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君來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十章 太僕寺傳旨,大周龍婿,書君來也,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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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府。
皇甫彥滿臉狂喜地跑進了書房。
“爹,大喜事啊!”
晉王皇甫爭鋒眉頭微皺:“什麼喜事啊?”
“是天大的喜事……那個蘇逸這次肯定完了!”
“他?”
皇甫爭鋒忙問:“怎麼了?”
“剛剛得到的訊息,裴功顯和薛寶,在紫微宮參了他蘇逸一本,說他假公濟私,哄抬物價,謀取私利!”
皇甫彥“哈哈”地冷笑道:“現在裴功顯帶著人去太僕寺傳旨,讓他蘇逸進宮。”
“哦?”
晉王皇甫爭鋒站起身,走到皇甫彥的面前:“訊息準確?”
“當然了,薛寶的人跟我說的。”
皇甫彥跟著道:“現在薛寶就在宮內,裴功顯已經帶人去太僕寺了。”
“好,看來這把火我們也要添一把柴火才行。”
晉王說著對皇甫彥道:“你去給我備車,我要進宮,我要去彈劾這個蘇逸。”
“爹的意思?”
皇甫爭鋒冷笑地道:“當初就是因為他和安遠侯的事,才讓寧遠府的陳文舉起兵造反,現在我自然是去找武四娘強調這一點,到時候武四娘就算是再喜歡這個蘇逸,也會為了大周宰了他的。”
“爹為何這麼肯定?”皇甫彥有些不懂。
皇甫爭鋒瞧了眼他:“武四娘這個人,最在意的是什麼?”
“男人?”
皇甫爭鋒搖了搖頭:“是這大周的天下!”
……
太僕寺內。
裴功顯走進正堂:“蘇逸呢?”
少卿詹德望笑著上前:“已經讓人去叫了。”
“哼!”
裴功顯冷哼一聲,隨之看了眼蘇逸的椅子,他一屁股坐在了上面。
用手拍了拍扶手,裴功顯冷聲道:“他一個泰陽府的小人物,竟然能坐到這個位置……這就是我大周的悲哀。”
“那是那是。”
看了眼附和他話的詹德望:“德望兄放心,這一次蘇逸的事一了,這個位置就是你的。”
詹德望一聽,忙躬身下拜:“多謝裴少府的栽培!”
在裴功顯這位出自名門望族的官員,詹德望這種靠著舉薦入仕的,自然是低人一等。
“德望兄和我客氣什麼。”
裴功顯笑著道:“這次你也幫了我的忙不是,再說,太僕寺少卿理所當然該坐在這個位置上,要不是蘇逸……哼!”
就在此時,蘇逸帶人從外面走進,詹德望看到蘇逸,面容一冷:“蘇寺卿,快來接旨!”
蘇逸看了眼坐在自己椅子上的裴功顯,冷聲道:“誰讓你坐在這裡的?”
“我……”
裴功顯被問的一愣,跟著大聲道:“陛下有旨,讓我來此抓你回去,來人!”
隨行的府兵上前,羅正卻和幾名護衛,將他們攔下。
“你幹什麼,蘇逸,你要造反嗎?!”裴功顯氣的指著他大叫。
蘇逸卻淡淡道:“抓我?我何罪之有?”
“何罪?你哄抬物價,謀求私利,這個還不夠抓你的嗎?”裴功顯冷聲說道。
“蘇寺卿,你還是乖乖地跟著去陛下處聽候發落,別在抗旨不遵,這豈不是罪加一等嗎。”
詹德望看似好意,可那副落井下石的嘴臉,讓人作嘔。
蘇逸卻笑了笑:“哄抬物價?是京城馬匹漲價的事吧?”
“沒錯,你身為太僕寺的寺卿,這馬匹平時不漲,可偏偏你接任後,連著番地漲價,難道這不是你背後操控,想要藉此牟利的話,還能是誰?”
裴功顯說著冷笑一聲:“蘇逸啊蘇逸,沒想到你也有今天,你傷我夫人,我裴功顯要是不為她報仇,豈不是對不起她。”
“裴少府,還是別跟他廢話了,陛下那還等著呢。”詹德望說著指了指羅正等人:“你們是什麼人啊?速速退下,阻攔裴少府,你們可知這是抗旨,是死罪啊!”
羅正卻面容冰冷地看了眼他,不為所動。
“哎,你們沒聽到是嗎?”
詹德望氣的喊了聲:“來人,來人啊!”
他話音未落,張倫和張三被人帶進來。
“張寺丞,你這?!”
詹德望吃驚地看著,一臉驚恐地張倫,後者見是他,道:“詹少卿,救我啊!”
“蘇寺卿,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詹德望說著對裴功顯耳旁嘀咕了句:“此人是我太僕寺寺丞張倫。”
“蘇逸,你抓張倫做什麼?”
裴功顯一聽,明白詹德望的意思,便指了指:“快把人放了!”
“裴少府,你說的哄抬物價,謀取私利,這確有其事。”
蘇逸說著看了眼張倫二人:“只不過,乾的人不是我,而是他們兩個。”
“他們?”
裴功顯愣了下:“你什麼意思?想要推卸責任嗎?”
蘇逸卻沒去理他,而是對羅正道:“走,我們入宮面聖!”
“是!”
看著羅正帶人把張倫二人推出屋外,裴功顯眉頭緊鎖,他也坐不住了。
詹德望耳旁想著張倫的叫聲,他卻整個人嚇得拉住要追上去的裴功顯:
“裴少府救我啊!”
看了眼要嚇癱軟的詹德望,他拍了拍:“放心,我到時候會幫你說話,大不了什麼都推到張倫的身上,懂嗎?”
“是是,我懂了!”
……
紫微殿內。
晉王筆誅口伐地道:“陛下想想,這陳文舉造反,若不是蘇逸胡亂將安遠侯等人抓了,冤枉他們,這寧遠府太守陳文舉也許未必如此。”
“臣不是替這亂臣賊子平反,只是蘇逸才是此事的禍根,如今他藉機謀取私利,我看,這種小人物就不該委以重任。”
武四娘微微點頭。
“陛下今天若不嚴懲此人,我怕百官也會不服,這種齷齪小人,就該將他碎屍萬段,以儆效尤。”
薛寶在一旁,也附和道:“晉王所言,我也覺得很有道理,白家棄婿卻能坐到鳳閣侍郎,天下人只說陛下您無人可用了。”
“真的嗎?”
武四娘面容陰冷地看向他。
“可不是嗎……還有人說,陛下現在用人不利,讓小人有可乘之機,大周的官員成了蘇逸這種人發財的手段,說您……”
薛寶說到這裡,卻故意地不說下去。
“說我什麼?”
武四娘豈能不想知道。
“說您是千古的昏……”薛寶裝著害怕地道:“我,我不敢說。”
“哼!無非是說我昏君……這個蘇逸啊,沒想到他上任才兩天,就搞這一套……我這次必須嚴懲才行!”
武四娘眼露殺意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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