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貫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53章 鍾家人上門求救,我是旺夫命,五貫錢,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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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三嬸又說:“說起來也是她的心太毒了,竟然還留著半斤想著再找機會下藥,這才被她男人翻了出來。”
“也不知她娘在家的時候到底是怎麼教的,竟教出了這麼個惡毒的姑娘。”
鍾璃不想在這種事情上多做評價,只是靜靜地聽莫三嬸說。
說完了莫春花,莫三嬸又嘆息著說了幾句莫家老太太的現狀。
自從上次被氣病後,老太太就癱了半邊身子。
後續養得也不好,接連動怒,如今躺在床上,獨獨只有一條胳膊能動彈了。
每日吃喝拉撒都在床上,話也說不利索,大兒媳照看也不精細。
前些日子莫三嬸去看的時候,人瘦成了骨頭架子不說,屋子裡臭烘烘的一片,也不知道究竟多久沒好生收拾過了。
莫三嬸是個嘴快又愛說話的。
不用鍾璃問,描個花樣子的功夫,就跟鍾璃說了不少村裡的八卦。
莫清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換好衣服過來了。
手裡捧著個小碗裝著兩塊米糕,一邊吃一邊聽莫三嬸說。
聽到激烈的地方,小表情看起來一愣一愣的,活脫脫個小傻子樣,逗得鍾璃心裡好一陣失笑不已。
花樣子弄好了,莫三嬸拒絕了鍾璃留飯的提議,一搖三嘆地走了。
說熱鬧的莫三嬸走了,莫清曄似乎還有點遺憾。
就跟沒聽夠似的,失落地說:“三嬸不再坐會兒了嗎?”
鍾璃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你聽別人的熱鬧怎麼還沒完了呢?”
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愛聽熱鬧?
這都是跟誰學的?
鍾璃越發地覺得莫清曄是在自己看管不慎的時候長歪了,忿忿地瞪了莫清曄一眼。
“別在這兒杵著了,趕緊吃完去練字,明兒一早我們去一趟王家莊,到時候起不來我可不會等你。”
莫清曄聽了奇怪地問:“我們不是前天才去過嗎?怎麼又要去?”
王家莊棚子裡的蔬菜能摘了,鍾璃前天特意去了一趟縣城給蔬菜找銷路。
除了以優惠價格拿到蔬菜的本味樓外,其餘需要供應的地方鍾璃都毫不客氣地要了高價。
只不過這時候寒冬臘月的,新鮮的蔬菜是個稀罕東西。
哪怕鍾璃要的價格高,那也是有的是人願意花銀子。
鍾璃眼裡微光閃爍,淡淡地解釋:“我有事兒要讓王大姐他們做。”
莫清曄好奇心爆棚,纏著鍾璃問:“阿璃,什麼事兒呀?”
鍾璃頭疼地推了一把大狗似的不住湊過來的莫清曄,嘆氣說:“年後我想帶你出去一趟,莊子裡的事情只能全權交給王大姐他們做,一些事情需要交待。”
除了王家莊外,還有酒樓裡也是。
想全權託管交給別人,需要交待安排的事情並不少。
莫清曄聽完更迷糊了,不解地說:“我們要去哪兒?要出去很久嗎?”
鍾璃頓了頓,遲疑地看了莫清曄一眼才說:“去一趟淮南。”
白朮之前跟鍾璃說過,日後若是有關於莫清曄的病的事兒有問題,可到淮南去找他。
莫清曄近些時日好轉不少,只是不知究竟恢復到了什麼程度。
鍾璃就想著趁著年後清閒一些,帶著莫清曄去淮南走一趟。
就算到時候沒找到白朮,淮南人傑地靈名醫無數,能找到別的大夫也是好的。
鍾璃不想跟莫清曄說太多這種沒影的事兒,故作不耐地擺手示意莫清曄趕緊滾。
莫清曄被嫌棄了也不生氣,嘿嘿地笑著趁鍾璃不注意湊上去吧唧偷了一個吻,美滋滋地揚著眉走了。
鍾璃捂著被親的地方好一陣無語,直到莫清曄都走遠了還在出神。
呆滯了好一會兒,鍾璃才搖頭笑笑,低頭重新勾畫手裡的花樣子。
鍾璃的計劃很周全,打算得也很好。
可人算不如天算,她想得再好,第二天也沒能出得了門。
鍾家的人又來了。
而且這次,來的不僅僅是王翠花母子,還有鍾璃那個多年未曾謀面的親爹。
一大早天還沒亮,鍾璃家的大門就被人拍得咣咣作響。
跟山裡的土匪進村了似的,動靜大得把附近挨著的幾戶人家都拍得亮起了燭火。
鍾璃煩躁的陰沉臉將門開啟,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個渾身是酒氣,正意識不清躺在驢車上哼哼的中年男人。
原本正在抹著眼淚跟驢車主人拉扯的王翠花見鍾璃出來了,嗷的一聲哭了起來。
她撲過來抓著鍾璃的手,哆哆嗦嗦地說:“鍾璃,你可算是出來了,你趕緊拿銀子付車錢吧!慢了你爹就快沒命了!”
一貫囂張的鐘鐵蛋臉上也掛著顯而易見的驚恐,縮著脖子不敢說話。
鍾璃心裡茫然搞不清情況,可眼下這顯然不是說話的時機。
她問清了是多少錢,扭身回屋拿了五十文錢出來交給那個驢車的主人。
驢車上的男人被用一張破舊的被子裹著搬到了地上。
驢車的主人也罵罵咧咧地走了。
鍾璃正想問怎麼了,王翠花噗通一聲就跪倒在了地上,聲淚俱下地說起了原委。
鍾璃的爹名叫鍾成,是個賭酒都沾的渾人,平日裡除了喝大酒,最喜歡的就是賭錢。
十日裡有九日都是在賭坊裡混著的。
鍾家原本的土地都被霍霍得所剩無幾了,他竟然揹著家裡人在外邊借了地下錢莊的高利錢。
之前王翠花來找鍾璃要銀子,為的就是還債。
錢莊裡的打手到了家門口堵著要銀子,拿不出銀子就要打砸傷人。
先前從鍾璃這兒要到的銀子,全被拿去填了這個窟窿不說,就連家裡最後僅剩的一點兒土地都賣了。
鍾成吃了虧還不死心,總想著翻本,死性不改還去賭坊混著。
十個賭徒九個輸,鍾成在賭坊裡混跡的時間越長,欠下的債務也就越多。
這日實在是不成了,賭坊的打手再度上門,搜找一番實在是沒了銀子。
一怒之下就將鍾成的腿打斷了一條,霸佔了鍾家的房子後,還給鍾家人下了三日的警告。
若是三日後鍾家再不拿出銀子來還債,這一家子只怕是都要沒了性命。
鍾成被打斷了腿神志不清,王翠花母子被嚇破了膽子,無處可去之下,一咬牙就奔著鍾璃來了。
王翠花哭成了個淚人,癱坐在地上六神無主地說:“鍾璃,之前騙你是我的不是,可我們現在實在是走投無路了。”
“房子土地都沒了,還有那麼些人在後邊架著刀逼著,再拿不出銀子,我們這家人就真的只能抹脖子去死了。”
王翠花哭喊著爬過來抱住了鍾璃的小腿,不住地說:“鍾璃我求求你了,你想想法子救救我們吧!我求你了啊!”
平心而論,鍾璃很不想插手這家人的事兒。
之前給的十五兩銀子已經是鍾璃最後能給的一點兒仁善了。
可眼下這個情形冷眼旁觀實在說不過去,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家人真的死在自己眼前。
鍾璃面無表情地沉默了片刻,長久的沉默後妥協似的往旁邊讓了一下。
“先不說這些,你們將人搬進去,我去找個大夫來瞧瞧。”
聽鍾璃鬆口了,王翠花母子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不住地說著感謝的話,忙不迭地將昏迷不醒的鐘成搬了進去。
這一通吵鬧莫清曄也醒了。
他滿臉沒睡醒的睡意,穿著單衣就走到了門前,不悅地看著王翠花母子,聲音不大不小地說:“阿璃,他們怎麼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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