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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明義看著少年挺拔的背影心中慰藉。

林世叔後繼有人了,真好。

徐明義躬身看著林致,林致經過徐明義時輕輕抱住了他。

輕柔的耳語落在徐明義耳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明義哥,大宣已是亂世,安嘉帝已死叛軍割據,在此的是新帝葉晞晨。”

林致言罷便鬆開徐明義去跟齊遠稟報了。

徐明義的否認反而說明了他初心未改,若真像他表現那樣答案就該是肯定的,畢竟那才是最有利的。

徐明義扶著屋牆神情恍惚,腦海中不斷迴響著林致剛才的話。

新帝,葉晞晨。

葉晞晨!

新帝是太子殿下!是王家那個太子殿下!

這個訊息對於如今的徐明義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巨大的驚喜。

太子登基,那就意味著王家的事翻篇了,文武有救了!

徐明義現在只在意眼前的隊伍是誰的勢力,大宣群雄割據的訊息和太子登基比起來反而不值得他在意。

徐明義被驚喜砸中,顧不得身體的虛弱不適立馬往回趕,比起來時的小心翼翼此刻徐明義的腳步明顯輕快了許多。

有林致和太子在,嫂子的身份也就不再是她的催命符了。

徐明義心中激動越走越快,寒風將他的面頰吹得生疼,但那雙瑞鳳眼卻再次明亮清澈起來。

徐明義一把推開門,滿臉喜意的走了進來。

“嫂子!是太子殿下的人!外面是太子殿下的人!”

徐明義的話鎮住了王氏,這樣的情景她只有在平城的第一年跟狗搶食的時候夢到過。

徐明義的眼睛越來越亮,“嫂子是真的,真的,我還看到了林大將軍家的小阿致,他現在就跟隨在殿下麾下。”

王氏已經被這訊息驚的說不出話了,她既希望這是真的又害怕是假的。

因此王氏眼含熱淚狠狠咬了自己一口直到咬出牙印咬出了血才相信了。

痛,才代表活著,痛才是真的。

王氏顧不上儀容,立馬給孩子裹緊被子,從徐文武脖子上取下一枚玉珏遞給徐明義。

“明義,快,把這個交給殿下,只求……”

王氏的話還沒說完,門扉外就響起了林致的詢問聲。

“明義哥,陛下來看你了,方便進來嗎?”

林致敲著門,扭頭還不忘在齊遠面前幫徐明義說好話。

“殿下,你相信我,明義哥肯定能行的,把他和我哥放一塊兒那效果肯定不止翻一倍。”

林致找到了幼時的大哥哥,高興起來竟也有些孩子氣了。

多一個可以安排的人才齊遠當然願意了。

反正烏里木那邊齊遠已經讓小糰子準備好了,擴充套件地圖眼看就要快起來了他正愁找不到人打理呢。

屋裡的徐明義和王氏聽到林致的話都愣住了,直到林致的敲門聲再次響起才手忙腳亂的動了起來。

王氏侷促的捏著玉珏,看著昏迷不醒的徐文武眼神堅定起來。

而徐明義見王氏整理好後便立馬開了門跪在一側。

“草民徐明義參見陛下,陛下……”

徐明義和王氏的聲音被林致打斷。

齊遠一抬手林致就立馬懂了,連忙扶起徐明義。

“明義哥不必如此。”

徐明義看到林致的行為舉止,雖然知道也是陛下的意思,但對林致舉止的不恭敬眼神中還是流露出了些許不贊同。

那樣子簡直和林靜教訓林致時如出一轍。

林致扶著徐明義一副知錯了下次不敢的樣子。

齊遠笑了笑根本不信。

林致也就在親近人面前乖順些。

“徐二公子,這位是?”

徐明義扶起王氏,見齊遠詢問也有些緊張起來。

“回陛下,是草民長嫂,常州王氏。”

王氏捏緊了手中的玉珏,怔怔的看著眼前清貴的少年天子。

她最後一次見堂姐時還是和父親去雍州上任前,那時小殿下都會抱著她叫姨姨了。

只是曾經聰明伶俐又天真可愛的小殿下如今的眼中卻只剩一片冰寒了。

竟不知那時才是最快樂的時光。

思及此王氏便淚如雨下,握著玉珏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民婦徐王氏求陛下救救我兒!”

王氏將玉珏死死扣在掌心,手中握拳隻字不提自己的身份。

有林致在,文武就有救了。

她如今這般模樣又何必再破壞小殿下記憶中那僅有的一點美好呢?

齊遠快步制止了王氏,親自將人扶了起來。

“姨姨,莫非是怪我沒有保護好你們不願認我了?”

齊遠嗓音輕柔,眼神溫和的望著王氏。

王氏被齊遠這一聲姨姨叫得腦子一片空白。

如同提線木偶一般任由齊遠扶著坐到床邊,這才回過神來。

正要張口就被齊遠再次安撫住。

齊遠摸了摸徐文武的額頭,又把了把脈微微皺眉,隨即從懷中拿出一個玉瓶取了一顆小藥丸塞進了孩子嘴裡。

好在齊遠入冬以來身體就不好因此這類治療風寒的藥丸倒是多的是。

“姨姨放心,這藥丸是專門治療風寒體弱的。”

齊遠說著便輕輕掰開了王氏緊扣玉珏的手,把手裡的瓶子塞到了王氏掌心。

王氏望著和幼時一般仁善的小殿下心中鈍痛。

王家九族皆誅,雖說小殿下如今成了陛下,但就從那僅有的幾十人的衛兵就能看出齊遠的艱難。

哪怕齊遠此時表現的和幼時一般無二,但王氏腦海中也仍舊忘不了齊遠剛進來時那副淡漠厭世拒人萬里的冰冷樣子。

而且從齊遠單薄的身形和蒼白的臉色看來,他的身體也算不上好。

王氏那些日日夜夜想著的問題,在見到齊遠的那一刻都堵在了嗓子裡。

看著眼前的少年,她想問都不知從何問起。

堂姐如何了?他這十年怎麼過的?身體怎麼了?如今邊境局勢如何?

話到嘴邊,王氏竟不知從哪裡開始。

千言萬語只化作了一個字。

“好。”

王氏笑著看著身著明黃色衣袍的齊遠,伸手想給他攏了攏披風,但在看到自己手上的髒汙後便收了回來。

齊遠毫不介意的主動握住了王氏的雙手。

曾經那雙柔若無骨,潔白如玉的雙手此時就像枯樹皮一樣粗糙乾癟。

王氏的手被齊遠握著,感受到了齊遠指尖的冰寒,便下意識的反手包抓住了少年修長的雙手,將齊遠的手放到了手爐上。

齊遠任由王氏的舉動,但笑不語。

多年的生疏被打破,王氏如同以往入宮探望時一樣絮絮叨叨的和齊遠說起話來。

齊遠笑著講述那場措手不及的變故,說了王皇后的難產,說了十年囚禁,說了大宣的敗亡,說了登基時的緊迫,也說了安山上王舅舅的殉國。

他說的輕鬆又清楚,王氏卻聽的心酸又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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