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一場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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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陽拱手:“原來是鴻運樓的東家,久仰久仰。”
“樓上清。”
三人上了樓,裘臻拿出了書信,問道:“這些書信,是許公子給我的吧?”
許陽對著裘臻笑了笑,沒有承認,只是說道:“裘公子今日為何而來,在下也知道。這位乃是青孃的婢女,席間看到了沈鈺霖動手。”
裘臻臉色微變,他原本以為這些人是找到了些許的線索,但沒想到竟然還能找到人證!
若是有人指證沈鈺霖殺人,那麼這件事情就不一樣了。
“你想要什麼?”裘臻很明白,不可能會有天上掉下來的餡餅,若是不能交易的話,那麼恐怕只有陷阱了。
許陽笑了笑,說道:“我只要她活得好好的。”
裘臻看了眼站在許陽身後的婢女,沉聲說道:“這位公子,若是我想要證明此事乃是沈鈺霖所謂,那麼此女必須得交出去。”
“雖說我手中也有不少銀子,但是沈鈺霖畢竟是的官府中人,若是想要進大牢,是很簡單的事情。”
婢女當即面色發白,她之所以躲起來是為了活著,若是連自己都不能活下來,她為何還要去幫別人去證明清白?
許陽滿懷信心,笑著說道:“裘家這些年來能在圭峰鎮將鴻運樓的生意做的那麼大,想必也有別的門路,這也是沈鈺霖不敢直接將鴻運樓收入囊下的緣故。”
裘臻嘴角勾了勾,眼中卻未有半分笑意。
鴻運樓的狀況的確如眼前之人所言,他之所以過來,並非是因為死了人影響到鴻運樓的生意,而是因為沈鈺霖包括沈鈺霖的父親縣尉大人現在在針對裘家!
所以,裘臻要過來,要和他們談判。
許陽繼續說道:“更何況,依照裘公子的手段,也未必需要將此女交到官府的手中。”
裘臻嗤笑一聲:“沒想到這位公子竟然如此瞭解其中手段。”
“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本公子豈有不應之理?”
說著,裘臻就要把婢女給帶走。
許陽阻止了兩人離開的腳步,笑著說道:“不瞞裘公子,在下還有兩位兄弟在找線索,若是裘公子晚間無事,不妨等等。”
裘臻眯了眯眼,回身坐在了凳子上,笑著說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房間內很是寂靜,許陽不說話,裘臻不說話,旁邊的婢女自然也不敢說話。
靜悄悄的,除了三人的呼吸聲之外,便沒有別的聲音了。
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裡頭沒人呢。
與此同時,李墉帶著王翔從醉春樓的後院進了二樓,來到了青孃的房間的。
這房間外頭,則是有兩個衙役守著。
雖說青娘死了,但是醉春樓的生意還在繼續,就是這門口守著的兩個衙役有些讓人心慌。
“這青娘多美啊,好端端的怎麼就死了呢?”
“嗐,這叫做紅顏禍水,你明白什麼?”
門外有人在討論著關於青孃的死,但是王翔湊著門聽了好一會兒也沒有聽出個所以然來。
李墉開啟了火摺子,將床上的東西都翻起來找,就連一旁的奩子也沒有放過。
王翔則是開啟了櫃子,沒好氣地說道:“這裡頭怎麼還有男子的衣裳,看上去也不是師兄的啊。”
說著,王翔就將衣裳給拿了出來。
李墉聽到王翔的聲音,走過來用劍挑開了幾個櫃子,隨後李墉又四處看了看,最後才說道:“這根本不是青孃的房間。”
說罷,李墉又抬頭去窗戶看了眼對面,果不其然,從這個房間的窗戶看下去,根本看不到張富貴的家。
王翔頓時渾身凜然:“難道說,他們早就猜到我們要來?”
說完這句話,兩人就聽見了門要被開啟的聲音。
客棧內,許陽等著都快要睡著了。
裘臻倒是站在窗外,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良久,裘臻才說道:“兄臺想要做螳螂,怕是沒有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許陽蒙了片刻,回神後才知道裘臻的意思,說道:“這天還沒有亮,估計他們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裘公子不如在這裡歇息片刻。”
“不過今日是不能讓你把她帶走的。”
裘臻一臉的冰冷:“這位公子想來是低估裘某了,若是裘某沒有做點準備,也不敢來到這裡。”
言罷,幾人拿著大刀闖入,許陽直接被吵醒了。
許陽抹了把臉,笑著說道:“既然裘公子都這麼做了,那麼在下也就不攔著了,希望裘公子看在昔日的份上,能讓此女好好的活著。”
裘臻沒有說話,直接帶著婢女離開了。
而在醉春樓的李墉和王翔,則是直接退出了窗戶。
衙役推門而入,點頭哈腰地笑道:“公子放心,絕對沒有人進來的。”
他們守在門外,要是有人進來他們早就攔著了。
沈鈺霖沒有說話,而是來到了窗戶,探出身去看了看,也沒有人在。
難道說,他們真的沒有來過,是他想錯了?
可是……
沈鈺霖皺了皺眉,看向兩個衙役:“你們一點兒聲音也沒有看到?”
衙役面面相覷,搖了搖頭:“沒有。”
沈鈺霖頗有些氣急敗壞,轉身離開。
李墉和許陽則是到了一個房間內,房間內的姑娘正在對鏡描眉,看到兩個男子進來險些驚叫,不過很快就被王翔的銀子堵住了嘴巴。
王翔有些難受地說道:“這幾日都是千兩銀子千兩銀子得出去,我帶的都不夠花了。”
他也沒想到最為貧窮的許陽花起銀子來比他還要爽快。
李墉淡淡地說道:“待會兒去和許陽說去,先把東西好好找找。”
說著,李墉又看向旁邊偷偷摸摸想要溜走的女子,說道:“這是青孃的房間,你若是拿了她的東西,先拿出來給我瞧瞧。”
姑娘十分害怕,但她不敢喊出聲來,深怕自己喊出來之後這兩人直接把自己殺了,更何況他們還給了自己銀子,應當也不是什麼窮兇極惡之人。
所以,她伸出了手,露出了手腕上的手鐲,說道:“這是從青孃的妝奩中拿出來的,奴家瞧著好看才戴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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