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l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8章:廢物,農家小福寶開掛了,久l久,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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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趙氏慌忙出了屋子,來到灶房一看,自家兩口鐵鍋都被宋三順砸碎了,水缸也碎了一地,包括碗櫥矮櫃,全都成了稀巴爛。
宋三順尤不解氣,又拎著大鐵錘出了灶房,一錘砸開偏房門,從屋裡拖出自家的糧食。
老趙氏想來阻攔,被宋三順一腳踹翻在地。
這時,宋繼祖拎著一根扁擔從屋裡出來,就要朝宋三順打去。
“住手!”吳氏與錢氏兩口子跑進來,身後還跟著幾個村民。
宋老六指著宋繼祖道:“你敢動一下試試?”
宋繼祖惡狠狠道:“我怎麼不敢動?他都欺到我門上了,今兒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說罷揮舞扁擔打過來。
宋老六見狀,與幾個村民一起將其制住,摁在地上狠揍幾拳。
“咱村一直和和順順,都被你這個老鼠屎給攪合壞了!現在竟幹起撬門偷竊的勾當,今兒不好好教訓教訓你,咱宋家村的名聲真被你這個雜種給毀了。”
聯保的幾戶村民越想越氣,一拳拳打在宋繼祖臉上身上。
“哎呦,殺人啦。”老趙氏見兒子又被打,氣的嚎哭不止,衝過來想解救,卻被人一腳踹開。
小趙氏與宋玉鳳嚇得躲進屋裡不敢出來,哭哭啼啼央求宋八齊出去救人。
宋八齊只得下炕走出去,但連喝幾聲都無人搭理。
最後眾人打夠了,幫宋三順抬起糧食就走。
當然,鐵鍋也拎了回去。
等一干人等都走了,老趙氏與小趙氏才將宋繼祖從地上扶進屋裡。
宋繼祖一擦嘴角鮮血,眼神陰鷙,低聲咒罵道:“都是那個老不死的無用,眼睜睜看著我被人打,他屁用沒有!”
老趙氏連忙捂住兒子的嘴,回頭看一眼,低聲道:“你小聲點,萬一被老東西聽到,你想被趕出家門嗎?”
小趙氏也嚶嚶哭道:“相公你幹啥將他家東西都砸了?這下可好,咱家的也被他砸了,一鍋米粥都灑了......”
話音未落,宋繼祖便狠狠抽了妻子一個嘴巴,罵道:“要你教訓老子?我還沒跟你家人算賬呢!”
小趙氏捂著被打的臉,低聲抽泣起來。
“哭!哭!就知道哭!廢物!明兒你就回孃家去,將我的銀子要回來!”宋繼祖又打了小趙氏幾巴掌,還踹了她一腳:“要不來銀子,你也不用回來了!”
宋承業見親孃被打,趕緊撲過來護著親孃,將其拉出屋子。
宋汐月站在門口冷冷看著,心裡冷嗤。
不知誰才是廢物!自己都跟他們說了,未來會發生旱災,讓他別去買地,結果他不僅去買了,還打算一次買二十畝。
這下可好,不僅二十畝地的錢被騙,竟然還去撬宋三順家屋子,上趕著將把柄送到人家手裡。三叔那個窮鬼能有多少錢?值得他動這個心思?
哼!被打也是活該,正好讓他漲漲記性!省的下次還像個蠢貨一樣行事。
宋汐月走進屋裡,對老趙氏道:“祖母,你們將目光放長遠些,不要搞這些小事情好不好?在鄉間能掙多少錢?京城大戶人家手指縫裡漏點就夠你們吃一輩子的了。咱們是要去京城的討生活的,省著點錢去那裡置辦宅子不好麼?偏要在鄉間買地。”
老趙氏抹抹眼睛,嘆口氣:“你爹也是好意,想置辦點田產租賃給人種,自家收租就行,哪成想遇到騙子。”
“那你們又去三叔家撬門幹啥?他家窮成那樣,你們能找到什麼?”宋汐月擰眉道。
老趙氏:“你爹也是氣糊塗了,腦袋一熱就做了那些事,但事後也後悔了,你就不要再埋怨他了,唉,你爹心裡也苦,被人騙了一百多兩銀子,鬱悶無處說。”
宋汐月撇撇嘴,心裡氣悶。
上輩子也是這樣,他將買地的錢拿去賭博,結果不僅輸光錢,連家裡幾畝地都抵給了人家。
這輩子自己告誡他多次,叫他不要去賭,但這個蠢貨依然被人騙了錢。
若他不是自己親爹,真想一巴掌抽過去。
宋汐月狠狠瞪了親爹幾眼,轉身回屋。
再說長安,悄悄躲在新宅院牆外偷聽小堂姐的心裡話,一直到嬸嬸過來抱她回家。
只可惜沒聽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隨後,叔叔嬸嬸清掃灶房,將鐵鍋重新放在灶上,隨便做了一些飯食吃下。
長安用稻草給黑白花狗做了一個狗窩,讓狗狗躺進去。
“以、以後你就叫白花花吧。”長安摸摸狗腦袋說。
狗狗是黑底白花,很是漂亮,只是現在很髒,毛毛上沾滿泥巴。
小狗嗚嗚叫一聲,似在回應。
長安:“等你好了,就、就跟花花去竹林抓野雞。”不幹活的狗狗不是好狗狗,自己不能白養它。
狗狗又嗚嗚哼唧著,伸出舌頭舔小主人手指。
這時,花花踱步過來,冷冷打量一眼白花花,出門打野去了。
晚間,吳氏將長安的四百文單獨放進一個罐子裡,密封后埋在地下,再用櫃子壓上,這才放心。
這些錢都是長安自己的,自家不能動用。
吳氏躺上炕,對丈夫道:“幸虧我臨走時將錢埋在地裡,不然可就糟了。”
宋三順雙手枕著後腦勺沒言語。
“誰能想到,宋繼祖竟敢撬鎖,他就不怕被人當賊逮了送官嗎?”吳氏一想起來就氣惱。
宋三順開口:“宋繼祖來撬門的時候,爹與他一道。”
老子撬兒子的家門,幾乎沒人來管,因為這是家事。
他閉了閉眼,心神俱疲道:“秀英,要不咱們將那邊荒地買下來,重新蓋一個屋子吧。”
吳氏搖頭:“暫時別買,萬一有旱災,咱要那屋子作甚?能吃能喝?”一旦過不下去,別說宅子了,連田地也保不住。
宋三順嘆口氣,坐起身吹熄油燈。
“早點睡吧,明兒還得去看看兩畝地要不要澆水。”
“嗯。”
萬籟俱寂,只聞地面老鼠跑過的聲音。
宋三順翻來覆去睡不著,心裡盤算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
木患子已經全部賣光,唯剩下曬乾的果肉。
這幾天經常有鄰居過來抓一把回去洗衣洗頭,自己也不好意思不給。
想做油皂吧,又不曉得具體怎麼製作,萬一做砸,就浪費很多材料。
雖說長安告訴他配方,但她才幾歲呀,自己如何能全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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