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村中古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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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半夏已經圍觀多時了。
她甚至比那個女修出現的還早些。
早在村頭的時候,她就瞧見,過來村中騷擾的妖物身上有種強悍的氣息,原本她還當是這妖物強大,不想跟到這兒來,才意識到,那股強大的氣息並未來自妖物本身,而是來自它主人打下的印記。
白斂重生到現在,一共也才修行了二十年,如今剛剛修到金丹初期,已經算是天賦點滿了,最多殺妖滅魔,對戰正兒八經的修士,大約還是要吃虧的。
傅半夏之所以一直忍著沒出手,一來想看看,如今的師尊修為如何,二來嘛……他似乎只有在動手的時候,才有幾分過去的影子。
只可惜,他面對是至少是元嬰境的大能,到了這個地步,傅半夏就是不想出手也不行了。
她總不能看著師尊還沒來得及成長起來,就被合歡宗的汙糟手段煉成爐鼎吧。
“這個男人,我也想要。”
這句話一說完,原本還一心享用的女修霍然抬起來,迷離的雙眸霎時冷冽如刀,待看清傅半夏的容貌時,不禁輕蔑一笑。
“哪裡來的狐狸崽子,也敢來我這兒分一杯羹?”
對合歡宗的女修來說,佛修往往是最上等的補品,他們大都留著元陽,識海中從未有人踏足過,身子更是敏感的可愛,只要少一撩撥,神魂輕觸,他們就會忍不住渾身發顫,哆哆嗦嗦的洩出來。
一旦開了葷,他們就再不能守住本心,一晚上的翻雲覆雨,骨酥神醉,讓女修痴迷不已。
這佛修從不輕易入世,想要抓一個比登天還難,女修好容易遇到一個送上門的,肯分給傅半夏就怪了。
突如其來的變故也讓白斂恍惚的一陣,聽到熟悉的聲音,他不可置信地望過去,果然,是那個曾望著他流淚的少女。
她說……也想要他,是這麼意思?
白斂牙關緊咬,他已能感覺到,方才這個女修在自己身體裡留下了什麼東西,他能感覺到,正有一股熱流鑽入經脈,熱流淌到哪裡,哪裡就湧起一種刺痛和……難以言說的渴望。
渴望擁抱,渴望……這種感覺自然是白斂全然陌生,語言也無法形容,他只覺得風一吹,自己身體便受不住的輕輕戰慄。
他當然形容不出,因為女修已經往他的識海里丟下一縷淫毒,靜心咒失了效,本該引發男人浮想聯翩的一種毒落在白斂身上,卻只讓他的腦子一片空白。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他知道採補,知道爐鼎,可這些都只存在於鏡懸廟浩如煙海的書庫之中,存在一頁頁發黃的書籍裡,他自己從未感受過,自己到底該如何才能排遣身體裡難耐的焦灼。
另一邊,傅半夏已經跟女修戰了好幾個回合。
兩人自然是沒什麼好說的,誰都知道,狐狸精跟合歡宗修士是天敵,死對頭,更何況,是企圖“分一杯羹”的人。
女修已完完全全換了打法,不同於對戰白斂時的百般纏綿忍讓,她這次出手招招狠辣凌厲,擺明了是奔著取傅半夏性命去的。
傅半夏又豈是好相與的?
她在百年前就敢跟元嬰大圓滿較量,更何況她又在焚血峰歷練多年,元嬰期的師兄師姐較量了個遍,就連琉璃峰那位已是化神期的莫師兄,她也挑戰過。,更沒把女修放在眼裡。
十幾個回合下來,女修已頗感吃力,她的法器被燒了,髮髻也被繚亂的劍訣挑了個稀爛,整個人狼狽非常。
“好你個小狐狸,有種的報上名字,我饒不了你!”
傅半夏張了張嘴,眼珠子一轉,笑道:“我岑木清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若要報復只管來好了!”
“好!我記住你了!”女修恨恨地看了她一眼,隨即化光遁走。
生等著人走了,傅半夏才鬆了口氣,擦了擦唇邊溢位的鮮血。
這回託大,碰上硬茬子了,再打下去她也得不了便宜。
見白斂還躺在地上,規規矩矩的一身僧袍被扯的亂七八糟,臉上一片潮紅。
她急忙跑過去把人扶起來,幫白斂把僧袍拾掇好。
“你沒事吧?”
白斂搖搖頭,咬著唇。
他不敢說話,因為被傅半夏觸碰過的地方已激起一陣莫名的痙攣,他幾乎就要呻吟出聲。
他剛要站起來,就覺得天地一陣旋轉,猛地又噴出一口血。
這是至純佛心與淫毒相抗衡的反噬,其實他並沒有受什麼傷,只可惜,傅半夏對這些知之尚淺,滿心一位白斂被那個妖女給重傷了。
她趕緊扶著人,道:“你先忍一忍,我帶你找個地方療傷!”
溫熱的觸感透過衣衫,激的他面板一陣莫名的刺癢,精緻漂亮的眉眼,薄唇吐息就在耳邊,他一把攥住了傅半夏的手,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字來。
“不……不必……”一邊說,血一邊從口鼻裡湧出來。
都傷成這樣了,還不必什麼!傅半夏又氣又心疼,不由分說就把人給帶走了。
荒山裡冷霧扎人,兼有妖物橫行,療傷肯定是不能在這兒的,容易被衝撞。
思來想去,傅半夏把白斂帶回了村子裡。
村口有一處小廟,廟宇已經很古舊了,卻並不破敗,甚至連張蛛網也沒有。
地磚灰撲撲的,有些沙土,但供桌很乾淨,桌子上貢品新鮮,煙火味還未散去。
廟裡並沒有供奉什麼神佛,擺在上面的只有兩件僧衣。
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傅半夏在廟門口布下結界,還是不放心,又把不知道跑哪玩兒去的紅紅叫回來,讓它守在廟門前,這才萬無一失。
她小心地把白斂扶著躺在地上,一縷法術探入他的經脈,細細檢查他的傷勢。
這是跟基礎的療傷手段,是她用一個自己煉製的防身法器跟赤雲宗的一個小師妹學來的。
法術侵入經脈,婉轉地來到識海。
對於修士來說,識海是神魂安棲之地,是最私密的所在,等閒不能相擾,然而白斂的識海卻好似被……鑽開了一條縫。
傅半夏知道白斂是怎麼了。
她的臉上驟然也開始有些發紅,不合時宜地想起百年前,密室裡的那樁舊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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