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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手中“濁世星火”,夜明微微點頭,知道這一次的修煉之功,有了出乎意料的結果。
不過他倒沒急著出關,而是取出了幻境之核與魅惑之核。
對於幻、魅二魔的隱藏偽裝之能,夜明還是很羨慕的。
這倆能在京城那種臥虎藏龍之地隱藏多年,躲在皇宮修煉,其隱匿之能可見一斑。
現在沒有楊鹿鳴的肉身可用,夜明最缺的就是這樣的法門。
要想獲得這兩魔的本事,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吞服煉化它們的魔核。
只是這樣做的話,會讓夜明此前的修行之路前功盡棄,迴歸到魔頭殺生害命的修煉方式中。
眾所周知,夜明是個實打實的勤快人,絕不幹偷懶的事,寧可繞遠路,也不絕不走捷徑。
所以他決定,要自行解析這兩魔的魔核,修煉出屬於自身的隱匿之術。
調整了下心態之後,夜明開始打坐,溝通幻魔的魔核。
這是同樣身為魔的便利,要是其他人敢這麼探尋魔核之中的秘密,絕對會沾染魔性在身,一不小心意志被魔化,必會入魔,神仙難救。
但這對夜明來說,就和回自己家一樣簡單,根本不擔心什麼魔性侵蝕之類。
幻魔的魔核之中,有其一生所收集的功法、秘術等等所有與修行相關的東西,很是豐富,是個經年老魔。
夜明掃視一遍,發現了好幾門適合魔頭修煉的法術和秘法。
這些秘法之類大多兇惡殘忍,有傷天和。
但還是有一部分可以改造一下,拿去給麥穗用的。
還有的那些,也可以做些瞭解,將來遇到,知道怎樣應對。
隨後,開始研究起幻魔的看家本領,幻術......
不知過了多久,研究完了幻魔的幻術。
夜明又開始研究魅魔的核心。
魅魔的核心中有太多不宜展示的東西,大大開闊了夜明的眼界。
還能這麼玩兒的麼......
咳咳,這些都是意外,意外,主要是為了研究魅魔的變化之術精髓......
將兩魔的能力要點研究明白之後,夜明思考起自己所需要的。
思考之後決定,將兩魔法術中的攻擊法門全部砍掉,所有的一切,都加在偽裝上。
因為夜明自身完全不缺攻擊手段,兩魔的那點兒攻擊手段,他完全看不上眼,只用搞好偽裝就好。
接下來的日子,夜明都一直悶在香爐中,研究偽裝法門。
有兩魔之法珠玉在前,加上夜明自身的恐怖學習、推演能力,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完成研究並不困難......
這一日,忽見祠堂香爐中仙光縹緲,一個身上綻著無量光輝,衣袍飄逸,神采俊逸的少年仙人從中浮現。
只是看一眼,就讓人覺得這是真仙下凡,可望而不可及,只可遠觀。
審視自身許久之後,夜明滿意點頭。
閉關許久,終於是完成了。
一派仙家氣相的夜明飄飄然來到文小姐小院。
此時正值天黑,綠衣剛從外面回來不久,忽然見到神仙一樣的夜明,微微一愣,有些發呆,隨後意識到這樣的舉動很不妥,說了一句:
“你又犯什麼病了,搞什麼么蛾子?”
“你難道不覺得我現在很不一樣嗎?”
夜明抖了抖袖子,一副我是得道真仙,不與你一般見識的樣子。
“的確不一樣,今晚屋裡可以不用掌燈,有你就夠了。”
綠衣雖然覺得現在的夜明很有氣度的樣子,但本著一向的厭惡、嘴硬習慣,自是不可能誇對方的。
見綠衣不說實話,不再理會她,直接去找文小姐。
文小姐正在刺繡,見到夜明這幅樣子,笑道:
“很不錯。”
得了文小姐的誇獎,某人高興的像個小孩子。
隨後又找到麥穗,在她面前炫耀:
“麥穗,看你爹現在如何?”
麥穗看了看,想了一會兒道:
“正派到有些虛偽。”
受到了來自女兒的暴擊,夜明讓仙光變小了些,這樣看起來就正常許多。
“對了,淚玲呢?她幹嘛去了,也不來看看我的新造型。”
聽到他說道淚玲,綠衣有些支吾道:
“她在閉關,不要打擾她!”
“閉關......”
見綠衣表情明顯不對,夜明湊到她跟前問道,
“說實話,到底怎麼了?”
“討厭啊,別離我這麼近!”
綠衣將他推開,不願意說。
還是文小姐小聲說道:
“淚玲最近掉毛很嚴重,樣子不好看,綠衣怕你知道了,去嘲笑淚玲。”
“掉毛?還有這回事,等著,我這過去嘲笑她!”
夜明聽到這事,一臉興奮,跑去淚玲休息處。
人剛到外面,就聽到裡面淚玲的喊聲:
“你來幹嘛,趕緊離開!”
“瞧你說的,你可是我精心飼養的貓,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
你生病掉毛,我豈能不關心,乖,讓我看看~~”
“滾啊,誰是你樣的貓!我是野貓,野貓,懂嗎?”
才不管淚玲的意見,某人很無禮的推開門就進去了。
果然見到貓形態的淚玲窩在床上,躲在被子裡。
沒素質的某人可不會在乎那麼多,上前掀開被子觀察。
見到一臉憤怒看著自己的淚玲,發現她的確脫毛嚴重。
身上的毛髮大片大片的脫落,新生的毛髮又很短,看起來很是滑稽。
奇怪的是,新生的毛髮不再是之前野貓樣的灰色,而是潔白如雪的白色。
也就是說,如果毛都換一遍,淚玲就會從灰貓變白貓,野貓變家貓。
見到淚玲的變化,夜明頗為好奇,將其提在手中,仔細觀察。
淚玲雖然生氣,但也知道這不著調的傢伙在給自己檢查問題。
說實話,突然這麼換毛,對於一個成精多年,早沒了換毛苦惱的貓妖來說,實在有些不知所以。
尤其是毛色換的還不一樣,就更令人心憂,不知為何。
“沒什麼問題,應該是《窮奇吻元經》導致的,這很適合你。”
夜明難得一本正經的說著。
“真的?”
淚玲對此半信半疑。
“反正我觀察得出的結論就是這樣,信不信隨你。”
某人不客氣的將淚玲扔回床上,一臉嫌棄的樣子,似乎討厭到處都是貓毛的房間。
某隻自認為是野貓的貓貓見此,咬牙切齒,這傢伙,態度實在太可惡了!
確定淚玲沒問題之後,夜明不再留在這裡,出門離去。
他這次閉關還挺久,現在都已經五月份了,人雖然一直在這裡,但和出了一趟遠門也沒區別。
文小姐對他還是很想念的,當晚又讓綠衣做了一頓夜宵。
某個氣的和茶壺一樣的少女無奈為某人下廚,那菜刀帶著深深的怒意,砍得彷彿不是排骨一樣。
但某些人在吃飯的時候,卻是一個勁兒的叫好。
越聽到他說好吃,綠衣就越生氣。
更生氣的是,晚上休息時,那傢伙又死乞白賴的變成一個寸許小人落在文小姐頭上,美其名曰幫文小姐化解陰氣,減小負擔。
綠衣氣急,卻也無可奈何,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某人則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
......
次日一早,夜明來到了轄下一個新建村落中。
村中多是些老弱婦孺,只有一個身強力壯的漢子擔任村長,管著所有人。
這人名叫馬震,正是當初幫夜明嚇唬過壽國公的馬震。
那次事件後,在夜明的建議下,他帶著昔日一群戰友的父母、遺孀、遺孤等一路南下,最終定居在了這裡。
村子也因為他姓馬,取名叫馬家村。
如今正是農忙時候,馬震帶頭在地裡勞作。
本來想戲耍一下他的夜明,見人家這麼辛勤,覺得索然無趣,晃悠了一陣,從此處離開。
這一次,夜明直接飛出了自己轄區範圍,和願力的聯絡斷掉。
但他一點不慌,一派雲淡風輕的樣子。
落到一處小鎮外,主動顯形,讓尋常人可見。
這小鎮入口的大樹上掛著許多的牌符,在尋常人看來沒什麼,但在邪祟之類看來,就是要命的東西。
夜明作翩翩公子打扮,面帶微笑上前,伸手摘下一枚牌符在手中把玩。
那牌符落入他手中,沒有什麼動靜,就好像是一個尋常人在觸控一般。
把玩許久,沒有引起任何牌符的反應。
如此,夜明還不滿意,又伸指一點,指尖綻出一道明光,看起來光明正大。
這明光在大樹間綻開,也沒有引起樹上牌符的反應。
笑著將牌符掛回樹上,邁著小四方步,單手背後,氣宇軒昂的往小鎮中行去。
鎮里人都是些粗布麻衣的,突然見到這樣一個衣冠博帶,燁然若神人之人,都是驚奇,一個個注目於此人。
夜明對鎮里人的目光毫不在意,只做自己的事。
但凡遇到什麼神異之物,必定要上手摸一摸,把玩一下。
一圈逛下來,沒有引起任何懷疑和異常。
鎮子裡的土地神察覺到他的不同尋常,主動現身相見。
“小神是此地土地,不知閣下何人?來此有何貴幹?”
“無名之輩,不足掛齒,雲遊四海,途經此地。”
對於夜明的說法,土地是相信的。
道門之人,喜歡四處雲遊的,多不勝數,無甚稀奇。
土地囿於一地,對外面的世界還是有些好奇的,請這位神仙人物入土地廟中交談。
夜明欣然允之,入了土地廟,與之對坐而談。
期間,多有接觸到各種驅邪避兇之物,皆是毫無反應。
雲遊過四州之地的夜明,見聞還算廣博,所說之事,令土地神往。
雙方交流許久,歡笑而散。
從始至終,土地都沒有懷疑過對面之人的身份問題,只當其是道門高人當面。
成功忽悠過了土地,夜明還不滿意,得知就近有一座道觀後,主動去尋那道觀。
道觀門口掛著一個八卦鏡,凡有妖魔被照到,必定顯形。
夜明將其當做尋常鏡子一般,在其前正了正衣冠,主動上前拜訪。
這道觀因與小鎮相距不遠,平素前來拜訪的人也不少,並不覺得奇怪。
只是在與夜明接觸過後,觀中之人都以為他是道門高人,言語間頗為尊敬。
在道觀停留了半日之後,夜明還沒過足癮,於傍晚時分來到一座寺廟前。
施施然進了寺廟,以論道的名義,和主持在寺廟的大殿佛像前辯論了一番,隨後才揚長而去。
至此,夜明對自身偽裝之能才覺滿意。
當然,只是初步滿意,後續他還會不斷強化偽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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