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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朗雖不知內情,可光是看鐘璃讓人去請白朮來給祁立治傷,白朮二話不說就來了便可看出端倪。
他笑笑說:“話說在這兒了,王爺自己琢磨便是,我先回去了。”
祁驍面無表情地嗯了一聲。
柏騫承想說什麼,可看祁驍的神色不對,也趕緊拉著不明所以的徐久林跟著雲朗撤了。
這些人走後,祁驍背對著夜林說:“兩日之內,我要聽到錦妃自縊的訊息。”
錦妃絕不能留。
夜林沉聲應是,正要走時,祁驍補充道:“聽聞錦妃身邊皆是忠僕,一塊兒打點乾淨了,不可留下首尾。”
這話一出,就決定了錦妃一黨的命途。
夜林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裡,祁驍靜靜地站了許久才揹著手回了臥房。
祁驍的本意是不想讓鍾璃再與白朮有任何接觸的。
可有些事兒,是他阻攔不住的。
鍾璃之前派人去請白朮,白朮什麼都沒說就來了,對鍾璃而言,她就是欠了白朮的人情。
金錢好算,人情難還。
鍾璃最怕的就是欠人情。
因此第二日一早起來,她說的第一件事就是讓紫紗徐嬤嬤備下一份得體的謝禮,讓紫紗親自送到白朮府上。
如此也就罷了,祁驍自認還能忍。
可當白朮收下謝禮回話說希望能與王妃見上一面的時候,祁驍就有些炸毛了。
不年不節的見什麼見?
難不成白朮賊心不死?
他死活攔著不讓鍾璃答應。
他振振有詞地說:“謝禮已經給了,若是覺得不夠,再重上兩分就是,好好地見面做什麼?”
看鐘璃似笑非笑地不說話,祁驍心裡有點兒打鼓,卻還是說:“再說了,白朮壓根就不是什麼好人。”
“之前他故意捉弄我,讓阿璃盯著我吃了那麼些苦藥,阿璃怎地還要見他?”
提起之前被逼著吃下去的苦藥,祁驍的神色越發苦大仇深。
他索性也不講道理了,耍賴似的一把抱住了鍾璃,哼哼唧唧的。
“阿璃,我不許你見他。”
鍾璃見他這個樣子頭疼得不行,嘆氣說:“你是想把我關在府中誰也不讓見嗎?”
祁驍搖頭。
“不,阿璃見誰都可以,白朮不行。”
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話是對的,祁驍還煞有其事地跟鍾璃列舉了種種白朮的不是之處。
雖然大部分都是他自己杜撰的,可看他說得起勁,鍾璃好笑卻也沒有打斷他。
等祁驍將能汙衊白朮的話都說得差不多了,鍾璃幽幽地說:“雖然聽你說起來白朮的確不是什麼好人,可我還是得見他一面。”
就算白朮不提,鍾璃也想找機會與白朮談談。
今日已是十四。
今夜子時,祁驍體內的蝕心蠱就會再度發作。
鍾璃見過祁驍蠱蟲發作的樣子,種種痛苦不堪贅述。
體內藏著這麼個定時炸彈,不想法子除了,鍾璃是怎麼都沒法安心的。
祁驍見鍾璃出神,稍微愣了愣也猜到了鍾璃想見白朮的原因。
他知道鍾璃一直暗中讓趙石山等人調查蝕心蠱的事兒,只是……
鎮南王府百年間在大褚與周邊數國埋下釘子無數。
祁驍敢說,被謂為天子的祁琮訊息也沒他的三分靈通。
自從他中了蝕心蠱,隸屬鎮南王府的所有探子釘子都在暗中調查母蠱的訊息,至今未有寸功。
鍾璃希望太大,只怕最後換來的失望也就更大。
祁驍眼裡的掙扎落在鍾璃的眼裡,鍾璃無聲地抿了抿唇。
她坦然地說:“祁驍,我很早之前就跟你說過,我相信事在人為。”
命數是什麼鍾璃半點不信。
既是人下的蠱,那世間就一定有解除的法子。
一時找不到就找一年。
只要有心,只要那所謂的母蠱當真存在於世間,就總會被人找到蛛絲馬跡。
鍾璃堅持,祁驍見狀無聲苦笑了一下。
他搖搖頭什麼也沒說。
不能攔著鍾璃見白朮,祁驍索性將自己化作了人形掛件掛在鍾璃身上,走一步跟著挪一步的,死活要跟著鍾璃一起去見白朮。
掛著這麼個人鍾璃走路都難,頭疼地說:“王爺,你是不是忘了,今早咱府中接了一道聖旨?”
雖然那聖旨是林總管代接的,可好歹也算是皇上的意思不是?
祁驍的表情瞬間多了一絲扭曲,隱隱還有咬牙的意味在裡頭。
鍾璃好笑不已,提醒他說:“皇上說了,鎮南王酒後失行,扣俸祿一年,責令在家中反省半月,無詔不得外出。”
祁驍的臉一點一點地黑了下去。
鍾璃忍笑。
“你是不是把這個忘了?”
祁驍不滿地瞪著鍾璃。
“那阿璃也不出去了。”
鍾璃挑眉失笑。
“可我約好了與白先生碰面。”
祁驍咬牙:“在哪兒見面不是見?為何非要出去才行?”
不等鍾璃提出反對,他就當機立斷道:“紫荊,去回白朮的話,就說本王被禁足在家不得外出,他若有事,不妨來府中一敘。”
紫荊領命去了,鍾璃一臉黑線。
鍾璃揪著祁驍的耳朵,哭笑不得地說:“王爺被禁足,我又沒被禁足,我為何不能出去?”
祁驍被揪著的耳朵並不疼,可還是裝出了一副齜牙咧嘴的樣子。
他歪著頭任由鍾璃揪著自己,理直氣壯地說:“我不能出去,阿璃不放心我自己在家,自然是要留在家中陪我的。”
說著,祁驍哈哈笑著抱著鍾璃往一旁的軟榻上一滾,手腳並用地纏著鍾璃,朗聲笑著在鍾璃的唇上吧唧親了一口。
“阿璃一定不會忍心讓我一個人在家的。”
鍾璃被氣笑了,咬牙:“不,你錯了,我忍心得很。”
祁驍半點不信,自顧自地抱著鍾璃傻樂。
“我就知道阿璃不忍心,阿璃最好了。”
鍾璃……
感情這人長了兩隻耳朵,全都是擺設?
由於祁驍的堅持,鍾璃最終還是沒能找到機會出府。
紫荊去傳話沒多久,白朮就跟著她來了王府。
他神色難得的肅穆,見了目光不善盯著自己的祁驍也沒顯露半分異樣,只是對著鍾璃說:“王妃,我有要事需單獨與你相商,還請退去左右。”
鍾璃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略顯焦急的白朮,示意花廳裡的人都出去後,淡笑道:“白先生有話不妨直說。”
白朮意味不明地看了死活不走的祁驍一眼,壓下了心頭的苦澀,沉聲說:“今日前來,我是想與王妃說,我有個友人有南疆母蠱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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