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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琛師兄,你看這樣行嗎,你守上半夜,我守後半夜?”許志鵬說道。智琛老和尚看上去年齡已經很大了,他不忍心讓他太過勞累,自己畢竟還年輕點,要是再早幾年,通個宵又有何妨。
“阿彌陀佛,師弟儘管先去休息吧,等到了時間,老衲自然會喚醒你。”老和尚唱了個佛號,笑呵呵的應道。
“這老和尚有點古怪!”許志鵬感覺這個智琛和尚笑得有些古怪,但也沒什麼惡意,心中咕嚕了幾句,也就沒在意了。
天色還早,他也沒什麼睡意,與智琛和尚聊了幾句也就沒了話意,想拿出手機玩玩,老和尚總是笑眯眯的看著他,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索性把手機充上了電,等後半夜消遣了。順手拿起了桌臺上的一本古籍,是便宜祖師爺葛洪的著作《抱朴子》:玄者,自然之始祖,而萬殊之大宗也。眇醣乎其深也,故稱微焉……
通本都是繁體字,許志鵬廢了老大的勁才勉強讀通了開篇這段,一個字,累。不過終究也估摸出了這玄微觀命名的出處。他也真的是無聊到了頂了才會費心費力的去專研這些古文,還要命的是繁體字,他們這個年齡段的人,如果沒有必要的需求也不會去研究他。很多字只能瞎猜亂比劃的猜出大概的意思,權當打發時間了。所以才到八點鐘,整個人都忍不住打哈欠了。
“智琛師兄,前面就麻煩您了,我先去睡個覺,你到個12點叫醒我,我來守後半夜。”許志鵬掩著嘴打著哈欠,向老和尚告了個罪,去了灶頭舀水洗了把臉,漱了個口,就回房間睡覺了。
昨天,一個晚上睡不著,今天卻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磕到枕頭就兩眼打架,睜不開眼了。
迷迷糊糊的,有個人把他推醒,他以為是智琛老和尚,但定睛一看,卻是他的便宜師父,君安老道士。
“師父!”許志鵬隨口叫道。只是轉念一想,這位便宜師傅不是已經坐化了嗎,莫非自己是在做夢,便宜師父的靈魂在與他打招呼。
這個他還算是有經驗的,他還記得他奶奶去世的那一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夢見過他奶奶帶著幫人來見他,笑著和他說喜歡吃鵝肉。雖然他不知道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或者說真的是他奶奶的靈魂來和他道別,但也總算是一份經驗吧。
他也沒覺得什麼害怕。便宜師父看上去精神了不少,還滿臉的笑容,根本感覺不出什麼恐懼來。
“徒弟,起床了,今日為師要教你入門第一課。”君安老道士捋著嘴下的一小縷鬍子,滿臉的微笑。
許志鵬也不覺得奇怪。雖然他認識的老道士頭髮都快要禿光了,還哪裡來的小鬍子,但畢竟是在夢中,什麼都可能發生。咕嚕一個翻身起了床,跟著老道士走出了房門。
“自商周以來,人皇斷絕,人主自甘為天子,至天、人兩道失衡,人道被天道徹底壓制,靈氣日漸凋弊。直到五百年前,我人族大能不甘受制於天,斬斷了世間最後一條靈脈,從此天、人相隔,靈氣徹底枯竭,人界進入了末法時代。”
“這是我人界的不幸,也是我們人類的大幸!”君安老道士沉聲道。“自此,天道退卻,人類進入科技時代,最終已經反映成現在的光景。”
“唯一有虧的,就是我們這幫修道之士,靈氣枯竭,自此成為了無水之萍,陷入了沉寂和衰亡。呵呵~”老道士有些黯然,苦笑的喟嘆了一聲。“這條訊息是我門自創觀以來,師徒之間口口相傳保留下來的,為師也不知其真假,你聽了並保留下去就好了。”
“恩。”許志鵬點頭應下。這資訊量真的有些大,其命題也太大了,他也就左耳進右耳出,當聽了個故事了。
“這是第一課的引言。自靈氣枯竭之後,修道維艱,不要說翻雲覆雨,移山倒海等大神通都成為了奢望,即使是弟子想要引氣入體,踏入修道之途都已是千難萬難。於是,就有仙人扶我頂,結髮授長生的偈語。”
“想要踏入修真,除非大毅力,大智慧,大機緣,引天地靈氣入體,別的基本都只能靠師徒之間的傳授。”
“唉~,一名修士,縱其一生,千辛萬苦也不知能修得幾條真氣,又能傳授他徒弟幾條?由此,道門日衰。你看我們這玄微觀,到了為師這一代,也就孤吊一人,也只能到了這最後一刻,留下這道通。”老道士黯然道。
“混雲徒兒,時至今日,為師也早已看開了。這玄微觀的道統,你願守就守,如果不願,自行離去便是,不用如為師這般,為其束縛一生。”君安老道士神色莊重,又透露著幾分蕭瑟。
縱觀自己這一生,六歲受灌入門,一道真氣打磨至今,也不過磨練出二十四道。如果不是今日身死道消,又怎會甘心把這辛苦打磨出來的真氣傳授給他人。當然,如果有多,那就是另說了。可惜自己都不夠!
按修真界的劃分,他二十四道真氣,堪堪才算練氣五期,要等到他修煉出第二十五條,才能步入練氣七期。到了這七期,就進入了練氣期後期,不僅法力驟增,壽元都能再增加幾十年。試問誰又甘心把真氣白白灌授給他人!
更何況這其中還有損耗。
所以一直以來他都是形影單吊,孤行一人,等待這生命最後的一份有緣。
“好了,現在盤坐在蒲團上,安氣凝神。”君安老道士帶著許志鵬來到了大殿,指著一個蒲團對他說道。
“哦。”許志鵬心中有些激動,這可是傳說中的修真,夢寐以求的仙緣,即使他知道這可能只是在夢中,也是忍不住激動。
萬一是真的呢!
所以,他十分認真的盤坐在君安老道士指定的蒲團上,凝神靜氣,等待驚喜的到來。
“不管發生什麼情況,都不要亂動,忍住了,一切都由為師在,自能保你平安。”老道士說完,發光的手就放在了許志鵬的頭頂。一道熱流灌頂而下,衝入了他的百匯,之後堅定的直衝而下,衝到了小腹位置的丹田穴,盤踞了起來。
這其中的痛楚,怎麼形容呢,就如一條一厘米直徑的皮管中捅進了一條半米粗的鐵管,那種漲裂的感覺,彷彿整個人都要被炸碎了,冷汗直流,但好像轉瞬之間就被蒸發殆盡,沒留下一絲痕跡。
稍緩了片刻,還沒等許志鵬緩過氣來,丹田中的真氣又開始運轉了起來。它們沿著丹田直流而上,沿著莫名的軌跡在他身體裡面執行,漲裂感雖然比剛開始的那種好了一些,但這次持續的時間更長,所以,感受到的劇痛其實是更加的劇烈了。許志鵬只感覺疼痛異常,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醒轉不過來,而且想要動彈也不可能,身體彷彿被一股未知的力量束縛住了,就像傳說中的鬼壓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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