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盈吃蛋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0章 下家,若非朝暮,華盈吃蛋撻,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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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辛盈詞窮。
明晃晃的事實擺在眼前,她尚想不出藉口搪塞過去。
明明只是朋友,卻像偷情被逮個正著,實在尷尬。
辛盈漲紅了臉低頭,巴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這個是……”
“打擾一下,辛小姐,這是您的冰美式。”侍者恰在此時端上辛盈的咖啡。
“謝謝,”辛盈目露感激,又問周聿懷,“周經理也喝咖啡?”
周聿懷倒沒揪著不放,輕巧地跳過話題:“我點了波本威士忌。”
“早上就喝酒嗎?”辛盈意外。
“適量飲酒有助醒神,跟咖啡一個道理。”周聿懷眯眼笑。
辛盈沒話了,端起咖啡小口啜飲,心裡盤算著要尋摸個由頭逃跑。
沒想到又是周聿懷先起身,他口袋裡的手機嗡嗡振動:“辛盈,我還有事忙,先走。”
“周經理慢走。”辛盈鬆一口氣。
周聿懷聞言很認真轉頭:“叫周經理太生疏了,以後叫聿懷就行。”
也不等辛盈點頭,他握著手機大步離開。
走出行政酒廊,周聿懷沒乘電梯,從安全通道走樓梯回六樓,他在樓梯間接起電話,唐頌的聲音頓時在耳旁炸開——
“周聿懷!你敢掛我電話?”
“唐大小姐,你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周聿懷譏笑,“從前我當你是寶貝,又捧又哄,現在我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憑什麼慣你?”
“你……”唐頌哪受過這份委屈,被周聿懷噎的說不出話。
“不抓緊時間拿下程天禹,跟我慪什麼氣?”
唐頌勉強平息怒氣:“你搬到寶善公館了?”
“不錯。”
“你是不是知道程天禹和辛盈過夜就在寶善公館,這才搬過去的?”
周聿懷拉開樓梯間的防火門,踏入六樓走廊:“你想太多,我沒閒工夫扒別人住址,周家在公館長租一套房,我哥去境外執行任務,房子空置,囑咐我來住。”
唐頌聽出周聿懷是拐著彎罵她吃飽了撐,惱羞成怒:“我是為你好!”
“為我好?當初你一連送我三頂綠帽,也是為我好嗎?”周聿懷反唇相譏。
“我是好意提醒,你如果只想玩玩,我勸你放棄,辛盈跟程天禹一年多,她不會輕易動搖,更況且,程天禹會讓你接觸他的人?”
周聿懷恍然大悟。
他終於摸清唐頌的意圖。
哪是什麼為他好,不過想借他之手來一招挑撥離間罷了,可惜從昨晚開始的頻頻提醒,目地暴露太快。
“倘若我是認真的呢?”周聿懷來了興趣,他有意逗唐頌。
“那是隻狐狸精!沒家世沒前途,空有一副皮囊!”
電話這頭,周聿懷偷笑。
唐頌這是想試探他對辛盈的態度,若他動搖退縮,唐頌就是提醒他懸崖勒馬的恩人,若他堅持,唐頌借他之手鏟除情敵,順勢投入程天禹的懷抱。
唐頌有計策,甚至手段不錯,可惜輸在與周聿懷曾經的關係。
畢竟是曾經肌膚相親的愛人,唐頌的性格周聿懷再瞭解不過,她一張嘴,周聿懷就清楚她意圖為何。
周聿懷清嗓:“多說無益,我看中的,一定要得到。”
“周聿懷!你不聽勸,吃了虧別怪我!”唐頌演的賣力。
周聿懷掛了電話。
他掛電話,唐頌再打,他直接拉黑。
做戲做全套,周聿懷算仁至義盡了。
下午,辛盈照例從公館回家,再去咖啡店,待到五點鐘,程天禹終於忙完工作想起她,來電詢問:“醒沒?”
“拜託,再過兩小時天都要黑了。”
“今早看你困得不行,以為你要冬眠。”
“那是因為昨晚……”辛盈及時剎車。
隔著聽筒也能聽見程天禹在憋笑:“昨晚什麼?”
“都怪你!”辛盈攥著手機面紅耳赤。
“睡飽了?那今晚繼續。”
辛盈腿軟,昨晚她被折騰的死去活來,一整天都懨懨的,程天禹卻絲毫看不出疲憊。
“休息一天……”辛盈反抗。
程天禹斬釘截鐵:“休不了一點。”
“我回家鎖門,有本事你翻窗進來。”
“你往外面看看。”
辛盈抬頭,咖啡店窗外緩緩停下一輛白色轎車。
車窗下降,程天禹一手舉手機,一手扶方向盤,透過玻璃窗與辛盈對望。
辛盈眯眼:“你換車了?”
“賓士AMG小鋼炮,如何?”
“還是太低調了。”
“愣著沒用,快下班吧店長,去吃晚飯。”程天禹催她。
他追到店門口來,今天是賴不掉了,辛盈硬著頭皮上車:“我以為你今天會累。”
程天禹似笑非笑看她:“我體力很好,你放心。”
“我身體弱,我累……”
“那更要運動了。”程天禹正色。
兩人一路閒扯,轎車在晚高峰車流裡穿行,又經過一個路口,辛盈察覺不對:“去哪吃飯?”
“公館。”程天禹面不改色。
辛盈頓時有想跳車的衝動:“其實我不是很餓……”
“那不影響,我定了粵菜送到房間,你吃飯,我吃你。”
……
回到公館,辛盈鑽進衣帽間換衣服,程天禹坐在外間客廳,隨手拿本臺面上的雜誌來看,書沒翻幾頁,手邊座機電話響了。
程天禹和辛盈通常不用公館的座機通訊,座機打進來,只會是公館的管家。
程天禹接起電話,管家很恭敬:“辛小姐,六樓的周聿懷先生為您定了花束放在前臺,您現在方便嗎?我把花束送上樓。”
“誰?”程天禹擰眉。
管家聽出是程天禹的聲音,也沒隱瞞:“程先生,前臺有一束送給辛盈小姐的花……”
“我問你是誰送的。”
“是……六樓的周聿懷先生。”
“看來公館的隱私工作做的不好,”程天禹陰仄仄,“可以隨便透露住戶的姓名和樓層。”
“程先生,這個……”管家百口莫辯。
公館的隱私保護確實嚴密,對外密不透風,但同為住戶,實際上沒那麼嚴格。
“他什麼時候搬來的。”
“程先生,這個屬於住戶隱私……”
“隱私?周聿懷知道辛盈住在公館,哪裡還有隱私保護可言了?”
“周先生說,他恰好在行政走廊遇見辛小姐,這才知道辛小姐也住在公館。”
程天禹沉吟片刻:“好,把花送上來。”
等辛盈從衣帽間出來,外間茶几上擺了一捧黑紗紅玫瑰花束,九十九朵,還插了粉紅色的卡片。
“前兩天不是才買過花?”辛盈驚異,看向程天禹。
程天禹靠在沙發上翻雜誌:“管家說,是六樓的周聿懷先生送的。”
辛盈心頭咯噔一下。
“你認識周聿懷。”程天禹撂了雜誌,看辛盈的眼神帶點審視。
“算朋友,不熟。”
“不熟的異性朋友,送玫瑰。”程天禹摸咂。
辛盈自己都覺得解釋很蒼白:“我不知道他會送花。”
程天禹起身,越過玫瑰花看辛盈,他很高,與辛盈對視免不了要低頭,壓迫更甚:“辛盈,你開始盤算找下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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