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我有公主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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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不驚人死不休。
姜玥發出來的這兩句話,把其他在群裡默默窺屏的人都給嚇得凝神屏息的。
娛樂圈裡的人雖然心眼有八百個那麼多。
平時的暗流湧動也不少,但是表面還都裝得很和諧,戴著精緻的面具,哪怕心知肚明是誰暗地裡在算計自己,也不會這麼直白的給人難堪。
像姜玥這樣我行我素的,還真是他們見到的第一人。
導演那點心思,誰又看不穿呢?
在群裡,不過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職場裡都是人精裡的人精,沒有人會主動的引火上身,被老人打壓的新人不在少數,但是大多數人都默默的吃下這些個啞巴虧,不敢反抗。
一沒背景,二沒靠山,三也年輕沒有站穩腳跟,怎麼和老油條抗衡?
大家也都不傻,都知道槍打出頭鳥這個道理。
而今姜玥主動站出開炮,他們作壁上觀,心裡暗暗的爽,巴不得這兩人撕得越響亮越好,在他們眼中姜玥也屬於有背景的那類人。
但是他們也不看好姜玥今天能鬧出個什麼結果來,這名導演在電視臺裡紮根多年,飯局上長袖善舞,圓滑世故,把高層領導哄的眉開眼笑。
反觀姜玥,帶來的除了麻煩還是麻煩。
論段位,姜玥還真不是導演的對手,說不定三言兩語就被唬了過去。
姜玥沒有被騙過去,這幾句把他面具撕下來的話,在外人看來也十分的解氣。
上百人的工作群,裡面雜七雜八的工作人員也很多。
雖然他們不敢像姜玥這樣說話,但是敢截圖啊!
咔嚓,截圖。
火速發到網上,投稿給營銷號。
生怕這把火燒的還不夠旺,兩人掐的天昏地暗,把對方鉗死了才好,這樣他們就能坐收漁翁之利。
然而事情卻沒有往他們預設好的方向發展。
聊天記錄迅速流傳,底下的評論都是哈哈哈哈的笑聲。
“666啊我們大小姐。”
“我被她笑死了,需要她這樣的勇氣對待欺負我的領導啊啊啊。”
“貼臉開大是吧?好好好,朕愛看,重重有賞!”
“我老婆真可愛,兇人都這麼直率咧,給老公親親,嘿嘿嘿。”
“@周寂,樓上有猥瑣男,把他抓走抓走。”
“哎喲,樓上不要命啦(驚恐ipg)”
“對付領導就不能太委婉,本來就是節目組欺人太甚啊。”
姜玥的粉絲已經忍耐多時,從節目錄制的第一天開始,導演就故意整了很多么蛾子出來,剪出來的預告片也都拿姜玥祭天,一而再再而三,得寸進尺。
節目官博的評論區直接被衝了。
除了小部分姜玥的粉絲,大部分其實都是看不過去的節目粉。
最初這個默默無名的糊比節目就是靠姜玥的名氣吸引了注意力,剛開播那會兒也是姜玥住的那棟豪宅,還有她那溫柔體貼的總裁老公,獲得的流量。
節目火了,還繼續吸血利用她。
這在外人看來都很過分。
正義路人紛紛譴責:
“不會吧不會吧,你們心裡不會沒有筆數這節目靠得誰吧?”
“吸人家的血還要把人往死裡踩,周扒皮也沒你們扒吧。”
“把你們的狗屎導演給我換了,不能換人就別錄了,吃相難看,令人作嘔。”
“還我老婆!還我老婆!還我老婆!”
“無恥老狗賊,幾次了啊?幾次甩鍋給姜玥了?背鍋俠每次都是她,我是她早就甩臉子不幹了,哪裡還會好聲好氣在群裡開腔。”
官博被衝爛了。
原本設定好的宣傳博也不敢發出來,一聲不吭,當個裝死的老王八。
這邊,導演胸口起伏的有些劇烈,看著姜玥的發言,一口老血都要嘔出來,他也準備裝死,當做什麼都沒看見。
姜玥不依不饒,綠茶味隔著螢幕都快溢位來了:【導演,你發誓,你快發誓。】
導演閉了閉眼睛,手機震都他的掌心都發麻,真是小看了姜玥的難搞程度,他就知道蠢貨變得聰明之後不是好事!
導演繼續採取冷暴力,讓姜玥在群裡自言自語,當一個被默默圍觀的小丑。
幾條陰陽怪氣的微信訊息能把他怎麼樣,他給領導當了這麼多年的舔狗也不是白當的,臺裡該打通的關係早就被他打通,這點連把柄都算不上的小事情根本不能把他怎麼樣。
反而會顯得在群裡不依不饒的姜玥很像個沒有素質的瘋子。
姜玥卻也不是個好惹的,她壓根不在乎自己的名聲會不會更爛一點。
本來之前在同事的眼中她就是個瘋子。
那麼瘋子做什麼都不奇怪。
姜玥讓家裡的司機將她送到了電視臺。
這些天氣溫回升,天氣暖和了不少。
姜玥穿了件V領的針織貼身黑色長裙,腰肢不盈一握,外面是件同色系的羊絨大衣,長髮微卷,慵懶蜷在一邊,十足的女人味。
她踩著高跟鞋,一進大廳就成了眾人眼中的焦點。
模樣精緻,面板雪白,嬌滴滴的漂亮,瞧著就像是被精心滋養的大小姐。
姜玥徑直坐電梯上了樓,直接去了臺長的辦公室。
臺長好久沒見到這尊大佛,差點沒認出她來,自從她參加那個冷門的綜藝節目之後,已經很少再來臺裡,這也讓他覺得耳邊清淨了不少。
演播廳的辦公室人多眼雜,明裡暗裡幾十雙眼睛,悄咪咪的往這邊瞄,都等著大戲開場。
姜玥從前三天兩頭就來臺長面前鬧,要開除這個開除那個,換助理換化妝師,屁大點小事都得鬧上一通。
只不過這幾個月消停了下來,如今又開始了。
臺長把人叫到了辦公室裡,生怕她眾目睽睽下又說些驚悚的話來。
姜玥撩了下眼皮子,直接表明來意:“臺長,節目我不錄了。”
她裝模作樣嘆了嘆氣,表現出幾分恰到好處的委屈:“我還是繼續在主持人的行業裡發光發熱吧。”
臺長大驚失色,好不容易把這位小祖宗送走,真不想她又回來繼續折騰人,而且她那個節目收視率不是很好嗎?好端端的怎麼要罷錄?
她繼續留在那個節目發光發熱對任何人都好。
臺長耐著性子來安撫她:
“你別衝動,總得有個理由吧?”
姜玥等的就是他的這句問話,她裝模作樣的想了想,認認真真地說:“哦,我被職場霸凌了。”
臺長:“……”
因為臺長忘記關門而如願以償聽到八卦的圍觀打工人:“……”
不知為何,這句話從姜玥口中說起來就很荒謬和好笑。
一直以來,明明只有姜玥霸凌別人的份啊啊啊啊,她怎麼好意思能面不改色說出這句話,還能這麼理直氣壯的,好不虧心的。
人的無恥果然毫無止境。
姜玥看他們的表情好像都很詫異,她接著把早已準備好的,樁樁件件的證據都擺了出來,“節目組三番五次的把所有黑鍋都往我頭上扔,故意引導輿論來罵我,這不是故意欺負我,是什麼?”
她深知賣慘不能賣得咄咄逼人,而是非常楚楚可憐的說:“我無依無靠,也沒有能幫我撐腰的背景,粉絲也不多,你們也不能仗著我善良脾氣好就這樣欺負我,嗚嗚嗚。”
臺長臉上的表情比調色盤還要精彩,一臉吃了屎都不知道這麼嚥下去的表情,他有些時候真佩服姜玥這種厚顏無恥的樣子。
周家那位先前來臺裡時,驚動了不少人。
臨走前還漫不經心提了句—“我妻子年紀小,性子弱,不想她在這裡受什麼欺負。”
這不是恐嚇是什麼?
這都不叫背景那什麼才是背景?
而且綜藝節目需要效果。
總得有個被祭天的人。
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娛樂圈裡被罵也是熱度,哪有明星不被罵的?天王巨星都還有黑粉呢!
她應該想開點才對,而不是在這裡斤斤計較。
可這些話臺長不敢說,誰知道這位小祖宗還能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來,到時候又鬧得大家都不不能收場。
連一線明星參加綜藝都會被祭天,不照樣得忍氣吞聲嗎?她算老幾?
臺長忍氣吞聲道:
“我看你和節目組之間可能有誤會,不然我叫他們過來,你們當面把誤會說清楚,你不喜歡的事情,讓他們以後不要做了。”
臺長還是想當個糊弄學大師,想先隨便對付過去。
哪知姜玥根本不吃這套:“那就當我心胸狹隘好了。”
她似笑非笑看著臺長,好像看穿了他們這些人精打細算的小算盤,緊接著又一本正經說:“而且我有公主病的,受不了一點氣。”
臺長:“……”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位少奶奶現在可不蠢,幾句好聽的、和稀泥的話壓根糊弄不了她。
為了不讓她回到臺裡繼續為非作歹。
臺長狠了狠心:“我現在就把導演叫過來,保證以後不會再出現你說的這種情況。”
眾目睽睽下,臺長說的話還是有分量的。
臺長也很惱怒,不知道節目組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招誰不好非要招她,拿誰祭天不會非要拿她?她不把別人祭天都是手下留情了。
臺長之所以這麼痛快,是因為今天台裡還有重要的貴賓要接待。
秦家的兩位,身份地位都不是一般的顯赫。
秦先生位高權重,秦太太也有自己的事業,涉及的產業分類也眾多,兩人都不能輕易怠慢,他不好招惹眼前這位小祖宗,更不能得罪秦家的人。
助理匆匆跑來,壓低了聲音提醒道:“臺長,秦先生的車已經到了。”
姜玥離開電視臺的時候,恰好在門口看見了一對看起來就很般配的夫妻,女人挽著男人的胳膊,氣場相合,臉色淡淡。
姜玥只看了眼,就收回了目光。
她上了車,對司機說:“走吧,回家。。”
也不知是不是心裡有觸感,秦太太忽然往後看了看,只看見一輛揚長而去的汽車。
秦先生偏過臉,看了妻子一眼,男人年逾四十,依舊俊美,看起來也不太顯年紀,更像三十多歲。
五官冷峻,眉眼間壓著常年身居高位的威嚴感。
他握著妻子的手,嗓音低沉卻又溫柔:“怎麼了?”
秦太太攏了攏眉心,聲音有些疲倦:“沒怎麼,好像感覺剛才那麼有人在看我,可能是我看錯了。”
她又說:“走吧,下午早點回去,阿沁生了病還沒好,她哥哥這幾天在家,總是慣著她,也不會監督她好好吃藥的。”
男人低低嗯了聲。
哪怕兩人早就知道秦沁不是他們親生的女兒,依然待她如初,說到底她也是無辜的,生下來就被母親拋棄,又被護士誤當成他們的孩子。
這些年,夫妻倆一直在找自己的孩子,卻還是沒有多少眉目,失望的已經快要麻木了。
*
姜玥只是覺得剛才那對夫妻長得很好看,她才會多看了眼,除此之外,也沒有別的想法。
她到家的時候,周寂在客廳裡檢查孩子這些天的功課。
周寂的氣色不大好,臉白白的,還有點咳嗽,身上的米白色毛衣將他整個人襯得好似更加柔和。
姜玥換好鞋子進了客廳。
還穿著校服的精緻漂亮的小男孩跑到她面前,仰著臉乖乖叫了聲媽媽。
周寂抬眸看向了她,他抵唇又咳了兩聲,語氣有些淡:“周太太,下週末有空嗎?我們去傅擎年的滑雪場滑雪。”
姜玥記得很清楚。
下週日就是八號。
男人端坐在沙發裡,柔和的光線恰到好處落在他的側臉,男人的面板如晴光映雪般的通透,睫毛濃密烏黑,一雙深色的眼瞳被光線折射出淡淡的琉璃色,他看著她,眼神平和又有種讓人看不懂的幽深。
姜玥迎著他深遠的眸光,她的後背躥起一陣寒意,好似看透了男人平靜目光裡無聲的癲狂和扭曲。
去還是不去?
姜玥沒有滑過雪,只在電視上看見過,實話實說,她對滑雪是有興趣的。
她想了想,問道:“我不去的話,你會去嗎?”
周寂抵著唇又沙沙啞啞的咳了起來,他的唇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意,好像看穿了她的想法,他說:“我會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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