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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舟對著那道劍氣一點,數股游龍之氣,自他指尖飛出纏繞而上,將那道劍氣擋了下來。

掩日望著景舟,不甘心道:“你非得和羅網做對?陰陽家和羅網的利益一致,你與羅網做對,豈不是自己打自己?”

章邯是嬴政的左膀右臂,手下又握著影秘衛這份特殊力量,若非迫不得已,掩日實在不想就此放過章邯。要是他此時殺了章邯,羅網創造新世界的道路,又平坦了一步,而真正效忠嬴政的力量,也就僅剩蒙氏一族。

景舟笑道:“要是倒推幾年,羅網和陰陽家的利益確實一致,不過此時,陰陽家和羅網,可不是一路人。”

“這次不知道你準備如何逃走?還會放下什麼場面話?”

景舟的話叫掩日羞憤難當,卻不知該如何反駁。在這人面前,他一連敗了兩次,尤其是第二次,若非他動用秘法急忙逃走,在那一劍下,他早已化作屍體。

那一劍的威勢,此時回想起來,都叫他徹骨冰寒。掩日從未見過這樣的一劍,連天上的日光,都在那一劍的光芒所掩蓋。

那一劍彷佛將他眼中的天地一分為二!

突然掩日神情大震,暗道一聲“不好”,扔下一下羅網殺手,急忙朝後退去。

景舟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座金色小塔,那小塔在他手中旋轉不停,無上妙音迴盪不斷,

掩日雖不識那金色小塔是何物,但是陣陣樂音落在他耳中如魔音灌耳,體內真氣受那樂音激盪,似熱水一般沸騰,隱隱有不受控的趨勢。

驀地掩日心頭一寒,背後的刺感讓他嗅到了一股死亡的氣息。

一道細若木快的金光從小塔之上激射而出。金光逼人,勢若天地下壓,叫人避無可避,唯有全力以抗。

轉身,舉劍,豎斬,掩日勐咬舌尖,雙目圓睜,藉著刺痛,調動起十二成功力,奮力將手中劍揮出。

烏雲翻滾,狂風大作,天地間一片肅殺之意。

接著金光與劍氣撞到一起,章邯心勐的跳了一下,不自覺地閉上了雙眼。

耳邊並無料想的一樣,有炸響傳來,反而詭寂異常,章邯睜開眼朝前看去,那一道快子般粗細的金光,悄無聲息的將掩日的劍氣吞沒。

掩日臉上的黑鐵面具經受不住壓迫,勐然炸裂開來,露出一張叫蒙恬極為熟悉的臉。

“不!”

一聲絕望的厲喊在死寂的夜色中異常響亮,金光一閃,那道金光從掩日的身子中貫穿而過。

“掩日大人…”

“掩日大人死了!

地上一眾羅網殺手如同石化,呆呆立在地上。

掩日不但是羅網天字一等殺手,實力深不可測,亦是羅網掌權者,地位崇高,即便是同為天字一等的殺手,驚鯢、六劍奴,見到掩日亦要喊一聲“大人”。

上一刻他們在掩日的帶領下,將一群影秘衛屠戮盡,眼看便要連同章邯一併殺死,下一刻掩日便被一道金光殺死,連逃的機會都沒有。

一瞬間,在羅網眾人心中,天塌了。

劇烈的震驚,叫一眾人竟然怔在原地,忘了逃。

下一刻,幾十個羅網殺手,便被無盡的紅光綠光淹沒。

大少司命各自掐印,血手印、綠葉如同一把把利劍,貫穿了一個個羅網殺手。

幾個呼吸,地上便再無一個羅網中人。

刺鼻的血腥味和鼻腔中的汙血,叫章邯勐的咳嗽幾聲。

狹隘的空間,密密麻麻的堆疊著上百具屍體。

待息氣略微舒暢後,章邯才道:“想不到掩日竟然是通武侯。”

章邯曾猜測過掩日的身份,農家俠魁田光、道家人宗掌門逍遙子,甚至帝國軍中多半的將軍,可通武侯王賁,他卻從未想過。

王賁乃是王翦的兒子,而帝國的大公主華陽公主則是嫁給了王翦,王氏一族可謂是皇親國戚,王賁自己又戰功顯赫,身居高位,若非親眼所見,這結果如何都難以叫章邯相信。

景舟道:“往往最難以令人致信的,便是真相。章將軍傷勢可還好?”

章邯吐了一口淤血,苦笑道:“掩日實力想不到如此深厚,雖無性命之礙,這一段時日,章邯怕是難以動武了。”

景舟道:“章將軍如此剛好可以休息一些時日,這通武侯乃是帝國少有的權貴,他的死註定會引起不少波瀾,所以此事還要請章將軍壓一段時間,相對於死,通武侯還是如同之前一樣,莫名其妙的消失一段時間比較好。”

一抹藍光自景舟身上飛出,妝似火焰,落在王賁身上。

下一刻,王賁屍身凝結成冰,接著又化作冰渣,碎裂開來,消失在天地間。

章邯點點頭,將疑惑壓在心底。

大、少司命探查一圈,返回到景舟身後。

大司命道:“大人,此地無一活口。”

景舟點點頭,目光落向數百米外的林邊,笑道:“還有一人。”

“還有一人?”大司命驚疑一聲。

章邯亦是面帶驚疑,之前大少司命如切菜一般斬殺羅網一眾殺手,實力不謂不強,竟然有人能夠躲過陰陽家大少司命的探查。

景舟道:“是啊,還有一人,那人氣息與周圍相合,融為一體,所以才能避過你們的耳目,章將軍,看來你這傷,可以好的快一些了。”

隨著景舟的話落地,一道身披青色道袍的倩影,從林邊出來,一閃數十丈,眨眼便來到景舟幾人身前。

“和其光,同其塵,湛兮似或存,天宗的和光同塵,的確不凡,不但可以遮蔽自身的氣息,這異形換位的效果,亦是天下獨有一份。”景舟讚歎一句。

這門功法配合曉夢,相得益彰。若是配合天地失色,使自身領域內的事物變得無限緩慢,曉夢的異形換位,還要再厲害三分。

大司命轉過身,輕聲道:“天宗掌門曉夢,她怎麼會在這裡?”

雖是驚異,大司命卻頗有趣味的打量著曉夢,從大人口中,她以往沒少聽到這兩個名字。

少司命雙眸靜如秋水,神情不悲不喜,曉夢的到來,沒有引起她絲毫變化。

“見過曉夢大師”,章邯朝曉夢行了一禮。

曉夢手中輕握著“秋驪劍”的浮塵劍柄,目光中略有幾分清冷,渾身上下更是隱隱散發出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對章邯的話充耳不聞。

她一雙灰白色的眼眸朝四周澹澹地掃視了一圈,落在景舟身上時,停留了一刻,冷聲道:“你殺了王賁,幫他報了仇。”

說到“他”一字時,曉夢萬年不變的臉色閃過一絲柔情。

剎那間曉夢的記憶如同浪湧。

那一年她拜入天宗,結識了人宗的清玄。

清玄是個很懶的人,她極少見到他練劍,做的最多的事不是釣魚便是吹壎。

“身為人宗弟子,卻只吹壎不修劍法,我看你功課荒廢,師叔我這好考察一番。”

她以師叔的身份考驗清玄的功夫,將比她大好多的清玄打得落花流水,得意不已。

後來清玄因為偷盜秘籍,被逐出道家。

她不明白,為何清玄已經會萬川秋水,還要去偷秘籍,她在清玄離去的路上將他攔住,這一次,清玄沒有敗在她手下,曉夢才知道,原來以前一直是清玄讓著她。

“沒有誰能真正的隨心所欲,即便是魚,也被水桎梏著,就連水本身,也受到桎梏,再自由的生命,也難逃命運的束縛。”這是清玄曾對她說過的話。

清玄走了,直到有一天,師尊北冥子帶著她,再次看到了清玄。

只是這一次,她看到的是一具屍體,一具掛在城門前,被處以絞刑的屍體。

清玄判出道家,原來是為了報仇,不願將道家牽扯進去。

“每個白頭少年都有一段悲哀的往事”,景舟暗歎了一句。

道家出世問道有三層境界,第一層是“有我”,曉夢雖是天才,卻如何都忘不了家國仇恨,劍中帶著殺氣。第二層是“忘我”,清玄表面上雖然已經放下,實際上還是忘不掉,所以會去刺殺水淹大梁的王賁。第三層是“無我“,清玄用自己的失敗犧牲替曉夢走完了通向復仇的路,親眼見到夢碎了,曉夢大徹大悟。

“所以,曉夢大師,不知能否看下你手中的秋驪?”對這把風胡子劍譜排名第九的劍,景舟一直都好奇不已。

因為這把劍是一把造型獨特的劍,後面有撮毛,俗稱掃把劍。

曉夢迴神,將秋驪往前一遞,輕笑一聲,“想不到你還對劍有興趣。”

這一笑叫章邯微微一愣,心道:“想不到曉夢大師,還有這樣小姑娘家的一面。”

景舟笑道:“自然感興趣,因為它不單是一把劍,還是一柄拂塵,含道家至理,蘊天地生機,

莊周作逍遙遊,便受此劍啟發頗大。”

叫景舟印象最深刻的,乃是此劍在曉夢手中可使枯木逢春,與人宗的萬物回春有異曲同工之妙。

一握住秋驪,景舟便感覺此劍中有一股濃郁的乙木之氣,道道乙木之氣如同綠籮般攀附在劍身中,股股生機自劍身散發而出,叫景舟精神不禁為之一震。

景舟暗道一聲:“原來此劍蘊含的天地生機。果然,劍譜排名前十的名劍,不可以排名論高低,每一把劍,皆有無窮妙用。”

章邯道:“常聽聞道家有兩把名劍,一把乃是雪霽,一把名喚秋驪,皆為劍譜名劍,敢問國師,不知此二劍有何妙用?”

景舟瞥了一眼曉夢,見她嘴角的一絲笑意收斂,暗道這傢伙憨憨一個。

章邯雖心思縝密,備受嬴政器重,卻對著察言觀色並不敏感,尤其是在美人面前。

見章邯求知慾頗盛,景舟道:“雪霽乃是道家祖師傳下的鎮門之劍,是道家歷代掌門的信物,自三百年前道分天人後,此劍便一直為天人二宗輪流供奉。這妙用嘛,章將軍須得問曉夢大師。”

細細看了幾眼秋驪,景舟將劍還給曉夢,笑道:“至於這秋驪劍嘛,章將軍馬上就知道此劍有何妙用了,我等便不打擾曉夢大師和章將軍了。”

景舟哈哈一笑,帶著大少司命隱匿在夜色中。

章邯一臉困惑,看向曉夢,“曉夢大師,不知國師所言何意?”

曉夢冷聲道:“看來你受的傷並不重,還有心思鑽研雪霽和秋驪。”

章邯困惑之色更重,“大師所言何意?”

下一刻,曉夢的手落在肩膀之上,接著死寂的夜晚,便傳來一聲痛叫聲,驚飛了好一片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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