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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怎麼會知道這個新司隸校尉的人選?

莫非,他在外頭的勢力已經達到了可以干涉司隸校尉人選的地步了嗎?

王祥還在這裡胡思亂想,遠處的陳騫卻是眉頭緊鎖。

陳騫跟曹髦一樣,都認為司馬師會在一個月後開始著手對付毌丘儉。

畢竟這戰爭可不是什麼小規模的,要圍剿整個淮南,需要各地的配合,這不是說幹就能幹的。

稟告各地,統籌糧草,確定戰略,這都是很有必要的,哪裡有說打就打,完全不準備的呢?

司馬師的行動打亂了陳騫原先的構想。

陳騫皺起了眉頭,他跟王祥不同,他在意的根本就不是這件事能不能成,他在意的是這件事是不是自己完成的。

實際上,陳騫跟鍾會有些相似。

鍾會在意的不是天下是否興盛,他在意的是天下是不是被自己治到興盛的,倘若是別人治理好了,那鍾會也是不樂意的。

當然,陳騫比鍾會要收斂很多,起碼他不敢對著司馬昭一頓批。

陳騫知道這提議肯定能得到很多人的支援,穩妥的進行,也一定能成功,但是,若是由群臣來完成,哪還有他什麼事呢?

他不但要當一個提出來的大臣,還要去當完成這件事的人。

不行,必須要跟皇帝見一面!

要先告知太后,然後在出兵之前將提議丟擲來,迅速完成這件事。

群臣的反應各不相同。

朝議結束,眾人分別離開。

高光跟在裴秀的身邊,眼裡有些擔憂。

他同樣也擔心毌丘儉若是被擊敗,自家就會被清算。

他看著身邊的裴秀,忍不住問道:“季彥你覺得鎮東大將軍會接受任命嗎?”

裴秀沒有說話,只是快步朝著外頭走去,步伐越來越快。

高光也趕忙加快了步伐,兩人迅速將群臣甩在了身後。

“您現在可以說了。”

高光說著,裴秀卻猛地停下來,轉頭看向了高光。

高光看到他的臉色通紅,眼裡滿是熾熱的光。

“啊哈~~”

裴秀怪叫了一聲,再次朝著遠處狂奔而去。

高光一愣,隨即反應過來。

“來人啊!快送裴君回府行散!!”

就看到有四五個侍衛衝了上去,可裴秀的速度極快,侍衛都險些沒追上,場面很是混亂。

不知何時,高柔站在了高光的身後,看著那些侍衛們將裴秀護在中間,急匆匆的朝著他府邸的方向離開。

高光搖了搖頭,“父親,此人整日服散,雖是雅事,卻不知節制,他只怕遲早要死在這件事上了。”

高柔眯了眯雙眼,“當初是毌丘儉舉薦了他。”

“啊??”

高光瞪圓了雙眼,“不是曹爽舉薦的嗎?”

“是毌丘儉將他舉薦給曹爽的。”

“你以為他是真的喜歡服散,喜歡裝瘋賣傻嗎?”

高柔看向裴秀的眼神也有些複雜。

“被毌丘儉所舉薦,被曹爽所重用,有實幹之才,偏偏年紀又不大除卻服散,又能怎麼辦呢?”

高光恍然大悟,隨即眼裡也多了些憐憫。

“父親我往後也得像他那樣嗎?”

高柔搖搖頭,“放心吧,不會的。”

“你並沒有他那樣的才能,不會被忌憚。”

一時間,高光都不知道自己是該開心還是該難過。

陳騫還沒來得及去找王祥,就看到王祥主動來找這些大臣們。

“諸位!”

“王公!!”

眾人對這位新任的九卿之首也是很客氣,臉上堆滿了笑容。

畢竟,大家都有以經學求官的族人,而太常是能考核這些經學官員的經學乃是世家大族的立身之本,不能斷了傳承,他們對王祥不敢不客氣。

王祥認真的對他們說道:“是這樣的,我聽聞廟堂裡的年輕士子們,都聚集在太極殿東堂,設立宴會,辯論經典。”

“我也是擔心這些年輕人會走向歧途,想要邀請諸位大家,給那些年輕人講講學,讓他們知道是非”

群臣並不明白王祥為什麼會忽然邀請他們前往東堂。

他們其實也不太想去皇宮,主要還是不想跟皇帝見面。

生怕給自己招惹禍患。

可這是王祥親自邀請的,又不能不給面子。

有些大臣以才疏學淺為由婉拒了他,可也給足了他面子,聲稱改日一定拜訪,也有的大臣乾脆的答應了下來。

陳騫本來還想請求王祥帶自己去見皇帝,沒想到,王祥居然主動邀請。

這是陛下的吩咐嗎?

陳騫忍不住的思索了起來

“進來吧。”

“拜見大將軍!!”

鄭袤走進了書房,當即朝著司馬師行禮拜見。

司馬師並沒有抬頭,他面前擺放著三份奏表,分別來自三個不同的地方。

兗州,荊州,徐州。

鄭袤得不到司馬師的回應,就只能保持著行禮的姿勢,一動也不敢動。

如此過了許久,司馬師方才抬起頭來,似乎這才看到了鄭袤一般,“且坐吧。”

“多謝大將軍。”

鄭袤起身,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司馬師的身邊,他也不知道司馬師為什麼忽然召見自己。

“鄭君啊,這些時日裡,為什麼沒有您的奏表呢?”

“啊?”

鄭袤驚愕的看向了司馬師。

“我已經有半年不曾看過您的上書了您過去常常上奏舉薦一些有才能的人,也會勸諫我開設庠序,讓更多的人能求學,我還記得您上一次上表,是勸諫我重視教化,勿要以肉刑來恐嚇百姓,要先普及律法,讓百姓們明白道理我沒有說錯吧?”

鄭袤早已汗流浹背,“您不曾說錯,是這樣的。”

“你當初所說的那些事情,我深以為然,也下令收納施行,可為什麼你現在卻一言不發了呢?”

司馬師的右眼盯著面前的鄭袤,帶著極大的壓迫感。

“臣才疏學淺”

“鄭君啊,討伐毌丘儉該用什麼樣的計謀呢?”

司馬師打斷了鄭袤的辯解,忽然開口詢問道。

鄭袤瞪圓了雙眼,司馬師這是明確的要自己表態了。

鄭袤是真的一點都不想參與這些事情,從小到大,他看人的目光都很準。

司馬師是個幹大事的人,這一點,鄭袤也承認。

在某些方面,他甚至比他父親做的還要出色。

可問題是,大將軍快要不行了。

鄭袤覺得,司馬昭根本無法繼承大將軍的遺志。

儘管司馬昭的名聲很好,禮賢下士,眾人都很愛戴他,可是,司馬昭急功近利,性格暴躁,若是一切順利還好,但凡遇到大事,就會處置不當,造成很嚴重的後果。

至於司馬炎,那就更不用說了,鄭袤對這位的評價更低。

就從鄭袤對他的瞭解來說,他認為這位會斷送司馬家的基業。

倘若司馬師身體強壯,還有幾十年能活,鄭袤絕對不會多說,現在就為他出謀劃策,幫著他平定天下

可現在,鄭袤並不想被繫結。

面對司馬師的逼迫,鄭袤的腦海裡再次浮現出了陳騫的臉,還有他的那些言語。

“臣不知也!”

鄭袤再次說道。

司馬師的右眼裡閃過一絲驚愕,他再次看著面前的鄭袤,許久都沒有說話。

鄭袤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平靜的等待著。

氣氛有些詭異的平靜,司馬師長嘆了一聲,“好的,你可以回去了,往後勿要忘了上奏。”

“唯!”

鄭袤趕忙離開了這裡。

在他離開後不久,司馬昭出現在了此處,他正要開口,卻看到了空蕩蕩的書房,他趕忙看了看周圍,也沒有發現鄭袤的身影。

“他人呢?”

司馬師平靜的說道:“已經走了。”

“啊?不是說好要我來安撫嗎?怎麼就走了?”

“他沒有獻策。”

聽到這句話,司馬昭當即大怒,“這麼說,他就是不肯站在我們這邊了?兄長!應當殺了他!”

“坐下來。”

司馬昭依舊很生氣,臉色漲紅,罵罵咧咧的坐在了司馬師的身邊。

司馬師的臉色比以往更冷漠了一些。

“我實在不明白,伱為何遇到事情就是這般憤怒?憤怒有什麼用?能唬住朝中大臣?還是能讓你看起來更加威風?!”

司馬昭頓時怒火全消,低聲辯解道:“兄長,當初父親對他那般重視,親自提拔,您對他更是寵愛,委以重任,可他如今卻不願意站在我們這邊,我只是氣他的忘恩負義”

“若是你沒有這般暴躁,或許他早就歸順我們了。”

“我兄長,那現在怎麼辦呢?要罷免他還是要殺了他?”

司馬師搖著頭,“他是個能臣,可以重用。”

司馬昭茫然的問道:“還要重用他???”

“子上。”

“想要治理天下的人,就必須要懂得任用所有的能人,無論他是君子,或是小人,無論他是忠誠,或是有野心”

“我不放心鄭袤,不是因為他不站隊,而是因為他表現的太無慾無求他不貪財,不好名聲,不愛女色,不為宗族謀利,甚至連往上爬的野心都沒有。”

“如果我戰勝了毌丘儉,平定了內部的所有事情,那你就重用他,將他的子嗣全部封官,對他要格外尊敬,聽取他的勸諫,不要在意他是否親近你。”

“若是我失敗了,那你就殺了他。”

司馬昭聽聞,咧嘴笑了起來。

“兄長怎麼會失敗呢?”

“還記得兄長當初輔佐父親操辦大事,父親都很是驚訝,指著您說:這豎子居然還不錯。”

“我這輩子都不曾被父親誇過一次”

“這些事不必多說。”

司馬師板著臉,“今日,鄭袤居然沒有為我獻策,他似乎有依仗,我不知道他的底氣是什麼但是我確定,這幾天內,廟堂裡要出大事。”

“現在就派人偷偷盯著鄭袤,看他都跟誰聯絡,然後及時稟告。”

“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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