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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是矇昧與無知的,他們總是要去信仰些什麼才能活得下去。”
“所以我們都明白的,這個世界需要一個……英雄,即使是虛假的、如同傀儡般的英雄。”
“但我不會成為這個英雄,即使高貴如同神明。”
“因為這不是我的歸宿。”
“即使死亡,我也將以自己的意志去接受,縱使那時早已一無所有。”
……
人類再一次迎來了劫難,見證了血紅色的終焉之花緩緩盛開。
4048年,一款遊戲誕生了,它將每一個玩家帶到了無比虛幻、卻又無比真實與弘大的世界。
AR遊戲。當人類文明發展到一定的程度之後,往往會去探索一些新的道路,去追求新的刺激與娛樂。
於是,昔日只存在於虛幻假想中的東西也漸漸成為現實,人們不再侷限於狹隘的城,想要去往過去與未來。
早在很久以前便有了超級AR,人們也理所當然的把它運用到遊戲中,但總歸只是一個小小的嘗試,直到不久之前。
華中共和城邦開發的一款遊戲《九州》,歷時十餘年終於正式上線,瞬間引起了爆炸般的反應。
遊戲採用了電腦與腦神經的資訊交流,直接將人的記憶克隆,再將表層意識帶入計算機進行遊戲,最後再將新的記憶移入人的大腦,同時自動剝離已經擁有的記憶。
因為計算機的高運算速度,使得遊戲中的時間幾乎是靜止的,對於玩家來說,也許就是連線機器,閉上眼睛,來到異世界,活了幾十年,掛了,睜開眼睛,一看時間,好傢伙,才過去了十秒鐘之類的。
過去的遊戲類小說常有意識穿越之類的,到也不是不會發生的事情,只是有些出入。比如玩家登出之後,遊戲角色的記憶沒有完全剝離,或者沒有剝離,那麼便會導致遊戲中存在的虛擬形象以為自己穿越了之類的。
當然……也有例外的例外。
遊戲系統曾經出了一些小問題,導致有兩個人的意識沒有剝離,連帶記憶一起被留在了遊戲世界中。
雖說經過幾千年的研究,人類學會了捕捉意識與記憶,但是,他們還是不太明白意識到底是怎樣的存在,以至於被迫的迎接了崩壞。
我們的故事,就從這裡開始。
…………
4059年,6月。
並不是很大的辦公室中,零零散散的堆了一些亂七八糟的雜物,一扇巨大落地窗代替了一整堵牆。窗外是盤旋著通向雲霄的高大建築,綜合橫交錯的浮空大橋,以及數不勝數的飛行著的代步機器。
因為生存空間的縮減,人們開始想盡一切辦法有效利用這僅有的空間,於是便出現了被稱為“尖塔”的建築模式。這種建築的構造是這樣的:先建造佔地面積較大的、一定高度的大樓,然後再在上面建造面積小一些的、同樣高度的大樓,然後繼續向上,直到面積變得一定小,最後在每一層的周圍在建造環形的、螺旋上升的小型住房。
除了尖塔外,還有其它的建築群,但尖塔無疑是一個城邦的標配——外城不會建造尖塔,他們會選擇建立起一座座通天的高樓,然後將高樓作為臺柱,再次橫向建造數層的“屋頂”,同時實行高空飛行禁令,住戶只能從規定的通道下到地面。
也幸虧人類經過這麼多年的“進化”,一個個都克服了高原反應、高高原反應、高高高原反應……照這樣下去,未來突破到對流層也不是問題了吧——前提是直到那時人類還沒有發現可以用來“殖民”的星球。不過若是發現的星球有生命的話,是高等生物,人類會爆發本性,像個“硬漢”一樣,“決鬥!”如果是低等生物,那麼餐飲文化怕是要產生變革了。
“叩,叩,叩……”
秦愨輕輕敲擊著靠椅的扶手,閉著眼睛靠在椅背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的旁邊坐著的是一個穿著蒼青色紋路的軍裝的男人。
“他們還沒來嗎?”秦愨問道。
“馬上,”左伊說著,開始了倒計時“三,二,一……”
“是這裡嗎?”門外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然後是敲門聲。
秦愨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對左伊使了一個眼色。
“進來。”
門開了,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女性是一襲幹練衣飾,精神抖擻,半長短髮披在肩上,英氣十足。反觀後面的男性,邋邋遢遢,懶懶散散,還打著哈欠,不過好歹不是那種不修邊幅的人。
左伊也不廢話,對著兩人點點頭,然後直接指著秦愨介紹起來:“秦愨,是此次計劃的提議者,現在作為特派到影部的第八級“特遣排程員”,直接領導執行計劃。”
聯邦經過多次改革,最終確立了一種基礎的政治等級劃分制度,自上到下分為一至十級。前三級為決策層,中三級為管理層,後三層為領導層,最後一級為執行層。不同的層級之間享受的權利和物資配給是不同的。
“哦哦,”女性點頭,然後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最後對秦愨伸出了手,“‘閒散人士’林雨軒,他們更喜歡叫我……”她頓了頓,“荀子旻。”
荀子旻,華中共和城邦特別行動組成員,由統括管理層的聯邦最高調查組直接任命,享受第四級待遇,但分級只有十級。
秦愨也伸手,兩人握了握。
“哈~”男人打了一個哈欠。
“然後這位是江矽塵,也就是那個‘謝子安’,同樣是‘無業遊民’。”荀子旻指了指身後的男人。
謝子安,聯邦最高調查組成員,但不在聯邦管理體制管理下,僅對華中共和城邦負責。
“咱們直接開門見山,說正事吧,你的計劃是什麼?”等到眾人落座,謝子安無精打采的問道。
秦愨聳聳肩,說道:“計劃嘛,還沒有。這不是叫你們來商量嘛。”
“哈?”
“雖然很抱歉,但……目前確實是這樣的。”左伊道。
“不是不是,那麼那個時候你們是怎麼說服那些高層的?”荀子旻問“不是說‘提出了計劃’的嗎?”
“對啊,是提出了‘計劃’。”秦愨道“我當時說了類似於‘我有一個計劃,可以改變現在的局面,你們自己考慮一下’,然後他們就開始討論了。”
“……”這麼兒戲的嗎?
左尹道:“我倒是有些好點子,就稍微繞了點彎子和他們講了講——他們雲裡霧裡覺得還不錯,就同意了。”
“我確實有一個計劃,但是……不,沒什麼。”秦愨剎住了話頭。
荀子旻扶額,她忽然感覺有些心累。
“嘛,有句古話不是說:‘車到山前必有路,活人不會被尿憋死’的嗎?總會有辦法的。”
“萬一被憋死了呢?”謝子安說。
“也是,而且現在車都會飛,根本用不著路。”秦愨點頭。
“重點在這裡嗎?”謝子安若有所思。
“這有什麼好思考的!”荀子旻再次扶額。她把視線移向秦愨。
“那麼,請你和我們好好聊聊,既然你,沒,有,什麼計,劃,那讓我們來的意義在哪裡。”
“是我提出的建議,”左尹說,“他剛剛說了,他確實有一個計劃,只是那個計劃是些見不得光的玩意兒。很可能會涉及到更深層次的絡子方面。”
左尹的視線掃過左子安和荀子旻兩人。
“我不認為有人會比你們兩個更瞭解它們。更瞭解那個世界。”
謝子安沉默了,幾個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相打量。
“嗨嗨~”秦愨搖搖晃晃的站起來,雙手插兜,繞過桌子,向門口走去。路過謝子安兩人的時候,他說了一句:“我先出去透個風。”
左尹皺著眉看著左尹好一會兒,然後嘆了一口氣。
“至少我現在是沒理由拒絕你們的,而且……”謝子安看著左尹的眼睛,“你之前與我說過的話,確實讓我很難拒絕。”
左尹笑了,謝子安一定會答應的,他一直知道。
“那麼,合作愉快。”
荀子旻:“……”
“接下來的幾個月,你們聽我指揮就好,至於秦愨,他還小,大事還是我們這些大人來兜底吧。”
“我也是個孩子啊!!!”一直在旁邊忍著的荀子旻徹底忍不住了,怒了,“我才十七!!!”
“但是,”謝子安插嘴道“但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已經是個活了上百歲的老女ri……”
荀子旻一腳踹了過去。
“那個不算,我真的只有十七。法律規定不是二十才成年嗎?我還是未成年啊。”
“也對,那你出去叫那個傢伙幾聲‘哥哥’什麼的,畢竟他已經二十四了呢。”左伊調侃道。
荀子旻又踹了謝子安一腳。
“你踢我幹什麼啊!”
左伊笑了笑,說道:“不開玩笑了,”他吐了一口氣,收斂情緒,道:“別看那傢伙那樣,其實還是一個蠻靠得住的人的。”
“而且,”他頓了頓,“他遠比你們想象的要成熟,甚至……瘋狂。”
當荀子旻開啟通往外層平臺的門的時候,秦愨正站在不遠處的平臺邊緣。兩人穿過了一個正在頭頂的螺旋結構的一個房子,站在了陽光下。
於是,他們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個正對著光站立著的男人……或者是男孩——他真的很像一個男孩。
被困在過去的男孩。
那是一個孤獨的背影,但其中彷彿蘊含了無窮的東西,彷彿可以看到有座山正壓在上面,搖搖欲墜。但他的背挺得筆直。
“一個曾經失去一切的人,一個現在一無所有的人,一個沒有未來的人,也不會有什麼顧忌的了。而且,他還是‘他們’選擇的人。”左伊是這樣說的。
荀子旻於是愣住了,他在這個背影中,彷彿看到了熟悉的影子,那孤獨、哀傷,那揹負了他人發一切、拋棄了自己一切,那挺直的、屹立著的背影。
她看到謝子安走上前,站在了秦愨的身邊,那一刻,兩人的背影在她的眼中重合。
是啊,這個男孩,和當年的他是一樣的。
秦愨聽到了動靜,轉過身來,對著他們微笑。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謝子安彷彿看到了秦愨的背後,有一個女孩,她穿著白色的裙子,長髮飛舞,看不清她的臉,也許是她消散的太快,還來不及看清。
“關於我的計劃,儘管現在不能向你們透露太多的東西,但……”
秦愨說。他的聲音很輕,卻被風裹挾著,落在兩人的耳中。
“歡迎和我一起,見證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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