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一品誥命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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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和世界天道聯絡的不是她,煩也煩不到她。
秋後問斬,時間越來越近,然而暗風卻在上次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直到王寒蘭被押往刑場。
“你們怎麼回事?還不快救我。”
暗風少見的笑了笑,“你以為你真能威脅到我主子嗎?
如今你要死了,我過來讓你做個明白鬼,我們主子可不是你口中的三皇子。還要多謝你幫大殿下除去一個對手。”
王寒蘭譏笑,“你以為我會信嗎?你說的要是真的何不早點殺了我,還會受我威脅?”
暗風輕笑,“不這樣你怎麼會認定呢?連你都不信,他們就更不可能會信了。”
暗風送王寒蘭離開天牢,看著被關在囚車裡的王寒蘭得逞的笑著。
王寒蘭臉上的自信也隨著越發靠近刑場一點點消失。
她不可能猜錯的,不可能的。
王寒蘭整個人的神智都開始恍惚,刑場很快就到了。
午門二字映入眼簾讓王寒蘭膽寒起來。
王寒蘭的頭被摁在樁子上,她偏著頭看到了刀刃。她始終不相信自己賭錯了,睜大了雙眼看著圍觀的人群,期待著從中走出救她的人。
“午時三刻,斬!”
日頭高照,王寒蘭被按在木樁上,隨著監斬官一聲令下,王寒蘭便看到了一旁的劊子手落下了刀。
“不要!我招!”死亡的恐懼包圍著王寒蘭,她閉眼高喊著。
良久她才聽到一個清潤的聲音響起。
“吳大人,若是你不選擇包庇他們,陛下是會給你機會自證清白的。”譚澈穿著官服看著吳雲林開口道。
王寒蘭聞言才敢睜眼,而這一睜眼便和地上的人四目相對。
接連的驚嚇讓王寒蘭直接昏了過去。
吳雲林越發的沉默了,被獄卒再一次帶回了天牢。
今天的一切不過是刑部為了幕後之人安排的戲罷了。
暗風看著被帶走的二人皺眉,果然今天是一個圈套,可是他那些話不知道王寒蘭會不會信。
實際上王寒蘭是不信的,但是她知道她無論如何都活不了了。若是能拖那些人一起陪葬也值了。
她死了,他們一個都別想跑,全都要給她陪葬。
因此當刑部審問之時,王寒蘭攀扯出的人嚇得記錄的官員手都有些發抖。
周元帝勤勉政事因此也就只有三位皇子,偏偏一個科舉舞弊案就牽扯到了皇子身上。
王寒蘭知道她活不了,她也不想身首異處,因此入夜之後便自盡了。等到獄卒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
王寒蘭一死很快京城裡就流傳出來舞弊案的證據,直接將事情扯到了三皇子趙奕恪的身上。
刑部的官員越發惶恐了,這牽扯到二位皇子,他們也不敢接著查了。
周元帝看著王寒蘭的口供,又看到那些指向三皇子的口供勃然大怒。
“反了,他們這是要反了。朕還活著就想覬覦朕坐著的椅子了。”周元帝將桌上的奏摺扔了一地。
大皇子和三皇子都被牽扯其中,得利的反而是二皇子了,理所當然周元帝也懷疑起了二皇子趙奕歡。
本來是看戲的二人,怎麼也沒想到他們居然就成了幕後之人。
這……這簡直就是冤枉啊!
“啟稟陛下,三位殿下求見。”內侍傳這話的時候腿肚子還在發抖。
“宣,我倒要看看這三個逆子能說些什麼。”
周元帝黑著臉坐在椅子上看向門口。
趙奕辰最先進殿,一進殿就撲通一下跪倒在地,緊接著便是一前一後兩個撲通聲。
“父皇兒臣冤枉啊!兒臣在府裡學習,從未和吳夫人有任何交集啊!
父皇明鑑,兒臣絕無此心,絕無此事啊!”趙奕辰這次是真的急了,這王寒蘭他見都沒見過,卻在臨死前攀扯他。這不是禍害人嗎?
趙奕辰說的那是真的言辭懇切,冤枉至極啊。他自從去了一次揚州之後那運氣就沒好過。
母后找的人都說了他這是碰到了氣運相剋之人,因此才會這麼倒黴。要不是有貴人相助早被徐音坑死了。
而這貴人是誰?趙奕辰用腦子一想就知道那必須是梁才啊!
梁才在京城的時候他還沒事,結果等到押解豫才書院的人進京後他就倒黴了啊!
那徐音也在京城,這下倒大黴啊!他天天不出門怎麼這黑鍋就扣他頭上了?
趙奕辰現在是真的委屈至極了,被人坑的錯不及防連一點辯駁的證據都沒有,偏偏他還真的偷偷離開過京城。這下更洗不清了。
“父皇,兒臣冤枉,兒臣向來體弱多病,咳咳咳……,兒臣,兒臣在西殿養病安分守己,兒臣怎麼可能做那些事?”三皇子趙奕恪蒼白著臉,因為著急解釋咳嗽起來。
周元帝微微皺眉,把目光投向跪著的二皇子趙奕歡。
“父皇,兒臣冤枉啊!這件事看起來是兒臣得利,可是兒臣什麼都不知道啊,兒臣雖然討厭大哥,可是這件事真不是兒臣做的。
肯定是那個王寒蘭故意栽贓陷害我們。父皇你明鑑啊!”趙奕歡這下根本就顧不上什麼猜忌不猜忌了,他要是不來喊冤,恐怕這帽子就扣在他頭上了。
周元帝冷哼一聲,“你們三個都在喊冤,難道那些證據都是偽造不成?”
“父皇息怒,那證據上多是暗夜閣所為,只有找出暗夜閣肯定能還兒臣清白。”趙奕辰靈光一閃立馬說道。
“對!大哥說得對!兒臣以為只要找出暗夜閣就能知道到底是誰所為了。”趙奕歡連忙附和,這還是他第一次不唱反調。
周元帝陰沉著臉,“好,朕就給你們七天時間自證清白。”
“多謝父皇。”
趙奕辰和趙奕歡那叫一個馬不停蹄,這啞巴虧誰敢吃下去?
看著二人匆匆離去,那火急火燎的樣子還有幾分兄弟的影子。
趙奕恪跪久了身子晃了一下才站穩,然後一邊咳嗽著一邊離去。那若不經風的樣子說不定什麼時候就一口氣背過去了。
周元帝深吸一口氣才把怒火壓下去幾分。
“梁才昨日就回京了?”
“回陛下樑大人昨天入夜才回京,現在已經在外面等著求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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