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脫離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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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三人面面相覷,雖然說他們也是想到青娘會死,但真正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還是被嚇了一跳。
“你們,當真不知道?”見著許陽三人的表情不似作假,沈成嗤笑道,“若是如此,也不能說你們沒有嫌疑。”
許陽上前問道:“縣尉大人是有什麼證據?還是說,只有旁人的口供?”
“若是隻有旁人的口供,可那人和店小二說的顯然不同,很明顯對方也沒有看仔細,縣尉大人又如何判定他們說的是真是假?”
“青娘乃是我們師兄的紅顏知己,我們和他們往日無冤,今日無仇,為何要殺了青娘?”
沈成的臉色沉了下來,這小子竟然還懂這些,讓他竟不知道如何回話。
“大人,草民在靈安縣也看過靈安縣的縣尉辦案,此事一沒有證據,二都是猜疑,怎麼能說我們有嫌疑呢?”
許陽渾然不懼地對上了沈成的眼睛,像是已經知道了他們要做什麼把戲一樣。
很快,許陽三人走在街上。
王翔拍了拍胸口:“方才差點以為我都以為自己要進大牢了。”
要是進了大牢那才是真正的麻煩,只要說王翔適應不了大牢的環境生了病,隨後奄奄一息死去就行。
反正一個商人之子,王家也不可能去找縣尉的麻煩。
許陽面色凝重:“這個沈成拿得起放得下,看上去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他在公堂上感當著所有人的面這麼頂嘴,就是因為看的百姓多。
只要人一多,如果真的敢冤枉他們,那麼訊息就會很快傳回靈安縣。
所以說,沈成根本不敢這麼做。
與此同時,驛館中,沈成問道:“你的事情都做的天衣無縫了?”
身後的沈鈺霖恭敬地說道:“父親放心,此事絕對不會被人發現,但是那三人……”
沈成經歷過的風雨不知凡幾,比沈鈺霖要看的通透:“我知道你是怕裘家的那些人盯著我們,但是這三人也並非是池中之物,尤其是李墉,他的父親是李家人。”
“李家?”沈鈺霖撇了撇嘴,“一個李家而已,而且現在他們自己都自顧不暇,李氏子弟和藍田伯鬧了矛盾,此事沒有那麼容易結束。”
“除了這些,他們的父親是桃林書院的人,許陽乃是清風閣閣主的弟子,清風閣閣主周青傲,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桃李滿天下。”
“現在雖然說是在桃林書院,但是他的弟子不少都是為官之人。”
沈鈺霖咬了咬牙:“父親,那就這麼簡單地放過他們了嗎?”
“唉,我兒,老夫是怕若是再和他們糾纏下去,到時候反倒是會把這件事潑到你的身上!”
沈鈺霖直言不可能,他做的天衣無縫,就算是被他們知道是自己做的,但是這件事情的證據已經沒了!
所以,他們不可能反手將這件事情放到他的身上來。
“這一次,聽老夫的,莫要再和他們糾纏。”
與此同時,許陽三人回到了客棧,他們可沒有打算這麼放過這兩人。
尤其是,身為父母官,卻是知法犯法,讓自己的兒子殺了鴻運樓的人,還想把罪責推給無辜的人。
“你說他們為何要把青孃的死推到子昌的身上?”李墉不解,拿著劍站在一邊。
許陽猜測道:“沈鈺霖想要將張富貴的死弄成和我們有關的,但一個張富貴的死怎麼夠?他們真正目的是搞垮鴻運樓,所以必須要讓青娘死。”
“青娘是師兄的紅顏知己,但是我之前碰到的沈鈺霖和青娘相對而坐,顯然也不是陌生的關係。”王翔想到之前自己碰到的,連忙說道。
許陽點了點頭:“我們一開始去找青孃的時候,青娘肯定是被沈鈺霖吩咐過了的,而之所以要殺青娘,定然是和鴻運樓有關。”
“如果想要搞垮鴻運樓,他們直接讓青娘死在鴻運樓不就行了,為何還要去醉春樓搞這一趟,這醉春樓的東家也不是好惹的。”王翔想不明白。
李墉淡淡地說道:“他們或許,也不是想要搞垮鴻運樓,而是想要讓鴻運樓的東家服軟。”
許陽眼眸微眯,說道:“沒有摁死鴻運樓,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沈鈺霖想要鴻運樓。”
李墉看了眼許陽:“你繼續說下去。”
許陽說道:“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青娘其實是沈鈺霖的一枚棋子,她輾轉在各大商行老闆的身邊,先是裘家,而後是師兄,所以這樣一來,她定然也是知曉不少關於裘東家的秘密。”
“沈鈺霖先是讓張富貴死在鴻運樓,裝作是鴻運樓的點心有問題,這是給裘東家的第一次警告。”
“再接著,沈鈺霖把裘東家昔日的紅顏殺了,這是第二個警告。”
王翔開口打斷了許陽的話:“可若是這樣,裘東家也不一定會把鴻運樓給他。”
現在的鴻運酒樓是鎮上唯一的酒樓,死了兩個和自己關係不大的人,只要時日一久,鴻運樓的生意自然而然就會起來,他幹嘛要為他人做嫁衣?
李墉坐到了一邊:“不,姓裘的一定會把酒樓交給沈鈺霖,因為這兩次的事情,說明沈鈺霖已經掌握了裘東家的秘密。”
“若是姓裘的不識趣,下一次就是沈鈺霖將秘密發揚出去了。”
雖說他們不知道沈鈺霖和裘家有什麼恩怨,但是沈鈺霖一出手就是雷霆手段,著實是乾脆利落。
“那咱們現在?”王翔知道許陽和李墉肯定是要出手的,但是這件事情是官員出面,萬一一個沒處理好,他們三還得進大牢。
許陽淡淡地說道:“青孃的死,想必師兄也知道了。”
“沈鈺霖和師兄之間,也一定有聯絡。”
“而且,裘家和師兄之間,也有關係。”
許陽倒不是懷疑金躍,這件事情的確和他無關,但是他可以利用這點。
說著,許陽拿出了一疊書信,交給了李墉:“想必過兩日,裘家定然會來人,到時把這些交給他們便可。”
“那我們呢?”
“自然是留下來看熱鬧。”許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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