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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府的花園已經打成了一片廢墟,選擇叛變的蜘蛛精被瘟魔活撕成兩半,死狀悽慘。
城隍廟的陰差也死了一堆,要不是城隍本身有香火不絕,自身不滅的特性在,恐怕也早就死了。
普通陰差都是享的城隍香火,自身並沒有神位在,被殺死就真的死了。
普齋老僧也被打得從金剛狀態脫離,重新變成人,氣息虛弱了一大截,手中的降魔杵更是直接斷成兩截,幾乎無有再戰之力。
“老和尚,本座是殺不死的,而你很快就要法力耗盡而亡,與本座為敵,是你此生最大的錯誤!”
瘟魔“桀桀桀”的大笑著,一腳將罰惡司司正踹飛,又一拳打的賞善司司正險些魂飛魄散。
“你們這些陰差的香火之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吧?
本座給你們一個選擇,現在,臣服於本座,本座可以讓你們褪去現在的無用之軀,化為真魔的完美之體!
就像本座一樣,近乎不死不滅。”
“邪魔妄言,休想壞我之心!”
眾陰差喝道,並不買帳。
普齋老僧也是開口道:
“貧僧終生奉於佛理,斷不可能投降,今日不過一死而已。”
“老和尚,其實就算本座不殺你,你也沒幾年活頭了吧?”
瘟魔冷笑道。
“生死不過一次涅盤而已。”
“是嗎?可你真的能放下生死嗎?你修了一輩子佛,修為也就這樣。
你死之後,佛門之中,你又有多高的地位呢?
最多不過一座佛塔的待遇罷了。”
“名利不過過眼雲煙,一座佛塔足以。”
“是啊,開始你的好友和晚輩們還會記得你,時時祭奠你。
可過上一些年,佛塔蒙塵,無人再關注於你,你將就此寂寂無名。
世人會遺忘你,佛祖亦不會渡你這個修為不夠高深的弟子。
你,會徹底消失在世間,沒有任何痕跡留下。”
瘟魔的聲音充滿了蠱惑,
“但是,投效於本座,一切都將不同,不再受限於肉體凡胎,不再畏懼生老病死。
你將有無窮的時間研究你的佛法,甚至於成為一尊真正的佛!”
普齋老僧聞言,面色微變,再不復先前的平靜,情緒有些激動的斥責道:
“邪魔,休要胡言,亂我心智!”
“胡言?當真是胡言嗎?
本座只是說出了你心中一直以來的疑問而已。
佛當真能普度眾生嗎?
當真人人可成佛嗎?
你修佛一生,卻仍是難窺佛法之一隅。
你早就在懷疑自己了,你不認為自己能成佛,甚至都在幻想下一世再修佛能不能有所成就。
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想法,本座只是來點醒你的。
入我無上魔道,以魔身修佛法,你可以成佛,成為你一直想成為的佛!”
普齋老僧聽著瘟魔之言,感覺心緒難平,身子微微發抖,面色掙扎,似乎是在做什麼決定。
城隍見此,大呼:
“不可,不可被這邪魔之言所惑。”
一邊說,一邊對瘟魔發動攻擊。
瘟魔則大笑,輕易打退城隍,反而出言勸說起城隍。
城隍詈罵瘟魔,對它所言絲毫不予理會。
而掙扎了半響的普齋老僧忽然平靜了下來,緊閉的雙眼緩緩睜開。
“原來如此,貧僧明白了。
佛即是魔,魔即是佛。
既然現行的路走不通,那便另闢蹊徑......”
隨著普齋老僧開始自言自語,其身上一股魔意由心而發,率先染黑了體內舍利,再傳遍全身,最後,一身法力由金轉黑。
“哈哈哈~~~悟了,貧僧終於悟了!”
化身為魔的普齋老僧仰天大笑,聲音可怖而又刺耳。
瘟魔見此,十分意外:
“原來這老禿驢心中早有魔意,都不用本座魔氣灌頂,自己就能直接入魔......”
魔化之後的普齋老僧看起來像是一下子年輕了三十歲,雙眼純黑,再無一絲眼白,看向瘟魔,雙手合十道:
“多謝瘟魔兄此番點醒貧僧,作為酬謝,貧僧願助瘟魔兄取這一城之人性命。”
“好,你既自入魔道,便不必居於我下,今後你我就是同僚了!”
瘟魔大笑,很是愉悅。
城隍見此,面露絕望之色,沒想到己方最強戰力居然就這麼叛變了,實在出人意料。
普齋魔僧看向國公府中,嘴角掛著邪笑:
“這府中女眷不少,還請瘟魔兄手下留情,讓她們晚些再死。
貧僧蹉跎歲月幾十載,至今都未體會過男女之歡,今番定要好好享受一番。”
“好說,好說,入我魔道,今後美女無數,普齋兄可隨意享用!”
兩魔猖狂無比,全然不將剩下的陰差放在眼裡。
就在此時,瘟魔忽然皺眉:
“怎麼回事,我的法力在消退?”
正要進內室去享用美人的普齋魔僧看向瘟魔:
“出什麼事了?”
“有人在破我的毒霧之法。”
瘟魔的聲音有點焦急。
它之所以能不死不滅,難以消殺,就是因為散播出去的毒霧會為它帶來大量的病人,從而提供無盡的法力。
可現在竟然有人能破除自己的毒霧,可謂是釜底抽薪,直接斷它的後路,讓它如何不急?
普齋魔僧也是意外,沒想到自己剛找到“正路”,就遇到了意外情況。
當即發動天耳通,探聽情況。
“是那個楊瞎子,他在讓人全城焚燒藥材,用藥材之煙破你的毒霧。
他來了,帶著壽國公一起過來了。”
普齋魔僧很是意外,沒想到這位這個時候居然敢回來。
瘟魔聞言,反倒不那麼慌了:
“你我現在以二對一,諒那人也無計可施。”
正說著,便見夜明、壽國公二人回到府內。
“普齋大師......你怎麼變樣了?”
壽國公一開始還想回到普齋魔僧身邊,可發現對方大變樣之後,頓時不敢接近。
“入魔了?我就說你這老僧心志不堅,愛打妄語,果然受不住誘惑入魔了。”
夜明沒睜眼的觀察著普齋魔僧,又說了一句,
“明智的選擇,果然,入魔才是世間唯一正途。”
正打算勸夜明也入魔的普齋魔僧一怔:
“楊道友也認可入魔之舉?”
“那當然了,我不但認可,而且還認為,只有魔,才是世上最偉大的存在,只有魔,才配君臨萬世,統御諸天。”
夜明說著百分百的心裡話。
聽夜明這麼說,普齋魔僧和瘟魔面面相覷。
瘟魔試探著問了一句;
“那閣下也是魔?”
“你猜。”
瘟魔:......
普齋魔僧:......
此時此刻,他們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夜明在耍他們玩兒。
包括壽國公和陰差們也都這麼認為。
夜明拍了拍壽國公的肩頭:
“國公爺,瘟魔後路已斷,全城人心所向,一心抵禦疫病,民意可用。”
壽國公聞言,很是忐忑的從懷裡取出一方官印、一隻虎符。
兩魔見官印、虎符,大急,就要發動攻擊。
壽國公嚇得要死,雙腿發軟,想要逃跑,但被夜明提著肩膀。
千鈞一髮之際,壽國公閉著眼睛拿著官印、虎符念道:
“壽水城眾聽令,誅邪祟,除妖魔!”
話音未落,便見官印、虎符光芒一閃。
自官印中出現一身著官袍,腰懸寶劍,滿面威嚴的封疆大吏人影,拔出腰中劍,照著普齋魔僧就斬。
虎符中竄出一披甲執銳的大將,威風凜凜,氣吞山河,舞動手中長槍,攻擊瘟魔。
壽國公身為朝廷冊封的實權勳貴,軍政一體,統轄壽水城。
別管他管理的有多爛,只要他還在位一天,就有權責呼叫壽水城權柄。
當然,前提是人心所向才行。
官印與虎符的力量都來自於城中百姓。
只有大部分人都認可的事,才能發揮出威力。
而眼下,所有人都認可掃除疫病之事。
因此,得全城之人人心匯聚之力的官印、虎符威力強悍無比。
修為較弱的普齋魔僧被官印中的封疆大吏人影一劍斬殺當場,屍身直接化為齏粉,稍有一點風吹,便化為塵埃散去。
瘟魔的修為要高不少,再加上壽水城的武備實在鬆弛,導致那武將虛影無法發揮應有實力,遲遲拿不下瘟魔,雙方斗的旗鼓相當。
好在有了官印人影的幫助,以二敵一,瘟魔頓時不敵,身上散發的毒霧也完全奈何不得兩道人影,被打的不斷敗退。
到了後面,六臂去其五,四腿去其二,模樣好不悽慘。
那瘟魔眼見就要伏誅,心中大懼。
如今城中毒霧法術被破,它已失了不死之身,要是死在這裡,那就是真的死了,而不是被封印。
萬般無奈之下,瘟魔大喝一聲,竟自爆了真魔之形,化為一團黑煙,“嗖”的飛往壽水城外。
兩人影被其自爆的真形衝散,回到官印、虎符中。
眾陰差見瘟魔只剩黑煙團的初始形體,精神一振,城隍不顧自身狀態,帶著一眾陰差追了上去。
壽國公眼見邪魔逃走,身子一軟,跌坐在地。
這次夜明沒有扶他,來到普齋魔僧被誅殺的地方。
原地還有一件袈裟,正是普齋魔僧身上的那一件。
不過此時這袈裟上再無佛性,滿滿都是魔性。
夜明見此,甚是喜愛,知道撿到寶了。
袈裟之下,還有一枚純黑的舍利,正是普齋魔僧魔化後的舍利,對於夜明來說,也是不可多得的寶貝。
除此之外,還有兩串佛珠,一串是拿在手上的小念珠手串,一串是掛在脖子上的大念珠。
這兩物也都跟著魔化了,夜明欣喜,都收了起來。
其餘像降魔杵之類的幾件寶物,都在魔化前碎掉了,已然沒用。
夜明稍覺可惜。
收完了老僧的遺物,夜明又走到壽國公面前:
“記著,城中染疫病之人都要儘量幫他們治好,否則那邪魔捲土重來,可沒人會幫你了。”
說了這麼一句後,夜明悠然離去。
府外,麥穗、野果都坐在板車上等待。
驢根拉著板車往城外走。
不一會兒,一隻漂亮的貓貓出現,跳到了板車上。
“那兩個妖怪還挺有本事的,費了我好大勁兒才給他們弄死。”
夜明對淚玲的話沒有反應,只是提起她的後勃頸,放到面前一陣審視,見她沒受什麼傷,又隨手丟下,不再關心。
板車在離城門還有一個彎時,一個佝僂老頭兒模樣的人忽然出現,來到板車前,遞出一卷草蓆,在草蓆中隱隱然藏著一柄劍。
“盜聖將劍從城隍廟廢墟里挖出來了,讓我交給‘活神仙’,他要帶著美人去浪跡天涯,沒有過來。”
夜明聞言,點了點頭,手一招,那寶劍就不見了蹤影,只有外面的草蓆還在。
“你也趁機在國公府拿了不少寶貝吧?應該夠你接濟戰友遺孀了。”
這人自然是馬震,現在的老者偽裝還是盜聖幫他做的,以免暴露。
“多年戰場的直覺告訴我,陳州接下來不會太平,我會帶著他們離開陳州,另尋一地生活。”
“可有具體去處?”
“暫時沒有。”
“那我推薦一處,你看如何?”
“‘活神仙’請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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