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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庚自打遇到林豐,一路上,就沒有往林豐是咸陽林豐的身份上想。

原因很簡單,擅長詩詞的林豐人在咸陽。

可是顧長庚沒想到,林豐自咸陽來。

陸逸也隨之看過來,眼眸中也有好奇神色。一直以來,陸逸對林豐很好奇,因為林豐的言談舉止,極為不凡。拋開林豐的武藝,單是林豐的言談見識,陸逸就看不透。

如今,顧長庚一下揭穿。

陸逸也想知道此林豐,是否是彼林豐?

林豐輕笑道:“的確是我。”

顧長庚一下激動起來,興奮道:“林兄,你瞞得我好苦啊!這一路上,我們時常提及你的詩詞,你都不曾說。也就剛才見到謝兄,他說你從咸陽來,我才有了猜測。”

林豐笑道:“你們沒有問,我何必要專門說呢?”

顧長庚歡喜神色溢於言表,可轉眼間,那俊朗的面龐垮下來,一副無奈模樣。

陸逸道:“顧兄怎麼了?”

顧長庚嘆息一聲,道:“家父一直教導,要尊師重道。尤其對荀夫子一脈的人,更要禮敬。林兄是荀夫子的弟子,是我師祖韓千秋韓公的師弟。這就等於,林兄是我的師叔祖。”

“晚輩,見過師叔祖。”

顧長庚雙手合攏,躬身向林豐揖了一禮。

陸逸、謝玄都是一愣。

旋即,兩人都撲哧笑了起來。大家都是世家大族公子圈內的人物,如今看到顧長庚向林豐行禮,還稱呼師叔祖,覺得很怪異。

林豐點頭道:“顧兄,你我各論各的就行。”

顧長庚腦袋搖晃得像撥浪鼓似的,正色道:“師叔祖,這可不行。真要這樣,被家父知道,恐怕會被打個半死。無妨,能跟在師叔祖身旁,也是我的榮幸。”

林豐笑道:“隨你吧。”

謝玄接過話道:“賢弟,我在城內的棲鳳樓,準備了好酒好菜,為你接風洗塵。走吧,我們回金陵城。陸逸、顧長庚,你們一起來。”

“請!”

林豐微微點頭。

一行人乘坐馬車趕路,沒過多長時間,便進入金陵城。

相比於咸陽城,金陵城在巍峨程度上,壓不過咸陽,甚至咸陽城更為壯闊堅固。然而金陵城這裡,卻是人來人往絡繹不絕,來往的商隊極多,無比的繁華。

這是整個晉國的政治、經濟中心。

林豐看到後,心下也忍不住感慨,這就是晉國和秦國在商業上的差距,也是經濟上的懸殊。晉國地處江南水鄉之地,水系發達,商業繁茂,是無數人嚮往的好地方。

馬車徑直入城,到了金陵城的城南棲鳳樓停下。

這是青樓。

甚至棲鳳樓的樓下,還有一條河流途徑。從棲鳳樓的二樓往下看,能看到河道上的一艘艘小船,沿著城內河道行駛,風景一時無二。

在金陵城內,棲鳳樓也是能排進前五的,所以在棲鳳樓計程車人很多。

謝玄帶著林豐一行人下了馬車,徑直往棲鳳樓的二樓雅室去。這一雅室,恰是靠近窗戶邊,不僅能看到棲鳳樓外河道上的風景,也能看到棲鳳樓內大堂中起舞唱曲的歌姬。

可謂是極好的位置。

一眾人,賓主落座。

謝玄神色欣喜,笑道:“賢弟,我們所在的這一間雅室,可是為數不多的好位置。我可是提前打了招呼,才能預定下來。”

“今天,你不僅有口福,還有耳福,能喝到晉國的好酒,能聽一聽我江南女子的歌喉。尤其咱們江南女子,身段柔軟,極為可人,這和大秦西北烈烈女子不同的。”

“賢弟今天在棲鳳樓玩,都儘管放開了去,我全部管了。”

謝玄極為豪邁,道:“難得賢弟到了金陵,我必須要盡地主之誼。”

林豐輕笑道:“多謝兄長。”

“來,先飲一杯酒。”

謝玄端起面前的酒樽,遙敬林豐、陸逸和顧長庚,笑道:“請。”

“請!”

林豐三人端起酒樽回敬。

都是一飲而盡。

謝玄目光落在林豐的身上,繼續道:“賢弟你來金陵,事情雖說要辦,但也不必急著離開。金陵城,有諸多的好地方,有美景,有美食,還能聽曲,更有諸多的文人匯聚,還有武道較量,應有盡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金陵找不出來的。”

林豐道:“如此,我倒是要好好看一看。”

顧長庚、陸逸相視一望。

兩人此前得了林豐的話,林豐說是來金陵經商的,如今看顯然不是。只是謝玄剛才的話,沒有說透徹,兩人也不清楚。

顧長庚、陸逸不曾詢問,只是和林豐、謝玄推杯交盞。

氣氛,頗為熱絡。

陸逸在這時候,主動起身道:“謝兄、林兄,我還有事,便先行一步。多謝謝兄的款待,待來日,我請謝兄赴宴。”

顧長庚也跟著起身,道:“我回了金陵,也得先回家去。至於師叔祖,您完事後,直接讓人帶路,到顧家來就是,我掃榻以待。如今師叔祖到了金陵,顧家自當盡地主之誼。”

兩個人齊齊請辭。

兩人都是大家族的公子哥,也都清楚謝玄和林豐之間,肯定有要事交談。

他們在,事情就不好談。

所以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已經差不多,就主動告辭。

謝玄、林豐起身相送,又重新坐下來,林豐主動道:“謝兄,你先一步返回金陵城。關於西風醉的經營,可曾和謝家提及?”

謝玄點頭道:“我已經向兄長謝峻提及,他是父親嫡長子。如今父親年邁,謝家的許多事,都是兄長負責,他會直接向父親稟報的。”

林豐卻略微皺眉。

謝峻!

又多了一個環節。

如果能直接和謝家的家主謝崇對接,事情就簡單些。如今多了謝峻在中間,這其中就摻雜了一些變數。

謝崇年近六十,擔任晉國侍中、吏部尚書,且皇帝准許謝崇開府儀同三司,在晉國內,謝崇權利極大,等同於宰相。

如果謝崇提議,晉國不再攻伐大秦,事情自然簡單許多。

如今,卻是謝峻牽頭穿線。

林豐道:“謝兄,你和令兄的關係如何?”

謝玄說道:“不好不壞,畢竟我幾乎在大秦做事。不過家兄處理事情,還算秉公,在家中也頗有威望。他畢竟快四十歲的年紀,足以負責謝家的事情。”

林豐心中仍有些不放心,問道:“大致什麼時候,能有結果?”

謝玄說道:“最多兩天就會有結果。”

林豐點頭道:“好,就再等兩天,畢竟還有十足的時間。”

“大秦人,都是蠻夷。”

忽然間,渾厚洪亮的聲音,自大堂內傳出。

林豐聽到後,一下皺起眉頭。

本主出自夏國,可林豐穿越而來,卻在大秦生活。他在大秦,得了皇帝的倚重,更娶了白玉瑤,在秦國早已經紮根。

林豐已經把自己當作秦人。

這是身份的融入。

恰是如此,林豐聽到大堂內的話,便起身走到窗戶旁邊,俯瞰大堂內。

只見一個身材頎長的中年人,站在歌姬起舞的臺上。這時候歌姬已經退下,中年人身著錦袍,環顧周圍,高聲道:“我泱泱晉國,何其廣袤,可謂是地大物博,人傑地靈。”

“可是如今晉國內,卻是有諸多的秦人。這些秦人,都是蠻夷,都是粗鄙之輩。依我看,他們和那些西北草原上燕國蠻子,都是相差不多的,甚至沒有任何區別。”

“燕國的人,茹毛飲血,兒子娶母親,兒子霸佔姐姐,時常有,甚至屢見不鮮。”

“這在秦國也不少啊。”

“大秦對外,說什麼效仿禮儀之邦,哪裡算禮儀之邦,實際上都是蠻夷。”

“依我看,這些在晉國的親人,就該全部驅逐出去。這些人在晉國,便影響到了我晉國,使得晉國的天空都沒這麼湛藍。”

中年人大袖一揮,道:“秦國人,應該滾出晉國。”

“說得好。”

大堂中,自有人高聲吶喊附和。

聲音一浪接著一浪。

林豐聽到這些話,面色徹底冷了下來。一旁的高小魚、贏五也是這般,他們都是秦人,可是,遭到晉國人如此的詆譭和喝罵,內心憤怒無比,恨不得要殺人。

林豐深吸口氣,說道:“謝兄,容我下去處理一番,再陪你飲酒。”

“賢弟且慢。”

謝玄連忙伸手阻攔。

他面色有些尷尬,說道:“棲鳳樓內,會專門讓人演講,闡述個人的主張,這算是士人之間的辯論罷了。這事,絕對純屬巧合偶然,不是我的安排。另外這樣的事情,就是博取眼球而已,賢弟不必掛心。”

林丰神色嚴肅,道:“謝兄,我必須要下去處理。”

謝玄道:“你應該知道,眼下是秦國、晉國談判的關鍵時期。如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儘量少管閒事,低調一些。”

林豐說道:“涉及到大秦榮辱,不是閒事,是事關大秦顏面的。大秦,不可辱!”

謝玄道:“這是秦人的事情,你是夏國人,和你無關。”

林豐搖了搖頭,擲地有聲道:“我就是秦人,昔日的夏人林豐早已經就死了。我如今在秦國,便是秦人。更何況,我娶了妻子,在大秦安家立業。”

“大秦,便是我的家。”

“當我的家,被人侮辱,我焉能坐視不理呢?眼下大堂中,有人汙衊大秦,羞辱大秦的百姓,我如果坐視不理,還算是秦人嗎?”

“如果我沒有見到,也就罷了。如今見到聽到,我必需去闡述一番,讓他們知道,大秦並非是那樣的國家,大秦百姓並非茹毛飲血的人。”

“如果連自己的母國,遭到羞辱,遭到鄙夷,都不敢站出來。那我這樣的人,值得謝兄合作嗎?母國受辱,自己都不願意維護,難道指望著別人來維護嗎?”

“如果連自身,都不去據理力爭,憑什麼讓別人尊敬你,憑什麼讓人尊敬大秦呢?”

“我大秦上下,秦人百姓自強不息,從不怨天尤人。所以,不能被憑空汙衊。謝兄,這事情,請你不要阻攔我。”

對林豐來說,他穿越而來,就是穿越在大秦。本主雖說出自夏國,可林豐對夏國,沒有半點歸屬感,他是秦人。

所以,他必須站出來。

高小魚、贏五一聽,眼中神采飛揚,都是激動不已。

林豐說得太好了。

謝玄看著堅定的林豐,心中忍不住嘆息一聲,道:“賢弟一番話,說得在理,我也難以辯駁。賢弟,一切當心。”

林豐鄭重點了點頭,他清楚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大秦的顏面,必須維護。

這是如今林豐的祖國。

林豐向謝玄拱手揖了一禮,便起身離開雅室,徑直往大堂內去。他來到棲鳳樓的樓下大堂,聽著周圍晉國士人附和,他徑直往前。

林豐來到臺下,看著臺上意氣風發的中年人,抨擊道:“閣下的一番話,簡直狗屁不通。秦人務實求真,踏實做事,是礙著你吃飯了?礙著你的眼見了?”

“你一介腐儒,無事找事,處處抨擊秦國。人,要有自知之明,不要為了博取眼球,就說一些狂妄自負的話。”

中年人名叫傅融,他沉聲道:“小子,你是誰?”

周圍計程車人,也紛紛看過來。

棲鳳樓大堂內,時常有辯論,或是辯經典,或是論佛論道,乃至較量詩詞也是有的。這樣的辯論,士人都是激動起來,因為這是人人喜歡看的。

一雙雙目光,落在林豐的身上。

等著林豐的應對。

林豐一步踏上臺,他提起一口氣,朗聲道:“大秦士子林豐,聽到閣下一番話,特地前來討教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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