鬼一驚,向對面看去。
一眼看去,來者是一個神采非凡的神明,一看就是那種道行高深型別的。
這位神明手中還持著一條鎖鏈,正鎖著一個乾瘦老頭和四個小孩兒模樣的精怪。
老頭是個人類老頭的樣子,瘦成皮包骨,手中拿著一件裹著邪氣的囊服,只是已經被封印了,無法使用。
身後的幾個孩童,樣貌不一,或驢頭人身,或黃衣紅臉。
原本應該調皮的孩童鬼精們,現在都和霜打的茄子一般,垂頭喪氣,哀聲一片。
見到這位輕易就拿下了自己打不過的鬼精,豬角白腹鬼小臉嚴肅,站起身來,一副隨時會拼命的架勢。
來者自然就是夜明瞭,見對方還是一副寧折不彎的樣子,微微一笑。
“我與楊鹿鳴乃是故交,聽他說起過你,對你評價還不錯。”
聽對方這麼說,又沒什麼惡意的樣子,豬角白腹鬼這才放鬆些。
“你護衛人類有功,雖是精怪,我亦不會有偏見,許你入我轄區。”
夜明說著,又看向被抓住的一群精怪,笑道,
“條了精鬼,喜四處遊蕩,散佈邪氣以害人,除此之外,別無他能,留之無用。”
說罷,一掌拍出。
幾名鬼怪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便被打的灰飛煙滅。
這一幕看的豬角白腹鬼眼皮一跳。
這“條了精鬼”和他一樣,也是七十二種天地不管,山嶽不收,神明不顧的精怪之一。
沒想到今天就被當著他的面,讓一個神明打殺了。
這對豬角白腹鬼的小小心理造成了大大的創傷。
不是說神明不顧嗎?
為什麼這個神明會這麼不講規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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