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無處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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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
風淺淺抱起雙臂,坐在位置上,漂亮的小臉眉頭微蹙。
律景衍一回頭,瞧見是她,眸間一動,有片刻驚怔。
“怎麼是你?”
“是我不行?”風淺淺眯起眼睛,懷疑地說,“哦……我明白了,莫非你期待出現在這個房間的人並不是我。”
她聯絡了一下佟婉兒之前說的話,頓時明白了,心頭湧上羞憤。
啪地一下,拍桌而起!
“好啊,律景衍,你本想約的人是佟婉兒對不對?一進門就說抓緊做,做什麼!玩得挺嗨的嘛,到茶館這種地方幽會,就你這樣的,憑什麼指責?”
風淺淺氣得眼圈都紅了。
大渣男!
實錘了!
虧她之前還跟他那麼要好,現在真是後悔!
律景衍被她一頓痛罵,人都傻了,怔了兩秒後,才明白一定是律香椿的那個天殺的小子把人接錯了。
“你搞錯了。”律景衍憋了半天,蹦出這麼四個字解釋。
風淺淺都要氣瘋了,拿起桌上的茶杯砸向他:“渣男!別狡辯了,今天睡這個,明天睡哪個,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我真是瞎了眼,才會被你這麼個禽獸佔了便宜!”
律景衍:“……你覺得那是給我佔便宜?”
風淺淺:“難道不是嗎!你有我還不夠,還要跟佟婉兒這種女人約,嘴上說著不喜歡,實際行動卻……”
風淺淺也分不清自己是在吃醋還是憤怒,還是噁心,總之就是好生氣,恨不得跟他打一架。
律景衍冷冷接住茶杯後,將它擱在桌上。
大步向前幾步,抓住風淺淺的手,將她抵在長長的茶桌上,壓得她整個身子都彎了下去,最後托住她的脖頸和後腦勺。
低下頭,用力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撬開齒貝。
不顧風淺淺大聲的抗議和嗚咽,將它悉數吻碎,吞併。
律景衍很生氣。
他的怒氣值都化作了這個吻,報復到了風淺淺的身上。
任憑風淺淺掙扎都不停息。
“啊!你竟敢……”好不容易得以喘息,風淺淺氣得紅了眼眶,揮手就要打他。
“你不是說我渣嗎?約女人,既然如此,我就在這裡跟你做。”
“你、你瘋了,放開我!”風淺淺不願意,驚訝地睜大眼睛,掙扎著後退。
律景衍將她壓在桌上,令她無處可逃。
“不要……律景衍,你這個混蛋!嗚嗚,我髒了……”
隨著裙襬的布料被撕開。
風淺淺忽然哇地一聲,嚎啕大哭。
把這段時間積壓在心裡的委屈,全都哭了出來。
尤其是剛得知媽媽患了癌症,她本就難受,還要被律景衍這樣欺負……
她一哭,律景衍就慌了,有些無措地愣住,連忙替她擦眼淚。
“喂,別哭了,大不了我就不做了……”
剛才他也是一時衝動。
風淺淺的那些話,深深刺激到了他。
現在看她掉眼淚,律景衍真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光。
他真該死!做的什麼禽獸事!
見手指擦不干她的淚水,律景衍拿來紙巾,糊在她臉上。
“別哭了,都是我的錯,好不好?把眼淚擦一擦……”
“你走開,我不要你的髒手碰我……”風淺淺氣得甩開他的手。
律景衍真是被她這副小朋友般可愛又任性的舉動給笑到了。
“好了,別生氣了,我跟佟婉兒真的什麼都沒有,我讓香椿叫她過來,本身是想讓她給我做治療的。”
“做治療?”風淺淺一愣,眨巴著淚汪汪的大眼睛望著他,“真的嗎?你不要騙我。”
“假的。”
“?”
律景衍逗她,直接拿出手機,調出和佟婉兒的聊天記錄給她看。
“看到沒,這上面寫了吧,她是來給我做治療的。”
“好啊……這個佟婉兒,居然偷拍我和沈輕塵的照片發給你,還汙衊我一直抓著沈輕塵的手臂走路!”
風淺淺一看,氣不打一處來。
“哦?難道你們沒有?”律景衍挑起俊眉,冷眸凝視著她。
“當然沒有了,我就是那時候頭暈,抓了他一下,都怪白芊芊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才讓我一整天都頭暈難受,幸好醫生給我開了藥,還輸液才緩過來。”
風淺淺絮絮叨叨地說著,律景衍也聽明白了來龍去脈。
心中的大石頭落下來。
原來,是他錯怪這個丫頭了……
“嗯,佟婉兒說的那些話,我一個字都沒有信。”
風淺淺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有點不相信:“可香椿說你心情不好,惹得整個公司的人都不痛快,還要我把你哄服帖。”
“那是他瞎說的。”律景衍鎖眉,清俊的寒眸中閃過一絲不快。
“好吧,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找佟婉兒給你做治療,把她得意地,今天都到面前來炫幾回了。”
風淺淺一想到就有些不痛快,漂亮的小臉垮起。
律景衍蹙了蹙眉頭,想著自己的病情不能告訴任何人,
加上不想讓風淺淺擔心。
於是,淡漠地說道:“只是最近有些頭疼,所以,讓她幫我紮下針。”
“就這?”
“嗯。”
“那你為什麼不找我?”風淺淺不悅地撇嘴,“難道你不相信我的技術?連你也覺得我比不過她?”
“當然不是,我老婆的技術是最強的。”
律景衍突然的一聲老婆,把風淺淺撩地心跳砰砰作響,臉頰一下紅了。
“你、你別亂叫,我們又不是真的那種關係。”
“只要關係合法存在,我就可以叫你老婆。這一點你否認不了。”
“你可真夠獨裁的!不虧是暴君!”風淺淺氣哼哼地看了他一眼。
“換我問你了,好端端的,為什麼去醫院?”
“是我媽媽……”
“伯母她怎麼了?”律景衍察覺到,她臉上泛起悲慼的神色,眼簾也落寞地垂下,不由沉聲問道。
“她得了肺癌,只有百分之3活下來的機率,而且……她還懷孕了,懷了白江海那個惡棍的孩子。”
風淺淺說到這裡,嘴唇幾乎是顫抖著,臉色煞白。
她很難想象。
自己剛把白江海送進監獄,馬上就能看到他接受審判。
可再這個節骨眼上,媽媽的身上卻發生這種悲傷又荒謬的事……
她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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