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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城北,寶康路寶善公館。
七樓的套房內,戰況欲烈,氣氛曖昧。
辛盈朦朧的視線落在男人鼻樑上,此刻男人正在賣力耕耘,她甚至能看見男人面板上沁出一層細密的汗。
“在想什麼?”男人察覺辛盈分心,力道故意重了些。
辛盈被他逗弄的不行:“沒什麼……啊!”
男人嘴角勾出一抹頑劣:“話都說不出來了?”
“程天禹,”辛盈勉強伸手捧住男人的臉,“你喜歡我嗎?”
程天禹頓了片刻:“挺喜歡的。”
辛盈張了張口,到嘴邊的話又咽回去。
“你不專心。”程天禹拉過辛盈的右手,吻她掌心。
男人的吻炙熱,燙得辛盈心尖一顫。
“我……”
程天禹的吻輕柔而至,從掌心到脖頸,滑落至更私人的領域。
辛盈忍不住發出一聲顫抖的哼聲,程天禹卻在將她推向頂點前一秒抽離——
床頭櫃上的手機嗡嗡震動,打斷了程天禹的動作。
他翻身下床,一手抽了睡袍披上,另一手抓起手機旁白色的助聽器扣進左耳。
辛盈躺在床上未動,只微微側頭,屏息注視程天禹的一舉一動。
程天禹的左耳聽力不太好,碰到要事,需要戴助聽器。
“父親,是我。”程天禹接通電話,順帶理順睡袍,法蘭絨睡袍罩上輕微的空氣聲。
手機那頭傳來窸窸窣窣的人聲,程天禹有意背過身,只留給辛盈一個背影。
辛盈撇嘴,輕手輕腳地起身,光著腳溜出臥室。
她知趣,程天禹的家事,一律不好奇、不過問。
她窩在外間沙發上刷手機,二十分鐘後,程天禹才從臥室出來:“辛盈。”
辛盈斜眼睨他。
程天禹看著沙發上的女人,喉結滾動著,忽覺有些燥熱——
辛盈太欲了。
她只穿一件輕薄的絲綢睡裙,吊帶滑到大臂旁,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膚,蕾絲再往下半寸,就是渾圓的飽滿。偏偏她又長了一張娃娃臉,臉頰上還帶著點嬰兒肥,天真的純。
又純又欲。
程天禹俯身去抱辛盈,他又壯又高,幾乎將她整個人都攏在懷裡。
“是父親的電話。”程天禹將頭埋在辛盈肩上,呼吸間噴出一團炙熱。
辛盈心下了然,她瞥向牆上的掛鐘,此刻剛過晚間九點。
“要回去?”她先開口。
程天禹悶聲:“急事。”
“那快回去。”辛盈推程天禹。
程天禹在昏暗中微不可查地皺眉:“你這麼迫不及待要我走?”
他語氣很不滿,畢竟半小時前,兩人還在臥室裡纏綿溫存。
辛盈咬唇:“家裡有要事找你,我不能不懂事吧?”
程天禹沒言語,起身去衣帽間,等他換一身正裝走出衣帽間,辛盈還窩在原來的位置沒動。
程天禹站在辛盈面前系領帶:“那我回去了,給你定了宵夜,一會送過來。”
“好。”辛盈朝他笑。
“你真沒一點不捨。”程天禹惱了。
辛盈咬著唇,伸手去拉程天禹的衣角:“我不讓你走,你會留下嗎?”
“家裡催的很急,不走不行。”
辛盈鬆開他的衣角:“那快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程天禹沒再囉嗦,俯身在辛盈額頭落下一吻:“我走了,乖乖的。”
辛盈輕哼一聲算是應他。
程天禹走了。
辛盈閉眼,往沙發深處縮了縮,將自己裹入寂靜裡。
辛盈認識程天禹一年,也就跟他糾纏了一年。
不是戀愛,就是糾纏,僅此而已。
一年前,辛盈陪閨蜜去申城一家有名的牙科診所看牙,程天禹是那傢俬人診所的牙醫,臨走是程天禹要了她的聯絡方式,之後兩人熟絡起來,才有了故事。
食髓知味,辛盈明白,自己確確實實淪陷了。
她曾向程天禹主動提起過確認關係,可對方的態度始終若即若離。
“辛盈,”程天禹看她的眼神很溫柔,“我現在擔不起更多責任,給不了你一個身份。但我承諾你,倘若日後能脫身。我身邊的人不會是別人。”
再多的細節,程天禹沒有說,但在相處時辛盈還是捕捉到了蛛絲馬跡。
談吐也好,經濟狀況也罷,再有平日透露的隻言片語,足以證明程天禹身家不凡。
富家子弟,家族龐大,從商或從政,無非就奪嫡擋遮、爭權奪勢那點事,內部都鬥得你死我活,更不會透露給辛盈一個外人。
程天禹沒坦白過家境,時間一長,其實辛盈也能猜得八九不離十。
只是猜,沒動過歪腦筋。
家境高大上,戀愛結婚便講求門當戶對,這個詞,辛盈夠不上。
無名無分,在感情上聽起來可憐,實則更可憐,辛盈內心有掙扎,她想過與程天禹一刀兩斷,再不濟也要劃清界限,但原則屢屢敗給感情。
辛盈今年25歲,遇到程天禹時,她才在事業放鬆下來——有閒時碰到如程天禹這樣會撩多金又英俊的人,辛盈破防的很徹底,接納的也快。
只是這樣的關係,始終不長久。
眼下程天禹肉眼可見地忙了許多,家裡喚他回去的次數越多,辛盈就越忐忑。
外間門鈴叮咚,把辛盈拉回現實,她知是程天禹臨走前為她叫的宵夜送來了。
寶善公館非私人住宅,而是申城本地一處高檔公寓,私密性好,有二十四小時管家,程天禹長租了公館七樓最大的平層,他與辛盈的親密交流,也大都發生在此。
不見面的日子,辛盈回家,程天禹也不住公館,房子多數時候都空置。
程天禹今晚走得急,辛盈也沒打算過夜,換了衣服離開。
……
從這天開始,辛盈再沒收到過程天禹的資訊。
一連三天,程天禹音信全無。
三天時間,她給程天禹發過數條訊息,除了微信,還有簡訊若干,統統石沉大海。
辛盈開始不安。程天禹雖時常忙碌,但辛盈給他發訊息,他忙完總是會回覆的。
兩人有約定,故此辛盈只給程天禹發訊息,不打電話,若是通話,一定是程天禹打過來,辛盈存了程天禹的私人手機號,但從未主動打過電話。
眼下斷了聯,辛盈第一反應不是打電話,她先去了一趟程天禹工作的牙科診所找人,卻被診所前臺告知,程天禹已經離職,就在三天前。
辛盈內心不安更甚,從診所出來,她第一次撥了程天禹的電話,卻打不通。
她內心頓如擂鼓。
摸不清程天禹,卻又痴迷他,是辛盈犯的重罪。
她忐忑了一整夜,終於在第四天天亮時分,接到了一通來自閨蜜的影片電話。
閨蜜就是當初去診所看牙的那位,早晨陪家裡人去市醫院做檢查,路過醫院口腔科,無意間瞥見了科室門口的一排醫生簡介。
“小盈,快看,這不是程醫生嗎?什麼時候到市醫院的口腔科上班了?你都沒告訴我!”閨蜜舉著影片電話埋怨她。
透過那方畫素不佳的小螢幕,辛盈還是看清了,掛在高位的那張醫生簡介:程天禹,申城市第一人民醫院口腔科副主任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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