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體弱女帝,乖戾攝政王哪裡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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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
身體又潮又潤,像是被焐在了十幾層被子裡,沉甸甸的讓人腦子發昏。
渴。
嗓子幹,骨頭幹,像條上岸的魚,再不給她一個男人,她就要生生地被折磨死了。
“小七……”蘇雨氣喘著支撐起身子來,竭力保持著理智:“開啟商城。”
小七很給力,僅兩秒後便找到了蘇雨所需的解毒丹。
一顆下去,身子裡的燥熱滅了,徒留下虛。
字面上的虛。
這具身體的主人是個女皇帝,在皇家所有男嗣離奇夭折死亡後,匆匆扶上了王座。
她自幼體弱,曾被御醫斷言活不過三十歲。
前幾日,繼承大統已有三年的她剛過二十歲的生辰。
寢殿外,響起了兩道對話聲,尖細女音刻意壓低:“右相大人,藥是奴婢親手下的,並親眼看見陛下吃的,不得有假,您就放心進去吧。”
原身體弱,從小泡在藥罐子裡,用最稀有頂級的藥吊著命。
給她下藥的是身邊最為信任的管事宮女霜秋,那藥力猛,再加之霜秋是頭回做這種事兒,心頭沒個數給下多了。
這一下,把原主直接藥死了。
蘇雨穿來那會兒,原主已經嚥氣好一會兒了。
男子說話了,聲音溫潤,然而話裡的內容卻是叫人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了:“一個時辰後你再來,記得要鬧出動靜兒來。”
殿門被人推開一條縫,一道黑影閃了進來,摸索著往床榻走去。
“陛下?”他出聲試探,在聽到那層層紗帳後的動靜後,清秀俊朗的臉上露出了幾分輕蔑與厭惡。
平日裡眼高於頂,樣樣都瞧不上的女帝,竟也有今天。
一想到待會兒要與這人糾纏歡好,他便噁心,若不是為了心上人,他何至於此。
陰笑一聲後,男人伸手掀開紗帳,欺身壓去。
就是現在!
蘇雨盯準了男人的下路,踹出了水平,踹出了風采!
周進沒防備,下身劇烈的疼痛令他臉色發白,宛如紙糊的人一般,痛到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一點兒。
更可怕的是,中了藥的人,竟跌跌撞撞往外頭跑去。
“陛下!回來!”周進大駭,冷汗湧出,或許是受到的驚嚇太大,他竟然忘卻了身下的疼,想也不想地就往外衝。
給女帝下藥,夜闖寢宮,隨便一件便是殺頭的大罪!
蘇雨按照小七的提示七拐八拐,穿過長長的走廊,終於離目標任務僅幾步之遙。
“何人擅闖琉影閣!”暗衛從房頂跳下。
劍剛出鞘了三秒,緊接著緊急撤回。
“女帝陛下?!”
聲音驚擾到了裡頭的那位大人物,惹來男人煩躁的嘖聲。
暗衛耳朵微動,重重便是一跪。
十幾秒後,男人出來了,眉眼如畫,精緻乖戾,墨色長髮被漢白玉質發冠高高束起,一身繡有冷月色暗紋的鴉黑華麗錦袍,居高臨下,俯身著身前面色潮紅,氣喘不止的女子。
宮時遷頗為訝異,眼神中閃過幾分玩味揶揄:“原來是陛下,不知深夜造訪,有何貴幹?”
普天之下,敢如此蔑視皇帝的,也就宮時遷一人了,少年成名,大敗塞外蠻族。
一朝兵權在握,其實權凌駕於皇帝之上,偏偏此人不僅能武,還能文,治國之策遠超朝中各大臣,天下百姓皆信服他。
商啟朝,即使離得了皇帝,也離不了他攝政王宮時遷。
扶持蘇雨上位,乃是看在她生母靜太妃對自己有恩的情面上,平日裡沒什麼交集,井水不犯河水罷了。
就是不知道今兒颳了什麼妖風,好好的寢宮不待,偏跑到他辦公的琉影閣來,當真是稀罕事兒。
“攝政王……”蘇雨被情熱染紅的雙眸,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紅到似要滴血的唇張了張:“朕,朕起不來了,你拉一拉我。”
暗衛低著頭不敢說話。
宮時遷蹲下身,略帶薄情的丹鳳眼瞧向她:“陛下這是在求我?”
蘇雨咬牙,語氣加重了些:“不,朕是在命令你!”
咕咚一聲。
是暗衛緊張吞嚥口水的聲音。
他默默在心頭給女帝點了一排的蠟燭,平日上朝在攝政王面前慫包一個,大聲說話都不敢的陛下,是怎麼有膽子跟男人嗆聲的。
眼帶不悅的宮時遷開口了,只不過喚的是暗紋的名字:“去慎刑司,領二十鞭。”
“是。”黑竹應聲,運著輕功跳上房頂不見了。
“宿主,周進到了。”隨著小七的話音落下,劇情裡的男主跟男配會面了。
周進覺得宮時遷狼子野心,把持著朝政,權傾天下,可殺。
卻又不得不忌憚對方實力,諂媚恭維,矮上一頭。
“攝政王。”頷首之後,便伸手去拉蘇雨,眉眼溫柔,耐著性子哄:“陛下喝醉了,微臣帶你回去。”
蘇雨皺著眉頭打掉他的手,只看著宮時遷:“朕不跟他走。”
“宮時遷!朕現在命令你,拉我起來!”
她癱軟在地上,身子不住的發抖,高熱下,甜膩惑人的異香從肉裡透出來,混著那壓抑明顯的氣聲兒,聲聲要人命。
周進眼神裡閃過不耐,心中嘲諷女帝愚蠢,跟誰求助不好,竟求助宮時遷。
天下人誰不知宮時遷有病,一碰女人便全身起紅疹,而且生平最厭惡的,便是這種送上門來的胭脂俗粉。
“陛下,還是我……”
手還沒碰到女帝便被人攥住,力道之大,奔著捏碎他骨頭而來。
周進錯愕地對上宮時遷那雙乖戾十足的眼。
“右相大人,陛下都說不要了,你怎麼聽不懂話呢?”
周進勉強露出一個笑來:“是我太心急了。”
男人收拾完周進後,順手脫下身上的外袍,將女帝裹好打橫著抱在懷裡,轉腳朝著閣中走去。
被留在原地的周進握緊雙拳,胸膛因羞憤上下起伏著。
他洩憤似的往地上淬了一口口水。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今日之屈辱,他日必要在宮時遷身上報回來。
屋內,蘇雨從那袍子裡探出頭:“難聞,有血腥味兒。”
說完,呸呸呸地吐掉男人餵給她的解藥:“攝政王,你碰了我,身上沒起紅疹。”
被她這麼一提醒,宮時遷方才後知後覺。
他挑眉:“所以呢?”
即便心中訝異,驚喜,面上的攝政王依舊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蘇雨難耐的喘了口氣,窸窸窣窣後,往外一件件地扔衣服。
宴時遷拿下扔到臉上來的繡著百蝶圖案的緋色肚兜,神色不明:“陛下吃了不該吃的東西,我去喚御醫來。”
“宴時遷。”
隔著紗帳,蘇雨出聲:“朕問你,普天之下,誰為尊。”
宮時遷起身,掀開那紗帳:“我為尊。”
蘇雨抬腳踩他的下腹:“答錯了。”
“普天之下,朕為尊。”
“所有人都要聽朕的。”
她柔柔弱弱地壓著宮時遷,先天體弱叫她連三個回合都撐不住,卻依舊牙尖嘴利的叫囂:“你,也要聽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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