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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氣運這東西真的很玄妙,很多時候,沒有道理可講。
李讓身為當今天下數得上的高手,就算跳崖,按理說生存機率也應該更大。
可事實是,他摔死了,結結實實的摔在下方的亂石堆裡,摔成一灘爛泥,死狀悽慘。
再看被他帶著一起跳下來的皇帝,嘿,被崖邊一棵斜生的樹救了一命,掛在樹上,沒有危險。
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皇帝險些嚇死,掛在樹上半天,這才緩過勁兒來,輕輕動了動身子。
樹枝“啪”的一聲,斷為兩截,皇帝從樹上落了下來。
下方是一堆雜草,摔得不重,皇帝吃痛,勉強爬了起來,只是身上破了點兒皮,連傷都沒受多少。
但氣運再強大,可打鐵還需自身硬。
又累又餓又怕的皇帝,分辨不清方向,踉蹌的走著,結果腳下一軟,將腳給崴了。
“哎呦~~”
皇帝痛的坐在地上呼救,
“有人嗎?誰來救朕,誰來救朕?”
嘴上喊著,其實皇帝自己心裡都沒什麼指望,這荒山野嶺的,恐怕除了那些叛軍,再不會有別人了。
誰知,居然真有人應答。
“有人,來了,來了,莫急,莫急。”
皇帝聽到有人回應,大喜過望,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見一大一小兩人出現。
那個乞丐模樣的大人騎著驢,另一個小孩兒反而在走路。
皇帝見這兩人不像是叛軍人馬,連忙道:
“朕當今天子也,爾等速速救朕,必有封賞。”
來者自然就是夜明父女了。
看到皇帝全須全影的,夜明不免有些失望。
這傢伙,命這麼大嗎?
要是直接被叛軍分屍就好了,自己就不用多費力,只要不超過十二個時辰,都能在殘屍上收走自己需要的氣。
現在看來,還需要費一番功夫了。
“我自然知道你是皇帝,找的就是你。”
“你知道......”
皇帝忽然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你找朕有何事?朕,朕坐擁天下,你想要什麼,朕都能給你!”
“哦~~是嗎?這可是陛下自己說的,所謂君無戲言,陛下可不要反悔。”
夜明嘴角掛著一絲笑意,雖然閉著眼,但還是讓人感覺他的眼神有些不對。
皇帝見此,下意識縮了縮脖子,但此時他別無他法,只有依靠眼前之人,連連點頭道:
“放心,只要是朕有的,都能賞賜給你!”
“有陛下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夜明說著,給麥穗一個眼神示意,後者上前用一根繩子綁住皇帝雙手,拉著皇帝就走。
皇帝腳崴了,疼得不行,又被綁了雙手,被這麼拉著,痛苦不已,口中連連求饒,一瘸一拐的走著,每走一步,都是巨大的痛苦。
但無論是夜明還是麥穗,都沒有同情他什麼,只是一路往前。
皇帝叫苦連天,沒走多遠就栽倒在地。
“不行,朕的腳痛的不行,走不動了,走不動了。”
夜明笑著指著後方遠處道:
“叛軍從下山到這邊,只有不到半個時辰的路程,陛下要是想被叛軍剁成餃子餡的話,可以留在這裡。”
“......可是朕真的走不動了,要不,讓朕騎一會兒驢?”
“這是馬。”
夜明指了指驢根,隨意說道。
“休要騙朕,是驢是馬朕還是分得清的。”
皇帝指著驢根道,
“這分明就是驢。”
夜明聞言,淡淡一笑,麥穗拿起一根荊棘條,照著皇帝背上就是一下。
“啊~嘶~~”
皇帝吃痛慘叫。
“陛下,告訴我,這是驢還是馬?”
夜明又指著驢根問道。
“這是......馬,這是馬!”
“知道就好,我們繼續趕路。”
夜明一笑,騎著驢根繼續走,皇帝被麥穗拽起來,但有偷懶停歇,就是一頓荊棘鞭子抽打。
皇帝從小到大,就沒受過這種委屈,先是大哭,結果被打的更厲害了,不敢再哭,轉而求饒,甚至連奉上國土,允許夜明裂土封王的話都說出來了。
只可惜,無論皇帝說什麼,夜明都是不顧,只是前進。
他們在荒山裡七彎八繞,不走尋常路,只是越走越深入山中。
這破地方,別的沒有,虎豹豺狼當真不少,沿途至少見到了十幾只。
只是這些野獸都不敢靠近,遠遠看到麥穗,就嚇得跑開了。
畢竟之前一氣殺了三百多人,麥穗身上的殺氣濃重的嚇人。
野獸天然就能感知到殺氣,自然不敢靠近這樣的殺神。
一直繞到天黑,皇帝已經累得半死不活,能走到這裡,全憑麥穗對他的“鞭策”。
“就這裡吧!”
夜明見四周漆黑寂靜,隱藏著許許多多的野獸、蛇蟲鼠蟻之類,決定就是這裡了。
此時雖已開春,但還有倒春寒,蛇類尚未結束冬眠,麥穗將皇帝綁在一棵樹前,不知從哪兒抓來一條蛇。
那無精打采的蛇在麥穗手中瑟瑟發抖,野獸的直覺讓它驚懼無比。
皇帝被綁在樹上,本就已經嚇壞了,見到麥穗將蛇拿到自己面前,牙齒都在打顫。
“你,你想幹什麼?”
夜明在一旁解釋道:
“陛下不用怕,這不是天氣冷,蛇都沒睡醒嗎?陛下身上暖和,幫蛇早點結束冬眠,應該沒問題吧?”
“啊?”
皇帝沒明白夜明什麼意思,但本能覺得不是好事。
下一刻,就見麥穗拉開皇帝的衣領,將蛇塞了進去。
“啊!!!”
感受到那冰冷且滑溜的毒蛇鑽進自己衣服裡,皇帝驚叫不已。
那蛇似乎感受到了人類的體溫,在皇帝的身上爬來爬去。
皇帝何曾受過這樣待遇,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正常來說,這樣被嚇暈,魂魄絕對動盪不堪,可以趁機達成目的。
但眼前這位卻不一樣,畢竟是一國皇帝。
即便現在一身氣運十不存一,即便已經被嚇暈了,氣運還是潰而不散,始終保護著他。
那蛇在皇帝身上溜了半天,也不咬人,最後竟從褲腳滑出,就此離去。
夜明見此,感嘆一聲,這氣運是真強大。
但再強大,擁有者本身不爭氣,還是沒用的。
麥穗用一片大樹葉從一旁的枯葉堆積的水坑裡弄來水,一下潑到皇帝臉上。
冷水澆頭,皇帝一個激靈,轉醒了過來。
“你,你們到底要如何?你們要什麼,朕都給你們!就是要朕的皇位也行啊,朕這就寫禪位詔書!”
夜明根本不理會他的話,想著非要讓他身上的氣運全都潰散開來不可,不然可沒機會拿到自己想要的氣。
“看來一條蛇還不太行,要不來個‘五毒俱全’?”
夜明笑的好似一個惡魔,吩咐麥穗去弄點兒“五毒”來。
別管是什麼季節,麥穗在周圍轉了一圈,就弄來了蜘蛛、蟾蜍、蜈蚣、蠍子、毒蛇。
皇帝看到這些活的還在動的東西,不等這些東西放到自己身上,就已經嚇得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夜明見其氣運還是沒散,便又用冷水將他“叫醒”,隨後又放上“五毒”。
隨著“五毒”全部鑽進皇帝的衣服裡,皇帝驚恐的發出慘絕人寰的尖叫聲......
不得不說,一國之主的氣運實在強大,接下來的半個時辰裡,夜明父女試了十幾種恫嚇之法,都沒能令其身上的氣運徹底潰散開來。
這讓夜明有些皺眉。
“光是這樣的恫嚇,可以擊潰他的心防,卻沒有直達內心最深處。
看來必須是直擊他心靈深處最恐懼的一點,才能使其氣運潰散......”
這就有些麻煩了,一個人的內心深處最恐懼什麼,是很難知道的,甚至於連這個人自己都不一定知道。
關鍵這種事,算卦都沒法算。
夜明看著已經嚇得面無人色,喉嚨都喊啞的皇帝,仔細觀察著對方。
皇帝現在對夜明怕到了骨子裡,全身上下每一處都在顫抖。
細細觀察許久的夜明忽然靈機一動,覺得可以一試。
當即取出一把剪刀,交給麥穗,吩咐她磨得鋒利一些。
麥穗也不問為什麼,拿著剪刀就磨。
皇帝聽到磨剪刀的聲音,全身的筋肉都在抽搐,不知又會面臨什麼。
很快,剪刀就被磨得格外鋒利了。
夜明接過,對麥穗道:
“你回頭,別看,我來幫陛下斷了煩惱根,從此以後再也不會對女色動心,可以一心治國。”
“你......你要幹什麼?”
皇帝沙啞的嗓音顫抖著發問。
“沒什麼,不會死的,陛下放心,只是幫你淨個身而已。”
夜明說著,手中鋒利的剪刀一開一合,發出“咔咔”聲,笑著看向皇帝的兩腿之間。
“不,不要!”
這一瞬間,皇帝的魂魄出現了劇烈的顫抖,那動靜比之前任何一次恫嚇都要明顯。
夜明見此,笑意更濃,伸手就要去解皇帝的腰帶。
皇帝嚇得口吐白沫,眼皮一番,徹底昏死了過去。
這一次,護佑他的氣運徹底潰散開了。
夜明見此,面露喜色,知道終於成了。
只是氣運剛潰散開來,居然就有再度聚集到一起的跡象,這讓夜明十分意外,趕忙上前去吸自己需要的氣。
本以為不會那麼容易吸過來,正要叫上麥穗幫忙時,卻發現,只是輕輕一扯。
那氣便全被吸了過來。
夜明見此,大感意外,怎會如此輕鬆?
看著皇帝身上的氣運正在恢復,不像毫無反擊之力的樣子,為何會這麼輕易就讓自己得逞了。
夜明思考了一會兒,忽然想到了什麼,對著保護皇帝的氣運輕輕一吸。
下一刻,便見這些氣運竟然也毫無滯澀的被吸了過來,聚集在夜明的手中。
這......
仔細琢磨了一下,夜明終於知道了原因。
因為皇帝身為一國之主,一言九鼎,一諾千金,世人又有君無戲言之稱。
而先前皇帝不止一次說過,自己有的東西全都願意交給夜明。
這其實也算是一個帝王的承諾,且是重複承諾。
因此,夜明其實是不需要嚇唬對方的,有了承諾,就可以直接取走自己需要的氣。
有了這個認知之後,夜明又試著取了些皇帝身上其他雜七雜八的氣。
發現果然如此,得了皇帝的承諾,他可以隨意取走皇帝的任何東西。
這麼說,先前的虐待,完全沒必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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