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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璃的確是去找人看藥方了。
這劉大夫雖然受二牛的推崇,可到底是鍾璃不知道的,不找人仔細看看這方子上都寫了什麼,鍾璃的心裡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覺得踏實。
鍾璃連著找了三個醫館,請坐堂的大夫仔細看了那藥方。
那幾個坐堂大夫都說了,這方子開的都是補氣養血的好東西,按鍾璃的說法,的確是對症的,那瓷瓶中的藥雖然不能猜出其中的具體成分,可是就憑著能聞出來的那幾味就知道,加了不少養身子的好藥材,是有價無市的稀罕東西,吃了對身子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鍾璃得了確定,放心不少,又在縣城裡最好的那家藥鋪按方子抓了上好的藥材,一劑藥足足要了十兩銀子,攏共十次藥花了一百兩,這才拎著一大包藥回了店裡。
鍾璃前腳剛走,藥鋪裡就出來了一個穿著青色長衫的男人。
如果鍾璃在這兒,她就會發現,這人就是先前給莫清曄看病的劉大夫。
看劉大夫出來了,先前給鍾璃抓藥的那個夥計畢恭畢敬地走過來,低聲說:“按您的吩咐,其中最主要的藥材都換成了您之前說的那幾種,按這個劑量吃下去,想來要不了多久,主子身上的毒就會祛除乾淨的。”
劉大夫沉默了片刻突然笑了起來,說:“這位夫人,倒的確是個妙人。”
之前他剛剛到,二牛再三提醒他跟這位夫人相處的時候一定要謹慎小心,免得漏了馬腳,他還不以為意,覺得二牛那小子誇大其實了。
可這短暫接觸下來,劉大夫卻覺得,二牛說的句句都是實話。
這位出自鄉村的夫人,的確是個七竅玲瓏心肝的妙人,難得是眼界開闊,大氣中又不失謹慎,不像尋常村莊婦人那般小家子氣。
如此妙人,也難怪居然能引得那位爺如此看重。
見劉大夫一臉唏噓,一旁的夥計輕笑著說:“那是,咱們爺看上的,自然是妙人,您是不知道這位夫人的本事,又會心疼人,咱們爺跟著她,倒是一點兒預計中的苦頭沒吃,還享福了呢。”
劉大夫聽了有些好笑:“是麼?那你跟我說說,爺都享什麼福了?”
小夥計隱隱帶著興奮,壓低了聲音跟劉大夫嘀嘀咕咕。
鍾璃還不知道,自己得了什麼樣的評價,帶著藥回了店裡,自己親自去把藥熬好了,盯著莫清曄喝了下去。
莫清曄大概是吃了生病的苦頭,這會兒吃藥也不跟鍾璃哼哼唧唧的了,極為爽快地端起藥碗就是一口悶。
鍾璃看他吃藥吃得下巴都尖了眉心緊鎖,往他嘴裡連著塞了兩塊果脯才說:“清曄,過幾天把店裡的事兒處理妥了,我就帶你回村裡吧。”
莫清曄聽了猛地一怔,奇怪地問:“回村?回村裡幹什麼?在這兒不好嗎?”
他還記得鍾璃之前買下這茶樓的時候的興奮,怎麼這才過了多久,她就想回去了?
鍾璃苦笑了一下,說:“這兒是好,可是不利於你養病,那大夫也說了,你得安心靜養,這店裡人來人往的嘈雜得很,並不適合養病,所以還是回去的好。”
莫清曄沒想到劉大夫的一句話竟真的讓鍾璃聽了進去,心頭一暖的同時還有些尷尬,低聲辯解:“阿璃,我很快就好了,不用回去的。”
鍾璃笑了笑沒說話。
莫清曄的聲音更低了:“大夫說,我吃藥要好多銀子,我們回去了,不開門了就沒有銀子了。”
鍾璃沒想到他擔心的是這個,好笑地說:“放心,就算是咱們回村裡了,也餓不著你,會有辦法的。”
鍾璃心裡亂糟糟的還沒想好怎麼辦,故而也就沒跟莫清曄細說。
吃過藥,莫清曄又喝了兩碗熬得香濃的蔬菜粥,這才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莫清曄睡著了,鍾璃卻沒睡。
她趴在莫清曄床邊的一張小桌子上,用紙筆不停地寫寫畫畫,將自己心裡的各種打算寫出來,一點一點地捋出思路。
不管那劉大夫所說究竟有沒有用,都得試一下才知道,莫清曄暫時不能在這兒這麼耗著了。
莫清曄自己回去不行,他一個小傻子不會做只會吃的,只怕病沒養好再折騰出什麼事兒來。
所以莫清曄回去,鍾璃也得回去。
可就算他們回去了,這酒樓也不能停業。
莫清曄治病吃藥得花不少銀子,這酒樓停業了,進項不足不行。
找人來看著不是不可以,畢竟麻辣小龍蝦這玩意兒稀奇的是材料小龍蝦,並不存在什麼秘方,只要是個廚子教了就能行,難的是找的人必須是讓人能信得過的,不然這萬一賬目上出了錯,那可就等於白忙活了,好不容易招攬來的生意說不定也得黃了。
琢磨了一宿,直到天快亮了,鍾璃心裡才終於有了大致的打算,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站起來用手背摸了一下莫清曄的額頭,確定他沒再發熱後長長地撥出一口氣,輕手輕腳地轉身出了廂房。
她剛剛走,原本睡得正好的莫清曄就睜開了眼睛,盯著她離開的方向,無聲地抿緊了唇。
劉大夫開的藥吃下去,莫清曄的病情好轉很快,當天就不發熱了,臉色也一天天地好了起來。
他病情好轉,無形地證明了那劉大夫的話的確在理,鍾璃回村的念頭越發強烈,酒樓的門口除了那畫著小龍蝦的絹絲外,還貼了一張招廚子和帳房先生的告示。
這回招人比之前找夥計的時候鍾璃更加仔細,前後來了幾個,鍾璃都不太滿意,這種事情心急也沒用,只想著一邊營業一邊找更合適的。
這天送走了最後幾桌客人,鍾璃正在櫃檯上算賬的時候,門口進來了一個衣衫襤褸的男人。
那男人雖然穿著破爛,可是衣服還算乾淨整潔,臉也洗得乾乾淨淨的,雖然面帶侷促,開口的時候,條理清晰,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
他說:“這位夫人,冒昧打擾一下,請問貴店是在招帳房先生嗎?”
鍾璃點了點頭,說:“是,你是?”
那人侷促地笑了一下,說:“我看見外邊的告示,會點兒算賬記賬的小把戲,就想著進來問問,想跟夫人討口飯吃。”
鍾璃聽了讓人坐下,二牛極有眼色地跑過來給他倆都倒了茶。
不等鍾璃問話,那人就主動說:“我叫徐玉林,是庚子年間的秀才,原是想繼續進考的,可是後來家裡遭了難,就沒了接著考,前些年在家種地倒也能求生,可年前家中二老先後去世,為了給二老置辦喪儀那二畝薄田也都賣了出去,沒了生計,就想著出來找個活計,求條生路。”
這人說話條理分明有條不紊,身上的確是帶著一股讀書人的書卷氣,鍾璃聽了微微一笑,說:“那徐先生之前可做過帳房的活兒?”
徐玉林面露尷尬,苦笑著搖了搖頭:“不曾。”
鍾璃的指尖頓了頓,又問:“那不知先生家在何處?”
徐玉林說了一個地名,距離這個縣城足足隔了百里路。
鍾璃眉心不明顯地皺了一下:“兩地相隔甚遠,先生為何到的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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