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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縣衙外就架起了十二口臨時灶臺,今天共有十二人參賽。
圍觀的百姓人數倒是不少,許多人都想知道誰會有幸成為知縣大人的廚師。
根據以往的經驗,每次也就一兩個人選上而已。
“你們看,是柳家酒樓的掌勺大廚王大廚,他居然來參加比賽了!”
“不應該啊,他可是掌勺大廚,日子過得很不錯啊,怎麼夜跑來參賽了。”
“我聽說,是家裡人多,人頭稅太高,過不下去了......”
“噓,你小點兒聲,想挨板子嗎?”
宋誠也來到了賽場,手中拿著夜明給的一瓶特製調料,雖然不知道效果如何,但既然夜明說沒問題,那肯定是沒問題的。
夜明給他的是熊骨粉,當然,是煉化了藥效之後的,只有增加味道的能力,說是特製調料,一點兒不為過。
宋誠還是要點臉面的,所謂君子遠庖廚,他將方巾收了起來,沒帶在頭上,和其他廚子一樣,在一處灶臺後準備著。
夜明在遠處的街角靠牆躺著,看著空空如也的葫蘆,有點犯愁。
“你這傢伙,不止是在打知縣的主意吧?”
淚玲臥在他的身邊,悄聲說道。
夜明笑了笑,沒說什麼。
過了一會兒,衙役兩排站開,敲鑼打鼓聲傳來。
先出場的是本地的地主豪紳,都來給知縣大人捧場。
這些人到位後,各自落座,最後才是知縣大人出場。
這知縣大人和想象中的肥頭大耳不同,居然很是清瘦,不知他吃的那些個山珍海味都到哪兒去了,一點兒不見效果。
在知縣的兩邊,跟著兩個師爺,以及一個老道士。
那老道士眼窩深陷,面上有一點病態的白,給人一種長期失眠的感覺。
而且,只是看著,就讓人覺得這道士不是個正經道士。
淚玲見到此人,原本慵懶的趴著的她警惕了起來。
夜明見此,有些意外:
“你認識他?”
“認識,不但認識,還在他手上丟過一條命。”
淚玲看著老道士,似乎喚起了某種不好的回憶。
“他是個假道士,其實是個修煉邪功的邪修。
當年就在靈璧縣那一塊兒出沒,暗中殺人、殺妖,用來修煉邪功,十分強大。”
說著,淚玲像是想到了什麼:
“對了,我們之前遇到的那一家的詛咒稻草人恐怕就是他的手筆。”
夜明聽了淚玲說所,睜開眼睛,看向了那病態的老道士,不,邪修。
那邪修感應十分敏銳,被夜明觀察到後,立馬看向了這邊。
但只見到一個瞎眼乞丐、一頭驢、一隻貓,似乎沒什麼可疑的。
邪修又在周圍掃視一圈,默默離知縣更近了點。
“還好,我現在氣息大變,加之他沒有見過我的原形,沒有認出我來。”
淚玲有點後怕的說道。
夜明無所謂道:
“認出來又怎樣?”
“認出來就......”
淚玲忽然頓住了,對呀,自己身邊這位才是深藏不漏的大魔頭,自己幹嘛要怕這個邪修呢?
想通了這一點後,淚玲感覺安心多了。
沒想到這個老魔頭會有一天給自己帶來安全感。
這時知縣也走到了臺上,先是坐上了主位,講了一番場面話之後,便宣佈比賽開始。
其實本地士紳對比賽興趣不大,都是來恭維知縣的,幾個地主豪紳和知縣相談甚歡。
參賽的十二位廚師都開始了各自的廚藝展示。
很快,眾人就聞到了一陣陣香味,其中最吸引人的,莫過於柳家酒樓的掌勺王大廚和宋誠了。
一個靠實力,一個靠作弊。
開始那些地主豪紳還不太在意所謂的比賽,只想著和知縣拉關係。
可在聞到這兩位的菜香後,一個個都被勾起了饞蟲。
圍觀的百姓也是不自覺地就飢餓起來,不少人嘴角甚至流出口水。
而向來對美食情有獨鍾的知縣更是兩眼放光的盯著宋誠的菜看,作為一個老饕,他一眼就能看出,王大廚的菜色澤手藝更好,但要論味道,絕對是宋誠的菜更勝一籌。
一旁的邪修對這些不關心,還是在觀察剛才那到窺視的目光源自哪裡。
找了半響,也不見動靜,覺得有些奇怪。
難道真是自己疑心太重了?
作為一個見不得光的邪修,他也知道自己疑心有些重了。
可像他們這種人,沒點疑心根本活不下去。
“他不會發現我們了吧?”
淚玲看向夜明問道。
夜明又看著空葫蘆在那裡嘆氣,根本不回答淚玲的問題。
淚玲見此,不再詢問。
不久,各位廚師的菜逐一做好。
先由知縣身邊的兩位師爺上前試吃,同時也承擔著試毒的作用。
將所有菜吃完後,兩位師爺都有點意猶未盡的看著宋誠做出來的菜。
雖然他的菜賣相不是多好,但味道卻是極佳,讓人忍不住就想要多嚐嚐。
見兩位師爺都沒事,知縣也放心了,直奔宋誠做的菜而去,舉著品嚐......
毫無意外,宋誠的菜獲得了知縣大人的賞識,成為本次比賽的勝者。
另外,王大廚也被選中了,他的任務是,教宋誠做出賣相夠好的菜。
至於其他人,哪來回哪兒去。
比賽結束,宋誠因為這邊沒什麼東西,直接被帶到縣衙後廚去了,並被告知以後吃住都在這裡了。
到了縣衙後廚,宋誠犯難了,他不知該怎麼聯絡夜明,而縣衙是不允許隨意進出的,尤其是他這樣一個新來的廚子,更是如此。
縣衙中還有幾個做菜的好手,見了新來的,都表示要和他切磋廚藝。
宋誠推脫不得,只好再次露了一手。
折服了這群大廚後,宋誠聯絡不上夜明,有點急躁,在住處坐臥不寧。
忽然,宋誠感覺一陣睡意上湧,忍不住躺在床上睡下。
在夢中,他見到了夜明。
“楊先生?”
宋誠看著周圍一片虛無,只有他和夜明在此,清楚地意識到自己是在做夢。
夜明笑道:“老宋,第一件事,幫我將縣衙的猴兒酒全都灌進葫蘆裡。”
說完,夜明就消失不見了。
宋誠還想著再問些什麼,卻發現自己已經醒來了。
正在疑惑剛才的夢境極為清晰真實時,感覺臉邊有東西,側目一看,正是夜明腰間懸掛的葫蘆,不知何時竟然出現在他的床邊。
“宋大廚,知縣大人交代了,晚膳要吃你做的菜,快點去灶房。”
一個廚子在屋外喊道。
宋誠應了一聲,將葫蘆藏進懷裡,有點做賊心虛的出去了。
縣衙外,淚玲從院牆上跳下來:
“縣衙裡有官氣守護,我無法進入,那邪修應該是得了知縣的信任,可以自由出入。”
夜明聞言,點了點頭:
“知道了。”
“你打算怎麼對付他?”
“我為什麼要對付他?”
“不對付他來這裡幹嘛?”
“看看情況而已。”
夜明指了指縣城隍廟的方向,
“你去告知本地城隍,就說有個邪修潛藏在縣衙裡,讓他們自己看著辦。”
“我去?”
“難道是我?”
“可是我......”
“你現在身上沒有孽力,就是個普通的中立妖怪,向城隍舉報邪修,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對啊。”
淚玲也反應過來了,畢竟以前被城隍陰差針對久了,下意識就想著迴避他們這些存在。
可仔細想想,夜明的辦法完全可行。
再想到能親自去城隍廟告狀,好像很刺激的樣子。
想通了之後,淚玲略有點小激動的向著城隍廟而去了......
宋誠將晚膳搞定之後,暫時無事,想到夜明交代的任務,便打著熟悉後院的藉口,到處逛了起來。
存放猴兒酒的地方很好找,門也沒鎖,就這麼開著,也沒人會認為有人敢進縣衙偷東西。
那種事,基本只出現在戲文裡。
此時天才黑下不久,大家基本都還沒睡,宋誠不敢立即行動,又轉到其他房間去看。
在隔壁房間,宋誠一進門,就看到了一堆大罈子,罈子中一隻只猴子被固定著,幾個廚子正在給用剃刀剃猴子頭上的毛,那邊還有幾個猴子已經被剃光了頭。
這些猴子全都是活的,有些眼中還帶著生的渴求。
宋誠見此,心中不忍,上前問道:
“這是在幹什麼?”
一個大廚一邊給猴子剃頭,一邊說道:
“準備猴腦。”
“活的?”
“對啊,知縣大人喜歡吃活的猴腦,要先將頭上的毛剃光,再用開水燙猴頭,等猴子受不了了,再撬開猴子頭骨,用勺子舀著吃。
對了,還要再拌一點兒糖才行,你去幫忙拿點兒糖,一會兒知縣大人夜宵就要吃的。”
大廚一邊說,一邊做,動作很是流利。
見宋誠愣在那裡不動,大廚催了一句:
“還愣在那裡幹嘛,去拿糖啊!
新來的,不要以為知縣大人賞識你,就可以不聽老人的話。
我們在場誰的廚藝沒被大人稱讚過,大人對你也就幾天熱度!
識相的話,就趕快去拿糖,耽擱了大人的夜宵,大家都吃罪不起!”
宋誠聞言,轉身出去了。
幾個大廚見此,也沒多管,繼續忙著手上的事。
過了一會兒,宋誠回來了。
為首的大廚低著頭專心處理猴子,沒有看宋誠,嘴上說著:
“糖放那邊桌子上就行,一會兒和猴子一起抬過去。”
說著話,大廚察覺到了不對勁,從燈火映照下地上的影子來判斷,宋誠手上拿的不是糖,而是一根木棍!
大廚剛一回頭,就被宋誠一棍打在面門上。
這一下宋誠運足了力氣,直接打的大廚昏倒在地。
另外幾個大廚大驚,見宋誠行兇,都拿起手中廚具,要攻擊宋誠。
但宋誠早就料到了,所以專門選的長棍子。
幾個廚子近不了身,被宋誠一個個打翻。
有一個廚子擲出手中刀,被宋誠躲過。
將最後一個廚子打翻之後,宋誠還有些緊張,害怕他們有人裝暈,拿著棍子又在每人後腦勺狠狠地來了一下。
確認所有人都暈了之後,宋誠將猴子一個個從水缸中提出來,解了捆綁。
猴子們知道宋誠是在救它們,並未反抗。
將所有猴子救出後,宋誠犯難了。
出不去縣衙啊!
縣衙夜間也是有衙役輪崗的,就他這點三腳貓都不如的功夫,哪是衙役的對手?
一時間,宋誠感覺自己的行動有點著急了。
正在他焦急不知如何是好時,發現一個穿著破舊的“瞎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後院中,手中還拿著一個酒罈,正在往石桌上的葫蘆裡倒猴兒酒。
看到是夜明,宋誠鬆了口氣,見到那個葫蘆,察覺到問題,一摸胸口位置,被他貼身存放的葫蘆竟然不知何時回到了夜明手中。
“楊先生,你來了,快帶我和猴子們離開。”
“不急,先幫我把酒都灌進葫蘆裡,一會兒還有好戲看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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