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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吳城中,一間無人居住的空房子中,麥穗手裡握著白色石頭,緊盯著外面的黑夜。
夜明和淚玲都不在,她感覺自己彷彿又回到了獨自流浪,只能靠偷東西活命,經常被人追著打的日子裡。
那樣的日子,麥穗再也不想經歷了。
對她來說,那怕是和淚玲、柳遠澤這樣的妖怪在一起生活,也比獨自面對那樣的生活要好。
雖說現在找到了一群爹爹的舊部,可麥穗對那些人並沒有什麼信任。
而且,就那群人的生活狀態,也管不了自己。
麥穗現在很怕,害怕夜明和淚玲一去不回,丟下自己不管不顧......
正在麥穗腦海中閃過無數念頭時,忽然看到門外的驢根打了個響鼻。
麥穗趕緊看向院子外,一人懷裡抱著一隻一臉不情願的貓來到院子裡。
那人還很惡劣的倒著捋貓毛,一臉的得意壞笑。
見到夜明和淚玲回來,麥穗激動的開啟門,一臉激動的看著他們。
夜明見此,笑著摸了摸麥穗的小腦袋:
“怎麼了,我們的麥穗不是個小小男子漢嗎?怎麼才獨自呆了這麼一會兒,就害怕了?”
“我......”
真的見到他們回來,麥穗又不好意思說出害怕、想念之類的話,只是一把從夜明手裡搶過淚玲,
“我只是不想看你虐待玲玲!”
淚玲表示很感動,還是麥穗會心疼貓,那個大魔頭只會折磨美麗漂亮的優雅貓貓,最是可恨!
夜明笑著取下腰間的葫蘆,就要喝上一口慶祝今晚的收穫。
結果發現,又沒酒了......
之前可是倒空了一家酒店的酒,沒想到這麼不經喝,才不到一月功夫而已,就沒了?
夜明看著空空的葫蘆,有點犯愁......
......
安吳城外,天寒地凍,寒冷的夜晚大雪紛飛。
野果裹著厚厚的狐裘,被柳遠澤背在背上。
柳遠澤一臉的昏昏欲睡樣,雙眼黑眼圈很重,看起來隨時會睡過去。
野果緊了緊身上真狐皮做的狐裘,見柳遠澤的疲憊模樣,忍不住開口道:
“你要不要睡一會兒?”
柳遠澤搖搖頭:“睡不著啊,冬眠斷了,只能等來年再睡了......”
“對不起,我害你......”
野果感覺很是愧疚,
“要不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別了,你走的太慢了,還不如我揹著。
再說了,你是我媳婦,背自己媳婦,天經地義......”
柳遠澤說著說著,打了個哈欠。
“你真的不用睡一會兒嗎?”
野果實在有點不忍心看到柳遠澤這個樣子。
“不行的,你別看我這樣,可要是真的去睡,肯定會失眠。”
柳遠澤對自身狀態很清楚,
“再說了,伯父交代的任務還沒完成呢,咱們得找到本地城隍現在所在位置。”
野果見到前方有個無人的廢棄村莊,本想讓柳遠澤休息一下,但知道有點孩子氣的柳遠澤肯定不會同意,小腦筋一動說道:
“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柳遠澤聞言,點頭道:
“前面有個村子,我們到哪兒休息。”
野果見此,抿嘴輕笑,雖然只是個小女孩兒,可卻有了一絲大人的狡黠。
柳遠澤揹著野果到了村子最大最好的一間房子裡,這才將野果放下。
野果看著柳遠澤的黑眼圈,早就想好了說辭的她又說道:
“我一個人睡很害怕,你陪我一起。”
一聽陪媳婦一起睡,柳遠澤連連點頭。
房間裡也沒什麼布料之類,都被帶走了。
柳遠澤拆了裡屋兩塊門板,拼在一起,又張嘴吐出一張被子大的虎皮。
“這是我以前吞下的一頭猛虎,這虎皮很暖和的,用這個當被子。”
野果點頭,先鑽到了被子裡。
柳遠澤也跟著鑽到被子裡。
野果畢竟只是個小女孩兒,行了一天的路,早已十分疲憊,雖然想著“照顧”柳遠澤一下,但進了暖和的虎皮被子後,睡意便湧了上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見野果睡著,柳遠澤也躺在野果身邊想要入睡。
只是正如他自己所說,雖然很困,但就是無法真的睡著,他毫無意外的失眠了。
不過,能和媳婦睡在一個被窩,柳遠澤還是很開心的。
想要伸手摸一摸野果的小臉,但又忍住了。
他是妖,沒有體溫的蛇妖,身上十分冰冷,這麼碰一下,大概會將野果凍醒。
收回了手,柳遠澤閉上眼睛假寐。
假寐不久,院子外一個若隱若現的身影飄蕩而來。
那身影張口,吐出一陣有質無形的氣,順著破爛的窗戶往屋裡飄來。
並未睡著的柳遠澤早就感受到了危險,原本不想理對方,想著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就行了。
沒想到對方居然率先出手,針對野果。
這讓柳遠澤如何能忍?
一下鑽出被窩,一張口,噴出一口氣,將那身影吐出的氣衝散,看向窗外,對著那身影發出警告意味十足的“嘶嘶”聲。
由於被窩被掀開,冷風灌了進去。
正熟睡的野果直接被凍醒,睜開眼睛,發現柳遠澤正在和什麼東西對峙。
只是野果也不算是很小的孩子,一點先天靈明早就晦暗渾濁了,並不能看見屋外有什麼東西。
柳遠澤身為蛇妖,自是可以清晰看清對方是個什麼東西。
這是一個身似人形,梳著五個髮髻,長著四根眉毛,四隻眼睛,四隻手,穿黃色衣衫,腳似鳥爪的女子模樣的精怪。
“佞女子精?我知道你,是山中毒蛇異變而成的精怪,說起來我們還算是有點兒同屬之誼,為何對我們出手?”
柳遠澤認出了這女子的底細。
那佞女子精並不回答柳遠澤的問話,只是再次張口噴出毒霧。
對此,柳遠澤並不畏懼,只是對噴一口氣。
佞女子精的毒霧立馬被衝散,修為明顯不如柳遠澤。
柳遠澤大佔優勢,就想要衝上去拿下佞女子精。
但剛要往前邁步,就停了下來,反而後退,守在野果身邊。
“我就說區區一個佞女子精怎麼敢和我作對,原來是你這狗東西在從中作梗!”
柳遠澤面色不善的看向一處較為完好的院牆處。
“你堂堂蛇妖,修為精深,卻成天和一群人類小孩兒攪在一起後,也不嫌丟人!”
一個有些粗獷的聲音響起。
從院牆後走出一怪來,這怪一副虎頭灰驢的模樣,四腳有爪,目光如電。
這怪現身之後,有意無意的看了野果好幾眼,眼中不加掩飾的散發著惡意。
“灰虎神精,果然是你這狗東西!”
柳遠澤見到這怪,很是氣憤。
野果看不到那兩個精怪,只是覺得院子裡變得可怕,有些心慌意亂的抓著柳遠澤的衣角。
柳遠澤手中出現一枚蛇麟,交給野果道:
“吃了這個。”
野果拿著蛇麟,稍一猶豫,吃了下去。
服下蛇麟,野果發現自己的視野出現了變化,她可以像柳遠澤一樣看到那些超出尋常範圍的東西了。
“自己的鱗片都捨得給一個小孩兒,你倒是捨得。”
那虎頭灰驢模樣的怪物略帶諷刺的說道。
“灰虎神精,我怎麼做你管不著,我告訴你,她我保定了,你別想傷害她。”
柳遠澤攔在野果身前,小聲解釋道,
“這灰虎神精能駕馭灰力,善於變化,只要通風處,都能達到,本事不弱。
和那佞女子精一樣,都是天不收,地不管,神不顧的精怪。
它靠吞吃小孩兒提升修為,最是可惡!”
“柳遠澤,我們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不就是個人類女娃嗎?何必為此和我相爭?
我這些年也收集了些對蛇妖有用的東西,不如你將她交給我,我將我的藏品給你,如何?”
灰虎神精雖然有個幫手,但也不打算和柳遠澤玩兒命。
對於灰虎神精的條件,柳遠澤嗤之以鼻,大聲道:
“糊塗,把你弄死,你的藏品也是我的!”
說著,一伸手,將野果背在背上,一副要和灰虎神精、佞女子精動手的架勢。
灰虎神精見此,反而有些猶豫了。
它是靠吞吃小孩兒提升修為,可為了一個小孩兒,就和柳遠澤打生打死,還是有些不合算。
柳遠澤本來都做好了大戰一場的準備,卻發現灰虎神精好像沒有下定決心開戰,頓時有了底氣。
開始主動叫陣,大罵灰虎神精,一副隨時可能會動手的架勢。
灰虎神精見此,反倒更是猶豫了。
作為一個精怪,它活了很長歲月了。
可是活得越久,它就越膽小,越怕死。
那怕它和佞女子精明面上是優勢,也有點兒不想拼。
只是就這麼放棄,又不甘心。
那佞女子精也是它費了不少力氣才收服的,還想在這個新手下面前一展雄風呢!
一時間,雙方看起來劍拔弩張,其實誰都沒有真的動手。
一方怕死,一方怕媳婦受到傷害,局面就這麼僵持住了......
正在雙方局面僵持不下時,忽然從遠方激射而來一柄形似黑羽的飛劍。
那飛劍速度奇快,直奔灰虎神精脖子而去。
這要是被擊中,近乎必死無疑。
灰虎神精本來正全神貫注盯著柳遠澤,現在忽然被這樣一擊偷襲,也是大驚。
危急關頭,使出天賦本領,化為一陣灰煙。
黑羽飛劍“嗖”的穿過灰煙,沒有停下,一個拐彎,直奔佞女子精而去。
那佞女子精可沒有灰虎神精的本事,躲避不及,直接被一劍梟首,佞女子精的屍體化散,原地只剩一枚蛇類毒牙存在。
黑羽飛劍斬殺了佞女子精,一個迴旋,飛回了遠空。
下一刻,便見遠空一隻通體黑羽的巨大黑鶴展翅飛來,那黑羽飛劍正在黑鶴身邊旋繞。
黑鶴並不落地,只是張嘴一吸,將佞女子精留下的毒牙吸進嘴裡。
吞下毒牙後,黑鶴先是看了眼柳遠澤,又看向從灰煙重新化為虎頭灰驢模樣的灰虎神精。
無論是柳遠澤還是灰虎神精都對突然出現的黑鶴感到意外,且他們都不認識這黑鶴。
“你是哪裡的妖怪?為何襲擊我等?”
灰虎神精一邊問,一邊悄悄後退。
柳遠澤也是將野果固定在背上,做好了準備。
“沒什麼,你們不認識我沒關係,因為我也不認識你們。
之所以襲擊你們,只是因為,我想殺幾個妖怪,祭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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